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一人独坐于营帐内的榻几上。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里的摆设与他日间休息的那里并无特别。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将军睡觉的地方。只是这处营帐又多了些奇怪的地方,比如说:帐内右角摆放了一张半人高的大几,几上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小孔。帐的四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长短大小不一的刀、剑、匕首、枪、戟、棍、鞭等兵器。只是这些东西不像是打仗的武器,倒像是装饰品。
潋滟背对着帐门望着那四周挂着的兵器。真的是好多兵器。难道这些东西那个将军都能用得?那可真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了。正挨个看着,突然有人从后面一下抱了潋滟的细腰。紧接着,一股酒气就从后面袭了过来--一张长满络腮胡的嘴紧紧地贴上了潋滟的右脸,顺着脸颊一路往脖颈间亲来。
潋滟回不了头却也知道这个人八成就是那位葛将军了。他一面亲亲的抵抗,一面伸手抓住了来人的盔甲。那人一把将潋滟给单手抱起,就往那处大几走去。
潋滟被放在那几上之后,那人按了一处机括,从那凹凸不平的孔洞内瞬间伸出若干大大小小的钉子。那些钉的钉尖都已磨平,饶是如此这样突然的重力挤压还是让潋滟大叫出声。
潋滟挣扎着想从那几上跳下,奈何那人很狠心硬是压住他的手脚不让他得逞。见潋滟挣扎反而更加往下按了按。
铁钉入肉声不断响起,那人见潋滟疼得流了眼泪,更加哈哈大笑起来。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宝贝儿了!啧!啧!哭得都那么好看!”葛自炘按住潋滟的手脚,用视线将潋滟从头到脚舔舐一遍。
“瞧瞧这小棍子!”葛自炘俯身凑近鼻子去闻潋滟疼得绞起来的双腿间那仍旧蛰伏的小东西。深深的吸一口气,又叹出一口气“还有体香!啧啧!真是尤物!尤物啊!爷爷可不舍得就这样弄死你了!”葛自炘说完一把将潋滟由那钉床上拔起,又惹得潋滟高呼一声!
这次,葛自炘将潋滟扔在了毡毯上。接着就开始脱起自己满身的盔甲来。
潋滟蜷缩在那大几脚下。刚才那些钉子有些已经扎进他的皮肤里了,只是这钉床设计的巧妙,每处钉子都是安置的恰到好处,入肉只会让人疼痛出血,却并不会伤及|茓道筋骨。潋滟已被这可怕的钉床给吓住了,他可不想再被放在上面一回。因此,一见到葛自炘脱衣,自己也忍痛上前去帮他宽衣解带,主动献媚。
葛自炘正觉得了一个漂亮的玩具,不曾想这小子还是个识相之人,也就扠了腰让潋滟为他服务。
潋滟跪于葛自炘的双腿间去解那腿间的护甲,那葛自炘从上往下看去只觉得潋滟动作暧昧似正为他品萧尝剑,顿觉一股热气由脚底往那腿间的凸起涌去。
潋滟贴着葛自炘的大腿根处,对男人的变化是了如指掌。他抬起漂亮的脸蛋,望了望葛自炘眯起来的眼睛,舔了舔红唇,委屈的眨了眨眼,就颤颤巍巍的伸手去解放了葛自炘腿间的男根。那东西一脱离了衣物的束缚,立马“啪”的一下弹在了潋滟近在咫尺的俏脸上。潋滟润了润口,在口内含了一口唾液,就一下将那男物给送进红唇中。
“嗯!”葛自炘舒服得哼叫一声,往前挺了挺腰,又空出一手抓住潋滟披散的长发。那些长发总是滑落下来挡住他观看的视线。
潋滟先用自己的唾液仔细涂抹了那巨枪一遍,又用银牙细细的咬遍那巨枪之下的两只铁蛋,连那蛋蛋上过盛的寒毛一根也不放过的招呼到。葛自炘几时得过这般的待遇。他从初尝男欢之事到现在均是靠自己的权势与蛮力取得。他也十分享受征服的快感,每每将跨下之人折磨得遍体鳞伤方才罢休。那些人见到他就打颤,怎么还会在床上如此服侍他?就连每回去招小倌,小倌也是敷衍的为他舔弄一下。这次竟享受到如此美妙的红唇!这让葛自炘完全忘记了要去征服这个小子而是沉溺在他的诱惑里面。
潋滟一面舔舐炮声,一面无辜的向上盯着葛自炘,时而吐出巨炮,双手掏弄一番;时而张大口腔将那粗大东西一下抵入喉间,用喉肌来压迫它。总之,潋滟的舌功非凡,不单灵活,更加刁钻。就连那巨炮的炮眼儿里面都让那巧舌给服侍的活泛了起来。葛自炘一阵激灵,在那舌头钻进那炮眼点弄之时就已控制不住发射了一些。待得潋滟又将那巨物给含进吼间之时,葛自炘狂吼一声,炮弹冲破炮眼儿一股脑儿地发射在潋滟的喉管之间。
潋滟给呛了个半死,他很少为别人做“☐活儿”的,且自己的舌功也只学了三成。平日里那些男人一见他就只往他身下探去了。只是这次,他使出了全身的功夫,他怕极了再睡那钉床。那种痛苦他用语言如何也形容不出来。葛自炘见自己眼前这个小荡男满头满脸粘了自己的东西,还不停的咳嗽。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格外怜惜起这个小东西来。
“张嘴给爷看看爷的东西!”葛自炘捏了潋滟的下巴柔声说道。
潋滟腼腆地点头,半张开小嘴。那檀口中满满一口的|乳白液体,有些盛装不下还顺了嘴角丝丝往下滴。
葛自炘得意的大笑。抱起潋滟将他圈进怀里“乖了!吐出来吧!”
潋滟摇摇头,仰了白皙的脖子喉间蠕动数下,将那腥膻之物尽数给吞咽进肚。
葛自炘一见此景,先是呆愣一番,马上如获至宝。 觉得此人好像融入自己血液了似的。他寻了潋滟的红唇就是一阵亲吻。亲着亲着两人皆又来了兴致。 这次葛自炘提了潋滟的一只右腿将它盘在自己腰间,引枪入洞之后,又将潋滟本来立与地面的左腿给提了起来,潋滟全身就靠葛自炘的铁管支撑,葛自炘抱了潋滟的腰就开始狠狠撞击起来。潋滟上半身无着力点,只能自己又反抓住葛自炘的粗壮胳膊不让自己往下掉落。二人用这“化蝶”之姿在帐内满场飞舞。
潋滟不停的“啊!啊!哦!哦!”小腰摆得如同安了机括。飘散的长发顺着二人的舞动上下翻飞,有时竟飞到葛自炘的脸上。惹得葛自炘更加着急,直恨不得将那巨炮捅进那热辣的小洞内再也不出来。
两人一直动作到天大亮。帅营附近一百米以内的雄性动物那晚均被他二人的叫喊声弄的一宿未眠。
第二日,葛自炘虽天明休战,却吩咐叫人不许送潋滟回帐。他自己去了校场阅兵,又同下属们共进了早餐,一整日都是容光焕发,满面春色。快到晌午时分,又嘱咐了亲兵送了好多吃食去给潋滟。无奈潋滟困乏,只呼呼大睡。亲兵不敢入内,只能叫姓秦的找个小奴来服侍潋滟。姓秦的很识相的送了孔燕前去。孔燕一见潋滟倒于榻上昏睡不醒,怎么唤也反应不大,且背部有许多红红的针眼儿似的伤痕,嘴一撇就“哇! 哇!”大哭起来。这样大的动静倒把潋滟给叫醒了。他慢启秋波,见孔燕哭的伤心欲绝,一时好笑,就轻轻笑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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