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
“不可能,那么危险的地方,就你现在这样。”只是摇头。
“大姐,真不去?”真是可惜,她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赛马会,那些高傲自负的女人一个个胸有成竹大言不惭地觉得自己赢定了,结果那天大姐也不知道被谁惹火了,居然也驯服了匹马上场,还是最烈的那种,一下子把那些女人远远甩开,真是过瘾。
“轩,去看看,好不好,我保证肯定乖乖呆在外面,只是看看。”
撒娇也没用,有人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许去就是不许。
可惜,云子轩打开包裹给他拿千层糕的时候,没见到兰枫骨碌碌转得正欢的眼珠。
皇城的赛马会,算是开春以来第一个大型的集会活动,影响力一向很广。一来是因为参加者众多,二来年代也已久远,甚至自成了很多周边的相关活动,比如说赌局。每年赛马会开始前十天,关于赢家的赌局也就开始了,随着消息不断更新,赔率也在不停变化中,若是大爆冷门,还真能好好赚上一笔。
关于赛马会本身,倒还不是为了赛马那么简单。所有参赛的马匹都是紫风各大牧场精心挑选的优秀母马,而且,其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这些马都还未被驯服。
比赛时需要现场驯服马匹,然后以自己挑中并驯服的马匹参赛,所以也有一定的危险性。
等到赛马会结束,就是各大牧场相互交易,交换优秀母马的时候,以待回去培育出更优秀的品种。也有直接向牧场购买马匹的,总之,对这些提供马匹的牧场来说,赛马会结束后的交易才是她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前三甲的奖品一向是保密的,要到比赛结束才会揭晓,不过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比赛前往往会有传言关于这次的奖品,就是不知道真实性如何了。
“清儿,说好了,你不许反悔。”
萧清苦着张脸,他干吗要今天来看他?
“你妻主会杀了我的。”
“胡说八道。”
“小枫,你身上有伤,就该呆在家好好休养,你妻主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可是一年才一次哎,去年我都有事没去成,我可不想再错过了。”可惜轩不肯参加,据说她很厉害。而这个据说的来源,自然是云六小姐云子书。
“好吧。不过你一定小心些。”
“放心吧,其实我伤口都结上痂了,早没事了。是轩她太小心翼翼了。”
“你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求都求不来。”
“我才不是不知福呢?不过清儿,你求什么哎,谁的?”兰枫嬉皮笑脸地凑上前。萧清一把想拍上去,又想起他现在是伤患,只得作罢。
真是的,和他那妻主呆多了,还真是被带坏了,小枫居然也会这么邪笑了。
当天晚上,兰枫趴在云子轩身上,一手在她胸口的柔软上划着圈圈,“轩,你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了。”
云子轩抓住他捣乱的手,“今天怎么还不睡?”
“我还不困。”兰枫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唇贴上她的红晕,感觉到它渐渐挺立,干脆拉开她的衣服,张开小嘴含住它。
云子轩喉口一紧,手掌抵在他的额上,“你做什么?”
“轩,我已经好了。”
“不行。”声音已经沙哑,云子轩拉上自己的衣服,“还不睡?”
“哦。”兰枫依言躺下去,不过没安分多久,紧贴在她身边,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条腿搭在她身上,蹭着。
“兰枫。”某人的自制力就快宣告完结。
兰枫微微扬起脑袋,双眼无辜地看着她,“这样也不行啊?”
云子轩拉开他的手脚,塞进被子里,紧紧按上,不让他的肌肤接触到自己,“快点睡觉。”
可是身边的人像毛毛虫一样扭动,“轩,这样睡不舒服,我睡不着。”
云子轩叹气,一手抚额,“枫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人家,想你……”
双手又像牛皮糖一样缠上来。
“还不行。”想要拔开,又不敢用力。
双手得寸进尺地伸进她衣服里,云子轩掀开被子,坐起身,“今天我睡书房,你自己好好睡吧。”
不等他有反应,披上外衣就向外走。
可那背影,怎么都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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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在干什么?”刚回家的云子琛看着院子里不停拿着一桶冷水往自己身上浇的人,诧异问道。
“没事。”沙哑的声音让云子琛顿时了悟,忍不住放声大笑。
“闭嘴,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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