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忧微微一愣,她抬头望着皇甫鹜傲,看着他朝她伸出的手,她才慢慢的伸出手。
皇甫鹜傲见君无忧伸出手,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君无忧的身子被提起,翻身坐在皇甫鹜傲的背后。
在君无忧还未晃过神时,皇甫鹜傲把一件披风披在君无忧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然后说道:“抓牢了,不要掉下去。”
见君无忧点头后,皇甫鹜傲这才双脚击打马腹,马飞速的朝前奔去。
君无忧双手紧抓着皇甫鹜傲,露在披风外头的笑脸被风吹得生疼,她尽量低头将脸埋在皇甫鹜傲的背后,减少被风刮得生疼。
不久,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君无忧听到声音,她抬头一看,只见鄞海城三字出现在她的眼前。
鄞海城不是离龙照军营最近的一个城镇吗?所说龙照军有源源不断的粮食都是从鄞海城运过去的,可想而知这个小小的城镇有多么的富有。
马依旧往前走,大约过了一刻钟,才在一座威武豪华的别馆前停下。
别馆前有一君奴仆立于大门口,然后一字排开,齐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甫鹜傲翻身下马。
当皇甫鹜傲下马后,众人看见原本马上还有一另外一个人,只见马上的人身材娇小,身上披着披肩,而脸上则戴着面纱,只有那一双眸的子露在外头,众人见此,心里都不禁有些惊讶。
当他们看见皇甫鹜傲亲自将马上的人抱下马时,他们更是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更加肯定眼前这位被皇上呵护的女子定很得皇上的宠爱,比起别馆中的柔妃更加受宠。
皇甫鹜傲把君无忧从马上抱下来,他并没有直接将她放下,反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将君无忧抱进别馆,纵使君无忧再三挣扎,皇甫鹜傲像是丝毫未见般直直的看着前方,不去理会君无忧的挣扎。
皇甫鹜傲抱着君无忧踏进大厅时,向柔早已恭候在大厅中,她声音娇柔的向皇甫鹜傲请安道:“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皇甫鹜傲越过向柔,走到主座坐下,并将君无忧放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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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闻言,她站起身时,却发现皇甫鹜傲的怀中抱着一个人,她脸色骤然一变,他双眸直直的盯着君无忧,她开口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道:“皇上,请问她是……”
“她叫君无忧。”皇甫鹜傲瞥了一眼向柔,声音不带一丝波澜的说道。
君无忧抬起埋在皇甫鹜傲胸前的脑袋,她转头往大厅上一看,她顿时倒吸了口气。她满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站在大厅中的女子,眼前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不由得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太像了,为什么她竟与自己这么相像。君无忧像失了灵魂般直盯着向柔,当她的眸子渐渐的往下移,落在她的肚子上时,她的心猛得抽搐了一下,为什么看到她隆起的肚子,她竟有丝伤心,好像曾几何时她也有过相似的画面。
不……她们俩一点都不像。如果她是伊霜月的话,那眼前的女子更像伊霜月,因为真正的伊霜月的脸早已毁了,伊霜月早就从悬崖上摔下而死,如今活在世上的是君无忧,一个丑陋的无盐女。
皇甫鹜傲环着君无忧的双手感到一阵颤抖,皇甫鹜傲不禁低头在她耳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冷吗?”
君无忧没有说话,她摇了摇头。
向柔看见皇甫鹜傲对怀中的女子这般嘘寒问暖,还替她用心的系好披风的带子,她嫉妒的双眸不禁微微泛红,她咬牙满脸愤怒的直视着君无忧。
君无忧,君无忧,他不是云襄国的军师吗?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会在和皇上在一起,而且两人竟如此亲昵的坐在一起。
虽然君无忧全身都包得紧紧的,但是从好的体形上看,她定是个女子,为何她在女扮男装这么久,却没有人发现她是女的,莫非他们个个都是瞎子不成。皇上又是怎么和她混到一起,她不是敌军的军师吗?
皇上从进门后就没有看过她一眼,即使她现在身怀五个月的龙种,皇上依旧不理会她,一心只在那只狐狸精身上。那只狐狸精长得真有如何绝色,迷得皇上昏头转向,连战场上的士兵都丢下不管,带着狐狸精回别馆。
可是狐狸精从进门脸上就一直戴着面纱,就连喝茶也是皇上端着茶杯喂她喝,而脸上的面纱依旧戴在她脸上,没有拿下过。
君无忧如此神秘,勾起了向柔的好奇之心,她真想揭下那碍眼的面纱,好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怎么样?喝了茶有没有好一点?”皇甫鹜傲见君无忧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他不禁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了。”君无忧摇了摇头,对于皇甫鹜傲的关心,她心里竟有一丝不知味的感觉。
她暗中观察着站在厅中的向柔,君无忧只发觉她若有若无的眼神直往她身上撇去,而她如此暧昧的坐在皇甫鹜傲的腿上,她难怪她会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她。
君无忧低头不禁苦笑道,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出现在这里,或许她应该强硬一点,不要跟他以鄞海城,没有看到他的妃子,或许她也不会这般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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