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站在门口思量和很久,也没有勇气去推开那道门前段时间一心想着破案,脑子里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如今面对红彤彤的大喜字他突然惊醒了
他心里反复思量,这郑元芳勾结太子及其党羽卖官鬻爵,自然是该被绳之以法,可这郑悠晨是无辜的我当初一时冲动想了这么个法子打入郑家,可如今这什么事情都能伪装,这夫妻之事如何作假呢?Hxm
案子办完了,罪人被绳之以法,我便可以抽身而去,但是这郑悠晨可是八抬大轿抬进门,而且是拜了天地的,从大清法律意义上讲,这姑娘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媳妇了过段时间,我要是抓了她爹,她该如何是好?
她一个女儿家,没招谁没惹谁,稀里糊涂地嫁了我不说,等到最后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那她该如何存活在这世间呢?
带着一些列的问题,使得杨重站在门口反复踱步,就是不敢推门而入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问道:“老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您怎么还不进去翱”
杨重愣了一下,尴尬地笑道:“酒喝得多了,在外边站一会,醒醒酒”
丫鬟笑道:“老爷,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安歇吧,来我给您开门”
杨重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不知趣的小丫鬟,可人家说得也没错,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乃是大喜之事,怎有不享受之理?
眼见小丫鬟撩开门帘,推开了房门,此时杨重不想进也得进了
他探头探脑地进了洞房,只见屋内满眼的红色,一对龙凤呈祥的元宝大蜡烛将这厅堂内照得蓬荜生辉,桌子上还摆了一桌酒席,那郑悠晨盖着红盖头就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杨重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但不是因为第一次面对女人,而是他在想应付今晚的洞房花烛自己属于打入敌人内部,虽说可以假戏真唱,可一旦案件结束,这既成事实的婚事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人家姑娘一片真心地将身子给了你,你到时候不要了?还让人家怎么活?这又不是现代可以离婚再嫁,要是真的有了事实,到时候你不想负责也得负责了
想到这里,杨重不禁长叹一声,手脚也觉得没地方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看着郑悠晨发呆
过了半刻钟的光景,他觉得这样也不好,这戏总得演下去,不能两个人就这么干坐一夜于是他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柄玉如意,走到窗前,用那如意将盖头掀了起来
在烛光的映衬下,郑悠晨坐在床前,一双含情目幽幽地看着自己,那张绝美的脸是何等的动人哪个男人见到这一幕不会动心
杨重也动心了,可是无尽的烦恼却让他不敢造次
正在愣神的功夫,郑悠晨站了起来,笑着说:“相公,见您这脸红得如此,一定是喝多了,来我给你先倒杯茶喝,好解解酒”
说罢走到桌前拿起茶壶给杨重倒茶杨重赶紧奔过去抢过茶壶笑嘻嘻地说:“不劳姑娘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行”
郑悠晨笑意盎然地瞟了杨重一眼说道:“你我都是夫妻了,怎还这么客气,还叫我姑娘?”
杨重也觉得口干舌燥,一仰脖将杯中的茶水喝光,又听郑悠晨这样说,便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郑悠晨看着杨重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提起酒壶倒了两杯喜酒,一杯交给杨重,一杯端在自己的手里,深情款款地望着杨重说道:“相公,喝了这交杯酒,你我往后就要永结同心,从此再也不分离了”
一听这话,杨重只想夺门而逃,他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酒好悬没撒了出来只见郑悠晨拿酒杯的那只手臂,轻轻绕过杨重端酒杯的手臂,向她胸前轻轻一带说道:“相公,请吧”
杨重咬着牙,犹豫了半天,却又挡不住郑悠晨炙热的情感,只得硬着头皮跟她喝了这合欢酒
杨重放下酒杯说道:“不能再喝了,今晚我喝得太多了”
郑悠晨说道:“相公,你先坐一会,等我歇了妆,咱们再安寝”
说完,郑悠晨走到梳妆台前坐定,照着镜子将头上的凤冠霞帔一一拆下,不时还隔着镜子像杨重投去一瞥,每一次四目相对,她都是献给杨重一个醉人的微笑
杨重站在桌子旁,心中的小宇宙在不断地膨胀,几乎要爆裂开了这等良辰美景,面前又是这么一个绝色美人自己要是变成禽兽也无可厚非,毕竟这郑悠晨已然是自己的明媒正娶的老婆,自己想怎么耍就怎么耍,耍出花来也没人职责
可一想到今后注定的结局,他又不忍心辣手摧花,思前想后,他还是暗下决心,虽然是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我要是不碰她,凭着清白的身子,日后她还能有个好归宿可我也得找个适当的理由才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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