那男子一袭白袍,面对皇甫清狂的责骂,他显然非常的镇定,丝毫没有任何的慌张,也没有回应皇甫清狂,仿佛只有皇甫清狂一人独自在对着空气讲话一般。
霜月心里不禁有些佩服那名男子,皇宫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竟然有如何有趣的人,她真想好好见识一下。
不过皇甫清狂还真是狂妄,看他那副样子,先皇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连名字都取得这么贴切。
狂,驯,傲,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脾气。
“王鹤岭,你只是一个小小翰林院的史官,竟然敢无视本皇子的存在,日后等本皇子登基为帝,第一个都摘了你的乌纱帽。”皇甫清狂见眼前之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心中的怒火直往上冒,开口更是狂妄无比的语气。
王鹤岭眸子闪了闪,随即微微低下头,语气平淡无奇的说道:“下官不敢。”
“哼!你会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听说你指证张大人说他徇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指证你的顶头上司。”皇甫清狂重重的一拍石桌,黑眸中发出猛烈的火焰,仿佛想将眼前的王鹤岭烧了似的。
“大皇子,张大人的确是徇私,下官并没有错,朝中的人皆知,张大人是大皇子手下的人,大皇子来指责下官是为了给张大人出口气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下官无话可说。”
王鹤岭这一席话让皇甫清狂涨红了脸,弄得他指责也不是,不指责也不是。
皇甫清狂气得甩了旁边的随从一巴掌,愤怒的骂道:“狗奴才,连倒个酒都不会。”
随从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口中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心里却不满的说道:明明是他自己生气打翻了酒杯,这也来怪她,他好无辜啊。
“王鹤岭,你等着,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你就等着进棺材吧。”
说完,皇甫清狂愤怒的一甩衣袖,走出了亭子。而那随从也紧跟着一同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霜月不禁在心里拍手叫好。王鹤岭,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听过。王鹤岭……霜月眸子一亮,莫非是他……
听说王鹤岭三岁能背诗,五岁能作诗,十六岁考中进士,十八岁考中状元,学赴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原本是个大好前途之人,可是偏偏他那张嘴害人不浅,已故这么多年他还是个小小的史官,每日在翰林院中混口饭吃,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能人啊。
“是谁在那里?”突然,一声严厉的低沉声响起。
霜月微微一愣,她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举步走出假山,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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