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要体验一下情yu不行吗?”她紧握住拳头侧对著他,懊恼的道。
“为什么是我?”他紧迫盯人的审视她如花的娇容,清楚明白有多少男人觊觎她的美貌。“你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体验,为何选择我?”
该死的,她又不是花痴!总得遇到能让她产生情yu的对象才能做呀!但她才不要这样告诉他,免得他又缠著她没完没了。
“就说……那晚是我的逢魔之夜,我突然想要你,不行吗?”她绞尽脑汁想藉口,气呼呼的道。
“别忘了在我出现之前,丹尼才向坏求欢被拒。”他举出证据反驳。
“我……还有一点品味。”她几乎要呻吟了,子逸再追究下去,她真的不晓得该怎么掰了!
“品味?”子逸扬起俊眉玩味这个字眼。
这代表她仍是在乎他的?
所以她谁都不诱惑,只引诱他?
“对。”宁绮松了口气,高兴子逸的语气和缓了不少。大概是她先前使用的词汇太伤人了,他才会一直逼问她。“品味”这字眼是比“情yu”要合乎他“控固力”的死脑筋。
“你是说我符合你的品味?”像是要进一步求证,子逸修长结实的体魄优雅的从沙发上起身,徐缓的走向她。
“嗯,没错。”她决定尽量说一些好听话来满足他的男性自尊。这样他就不会再缠她了。
“既然你认为我符合你的品味,为什么不肯答应嫁给我?”他走到伸手可碰触到她的距离,才丢下炸弹般威力的问话。
宁绮头皮发麻,瞬间领悟到她高兴的太早了,子逸咄咄逼人的目光,显现他毫不退让的决心。
她天杀的干嘛用“品味”这两个字?他现在认为他符合她的品味,更该娶她了!
“我没说你符合我结婚的品味。”她急急地反驳。
子逸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宁绮忍不住逸出呻吟。她真的是一流学府训练出来的法律人才吗?怎么尽说这种惹当事人不快的话?
“我是说……”她慌乱的想要解释,“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对婚姻还有许多的憧憬,你未必符合嘛!”
“你是说我不符合你对结婚对象的憧憬?”他意味深长的凝视她。
“对对……”她点头如捣蒜。
“尽管我符合你上床的品味,却不列入你婚姻对象的考量?”
“可以这么说啦。”宁绮顺著他的话道,希望就此斩断他求婚的念头。
“阿绮……”他忽然握住她肩头,闽暗的黑眸深深看进她眼里,“告诉我你的憧憬,我会尽一切努力达到你对结婚对象的要求。”
他真诚的话触及她心灵,灼热的彷佛要燃烧起来的眸光,冲击著她。
宁绮轻轻颤抖,几乎要臣服在他真挚热情的眼光里,撇开所有的骄傲与疑虑,向他坦白一切。
她是爱他的。这是她引诱他的唯一理由。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悲伤的看著他。
她该怎么告诉他,受伤的心即使痊愈,创痛的伤疤永远留在体内,只要忆起便会产生椎心之疼?
那道情伤,是必须用最真的情才能稍稍抚干的。
然而他给她的,不过是道义,而非真情!
“阿绮……”他不死心的摇晃著她,瘖瘂的嗓音里有著痛苦,“我是认真的。不管你的条件是什么,我都会做到。”
她是可以告诉他,她要他的心、他的爱、他的情,她相信子逸也会欣然给予。以成熟的理智驾驭情感,把所有的关爱倾注向她。
但这种要来的感情她不要。
如果不是出于他本心的爱,就像是础石不坚、硬凑出来的临时便桥,随时都会被冲毁、取代。这种强求来的爱,她无法接受。
她要的,是出自他本能的渴望,而非义务或是施舍。尽管她是这么热切且绝望的爱恋他,自尊和骄傲却不容许她向他乞求。
故而,她只能无言的凝视他,任蒸腾的雾气弥漫她的眼。
“阿绮……”他惊愕的瞪视她的泪,温煦的眼眸有著怜惜和讶异。“为什么哭了?”
无法再面对他温柔的凝视与询问,宁绮扑进他怀里,仰起头用力吻上他。
这一吻很快就燎烧成激|情,纽约宫那夜的记忆再度鲜活了起来。子逸无法忘记她甜美的味道,每一处的体肤如鲜奶酪般柔滑香甜,每一道曲线都令他热血沸腾。
她的热情足以烧热他血脉,让他把所有的禁忌都丢开,眼里、心里仅能容下一个她,全心投入她所制造的炽热火焰里。
他的手急切的探索她娇柔的身躯,数月来的相思、渴望都化为熊熊欲火。
宁绮身上的雪纺纱洋装,在他找到背后的拉链后,宛如花朵般飘零而下,落在她脚边。
他的唇吻遍她如花的容颜,顺著她颈部的悸动迤逦而下,舔吮著她的锁骨,往隆起的两座雪丘而去。
他的手来来回回的抚摸她背脊,肆无忌惮的拆解她胸罩的钩子,缓慢的从后往前推,让她美丽的Ru房呈现在他欲望沸腾的视线下。
他用手托住她沉重的Ru房,以指腹揉搓雪丘中心的那抹嫣红,看到它们为之嫣然挺立,心底的欲火烧得更旺。
她的气味融和著他的,散发出比瑃药更具威力的性气息,子逸只能依循著本能,沉沦在感官的需要上。他的吻不断落在她丝滑的肌肤上,宁绮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
他让她躺进沙发,双手抚摸到她腰间,舌头灵活的在她肚脐处打转,让她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的指头摸索到她内裤裤腰,连同丝袜往下褪。
她平坦的小腹,优美的臀腿曲线,令他再难压抑。他急切的唇沿著丝袜褪离的路线,留下湿热的灼吻。
他的舌是最美妙的,像带著火焰的鞭子鞭笞著她偾张的情yu。而他的手是最邪恶的,撩拨出她体内淫荡的反应。宁绮心神俱醉的半眯著眼。此时,她已是全祼,子逸却还衣著整齐。这不公平!
她伸手向他,子逸受到召唤的吻住她双唇。宁绮忙碌的为他解衣,当他棉质立领衫的衣扣被她解开,她发出胜利的欢呼。
那双向来执笔的乎,毫不犹豫的探进他衣里,温习曾经享用过的暖柔触感。她学他的方式揑著他男性|乳尖,感觉他在她掌心里挺立,胸臆间溢满狂喜。
子逸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她顽皮的手让他再无法耐心温存。他逸出一声轻喘,以最快的速度剥除衣物,嘴唇热切的攫住她,毫不留情地掀起另一回合的欲望风暴。
他捧住她柔软、极富弹性的大腿,将男性的亢奋抵住她湿烫的熟源,感觉到她的悸动、颤抖。
她抱紧他,无言的催促他占领,带来更多欢娱。子逸滑进她紧热的人口,感觉她像丝绒般包裹住他。液体的火焰在她体内流动,欢迎著他的入侵。
子逸迷失在她体内,徐缓地滑进、滑出,一手挪到两人结合处爱抚,不断刺激她。宁绮只能无助的呻吟,夹紧他的腰,沉溺在感官的欢娱里。
这是她日以继夜渴望重新探访的天堂。她曾经质疑是否每次都能这么美好,然而在子逸的怀抱,她的确重温了那夜的放浪形骸,感受到欲望的冲击。
当Gao潮来临,宁绮忘我地哭喊他的名字。半合的眼眸瑃情荡漾,无法宣泄于口的爱意化做泪水奔放。
绵密的吻落在她潮湿的脸上,子逸温柔的环住她。修长的指尖轻拭著她脸上的泪水,幽深的黑眸里,除了残存的欲望外,还有一抹深思。
她不肯嫁给他,却愿意跟他Zuo爱,这是为什么?
宁绮的作为,违反了子逸对女性的认知。她不像另有心上人,同时也不是那种随便的放荡汝子。他很清楚他不但是她的最初,同时也是唯一。既然如此,她为何不愿嫁他?
他想不明白。
泛滥的情潮终于恢复平静,宁绮回到现实,感应到子逸锐利、火热的凝视。他沉默的眼光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始终没有开口,只是看著她,不发一语。
宁绮被他看得心虚了起来。不晓得自己在激|情时乱喊了什么,让他用这种眼光看她。
“让我起来。”她娇羞的命令道。
“压疼你了吗?”压在她身上的子逸其实并没有那么重,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大腿还夹在他腰间,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当然不能明说啦,只好含糊其词的道:“我想洗澡。”
“好,我陪你。”他劲瘦遒健的躯体如豹般敏捷,迅速翻身下地,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一把抱起她赤祼的娇躯。
宁绮羞的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夹杂著强烈性气息的男子味道呛入她鼻端。他身上同样有著汗水,混杂的味道已分不清哪些是属于他,哪些又是匿于她的。她注意到子逸的|乳头在她的呼息下,迅速变硬,这使得她敏感察觉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是一丝不挂的,温热的肉体迅速追随著他起反应。
真羞人哪!宁绮几乎没有勇气面对他。才刚经历一场欢爱,她又想要他了。这反应算是正常吗?
子逸将她带到主卧室里的浴间。
里头不仅宽敞舒适,设备全是结合科技发明、深具养生功效。例如浴池便是用桧木制成的按摩浴缸,室里弥漫著芬多精的好闻气味。
子逸将宁绮轻轻放下,闇暗的黑眸里盈满情yu。宁绮甚至注意到他胯间的Ъo起,这讯息令她全身无力的倚靠在壁面冰凉的磁砖上。
浴室在子逸放下热水之后,迅速起雾。他们隔著雾气相对,一股紧窒的氛围让宁绮喘不过气来。
“阿绮……”他伸手向她,宁绮无法拒绝的投进他怀里。
他拿莲蓬头喷湿两人,捧著她灼热潮湿的脸蛋,深深叹息。
“真的不想嫁给我?”
“子逸……”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宁绮实在不想谈这种扫兴事。
他蹙蹙眉,眼里有著不赞同,但没有再逼她。
“好吧。”他勉强点头,在宁绮高兴之余,他抛下另一句咕哝,“我想我可以暂时安于情人的关系。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情人?
宁绮震惊之余,却无法否认。他们这种关系不是情人,是什么?
即使她想要强辩,子逸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火热的唇需索的覆向她,堵住她可能会有的抗议。那双魔手则在她身上来回探索,很快将她的欲望再度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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