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错了!是三更!之后断更两日!
情节雷人,进入谨慎!
潋滟正要出了缀景园去寻孔燕他们,突然虎惧带着手下分开园门口一排士兵的把守冲进园来,围在了潋滟身边,一副神色慌张的模样。园内各处人马均被王子殿下的士兵们给唬了一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王子殿下的侍卫长在王子耳边耳语几句,王子顿时脸色大变,一群人形色匆匆就往外行去。谢聿桢也发觉事情不太对,他招来手下吩咐了几句,也寻了个方便离开了园里。
虎惧向潋滟所报之事非常蹊跷,原本还站在缀景园外宫轿前等候的凤莱与孔燕二人突然离奇失踪了。虎惧带了人在园门口守着并未太注意他们两个,谁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更加奇怪的是旁边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的,只有一小厮说他二人结伴去茅房,一去就没回来了。虎惧带人也四处寻找了一下,怕他二人迷了路途,还在各处宫门口特意打听了一下,也无任何消息,虎惧这才急急地告知了潋滟。
潋滟出了缀景园,人还未上轿,谢聿桢就从旁边带来几个手下赶来了。他已经知晓发生了何事,正要赶来与王子商量一番,潋滟无暇招呼他,谢聿桢却突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今日,葛自炘也是要来赴宴的,不知为何中途突然腹中不适,向陛下告罪歇息去了。本王拙见,此事与殿下侍从失踪之事有些巧合。据本王所知,那凤莱公子未失亿之前可是与葛自炘有着某些过节 ......”
潋滟在谢聿桢说出葛自炘名字之时就猜测此事与他有关,又听谢聿桢丝毫不避讳的推论,更加确定唯有葛自炘能做出这种事,只是葛自炘抓凤莱有理,抓孔燕却是为何?难道,他竟认出孔燕的身份不成?
虎惧一听谢聿桢的推断,也断定了凤莱是被葛自炘给捉去了,他即刻招来手下令其沿着这条线索前去追查,自己心内虽然担心凤莱,却不愿离开王子身边半步。
谢聿桢说完那番言论之后,就带了手下先行离去。潋滟站于轿前目送谢聿桢的背影,他总觉得谢聿桢有些奇怪,只是具体到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只好打迭起精神专注在眼前发生的事上。他脑中一片混乱,忽而是那关于笼中的夭红,忽而是那不知去向的孔燕。 凤莱、虎惧、葛自炘、谢聿桢、鹤声......这些人的脸在他脑中走马灯似的乱转着,太多的复杂情景,却又不知道从何理起,乱糟糟犹如一团丝麻。
回到府中刚坐下,就有领命追查之人前来复命,称葛自炘赶着戌时正的关城之际,带了一对人马并一辆小车出城去了,具体去向何处无人知晓。
虎惧一听,更是急的火烧火燎,他料定凤莱落入葛自炘之手,若在平时他片刻也不担心,只是如今凤莱情况特殊,落入那个狠毒男人手中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待遇。他再也待不住,稍稍安排了手下守住王子四周,自己带了精英连夜追出城去,希望能找到葛自炘马队的下落。
潋滟也是焦急万分,孔燕被掳到底是无意还是蓄谋?若是蓄谋,葛自炘是知晓了什么事情才会对孔燕下手?潋滟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一夜都未合上眼,心内期盼虎惧能及时赶上葛自炘,救了那两个人回来。哪知,虎惧这一去,也是一夜都没消息传回,到了第二天天大亮之时,虎惧等人没等回来,倒是宫里来了传旨的太监,召见凛冽王子进宫面圣。
潋滟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衣袍,梳洗整齐,就又坐了昨夜的轿子往宫里去。
入了宫门,领路的太监并不往朝堂上去,而是带着潋滟往东面走去。潋滟心内惊奇,见领路太监一脸的认真,只好随着他而去。
穿过迂回的抄手游廊,一片片的亭台水榭,太监领着潋滟来到了一处九层高的塔楼前,太监躬身让路,示意潋滟入那楼中去。潋滟立于塔楼前,仰头看了看那楼前的宽大匾额,上书“集仙阁”三个朱漆大字。
集仙阁?不正是前日宫人口中议论的那座老是走水的妖楼吗?潋滟心中有些胆寒,虽说只是道听途说,这集仙阁还是给他一丝毛骨倏然的寒意。潋滟正犹豫着是否进去,突然,那楼的大门大开,燕崇北出现在了大门旁边,身后跟着一堆躬腰弯背的医官、宫女,还有一个一身道家法袍,梳着朝天髻留着山羊胡的道士,道士一见潋滟,眼底精光一闪,目光炯炯地盯着潋滟的脸一刻都不移动视线。
“你来了!......”燕崇北一见潋滟,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快进来,唱那曲子与他听!快些!”燕崇北不顾身份地探出手来擒住还在发愣的潋滟就往塔楼里去。
潋滟顾不得多想,在燕崇北的拖拽下跌跌撞撞地入了塔楼,那塔楼外面看上去虽然楼高九层,内里却是中空的,只隐隐看得到最高一层楼四周走廊上站满了丫鬟侍从其余八楼均是无任何摆设与人烟,就连上楼去的梯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潋滟打量了原先应是安置楼梯的地方均被人拆了下来,整座塔楼只有右斜角靠窗的地方安置了一座厢房大小的吊篮,吊篮四周共有上百条晶莹透亮的丝线牵引,那些丝线看似纤细,吊住那么大的吊篮却是四平八稳,篮中的榻几之物均无分毫动摇。
燕崇北拉了潋滟上了那吊篮,篮下负责的太监示意士兵启动绞盘,将那巨大的吊篮吊了起来,缓缓上升,直至第九层塔顶。潋滟心中已然知晓这是要去见谁了,他心内也在暗暗盘算,若能单独与夭红相见,那对他今后的计划也更加有利一些。
到了第九层塔顶,早有把守在上面的太监过来搀扶燕崇北,燕崇北推开了太监,只抓住潋滟的袖口就将他往房间里面拉。潋滟暼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整层楼共把守了二十多名太监与宫女,他们都是背朝着房间,面无表情。那房间四周的窗户均被铁索缠绕,外面还罩了一层银红色软轻纱,整间房进出只有一扇双开的大门,门口两边各立了四个大内侍卫装束的士兵。燕崇北一到,就有太监前去开了那大门外套住的锁头。潋滟眉头轻蹙,这处地方可真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想到可怜的夭红被锁在这样一处地方,潋滟心内一阵难受。
太监推开了紧锁的大门,燕崇北就将潋滟带了进去。一入屋内,潋滟先是闻到一阵异香,突然被眼内的一片昏暗给幌了眼睛,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之后,就见那屋子正中央挂着一袭银红的圆形薄秋帐,帐子从那塔顶望窗处一直飘散下来,形成一个漂亮的圆形,圆形正中,一座四方金丝银线编织而成的大床,床的四角各镶了五光十色的宝石,顶柱上悬着四盏童子莲花灯的灯台,台上放蜡烛的地方各蒙着一块玄色锦布。
燕崇北抬手拉了一处绳索,那原本蒙着锦布的烛台处渐渐露出四个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明珠照耀下整间屋子闪烁着七彩虹光,顷刻将屋内犹如白昼,且光彩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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