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想死在你手里,真的很想。
云遂影笑了笑,手,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指尖不断的按压着菊|茓周围的肉壁,感受着眼前的身躯,在|茓壁的皱折处徘徊,抚弄,为了怕给这身体的主人带来一丝痛苦,不敢更往內探入。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在自己凌乱的衣袖间掏掏弄弄了一会儿,找出一个胭色的药盒。旋开盖子,一阵冰涼的香气,淡淡的扑鼻而來。
他身为神医,有些东西自然是随手制来。在有一次疼昏过去的事件后,也曾怨念之下制了此药。只是,他家攻君每次起意,多半是被他触怒,也不存在前戏这锅东西,直接就上……T_T(这个问题虽然刚刚作者已经批判过了,小云神医还是忍不住埋怨一下……)他反正都痛习惯了,后来也就罢了。但现在是他们的最后一夜,无论怎样,他也不愿哥哥有丝毫不适。
他順着药物的润滑,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滑入了原本难以进入的花|茓中。几下挑按后, 云遂影知道,是时候了,他抽出手指,将液体抹上了自己的分身,然后进入了云暗天的体内。再怎么事先的准备,入水的瞬间,还是会有片刻的紧张。他停在云暗天的体內,一手撑高云暗天的腰,一手溫柔的抚弄着他的分身,一心只想尽快的带给云暗天的快感,以缓解自己入侵带来的不适。
云遂影接下的动作也极是温柔,在抽动时,他痴痴看着他。虽是隐隐失望,却毫无意外的,在整个过程,始终也没有从云暗天的眼里看到一丝情yu或其他任何与生理反应相关的感情Se彩。
那片冰海里,始终只有淹没一切的杀意……
Gao潮过后,云遂影的额上满是薄汗,原本身体不好,现在还要主动,尤其是在那漫长的前戏耗了大气力。所以,他只做了一次,就浅尝辄止。任务完成后,他小心的替哥哥清理完善后,下床收拾好衣物,又帮云暗天盖好被子。
(作者涨红了脸再Сhā花一下:小云神医,你身为受,具备了小攻所有的良好品德,难得呀。云楼主和你一比,默,偶都不想提了……)
然后,浅浅笑道:“哥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我也不劳烦云大楼主等会亲自动手了,我现在就去地牢里待着。哥哥若有空闲,就到那找我吧。”
哥哥,我本想就在这等你杀我,也算干脆。
现在看来,不马上进行金针过|茓的话,怕是撑不住了……
云遂影强撑着,在看守奇怪的目光中,自行走入了地牢。在确定周围已经没有人的时候,靠在墙壁上,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
原本就已经油尽灯枯,偏偏他还要自找苦吃,去完成一件几乎完全不可能的事。喘息着在各个大|茓Сhā上金针后,他瘫坐在地。他咬紧了牙关,不断的喘息着,只觉前尘往事如眼烟云,飘飘然而不知何所终。
当日,在这里初见哥哥,就此种下情根。
当日,他们同闯乾坤八阵,云暗天掌碎群狼,顶天立地。
当日,冬游香雪海,哥哥递来的一杯酒,瞬间温暖了他的心。
当日,落英谷内,见哥哥用天魔解体时的痛澈心肺。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心里,一片平静和安宁……
再过一个时辰,哥哥的药力一散,就会来杀他了吧。
哥哥为人极是骄傲霸道,一生高高在上,常人对他稍有不敬已是难逃一死。方才的事,必是他此生最大的羞辱。
哥哥一向自负武功绝顶,天下间毒术暗器之类,在他眼中,皆是旁门左道,不值一提。此番,他乘哥哥内功未复,让他为己所制,必是让他极为愤恨。
哥哥对他应是有情,一向对他极是信任,这一次突生剧变,虽然他无意伤人,但终究是暗算了哥哥。以哥哥的为人,又怎能容得自己信任的人有一丝的欺骗。
无论是哪一条,今日,都是必死之局。
只盼了哥哥心中有情,直接将他一掌打死,那他也死能瞑目了。
云遂影穷极无聊之际,突然想到当年那本将他害的奇惨无比的书,曾言及武林梦中第一攻君和受君,他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两者皆得,受尽武林同道的羡慕啊。^_^
他微微笑了笑,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压抑在手指间,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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