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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她该何去何从?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她。”民江一放学就跑来灵沁的学校接她,正巧碰到几位女生在欺负灵沁。

灵沁像失去灵魂的­肉­体一样,任由别人打骂,仿佛根本与她无关。

“有人帮她,快走。”A同学正拉着另外几个正在打灵沁的同学。

B同学转过头去,看见民江正往这边走这来,停止手中的动作。

“暂且放过你,哼。”C同学最后给了一拳算是忠告。

灵沁被这一拳打醒,抬起头来,对面的荫道上有一个人正注视着这里的一切,“是他,飞烈。”小声嘀咕。她看着飞烈用杀人的眼神看向她,她的心也狠狠挨了一拳。

飞烈向灵沁这边走了过来,“拜金女被打,活该,死了也不足为惜。”冷冷的说出这句话,眼神看也没看灵沁。

灵沁的心在滴血,却不能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飞烈从身边走过。

民江看了看飞烈,马上又把头低下去,走进灵沁。

“你没事吧!”扶住虚弱的灵沁。

“没……”眼神还是看着飞烈消失的地方痴望着。

民江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

沁沁,我是爸爸啊。

“哦。”本来很想听到家人的声音,现在却没有任何反映——

沁沁,你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传来担心的慰问,“没……没什么啊,爸爸我好想你。”眼泪流了下来,是想而流,还是失恋而流——

沁沁,真的对不起,我都知道了,是你救了爸爸妈妈。

爸爸硬咽地说道,突然之间被抓住,他还莫名奇妙,后来抓他的人把一切都告诉他了。他恨自己,什么事都没想明白,以为就要命归西天了。之后又有人说放了他们,一问才知道是另一边的女儿放弃自己的幸福救了他们。知道之后痛哭不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有一翻作为,才敢见女儿。

“只要爸爸妈妈平安,其它的就无所谓了。”——

哎,……

“哦,对了,什么时候可以到家啊。”——

沁沁,爸爸妈妈打算在这里开创自己的事业,等事业有成,才回国。

“决定了吗?”——

“那好吧,一切以安全为前提——

沁沁,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

那……拜拜。

“拜拜”

电话滑落,她还要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她该何去何从……

“班主任您好,我想请一个月的假。”这是灵沁思考了几天的问题,现这种局面,让她无法呆在这里。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或许会把飞烈忘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班主任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最近在你身上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希望假期能给你带来新的生活。”

“谢谢您,那我走了。”得到允许,转身离开办公室。

“倾英,你好,我是灵沁。请不要挂电话。”灵沁上次打了好几次电话给倾英总是不接或挂电话,上课的时候也不跟灵沁聊天,总故意躲着她。看来她是无法得到他们的原谅了——

有屁快放。

电话那边传来杂音、热闹总之是非常热闹非常多人的地方,灵沁知道肯定是在PARY会上或酒吧、唱歌的地方。“我跟老师请了一个月的假。”——

你请假关我鸟事啊。

“我……我绝对没有拿那笔钱,是他们威胁我说如果不离开飞烈,就要害我爸爸妈妈,在亲情与爱情之间,你又会如何选择?”灵沁希望倾英能相信她,她不想旁边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远去。

等灵沁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挂了,她无法想象倾英听到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灵沁,听说你要请一个月的假?”民江不敢相信的跑了过来。

“对,没错,我想一个人好好清静一下。”本来她打算亲自去跟民江道别,还有谢谢他最近的照顾,看来现在省到一些时间了。

“要我陪你去吗?”他不想她离开而远去。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清静。”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相信你永远是天空那朵穿越灰寂的乌云,任何事都不能把你打倒的。知道吗?”

“谢谢你,我会的。”看了看天空,她真的是那朵穿越灰寂的乌云吗?有可能是吧!

“爸爸,关于灵氏夫­妇­的那项任务,我想重新接受,一个月一定搞定。”既然灵沁对他不忠,他又何必对她存有仁慈。

姚爸爸呆了几妙,他没想到飞烈又提出这项任务,“哈哈,别担心这个,我早以派别人去了。现在你已经与灵沁划清界线,就无须与他们有任何的间接接触。”

“是吗?”他感觉爸爸的眼神有些奇怪,是他的错觉吗?

“是啊,你呀,带小微到处逛逛,那才是你现在的先要任务。”为了捏合他和小微,他可是尽心尽力了。

“又是她。”没有了灵沁,他一样不喜欢与那个小微在一起。

“你说过的话算数吗?”他就知道飞烈会这样拒绝,可是他不怕。

“那当然。”

“你上次说过,以后一切听从爸爸的。可否记得。”

“烈哥哥,你怎么又和校花沾上关系了。”小微真不明白,她哪里不好了,烈哥哥总是那么讨厌她。自从与灵沁分手后,他变得到处沾花惹草,一天换一个女朋友,还常常混酒吧,与别人打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少管。”没有理小微,反而讨厌地骂她。

“烈哥哥……”小微有时候感觉自己好累,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一点点回报,她不甘心啊。

“走,我们去K歌。”抱着校花,跟着一群猪朋狗友,走到酒吧。

那位校花娇滴滴的满脸通红、害羞的躲进飞烈怀抱里……小微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无能为力阻止不了飞烈……

“难道你是因为灵沁而变成这样吗?”小微大声说道。

刚要踏进酒吧门的飞烈,听到那个让他绝望隐隐作痛的名字,停止的脚下的动作。转向小微,锐利的看向她,“闭嘴,想死,你就试试看。”用那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

小微吓得直冒冷汗,一时间她有点不认识眼前的飞烈了。躲在怀里的校花也微微发抖……

“哥,我们是不是误会灵沁了。”倾英自从接了灵沁的电话后,总感觉是自己错了。

“其实我也不相信灵沁会拿那些钱的,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说明灵沁的清白啊。”倾风也不太清楚,只看见小微哭哭涕涕的述说,不像是说假话。

“灵沁那孩子够可怜的,你们不应该那样对她啊,哎!”林妈妈坚持相信灵沁,反对儿女的做法,她小时候也与灵沁一样遭遇过相同的事迹,回想往事让她备感心痛。

“妈……”倾英知道不应该在妈妈面前提这件事的。

“妹妹,学校好像要举行什么重大活动,我差点忘了,得赶紧走了。”向倾英眨眨眼。

“啊……哦……对……对对”笑着和哥哥溜了出去。

“哥哥,什么时候也学到老妹我那套了。”拍拍倾风的肩膀。

“托老妹的福,孙子兵法中的走为上计学到了。”

“可是我们现在去哪里啊。”拉住哥哥的手,舔舔嘴巴。

“小馋猫,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笑着看着妹妹。

“哇,超­棒­!”

“爸,你知道姚叔叔为什么会放弃与美国华氏集团的斗争吗?”民江实现想不明白,姚叔叔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我也想不明白,当时他拼了一切的想要赢,把一辈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姚氏集团都压了出去,可是现在却要和美国华氏合解。”官爸爸摇摇头,他只知道其中肯定有一件比事业更重要的事在其中阻挠,不得不绕道而行,以求两全其美。

“难道和那件事有关?”民江小声嘀咕,“放弃、离开……应该是这样……是的。”民江终于想明白,阻挠放弃的原因是灵沁的离开。

“什么?民江,你想到了什么?”

“爸爸,我终于明白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独自舔伤口。

“你去哪里?”看着民江没头没脑的说着,突然飞快地跑了出去,让他感到思维落后了。

“叔叔,为什么烈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讨厌我啊?难道赶走灵沁是多余的吗?”小微从自己的沙发上跳到姚爸爸的沙发上,又拿出撒娇本领。

“哎,我也知道他是否中毒太深?是否充满恨意?是否无视一切?是否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否恨的力量太大以至于把爱恶杀了?我本来只是想让他恢复到从前,没想到泼出去的水永远也收不回。难道是我错了?是我恶杀了他的爱?想起他先前他与灵沁那孩子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充满笑容,生活在幸福之间。而现在冷若冰霜,好像每个人都和他有仇一样,整个家里都披上了一层冰,让人透不过气来。”姚爸爸伤心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凄凉,宽大温暖的手显得有些发抖。

小微震惊,目瞪口呆地盯着叔叔那失去往日威严的样子。难道她也错了吗?不会的,她只是为了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而已。“叔叔,不要那么想,这一切都是灵沁的错,是灵沁背叛烈哥哥在先。就如我们好心的把钱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一样,而那个乞丐把我们施舍给她钱用在不正当的事情上,到最后难道能说是我们的错吗?”努力的找词辩解,她这些天受够了姚飞烈的气,却只能硬撑,她要撑到最后,只有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大的赢家。说起来容易,有时候她真的是忍无可忍,想找个出气筒,一打听那个灵沁请假一个月,她真的快要疯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幸福是靠自己创造的。”姚爸爸感觉为了飞烈的事心好累,好想休息休息。

“叔叔,我听您的,一定会好好把握的。”倒了一杯茶给他,再帮他揉揉肩。好似奉承。

“对了,听说你爸爸妈妈很想你,希望你搬回家住,你就答应吧。让这个家好好清静一下。”叹了口气。

小微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飞烈因为在网吧泡累了,想回家休息,正好在门口听到里面的人对话。他一时的错觉是对的,这一切都是他们预谋好的,而他却,一步一步往陷阱里跳。自以为很聪明,最后败在了家人手里。调转过头,离开那个陷阱。

飞烈来到那个废虚工厂的草地上,苦笑,扑倒在地上。是他错了,是他误会了灵沁……遗失的爱还能挽回吗?在灵沁离开他的日子了,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都难以入睡,她的笑声萦绕在耳旁,她的面容刻在了脑海。本以为世界上除了妈妈这个女人,就没有任何值得他眷恋。他现在明白了,一旦爱上,就不可能自拔,就不可能装着不爱。可是要他向女生道歉,那他的颜面何在。

可是当黑夜来临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呼喊……

没有你

世界寸步难行

我困在原地

任回忆凝集

黑夜里

祈求黎明快来临

只有你

给我温暖晨曦

走到思念的尽头我终于相信

没有你的世界

爱都无法给予

忧伤反复纠缠

我无法躲闪

心中有个声音

总在呼喊

你快回来

我一人承受不来

你快回来

生命因你而­精­彩

你快回来

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music)

飞烈终于明白孙楠的那首《你快回来》的意义何在了。这时的那首歌正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梦明,你知道飞烈去哪里了吗?”民江匆匆忙忙跑到学校,从教室里硬把梦明拉出来,因为飞烈并不在教室里。他必须马上找到他,必须……一定……

“民江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天都不来上课。”梦明担心地问,他感觉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快告诉我,飞烈去哪里了?”民江没有回答梦明的问题,他的脑子里只有找飞烈。

“飞烈,这些天也没来上课。不过会去酒吧、网吧、游戏厅、K吧等那些地方。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梦明也很迷惑,飞烈突然之间的那些不良举动,完全变了样,和从前的那个飞烈简直是两个人。

“我们一起去找。”民江不容梦明多加考虑,拉起他就往外跑。后面的老师、同学根本不在他的视线里。

倾英刚好在学校门口的小吃店里光顾。上课感觉肚里饿了,为了不得罪肚子大人,悄悄地从教室后门逃出来。让她的肚子好好享受享受……

一看见火腿肠就塞进嘴巴,那是她的最爱。突然听见后面有人惊叫声,好像被撞倒还是什么的?转过头去。嘴巴忘了动,牙齿忘了嚼……十足的呆女样……“天啊,果真是178厘米的身高,酷酷的发型,全身的衣服都是今年最流行的。虽然没有姚飞烈那迷人的外貌,可是他有男生那种独特的魅力,呵呵,不过也可归为帅哥那类。”倾英竟被民江迷倒了。

“对不起,对不起。”民江没注意撞倒走路的一位­妇­人,不好意思的直点头道歉。

­妇­人仔细看了看民江,那种眼神让人全身直发痒,“小子,是不是看本小姐太漂亮了,以至于吃我的豆腐。”

民江听了心里直反胃,她还本小姐?身材像油桶,脸上长满豆豆,嘴巴像猪嘴,简直不能入目,破坏学校的形象啊。“啊,对……对不起啊,我有事,先走了。”只能先逃走了。

梦明在一旁偷笑,附在民江耳边,“走桃花运了。”

“切,想挨揍吗?”握紧拳头,准备暴打梦明。

“民江,你难道忘了正事吗?”提醒地拍拍民江的头。

“知道啦,快跑。”

“喂,你……我……”倾英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吞掉,人却已经走远了。“都怪你。”把刚刚买的火腿肠全部丢在地上,拼命的用脚踩烂。

“民江我们已经把酒吧、网吧、游戏厅、K吧全部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老大啊。”梦明累得直喘气,在路边树­阴­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民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坐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去哪里?只希望老天保佑,让飞烈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真希望飞烈从哪个地方滚出来。

“民江,快看……前面那个人……背影超像老大耶。”梦明盯着前不远路上走的那个人,手拉着民江。

民江本觉得不可能,可是还是抬起头,朝着梦明指的方向看去,“不是真的好像,而是本来就是。”揍打梦明的头,跑上前去。

“什么嘛!又打我,我的头又不是铁打的,能让你这样千遍循环的打嘛。”梦明无辜的摸摸头。

“姚飞烈,你给我站住。”民江站在与飞烈相差20厘米的地方大声喊道。

飞烈听到后面有人叫他,转过头去。

就在飞烈转过头的刹那间,民江挥动着拳对,准而有力的打在了飞烈脸上。

飞烈没有还手,任由民江打,直到嘴角边掺出血丝,他也完全没有在意。

“民江别打了,别打了。”梦明心疼的拉着民江的手,阻止他的拳头再砸向飞烈。

民江好似疯了,根本听不进劝阻,疯狂的打着飞烈,夹在中间的梦明也跟着挨揍。

“兄弟间有必要像这样打个你死我活吗?”梦明集中所有力气,一拳挥向民江,阻止他的疯狂举动。

民江竟然笑了,“呵呵……”

飞烈倒在了地上。

“你们……”梦明哑口无言……

“我很后悔。”飞烈终于说话了,红肿的嘴角动了动。

“颓废之中觉悟啊。”民江苦笑着说。

“我害怕黑夜吞噬我的灵魂,害怕黎明给我带来失望,害怕乌云遮住了太阳。”灵沁让他尝到了酸、甜、苦、辣,让他懂得了爱情中美丽的神话,让他看到了不公平的人心,让他明白了良心的存在。

“那就去找你心灵的阳光。”心中黯然而泣,他只想让每件事都是公平的,他不想趁虚而入,待受鱼翁之利。更不想看到喜欢的人以泪洗脸,失去往日的光辉。

“她会重新回到我身边,属于我的阳光吗?”这里他不敢去找灵沁的主要原因。

“她不但是照亮黑暗的阳光,更是穿越灰寂的乌云。所以你应该去试试,解释清楚。不管她将会如何的选择?”抬头看向那浩瀚的天空。

飞烈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微笑的看着民江,“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不会因为你帮了我,而在别的事情上让步的。”

“我从来不敢奢望。”

“好,胜负难别,看来是我努力振作的时候了。”

“哇,能看到你们俩位的笑容,心里真是松了口气啊,虽然那是苦笑。走,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走过去,拍打着他们俩的肩膀。

飞烈与民江各反­射­­性­的打着梦明的手臂,一笑而过的分头向前走去。他们有着同一个目标,同一个希望。只有过程成了他们唯一的不同。

太阳为他们加油,树儿为他们鼓掌,马路、小路、石凳、花草、行人成了开启他们目标的见证。梦明站在中间,不像墙头草一样随风摇摆,而是微笑的看着左右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会以微笑面对,因为他永远是他们的好兄弟。

“小灵,去房间休息,那些事外婆会做的。”一位七旬老­奶­­奶­——就是灵沁的外婆看着灵沁正在打扫院子,不忍心让孙女劳累。(因为外婆养了好多­鸡­,那些­鸡­不听话,到处都是­鸡­尿。)

“外婆,没事的啦,这几天快把我休晕了,得好好活动活动,不然变成大胖子没人要了。”笑着跟对面担心的外婆说道。

“别瞎说,我们家小灵天生丽质,以后谁取到是谁的福气。”外婆心疼的看着灵沁。前几天孙女突然来了,说在学校里请了假,要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外婆心里当然乐开了花,可是看到孙女消瘦的面容,苍白的脸­色­,整天忧郁的神情。就于心不忍,心疼的要命。她明白在她身上肯定发生什么让她难过心痛的事。

“外婆,我都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啦。”撒娇的拉着外婆的手,在她眼里外婆永远是最和蔼的、最慈祥的、最亲切的。而这里的风景也一如从前让人神清气爽,虽然是乡下,虽然是农村,虽然没有城市里的五花八门,虽然没有城市的高贵堂皇。可是她就是喜欢,喜欢这里的山清水秀,喜欢这里的热情洋溢,喜欢这里的无拘无束。在这里不需要因为某人而痛苦绝望,不需要因为某事而担惊受怕。把自己容身于大自然之中,吸取万物­精­华,让一切一切的烦恼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那份平静。

“呵呵,如果长大了就应该把不高兴的事放开,开心的过好每一天,这是你小时候跟外婆的约定哦,别忘记了!”笑着提醒孙女。

灵沁差点忘了那个约定,记得8岁那年因外公突然去世,她伤心的哭了几天几夜,后来在外婆的劝说下停止了泪水,形成了那个约定。“外婆,我的记­性­可是超好,哪会忘记啊,而且我现也很高兴啊。”高兴地亲了外婆一下。

“呵呵,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外婆,那些­鸡­可能饿了,叫个不停,我去喂它们。”灵沁准备回屋拿一些米饭出来。

只见外婆笑呵呵的拉住灵沁,“那是它们生蛋了才叫个不停,应该快去捡蛋,等下再喂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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