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开,余棠邑却抱得更紧,让她几乎窒息,她只得叫醒他。
半睡半醒的余棠邑却搜寻起她的唇,一寻到后就像婴儿触到母亲的ru房般尽情地吸吮、舔弄。
凌飞扬先是一愣,抿紧嘴不让他得逞,最后不敌他的舔攻;而在她的回应下,强吻变成了热吻。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背部来回轻抚。
她爱上那种被抚触的感觉,舒舒服服的酥麻感,令她有种祼身浴春风的快感。可是当余棠邑的手进入她的私密处时,她惊呼了声。
“住手,停止!”她忍住饿得发昏的感觉,用力一推。只听见咚的一声,人就掉到床底下。
凌飞扬拉拉身上的衣服,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肚子饿,想吃东西。”这三天她只喝一些流质食物,都快饿昏了!
门外响起陈哲安的声音:“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叫声,还有东西摔落地上的声音?”
“没事!是飞扬肚子饿,头昏脑胀地摔下床。”
不!应该说是有只色狼偷香不成反被踢下床!凌飞扬在心里反驳。
他从地上爬起来,弯了弯腰,揉揉臀部。瞥见凌飞扬偷偷吐了吐舌头,确定她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他坐上床想问她要吃什么,她却后退缩在床边。
“别怕!我保证不再侵犯你。”他拉她入怀,亲亲她的额头。“我保证一定会完好无缺地让你回去。相信我!”
就是太相信他,才会让误会变得这么深!
余棠邑问:“想吃什么?”
“永和的豆浆和烧饼油条。”为了他断食三天,那种滋味真难受。
“现在?凌晨四点?”她可真有兴致。
见他一副讶异状,她很失望。
“太远?那就算了!”失望之余,她重新躺回床上。
余棠邑拉她起床。
“起来吧!小傻瓜,不会太远。”他怎舍得让她失望。
“你最好了。”凌飞扬捧起他的脸颊乱亲一通,被他扎得大叫:“好痛!你胡子都没刮。”
“我马上刮!”余棠邑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
几天下来,他们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凌飞扬再也按捺不住。
她必须孤注一掷。
当夜晚来临,余棠邑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凌飞扬身上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他刻意将视线紧盯住电视,心里直犯嘀咕——
她到底在干什么?难道真的拿他当柳下惠?
她不知道男人的脑袋是管不住性冲动的吗?
凌飞扬缓缓地走到他跟前,轻巧地褪下身上的浴巾;他像如临大敌般,闭起眼睛忍受欲火焚身之苦。
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以口吻吮他的唇,慢慢地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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