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拖着行李赶到迪克酒吧,从前台找到一个人喝闷酒的方连杰。
“怎么回事?”祥坐下来,一把夺过方连杰手中的玻璃杯,灌进自己口中。
“你姐说,我和她,永远只能这样,没名没分,不清不楚地在一起。我不想这样。真的,我特别害怕失去她,我想要我们正式建立家庭,我想在上帝和亲友面前见证我们的感情。难道这样的要求都过分了么?”
方连杰颓丧着一张脸,喝了酒,有些微醺,脸上泛着酒后迷离的光晕。
祥把玻璃杯放在柜台上,手心覆在方连杰的额头,微烫的触感告诉他,方连杰已经喝醉了。
“姐夫,像我姐那样的女人,一旦决定了,就很难更改。她都肯让波*喊你爹地了,就证明她已经选择了你,决定跟你一辈子了。名分这种东西,有更好,没有也没关系。或许哪天,我姐自己就想要正式和你在一起了呢。”
祥虽然被辛柔刺伤了幼小的心灵,却还是没办法不为辛柔说话。他可以离开,但留在这的她们,一定要幸福。
“真的么?确定是我,不改了么?”方连杰重新燃起了希望,眼巴巴地看着祥。
“确定是你,应该不会改了。”祥也没办法打包票,只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呵呵~”方连杰捂唇,肩膀一抖一抖地笑开,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这是他听过的,最有趣的的话,也是他最期待听到的话。
确定是你,这句话要是能从辛柔嘴里说出来,该有多好!
“姐夫,别发酒疯了,我们走吧。”祥以为方连杰喝醉了才这样奇奇怪怪地笑,站起来便拉着方连杰往外走。
“诶,两位等等!还没结账呢!”吧台的调酒师一见两人拍拍ρi股走人,连忙出声喊道。
“哦,多少?”祥一手扶着傻笑的方连杰,一手掏出口袋里的皮夹,从里头拿出几张百元票子,递给调酒师。
“一共420元,收您300元,还差120元。”调酒师收起三百元,面色缓和了不少。刚才要是这两人跑了,他可就得自己贴钱了!
祥又摸出两张,递给调酒师,甩出一句:“不用找了”,便带着方连杰走人。
“姐夫,你能自己走么?”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托着方连杰,祥只觉得有些吃力。
“可以。”方连杰止住笑意,自己站好,稳稳地走着。
霎时,祥有种被欺骗、被鸟屎掉在头上的感觉,便质问道:“姐夫,你能走你为什么还要靠我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早说你扶不动,我就不靠过去了木。”方连杰一脸无辜地反问。
祥特别想在这个时候,在方连杰的ρi股上踹一脚,然后神气地丢出一句:“活该!”
“对了,你明早坐飞机的,今晚拖着行李出来做什么?”方连杰自己的烦恼解决了,才开始关心祥。
祥把行李箱放下,一ρi股坐上去,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在晚上拖着行李箱出来溜达么?我这是迫不得已,你知道么?明早再走,我怕我就舍不得和波*分开了!我养了他这么多年,我容易嘛我?”
“波*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大,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机灵。我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他最喜欢我抱的,只要我一抱,他就会安静地睡着。他是那么听话,那么乖巧,我怎么舍得和他分开?呜呜……”
“擦一擦吧。”方连杰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祥拿起方连杰的胳膊,往自己脸上抹了抹,睁大眼,一脸无害地看着方连杰,“鼻涕也可以擦么?”
方连杰忙把手一缩,轻咳一声道:“我去帮你买包纸巾。”
祥用手捂住鼻子,催促道:“快些。”
方连杰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纸巾回来,递给祥。在祥擦鼻涕的时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辛柔。
“她在我这……”电话那头传来让人诧异的男音。
“表哥?怎么是你?”方连杰不由得愣住,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发现自己并没有打错号码。
“她在我这,去了洗手间,手机就扔在沙发上。”那头回答得极为镇定。
方连杰却不淡定了,辛柔为何在这个时候跑到罗世宗那儿去?而且还在罗世宗那儿上洗手间?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表哥,我告诉你,你不能对辛柔乱来!”方连杰虽然很同情罗世宗没了老婆,但辛柔是自己的,是不能让给别人的!
“我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我不会把她带走的。”这句话一说完,那头便挂了电话。
方连杰焦急地扯了祥的胳膊便往大街上跑,“快,辛柔在我表哥那儿,情况很危险!”
祥挣扎着喊道:“我的行李,我的行李啊!让我先把行李带上!”
方连杰撤回来,拎上祥的行李箱,拉着祥的胳膊,开始疯跑。
“姐夫,别、别跑了,我们拦出租车!”祥被迫跟着方连杰乱跑,毫无目的的乱跑,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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