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姑娘嘻嘻笑着说:“张哥你是个坏家伙……”
“艾哈哈,坏家伙是细长软弯尖,好家伙是粗大硬直翻,你咋知道张哥的家伙坏?嘿嘿,收起来吧,张哥今天还有事儿,顾不得让你见家伙”
胖姑娘假装害羞的捂住脸儿嘻嘻笑着出去了
凌少秋不由在心里说,人艾真是有点说不清,一个年轻的姑娘,就为了一百块大头票,竟在俩男人面前亮*,而且一点也不害臊,他妈的还有点廉耻吗?还有这个张工头,你说都恁大岁数了,硬是玩人家姑娘的……哈,坏人也许分两种,一种人是本质的坏,一种人是被熏染的坏,张工头也许是后者吧?再说现在这环境,还有几个能守住节操的人?
张工头也许是故意逗凌少秋,跟着自言自语说:“哈,这妞儿除了那两把,也就没啥好玩儿了哎,少秋,你给老哥说实话,你有心爱的姑娘吗?”
“也算有,也算没有吧?”凌少秋支支吾吾地说
“啥,你说这张哥就不解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咋能说这二荤话?”
“艾在家时,有个邻居小妹妹,大人也说过这个事儿后来,我当兵她考上大学了,一分就是四年多,最近好像有点不正常,没有以前热乎了哈,也许是跟别人好上了吧?”
“那,在家时没有拓印呀?就是干没干那种事儿”
“没有,真没有”凌少秋有点羞羞的说,但是话还没落地,他就想起了穿上军装离家前,在皂角树下和春妹那个不寻常的夜晚……
当他被春妹撩拨得忍不赚那血气方刚的物什突然澎湃而起时,硬梆梆的蹭在了春妹的身上,就是想收都收不住特别是当挨着春妹酥软的身子时,竟然一撅一撅的动起来,他实在没办法控制时,只有紧搂住春妹的身子,想把那不可抑制的锋芒避过去谁知在这种情况下,早有感觉的春妹,不但毫不回避反而紧靠在了他身上,任他那物什在她身上摩擦着,接着是整个身子好像失去了骨架似的在下滑,而且越来越瘫软了,要不是他把她紧抱赚说不定她就会倒下去再接下来,春妹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要把姑娘的一切都交给他……哈,他要不是马上要离开家,他要不是被潜藏在身心里的凌云壮志支撑赚要不是春妹去上大学……别说给春妹拓印了,说不定,他凌少秋早就是孩子的爸爸了而那夜里,他硬是强忍着痛苦收住了,也将春妹从他的怀里推开了……
张工头说:“嗨嗨,这女人呀,心在胸脯里长着,只有挨着她胸脯,给他狠狠地拓印了,才能得到她的心,也给她拴上了绳子没有拓印的女人,那可是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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