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韩玉珏要来了,我每天都期盼着跟他见面。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很生气,自己这样的态度简直就跟期待他宠幸似的,太没尊严了,这家伙知道了,不就更得意了,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反正已经这样了,只有破罐子破摔,随便了~!
过了好几天,韩玉珏没来,我们竟然要走。看着昊玄飞和铃铛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只是我糊涂得很,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们。
“小姐走吧。”
这么快?铃铛已经把行李都收拾上了,一心二用两人都是一身白衣,乖乖的站在昊玄飞边上,这是逃难么?
终于亦风也出来了,我呆呆得看着他身上的银甲,这是要上战场么?对手是谁?
“走吧。”昊玄飞看着我,铃铛拉着我,上了马车。
“昊玄飞,这次亦风对的是谁?”我不安的看着他。
“楼战。”昊玄飞气定神闲得告诉我,好像那个名字那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有的时候我不能理解你和韩玉珏这么能这么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一切,那是你的徒弟不是么?你不担心他的安危么?”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抬起头,白净的脸上平静得让人看着舒服,“亦悠,那是宿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因为我和韩玉珏在乎,所以我们只有袖手旁观。做得多不一定是对他们好。再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由我们决定,我和韩玉珏只是人。”
哎,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昊玄飞说的对,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只是这么去面对,我的心真的好难受,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始终都是俗人一个,没办法像他们一样想得开,看得开。
韩玉珏,我想你了,你在我身边,辽傥夷芸吭谀慊忱铮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我来古代后坐过无数次马车,这次是最难受的。上一次虽然离开韩玉珏,但至少心理都是甜滋滋的,这一次,马车一停,楼战和亦风就站在了对立的战场,只希望不要拼个你死我活就够了,对于我来说,还是那句话,输赢我都无所谓,只要他们都活着,那就够了。
终于还是停了,下了车,我有点目瞪口呆,黄沙,血迹,尸体,战士……这样的场面我曾在无数电影里看见,但真的自己面对的时候才知道是多么的悲凉,一种无奈的悲凉,生死存亡那么的赤祼祼,生平第一次我呆住了,真的呆住了,只是呆住了。
我连怎么进的帐篷我都不知道,直到铃铛给我打了点水,让我洗把脸,我才慢慢反应过来。
“铃铛,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我呆呆看着那盆水,说实话,估计洗还赶不上不洗。
“小姐,公子走了,我们在留在王府很不安全。”铃铛边说,便拿布把我的手擦了一下。
哎,除了叹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其实我一直是幸运的,如果没有亦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怎么活着,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
“铃铛,这儿打了几天了?为什么这么多伤员?”我走出帐篷,隐约间还能听到那些因为疼痛的哼哼声。
“小姐我也不知道。”铃铛在我背后小声地回我,我转过头看她,见她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我冲她笑着,她回我微笑。
“走铃铛。”我随着那些哼哼声,到了一个帐篷,拉开帘子,走进一看,昊玄飞一身白衣,蹲在那里帮一个伤员在疗伤。这家伙,想得还挺周到的。
“昊玄飞,你教我医术吧。”我走近了,蹲在他身边,那伤员好像是大腿被射中了一箭,只感觉那块地方血肉模糊,应该是箭伤吧,我皱着眉头盯着那伤口,说实话,胃里隐隐感觉恶心,要不是21世纪电影文化的影响和教育,我估计早晕了,现在这样恶心,我已经相当有成就感了。
“呵呵,韩玉珏说你资治太差,正好我也看看他这话有没有根据。”昊玄飞头没台,我只看见他白净修长的五指拿着一条白布不断缠绕着,相当熟练。
这韩玉珏,总毁我名声,下次见到他,得跟他谈谈我的损失赔偿问题。昊玄飞站起身子,又走到了下个伤员的边上,我随着他,也盯着那个伤口看。
“昊玄飞,那是刀伤么?”我看着那长长的口子,很深,应该是刀伤吧,不过也有可能是剑伤。
“嗯,一般都是外伤,只要止血就行,常用的药才就是田七,紫珠,不过有的时候伤口感染,就要再加上一些消毒去淤的药性,比如蓖麻根之类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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