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的生活从来都是日昏颠倒.夜间一派歌舞吟哦,白天都化成死水一般的沉寂.京城东南的花街长乐街也是这样,白天连街上的小商小贩都少的可怜.街道旁的灯笼酒旗也都无精打采的.终日里这样规律的日子一点一点的过着 ,除了两年前发生的赏菊楼当家头牌繁锦公子为了一公子而闹得断发自辱,脱离花街外.就再没有什么有激|情的故事了.
说到这个断发自辱,是长乐街的规矩,也是娼门倌馆不成文的规矩.由于当今天下风气所致,为了区分一般的家养男宠和倌馆的小倌,特有规定,小倌不得擅自出花街.纵然有堂会应酬,须得有自家楼内所出文书方得出去.若是有人想离开花街,除了赎身之外,还得有主家所出文书做证方可脱离娼籍.如若无主家文书硬要离开者,除了没收全部财产外,还得在长乐街当街自断青丝,沿街游行,而每到一家,所有楼中之人均要用口水吐他方可.这就叫断发自辱.意思是说,花街出来的人不若旁人,就算从良,后半生基本上也要在别人的吐沫星子中过日,现在先让你自取其辱,日后遇到被人背后诟病心上也有些防备.
总之,这种事是很少有妓汝小倌会去做的,就算是从良,也要对方出具文书.只有这繁锦公子如同疯了魔了,那个男人家中无法出文书承认繁锦,他自己做了主,断了发受了辱 ,身无分文的跟着男人走了.临走时对着长乐街的牌坊一笑,似放下心中包袱,脱胎换骨一般.
这件事惹得长乐街上的人整整讨论了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再没人谈论此事,也无人知晓繁锦的半点消息.三个月后长乐街又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赏菊楼有新的小倌见客了,还是清倌,暂且卖艺不卖身.说是小事,这种有新倌见客的事确实是小,几乎每天都有,说是大事,那就是这个新倌长的竟然比长乐街最美的头牌--瑃情楼的思思更加漂亮几分.一时间 ,几乎所有好此道的男人都往赏菊楼去,每晚苦等两个时辰就为了听赏菊楼的新倌---潋滟公子轻歌一曲.所有见过潋滟的男人都被他娇艳不可方物的容貌迷的七荤八素,不知爹娘姓名,他就如同正开得灿烂的大波斯菊张开动人的花瓣,露出迷人的花心,吸引着那些采花人流连忘返. 从那天开始,每晚都有不下十人暗自打听潋滟公子何时挂牌接客,意欲首亲芳泽,采花饮蜜.
这不,等了一年多以后,在潋滟踏进赏菊楼第五个年头里,就在昨夜,赏菊楼的头牌公子潋滟的破菊宴招开了.黄妈妈邀请了京城不少好此道的王孙公子,富商巨贾.光是这'争彩'都进行了一个时辰.最后,彩头被定北王--那个号称天朝第一神将的异姓铁帽子王谢聿桢以三十万两白银给得了去.其他大爷未能拔得头彩,只得另寻消遣.
此刻是日上三竿,赏菊楼里也是静悄悄的.除了四楼潋滟公子的新房外.未待走至房前,就能听见一阵阵销魂的吟哦,门前负责看夜的龟奴是连听了一夜的淫声艳语,到了白天也只消停得一刻钟.
"谢王爷可真是神勇啊 !" 龟奴甲侧着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 ,向另一边的龟奴乙挤眉弄眼.
"这都已经有七个时辰了吧! 说不定休息片刻又该动作起来了."龟奴乙暧昧的笑道 ,"我家公子也真是受得住,这番折腾怕是要休息好几天才调养得过来了."
屋外龟奴们小声嘀咕,屋内是热浪袭人瑃情荡漾.新房的地上,屏风上,榻几上到处是散落的衣物佩饰,大红的百鸟朝凤绣帐内不时传出百转千回的呻吟之声.
"爷!......王爷......饶了滟儿吧!不......不行了......啊----!"
哗! 绣帐被扯开,只见一精壮青年正将那潋滟以提壶灌顶之姿压于锦被之上,由上自下狠命贯穿.腰部连续有力的往下撞击,双丸不断地拍打在潋滟的小桃丘上,根部已是尽数没进却还是不死心,似要将那鸭蛋大的双丸都挤进那处让人销魂的菊门艳所之中.
只听得"噗!噗!"哧!哧!水声大作.那处艳菊虽已被Сhā弄了几个时辰,依然艳丽动人,|乳白的汁水在双丸的挤压下汩汩往外冒出,顺着山丘沟壑一直流到大腿,腹部,胸口之上.
"嗯!------"潋滟长长地哼叫一声,身下那处秘所已是快速收缩~吞吐~ 咬合起来.直绞的谢聿桢紫红的男物又是胀开了几分.
"呃!小妖精! 给我安分一点! 本王还未享受够!"说着,抬手"啪"的一下下打在潋滟的雪桃之上,清亮的响声更添Se情.谢聿桢每打一下,潋滟"啊"地长吟,并且绞紧花|茓,谢聿桢也重重低吼 .二人此次没有坚持多久,谢聿桢未能守住精关,精水喷枪似的直灌入身下小洞之中,冲入潋滟直肠内壁,浇得他也是啊啊大叫.潋滟本就是头背抵在被褥上,自己那处花茎也是垂直往下的,正好浇灌到他自己的脖颈和脸蛋上,射得他自己也是再一次的□迭起.而这一幕艳景让本已泄身的谢聿桢顿时欲火又起,他提起潋滟一个转身将其面压在墙壁上,抓住头上乌发 从后面再一次抵入,立马大干起来.这一闹又是一时三刻不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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