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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谁说我婚了 > 第一章 戴戒指的男人 ...

第一章 戴戒指的男人 ...

5、第五章 大哥的梦中情人 ...

自从医院回来之后,佑佑就一直在问思宁,那个“爸爸”去了哪里,还能找到他吗?佑佑显然是对韩睿扮演的那个角­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这不是说韩睿的演技有多好,而是他就算真的只是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佑佑也照样很喜欢,因为那是爸爸。

其实从佑佑有意识开始,他就一直在问关于爸爸的话题,思宁和芳姐花费不少口舌才打消他的疑问,然而今天,因为韩睿的出现,又勾起了儿子对于爸爸的渴望。

当晚思宁哄着孩子睡觉之后,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她在想,是不是该给孩子找一个爸爸。她原先的打算是,等再­干­三年,还清了韩睿那边的债务,然后就退出娱乐圈,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找一个老实可靠的不嫌弃自己有一个孩子的男人嫁了,然后过简单的日子。

不过想象很美好很顺畅,但三年,佑佑还能忍受没有父亲的日子三年吗?而且三年后她真的能找到那样一个男人吗?

思索期间,铃声大作。

看着手机上的显示的名字——方曼琳,思宁有点小纠结,这是之前的好姐妹,她是资深三流演员,当时就是她建议思宁去陪酒,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个建议让思宁遇见韩睿,以至于发生后来的种种。自从那次之后,方曼琳就不怎么跟思宁联系了,因为她觉得你左思宁既然已经有韩睿这样的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我来介绍煤老板呢?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思宁尝试过联系她,不过她都说不方便,后来又听说她被某老板包养了,如今不拍电视专职在家做女人。思宁听到的时候还替她可惜了很久,因为认识她、接触过她,觉得她是一个很豪迈开朗,内心住着一个纯爷们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女强人,应该是影视圈的大姐,却不该是现在这样。

然而这番话被方曼琳无情地否决了,她说:亲爱的,我只是不想过的太辛苦。我年纪不小了,难道还要跟那些二十来岁的新人去抢戏争角­色­吗?当我发现我不会像小女生一样撒娇又不是那么风情万种又没有过硬的演技,我就知道像我这样这辈子都很难出头了……

回想起她的话,思宁还觉得蛮心酸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接了手机,听到方曼琳的声音:“亲爱的,还没睡吧?你家佑佑还好吗?”

“我还没睡,儿子刚吃了药睡着了。你呢,还跟着那人吗?”思宁问的直接。

方曼琳呵呵笑了起来:“现在你能出来吗,我有好事要跟你分享下。”

听她的笑声,似乎真的是很幸福甜蜜的样子。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男人?金钱?思宁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她的声音太过小女人,跟她之前的霸气形象差距太大,金钱不足以让一个女人变柔软,而男人可以。

挂上电话。思宁去房间看了儿子,发现他已经捂出汗来了,于是拿着纸巾轻手轻脚地替他擦­干­净,低头吻了他的额头,又坐着看了他一会儿才放心出门去。

……………………

城东的一家酒吧,方曼琳坐在吧台前面,目光注视着门口方向。终于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兴奋地招手,呼喊:“亲爱的,这里!”

方曼琳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很中规中矩但胜在甜美,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三十好几的女人。

一见面,方先给思宁一个熊抱,然后毫无顾忌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得甜蜜:“瞧瞧你这滑­嫩­­嫩­的小脸蛋,水汪汪会勾人的眼睛,还有这红艳艳的嘴­唇­……美得不可思议,连我这个女人见了都肾上腺素飙升……”

思宁瞪了她一眼:“以前你也是这么形容菜市场小妹的,然后人家听得心花怒放,愣是忘记收你菜钱。”

方开怀大笑:“姐姐心情好嘛,所以就不吝啬溢美之词了。”

看她那轻松愉快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真的是有好事了。思宁收起玩笑,认真地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

方曼琳打响指,叫来两杯­鸡­尾酒,酒保送酒过来的时候,微微一笑,鞠躬:“您好,这是对面桌的男士送两位女士的酒。”说的同时他的手指还引导­性­地朝对面方向指过去。

两女人一齐看过去,只见一个光头男­性­冲她们抛来暧昧一眼,那男­性­怎么形容呢,很像是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刑犯又像是混在道上的小头头。因为他赤,­祼­着上体,胸口有一道疤,长约十几厘米,肩膀上纹着刺青,身上肌­肉­很发达,通常这样的男­性­都不好惹。

方曼琳用酒杯挡着脸,凑在思宁耳边轻声说:“我猜他待会就会走过来,你说我们是合力把他打昏呢,还是分两路逃?”

思宁叹了一声:“姐姐,你这玩笑有点都不好笑。”显然就算是两人合力,估计也不能对付得了这个男人,而且说不定这个人还有同伙在,逃跑也不一定能成功,再说万一被他盯上,那就是长期­性­的困扰了。

方曼琳拍了下思宁的肩膀:“亲爱的,你倒是学乖了不少,还记得以前我跟你喝酒遇到流氓,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人家拼命吗?”说完之后,曼琳把酒杯推了回去,语气冷淡地冲酒保摇头,同时摇动食指:“抱歉,把这酒撤走吧。”

思宁跟着她的样子把酒退了回去。

在酒吧,男人送酒给女人,大概可以理解为:小姐,有兴趣交个朋友吗?若是你欣然接受,下一秒他就会坐过来,至于接下来是要电话还是直接给房间钥匙就看男人的急切程度了。若不是有所企图,一个陌生人凭什么送你酒?要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两女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又换了两杯螺丝刀­鸡­尾酒,伏特加中加了不少橙汁,酒­精­度并不是很高,而且更多了几分柔和的口味。喝起来的感觉就像是用手轻抚肌肤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很适合挑起气氛。

曼琳吸了一口,脸上微带潮红,忍不住激动情绪地开口:“我要结婚了。”

正在喝酒的思宁一口气岔在喉咙口,猛咳了好几下,然后双眼通红地盯着方曼琳仔细地看。思宁还以为她跟那什么老板在一起,过着没有出头的日子,没想到一阵子没联系,她都要结婚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酒吧幽暗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碎落在方曼琳的白裙上,那绚烂的­色­彩与纯­色­的白如此和谐的融合在一起,正如她此刻脸上的笑容一样,纯洁又张扬。

她嗔怪地瞪了思宁一眼:“死丫头,你什么意思?姐姐我要结婚了,你不高兴是吧?”

看着她欢笑的模样,思宁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见过方曼琳很多面目,她的渴望变红,渴望出镜,她的灰心丧气,她的看透人情冷暖,她的破罐子破摔……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她这样纯粹而幸福。

思宁伸出手,拥住方曼琳,低声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祝你幸福。”

这一刻,思宁觉得自己又相信爱情了。她想着或许自己也可以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嫁了,过简单幸福的生活。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缓缓朝她们靠近,一只手Сhā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只见他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赤,­祼­的上身在灯光下,染上越发浓重的­色­彩,他手臂上的刺青也越发的吓人了。

“两位美女,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兄弟我也乐一乐啊。”

相拥谈心的两女人转脸就能看到刚才那个送酒的男­性­已经近在身前了,周围喝酒的人自动让开,大概是不想惹到这种流氓。

思宁朝周围看了一眼,人群大多数是自顾自地说笑,还有的纯属看热闹。大概这一幕在酒吧里并不罕见,有经验的人们不会跟热血小青年一样上前来英雄救美。

她缓缓站了起来,想说什么,一只手却被方曼琳拉住,只见曼琳摇头,示意她坐下来。思宁点点头,轻声说:“没事,我有分寸的。”

方曼琳还是没放手,这下却是加重了语气:“你给我坐下!这位兄弟不就是想听听我们在说什么吗,告诉他又怎么样,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流氓男一口将杯子中的酒喝尽,然后毫无预警地将杯子摔在地上,朗声大笑:“好!兄弟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女人。”说着手还伸过来在方曼琳脸上重重地摸了一把。

曼琳死死地拉住思宁的手,拖着她坐了下来,然后脸躲也不躲地让那流氓摸。她的眼睛盯着思宁,威胁地示意她不要冲动,现在思宁算是比较热的艺人,若是她在酒吧里惹出了点事情,保不准媒体会怎么写。

曼琳撑着笑容,看了流氓男一眼:“兄弟,我看你也就二十来岁,算起来是我们弟弟辈的。今天既然遇到了算是缘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还在上学呢,那时候为毕业找实习找工作而头疼,你呢,还上学吗?”

流氓男一听到这番话,冷不丁地大笑起来:“上学?你觉得我还在上学?八百年没听到人这么说了。这位姐姐,你是眼力太差了呢还是跟我装傻呢?”他很有兴趣地在曼琳旁边坐下,然后甚是嚣张地让酒吧再拿一杯酒来。

那酒保不知去了哪里,喊了他半天人都没出来。

曼琳见状,松开思宁的手,说:“亲爱的,你以前不是学过调酒吗,还不快去……”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几乎是用眼睛瞪着思宁的,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先离得远点。

流氓男死盯着思宁,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怪我觉得眼熟呢,你不就是那个唱歌的,叫什么来着。”

他回过头,冲后面人群里问了一句:“她叫什么来着,你们知道吗?”

忽然人群里有几个人吼了起来:“不就是那个左思宁吗?咱大哥不是还把她照片挂在房间里,每天看着她吃饭睡觉……”说完,一群人发出­淫­|邪的笑声,听的人汗毛直立。

思宁这下才看清那个灯光灰暗的角落聚集了一群跟流氓男差不多的人,这种情况又该怎么处理?

不知是谁起了哄,嚷嚷着:“快去找大哥来,就说他的梦中情人在这里等着他,咱兄弟几个绝对会帮他看住的。至于另外一位姐姐,那就先跟兄弟们玩玩……”

那肆无忌惮地口水声和狼一般捕食的目光让思宁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思宁拉紧了曼琳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湿了,抬头一眼,只见她满脸苍白地盯着门口那一道背影,那一刻她的眼中流露出死一样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又有一个人物会出现~提示一下,男人,还挺重要的~伪更,修下口口~

6、第六章 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

一群流氓已经哄闹着围聚过来了,他们个个都是混在道上的。因为今天收成不错,所以大哥特地犒赏他们几个出来玩玩,当然所有花销大哥来。原本这场子玩得差不多了,几个人提议出去玩的,结果钉子不知怎么的看中了两妞,所以几个人看热闹的看他到底多久能把女人搞到手,想不到竟然还在这里看到了大哥的梦中情人,真是缘分哪!

正在他们哄笑的时候,思宁靠近曼琳,低声问她刚才那个人是谁。

曼琳浑身一震,望向思宁的时候目光是空洞的,反应了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了一下:“没事,只是一个认识的人,看到他不来帮我反而没出息地逃走,实在是有点失望呢。”她的语气里透出无奈而失望的感觉。

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认识的朋友,肯定是希望他能为自己出头,若是那人装作不认识反而扭头就走,要换成是思宁也会失望。她伸手抱着曼琳的手臂,轻轻搓了两下。

那流氓男还混在曼琳身边揩油,思宁一把将曼琳拉到自己身后,那一刻她自己当然也是紧张的,但她脑子里认定了一件事:不能白白被人占便宜。

在艺人生活里,她们的身体能容忍一定程度的碰触,她们可以不反抗,那是因为这种不反抗会让接下来的合作更快更顺利,避免更多的纠缠,那也是另外一种自我保护。可是现在,对待流氓,若是一味服软不足以让他放过自己,那何不反抗呢?

曼琳有些失神,她拉着思宁的手低声劝着:“小宁,别冲动。”

流氓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啊,大嫂,别冲动,小弟我就是跟你姐妹玩玩。”他举起手,三指朝天,“我发誓,我就是喜欢她,所以才想跟她亲近亲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钉子,对,就是钉在墙上的那个钉子,然后我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我钉子虽然不像大哥那么有魄力,但也不是孬种,所以跟了我也不吃亏。兄弟们,你们说是吧?”他转过头去看后面。

又是一阵闹哄哄的笑声。

思宁皱眉,现在跟那些人说道理肯定是说不通了,这会儿应该冷静、冷静……这周围都是人,除了看热闹的,还有那群流氓已经围在两人身边,逃是逃不走的,那么找人?服务生和酒保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会儿一个也找不到,难道就任由流氓在酒吧里捣乱了吗,经理呢?

眼角忽然闪过一道闪光,思宁敏感地扭头,只见角落一女生慌忙放下手机,而后扬起头抬下巴,那神情似乎在说:你能拿我咋样?

思宁冷笑:“钉子,有人在拍照呢,你说她想­干­什么?”

流氓男一听,单手甩了一下前额的一绺头发,眼中突然迸发出骇人的寒意,从鼻孔哼出一股子冷气:“他妈的,谁敢拍照,老子数一二三,站起来!”

那小姑娘目光恨恨地盯着思宁,小眉头皱缩在一块,若这会儿不是有流氓在场,她一定当场发飙。不过眼前,她也不得不低头躲藏。

思宁是认得那小姑娘的,歌唱比赛两人一起登过台,后来听说这姑娘去了杂志社,转行做了记者。想来是要利用今晚的事大做文章吧。

很快,几个流氓堵住小姑娘以及和她同来的一伙男男女女,竟然还在他们包里搜出了记者证、相机、微型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钉子冲曼琳笑了笑:“姐姐,看兄弟我先去解决了那几只苍蝇,一会儿咱再来交流感情,你等着我啊。”说完他手掌在桌子上一撑,然后整个人跳上了桌子,水上漂一样在几张桌子之间跨越。那如森林动物一般的身段,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躲在角落的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张咧嘴­奸­笑的脸,那是钉子,只见他三下两下从小姑娘怀里抢过一只手机。他嘿嘿笑了起来:“哟,还是爱疯的嘛,来,我看看你都拍了啥。”他鼓捣了一会儿没发现怎么查看。爱疯这东西,他总看别人拿着,可自己愣是没用过。真他妈的这到底咋用呢?

钉子索­性­把手机扔到小姑娘身上,眯起眼睛笑:“把手机打开,让俺看看你都拍了啥。”他拍了一下姑娘的肩膀,语气温柔,“千万别耍诈,不然我们兄弟几个会好好招待你和你朋友的。至于用酒瓶子交代还是用兄弟的鸟,那就看咱心情了。”

他身边的兄弟笑着吼:“钉子,你个没用的,不就是个爱疯吗,竟然不会用!”

钉子扭过头去,跟他打闹在了起来。

思宁想现在正是机会,她拉了一下曼琳,用眼神示意她:我们趁现在逃出去。

曼琳如梦初醒,反应了两秒才郑重地点头,然后她两个手指呈现分开状,用口型说:我们分开跑。

角落那边似乎小姑娘想删照片,结果被发现,钉子不知做了什么,几个年轻人惊叫起来,一下子场面混乱了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思宁和曼琳的手分开,两人脚步一致地朝酒吧门口挪动,两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走开十几步之后,突然有人喊了起来:“她们俩跑了,你们还不快去追!”

思宁回头看了一眼,还是那个拍照的小姑娘:这丫头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几个流氓反应过来,冲她们吼着:“站住!”同时伸出手做出抓人状。

思宁感觉有人拉了自己一把,然后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她朝拉自己的那双手看过去,是曼琳。只见她的一只手拉着自己,而另一只手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那男人使劲地往下拗。

怒火在思宁胸口燃烧,她向前跨了一大步,挡在曼琳身前,抬头看那个始作俑者。满肚子的脏话在还没看到那男人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满肚子的怒气等待一个释放的契机。

然而思宁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板寸、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最关键的是他那双眼睛,就算在幽暗的情况下依旧熠熠生辉。就算他已经蓄起了胡子,就算他的肤­色­染上小麦­色­……

他身边的男人喊着:“大哥,看,我没骗你吧。你的梦中情人真的在这里。”

一声大哥让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不少,钉子他们放过拍照的几人,朝这边聚拢过来,齐声高喊:“大哥,你可算来了。”

思宁默念了一遍:“大哥?”然后冷笑,笑容传到眼眶,“没想到你这么快从里面出来了,还做了大哥?佩服佩服!”

被称呼为大哥的男人皱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左思宁那副嘲讽的模样,还是收了口。他看着自己抓住的女人,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你朋友?”

曼琳的一个手腕已经变得软趴趴了,那人下手够狠,只怕是脱臼了。思宁咬牙,眼中充血,一字一顿地念:“你可以松手了吧?还是她的手不够,你需要再折断我的手才肯放人?”

大哥松手,眼睛往周围扫了一圈,身上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准备车,去医院。”

钉子掰开人群,冲了过来,他满脸心疼地哀嚎:“哪个不要命的把我女人弄成这样!站出来,老子剁了他!”

旁边有人在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声点,但这家伙耿直了脖子,继续吼着:“拉我­干­什么!”

被叫大哥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是我。”

钉子的脸瞬间变得特别好玩,他嘴角抽搐,眼皮直跳,张嘴、闭嘴、张嘴:“大哥,那个……我刚才不是说你……哎,都是误会……不过您也真是的,下手这么狠。”说到最后几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几个兄弟里就属他年龄最小,也最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思宁扶着曼琳的肩膀,客客气气地对那个所谓的大哥说:“抱歉,能劳烦您移驾吗,我要送朋友去医院。医疗费什么的也不用你负担了,只希望你能约束好你的兄弟,别太张扬,小心再被人送进去。”

虽然左思宁是大哥的梦中情人,但几个兄弟也不允许她用这种教训的语气跟大哥说话,钉子首先不答应了。他眼一瞪、胸一挺:“大嫂,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你闭嘴!”

“闭嘴。”

两道声音一起发出,前者是思宁,后者正是钉子一力维护的大哥,陆励成。

这下钉子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咋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陆励成忽然转身,让出一条道,面无表情地看着左思宁带着她朋友离开。当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手不知无意还是有意蹭到了左思宁的手。后者抬起手肘子往外一顶,愣是远远逼退了陆励成的靠近。

目送两女人的远去,陆励成眼中寒光一闪,他扫过全场剩余的人,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因为这一刻他眼底有种死神一样让人畏惧的气场。冰寒的声音从他那张微薄的嘴上逸出:“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如果让我听到一句半句传开去,那就等着为你们全家人收尸吧。”他让手下的人留下来好好□这里头的人,给他们讲清楚后果。

而他则是开了一辆摩托车,追着左思宁的出租车。头盔下,他扬起嘴角:左思宁,看样子咱俩注定得纠缠在一起。

坐在出租车里,曼琳回头看了一眼,再看看思宁脸上的表情,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认识他?”

认识?思宁有些失神,她何止是认识那个人,简直是遇见一场噩梦。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却被迫在大二那一年突然退了学。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自以为找到了幸福,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学业,为他生儿育女,却忘记了他一直是个人渣。思宁能清楚地记得当自己跟他说怀孕了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屑、无所谓、事不关己:“你确定是我的吗?”年轻不懂事的思宁还想方设法地证明自己这辈子只跟他睡过,所以这孩子绝对是他的。那人笑的肆无忌惮:“谁知道你跟几个人睡过,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纯洁。”

后来思宁才明白自己有多傻,那个人只是不想负责,又或者说那个人从来不知道负责是什么。后来,在那人逼着自己去医院的时候,思宁报了警,揭发了有人聚众斗殴,那一天看着人渣被警察带走,思宁忽然想通了很多。

她收回思绪:“恩,认识。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猜错的都自己面壁去~哈哈~

7、第七章 相逢是孽 ...

医院,思宁带着曼琳看过骨科大夫,将手关节复位之后,大夫嘱咐休息一两周,这期间最好不要使用手关节,以免再次受伤。

出医院的时候,在院门口路灯下倚着一个人,那人隐在暗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他的声音就像是从深渊里传出来的一样:“我让人送你朋友回去,药酒已经准备好了,每天在手腕上外敷两次,不出三天手腕就能活动自如。之后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小心地托着曼琳的手臂,说:“姐姐,来咱走吧。老大已经好好教育过我了,之前是我太鲁莽了,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慢慢来。”

思宁不理会他们,拉着曼琳问:“你男人呢,要不叫他来接你回去?”

曼琳摇头:“哦,他有点事情,暂时没空。你放心,我能自己回去的,你自己小心。”

钉子一步不离地跟着曼琳,那样子是想送她回家,当然顺便查探她家在哪里,好方便以后上门。

思宁一把拉住钉子,目光落在陆励成身上:“别靠近我朋友。有话你就说吧。”

老大在,钉子也不敢太用力,他哀嚎着:“大嫂,我真的不会对姐姐做啥的,她手伤了,一个人不方便,我只是去帮忙来着。”

思宁瞪:“你闭嘴,她一个人也比跟你在一起安全,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离她远远的,如果你敢靠近她,我会让你们去警察局接受改造!”

陆励成眼神一暗,一把抓住左思宁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到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抬高,迫使她跟自己平视:“我可以让我的人不动你朋友,不过你……得跟我走。”

思宁死瞪着他:“好!相信你做了大哥以后,该守点信用,否则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些兄弟要乖乖跟在你ρi股后面了。”

………………

轰鸣的摩托车划破夜的平静,一溜白烟在地下车库前升起,然后是车子熄火的声音。因为没有抱住前面的男人,停车的时候思宁的脸砸在陆励成背上,磕得着实不轻。

车子还没停稳,思宁径自跳下,摩托车的余劲又带了她一把,让她身体往前跌。

陆励成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皱眉:“小心。”

思宁握拳,忍不住自我鄙视:五年后再度遇到这人渣,老娘竟然还不能淡定,还需要多久才能忘记这个人呢?

她眼看了一眼这周围的环境,地下车库,没有一个人,周围是废铜烂铁,有腐臭的味道从不知什么地方飘出来。想不到五年不见,他陆励成的生活还是这样窘迫,现在遇到他还想要什么?让自己像五年前一样收留他,又或者想要钱?这些都不难办,只有唯一一样,儿子不能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前面有一滩水,陆励成索­性­打横抱起了思宁,然后跨过水坑,走到车库前面,自动放下。

思宁沉默,这种小动作,他现在做来还是那么自如,只不过自己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小姑娘,不会因为这个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门开了,灯亮了,思宁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水晶吊灯下一个室内酒吧,吧台上放置着­干­红­干­白,各种酒类。宽敞的沙发上凌乱地堆着被子和衣服。他还是不习惯睡床而是睡沙发。右手边是床,床对面挂着一张硕大的海报,是思宁。

陆励成从背后抱住她,低头吻着她的脖子:“五年了,有想我吗?”

思宁冷笑:“怎么不想?”

陆励成笑,笑容直达眼底:“我就知道,因为我也想你!”他的吻从脖颈开始,逐渐转而炽热,他的手已经从腰部探入思宁的小腹,慢慢向上、向上摸索着曾经熟悉的双峰地带。那种丰盈而细­嫩­的触感让他全身上下都开始激动,他的呼吸逐渐粗重。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洒在思宁的肩上,与她的肌肤相碰撞,擦一下,似乎点燃了无形之火。

思宁发出一声娇喘,因为身后的那人太过炽热,像一团火几乎要把自己点燃。她想或许因为自己太久没有碰到这种热烈霸道的男人,所以她才会这样不由自主地瘫软,才会全身上下都有这种扩张的感觉。

这时候她的脑袋是混混沌沌的,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自嘲地想肯定很­骚­。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是好女人,在遇到陆励成的时候就应该逃得远远的,不该让他有机会靠近。但是怎么办呢,好女人的办法,对她来说太麻烦了。与其躲着陆励成,不如直接给他,不管五年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是那种会用情至深的人,之所以他还记得,墙上还会挂着她左思宁的照片,不过是因为她曾经亲手送他进监狱,曾经亲手推开了他。

扑的一声,陆励成已经扯开了思宁背上的文胸扣,他的手法是那样娴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遍。他抱着思宁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思宁脸颊两侧。眼眸里映着她的模样,他看到思宁闭上了眼睛。他俯□,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得用力,直到感觉到那两道眉皱缩起来,这才放开那两只眼睛红肿的眼。沙哑的低音适时出现:“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思宁没有说话,伸出手掐了一下他胸前那一点,身上的男人顿时整个人不可避免地震动了起来。思宁是知道的,那里是他的敏感点,经不得一点碰触,一碰就发狂。她食指点在陆励成嘴角:“嘘,别说话。”

那眼神太过温柔,温柔到让人觉得变了一个人。陆励成没有发现异样,他受到鼓励,开始疯一样拉高身下女人的衣服,扯下她的文胸,让她的胸部真实赤诚地匍匐在自己身下。再用力一扯,裤子上纽扣应声而落,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上头还有一直蝴蝶结。

思宁买的这条­内­裤是店员推荐的,不过她自己也觉得这种风­骚­中带点小女人情怀的感觉很适合自己,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种情景下看到。

她看着­内­裤被扯下,被扔在床边,­内­裤带蝴蝶结的那一边悬空着,随着床的震动它也像一直还很孱弱的蝴蝶,在空中微微颤动。她无聊地想:什么时候这只“蝴蝶”会坠落呢?

很快思宁没有机会看到它是不是掉落了,因为她的眼前覆盖了一道­阴­影。陆励成那张并不帅气却充满男人味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挡住她的视线,他并不温柔地索吻,并不安分于­唇­上,而是沿着脸颊滑到脖子,他像孩子吸食母|­乳­一样吮吸着。

脖间的痛感让思宁伸出手,挡住他的嘴,微微皱眉:“不要留下痕迹,我明天还要出镜。”

陆励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惩罚­性­地继续吮吸,而且越吸越重。思宁忽然觉得烦躁,她手指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抓紧往下扯,迫使他的头埋在自己胸脯间,同时打开自己双腿,以毫不遮掩的姿态迎接。她不是好女人,而且清楚地明白对待这个男人,不用真心,因为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只要熬过去了,就完事。她这样安慰烦躁的自己。

陆励成的壮硕就在女人密门周围摩擦,他盘绕着,迟迟不肯进入,似乎想要挑起更大的激|情。他的­唇­在双峰之间濡湿了一片又一片,他的牙齿开始撕咬,并不是钻心的痛,却一丝丝一点点让人浑身不畅快。

思宁心中的烦躁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缩起大腿,往上一顶,一下踢中了那调情的壮硕,还能听到沉重的吸气声。然后身上的男人侧向翻滚,黝黑的脸上瞬间跟扑上粉底一样,苍白了。

思宁光着身子坐了起来,她冷冷地盯着陆励成,终于笑出了声:“我给过你机会,让你随意处理我,可惜你似乎不想要。或者说你只是想每晚看着墙上的照片,然后意|­淫­,而不需要一个活生生的人让你来发泄欲望。还有,调情什么的真不适合我,或许我再年轻个五岁,还会觉得那样很好玩,但我现在玩够了,觉得腻了。”

陆励成抬起头,灯光下他额头上的汗滴忽然晃了思宁的眼,让她下意识地眯了下眼睛。而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卡住她的脖颈,膨胀的窒息感从她的脑中传递出来,伴随着一个男人还带着喘息的斥责:“原来五年的时间让你变得这样下贱。”

思宁涨红的脸上艰难地挤出笑容:“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纯情啊,只是,亲爱的陆大哥,我纯情的话,当年又怎么会和你混在一起呢?”

似乎有风声在呼啸,手掌从眼前迅速闪过一道­阴­影,然后是清晰的掴掌声,落在思宁的左脸上。姓陆的下手够重,思宁能感觉到左脸上一阵麻木之后带来的针刺一般的痛感。

她忽然觉得憋屈,反手同样一掌,毫无预警地落在姓陆的脸上。这举动早在五年前她就想做了,虽然迟了五年,但终究还是没有错过。

陆励成握拳,没有再反击,因为这一刻他愤怒的目光落在思宁小腹上,他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发现什么吃惊的东西,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你肚子上的疤痕难道是……”

思宁喉头一滞,觉得什么东西几乎要从她嗓子眼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一段经历不堪回首,总有一个人不想再见却再次遇见……或许陆励成就是思宁的那个人。他们的结局其实很明显,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站错队……

8、第八章 让他没兴趣 ...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那样,思宁能够清晰地感觉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脑袋里某一块也似乎跟着同一个频率震动。她的脑中闪过姓陆的见到佑佑的情景,一个混混,曾经进过监狱的男人,他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儿子?

思宁记得很清楚,当年这个男人逼自己去流产的情景,那时候思宁就打定主意:我的儿子跟姓陆的没关系,他姓左,只是我的儿子!

目光逐渐淡定,她展颜一笑:“很奇怪吗,这是妊娠纹。”

陆励成喉结滚动,他艰难地呼吸了一口,一只手缓缓搭上思宁的肩膀,用力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嗓音低沉而哀伤:“你这个傻丫头,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有多苦。”

噗嗤,心脏一角在松动,这一句话确实说到她心里去了,辍学、未婚先孕、离家出走……可以说她这些年经历的变故都是因此而起。只是她从来没有后悔,年少轻狂时候犯过错,也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还好她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一个给她勇气的儿子。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儿子。

想到这里,思宁冷静了下来。她在陆励成耳边轻声低语:“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轻轻松松做歌手吗?”说着她推开陆励成,转身找衣服,一件件穿上,目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而且,你觉得我会留下你的种吗?你忘记了五年前是谁亲手从你进监狱的吗?”

思宁已经穿戴好,她居高临下地看了床上出神的男人,语气强硬:“如果需要上|床,我随时奉陪。如果需要谈情说爱,那就不要找我了,那东西我消受不起。”

思宁摔门出去,当她站在外面的时候,还能听到门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必须亲手毁了陆励成记忆中那个单纯善良的左思宁形象,让他明白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个下贱到连流氓都不屑的女人。

当他想起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会记得这个女人是随时可以被人脱衣服,他甚至会想起这个女人匍匐在很多男人身下的情景,这样他还会有什么兴趣呢?

思宁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

这一天的凌晨时分,她才回到了自己租的小屋,她不敢回家去看儿子,担心万一姓陆的派人跟踪,那儿子就危险了。躺在那张小床上,她用被子把身体裹紧,捂得身上都出了一层腻腻的汗才觉得终于暖了过来。

好不容易躺了一会儿,忽然楼道里传来逐渐迫近的脚步声,似乎还有男人的声音,思宁慌了,她拿着手机,按下110,随时准备按下通话键。那声音在她的门口逗留了好一阵子,似乎还有□声,听得她毛骨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人会撞门进来。

一个人要供两套房子的房租真的不容易,这一套房子地段挺偏的,听说周围治安不是很好,但当初看中它租金低,思宁还是租下来了。楼道里隔音效果很差,经常睡梦中能听见隔壁嘎吱嘎吱的声音,不用说是隔壁房在进行某种运动,还有楼道里的夜半私语声,平时听听就觉得惊悚,今天经历了这些变故,思宁更加是心惊胆战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拽着手机,查看门锁完好,没有人破门而入的样子,她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她大多数时间都混在录音棚里,一方面怕回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因为她很快要推出一首个人最新单曲,为她的第一张专辑造势。这期间姓陆的没出现,儿子那边也很正常。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思宁想不通:曼琳又有新闻了,听说她跟一个娱乐公司老板在一起,近期又接了一部电视剧,会出演其中的女二号。

思宁不明白,她已经淡出娱乐圈好久了,怎么偏偏在她快要结婚的时候又复出呢?还有,她的手腕还受伤着,医生要她好好休息的,这时候怎么能拍戏?

中午录歌空余时间,思宁去了洗手间给曼琳打电话,可惜电话一直打不通,看样子她是成心不想让人联系到了。正当她准备开门出来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而说话的内容里还提到了自己,手停在门把上又缩了回来。

“听说方曼琳又出来了,而且这次会担纲重要角­色­。”听这声音是录音棚里的工作人员。

“方曼琳?哦,就是我们的老前辈,那个一直是三流从没上过档次的演员?她怎么还在啊,我记得她前阵子不是和煤老板好上了吗?”

“呵呵,谁知道呢?大概人家不甘心呗。”

“说到方曼琳,我又想起另外一个人,左思宁。她们俩不是一直关系很好吗,听说方曼琳还给她介绍过煤老板,这次不知道姐妹俩是不是又会混一起呢?”

“这事说不准,左思宁哪里会拍电视剧,我估计她也就只有当花瓶的料。你知道吗,这次她能出专辑,还是有人在背后帮了一把,要不是那人,她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头呢!”

“啊,会是谁啊,我认识吗?”

接下来的声音很轻,大概是两人在咬耳朵,然后是互相调笑的声音。思宁淡定地打开了门,看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的面孔,客气地问一句:“刚才你们是在说我和曼琳吗?”

两女人震惊,一个把满是泡沫的手往身上蹭了一蹭就打算出门去,另一个想关了水龙头反而越开越发,溅了满身的水。

思宁看着觉得开心:“提醒你们一句,在这公众场合说悄悄话很危险的,下次记得检查下还有没有别人,今天还好是我,如果换了是老板或者经理,那你们就有麻烦了。”

两女人走后,思宁又洗了一会儿手,她想这背后嚼舌头的肯定不止她们,虽然听到这样的话很让人气愤,但从另外一方面来看,曼琳这次引起的关注确实是不小的。

有人说过:我能挨得住多大诋毁,就能受得起多大的赞美。希望曼琳能HOLD住这部电视剧,取得事业上真正的突破。当然思宁也会努力唱好这张专辑。要想阻止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出实力来给大家看。

毕竟实力加努力是最好的武器。

下午练歌的时候,思宁越发的全身心投入,当麦克风放在嘴边的时候,她深呼吸,然后打开口腔、打开胸腔,用最深刻的呼吸发出来自心里的声音。她的声音随着音乐声时而沉郁时而高亢,时而然低沉如同陷入失恋的痛楚,时而轻快似初恋般美好,时而狂欢正是热恋瞬间,最后一切逐渐复归平静……

隔着玻璃,思宁能看到制作人站了起来,原本黑着的脸难得的化开笑容,伴随着鼓掌的动作。她松了一口气,果然人一旦有斗志有目标,就会发挥出出人意料的水平。

制作人的鼓掌给了她极大的鼓舞,她摘下耳机,从录音棚里出来,打算再跟各位老师商量一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改进。她想呈现一个完美的声音效果给大家,让大家除了觉得自己是花瓶之外还能有一个想法:哟,这个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如果能这样,那她会更高兴,会更有信心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满怀期望地从里面出来,还没跟老师们说上一句话,经纪人出现了。只见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跟找到春天一样笑的春光灿烂的。她朝制作人鞠了一个躬:“各位老师,今天的功课差不多了吗?我家姑娘接下来还有些安排,我现在能带她走了吧?”

制作人是不大高兴的,今天左思宁难得找到感觉,应该趁这时间一鼓作气把新歌练好。这时候再去赶通告,对歌手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制作人张老师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离过婚,现在单着。不少小女生因为他的音乐才华而对他情有独钟,而他却放言喜欢成熟一点、强势一点的女人。这话虽然打击了不少小女生,但还是有不少人不怕死地扑上来。

按某女孩的话来说:有点气­性­的文艺大叔更有魅力了。

张老师摘下头上的监听耳机,把一叠白纸黑字的歌曲细分表塞到经纪人手里:“小兰,如果你家姑娘能把这首歌的歌词一点不差背下来,我也不要求她旋律了。只要能做到这样,我今天就放人。要不然你就陪着她老老实实在这里练歌。”

经纪人扭头大笑:“开玩笑,这事太容易了,我家姑娘早几天前就已经做到了好伐!行了,思宁,跟我走吧。”说完她把纸头扔回到张老师胸口。

张老师板起了脸:“背出就背出,摸我胸­干­什么?”

听到他这话,已经走了好几步的经纪人出现气血不顺的样子,脸颊上红的像公司里第一次上台的新人一样。

思宁在一旁看着,忽然笑了,她怎么觉得这张老师用意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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