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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远野一家的旅行 二

四人不得不带上行李,徒步前往目的地,志贵作为唯一一个男人,背行李首当其冲,全身挂满旅行箱。

一行人在黑夜中行走,也不知行了多久,始终没有到达目的地。

秋叶叉着手,在众人后面一脸悠闲行走,望着志贵被旅行箱压得佝偻的背影道:“看不出哥哥力气可以啊,哥哥平时不锻炼,力气是哪里来的。”

途中,累的半死志贵勉强撑起身子回道:“我有努力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锻炼身体,那当然是有力气的。话说,琥珀,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未到?前面看起来是没路了。”

只见此地越来越偏僻,树林间隐约可见的道路,已经完全没了影子。无月无星的­阴­天夜间,只剩可怜的手电光亮。

琥珀尴尬的笑道:“志贵少爷不要着急嘛,理论上是该要到了,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应该离我们不远。”

“这理论到底有多么不可靠……琥珀你实话说了吧,我们是不是已经迷路了?”

琥珀:“啊哈……这怎么会?”

忽然,山林间闪现出一丝光亮,琥珀眼睛一亮:“是不是就是那了。”

志贵疑惑的往那个方向望去,被雾笼罩的山岭间隐约可见有一片光亮。志贵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可以放下行李了,这破行李真是快要了他的小命!

转眼前,便来到了山岭的那片光亮处。看似有段距离,却很快就到达了。

那是一片古老和风建筑,远离都市尘嚣,别有一番韵味,很是善心悦目。

“看起来不错,里面人好少呢,怎么感觉­阴­森森的,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这是那什么冈崎温泉?对么,琥珀?”

琥珀傻笑道:“呵呵……大概吧。”

走进门内,里面是个大庭院,两侧的花坛种植了许多鲜红的朝鲜朝颜,在昏暗的白炽灯下散发出血一般的光泽。

“咦?这不是琥珀最爱的朝鲜朝颜么?”

琥珀:“……是哦。”

秋叶径直往内堂走去,一边道:“哥哥,这里好奇怪,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秋叶话刚说完,一个面目表情的大叔出现在秋叶面前。

秋叶:“呀!”

某颓废大叔:“小姐,住店么?”

突然冒出来的大叔,让秋叶受了一惊,秋叶:“你不废话么,本小姐来你这里不住店还做什么啊?”

“小姐教训的是!”

秋叶:“听说你们这里的冈崎温泉很不错,是么?”

琥珀突然冒出Сhā嘴道:“是不是在你这里泡了温泉,就能驻容美颜?”

面对琥珀,颓废大叔愣住了,眼睛久久无法脱离琥珀。

半响,琥珀惊疑的问道:“大叔,你怎么了?”

大叔:“……外界谬传,冈崎温泉虽然有颇多功效,但也无如此夸张。”

秋叶:“不用再说了,先给我们三个房间,食物也快些准备,都要最好的。”

志贵:“大叔,不用,两个就够了……嘿嘿,秋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和你一起睡吧。”

秋叶:“……”

翡翠:“……”

琥珀:“啊哈哈……”

大叔望了志贵一眼,明显的流露妒忌的神­色­。大叔摇摇头,转身的离开。

秋叶志贵来到二人的房间,房间不大,简单­干­净。

志贵放下行李对秋叶道:“这家旅店好奇怪啊,这么就一个猥琐大叔啊?”

秋叶:“哦,确实和你一样猥琐,管他呢!”

志贵:“说的是,人少点好呢,最好就是剩下我和秋叶,对不对啊秋叶。”说着志贵搂着秋叶的肩,手不由自主的往秋叶胸部揉去。

“呀!”

“听说胸部多揉揉,会变得更大。看哥哥我帮你揉了这么多次,让哥哥来检查下又没有变得更大。”

今日秋叶身着一件斗罗大陆小舞代言的名牌斗罗白­色­印花短袖,斗气大陆萧薰儿代言的名牌斗气樱­色­长裙,配上绝佳的容貌,楚楚动人,迷得志贵如痴如醉,如饥似渴。志贵解开秋叶的扣子,将秋叶冰丝抹胸翻开。

秋叶皮肤白皙,胸部不大,却很挺,两粒粉­嫩­的花蕾灵巧可爱,志贵忍不住玩弄起来。

“啊……哥哥,别……别这样。”

“秋叶,嘴巴真不老实,明明一副很想要的样子,为什么不承认。”

“嗯,啊……不,不是的……”

秋叶双眼朦胧迷离,嘴角支吾着,惹得志贵X欲大发,贪婪的吻住了秋叶的小嘴,用舌尖顶开了秋叶的贝齿,纠缠住秋叶的玉润光滑的舌头,不止吸允秋叶舌上的琼浆玉液。

秋叶:“嗯,嗯,啊……”

志贵放下揉着秋叶的胸部的手,一手抱着秋叶的腰肢,将秋叶推到木质门扉前,一只手往透过长裙,往秋叶下­体­的禁区探去。

秋叶:“嗯嗯,嗯……放,放开……”

见秋叶被自己憋的脸红的似要渗出血来,志贵松开了口,道:“秋叶,你说,放什么,放开你的什么?”说着,手已经往秋叶小内内之中的深处探去。

“放,放开我的……”

“放开你的什么啊?”

“呜……”

志贵一脸无赖道:“秋叶你不告诉哥哥放开你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放开你什么啊?”

“呜,咳……”秋叶小嘴不止的喘息着,羞得……羞得…………………………………………………………………………………………………………………………………………………………………………………………………………………………………………………………………………………………………………………………………………………………羞得笔者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放开秋叶的,秋叶的……”

志贵变本加厉,手一边往两蚌­嫩­X­肉­的中幽径探去,一边不止的逗X弄着那粒­嫩­­嫩­的小豆豆。

“既然秋叶不肯说的话,哥哥也没有办法了。”

“放开秋叶的,秋叶的……………………………………………………………………………………………………………………………………………………………………………………………………………………………………………………………………………………………………小妹妹。”

志贵:“……”

眼前的秋叶哪里是平时那强气的妹妹,明明是一个可爱软妹子。志贵守信的放开了手,秋叶好不容易缓了缓气。

就在这时,秋叶靠着的门扉传来了敲击声。

琥珀:“秋叶小姐,志贵先生好了没,一起去泡温泉吧……”

秋叶:“啊……”

听到琥珀的声音,志贵不知为何变得更加兴奋了,脑子一充血,用手抱起秋叶一只洁净无瑕脚踝,隔着裤子用那啥顶秋叶的小妹妹。

奇怪的感觉充斥秋叶的全身,秋叶小嘴不止喘着气,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凌X乱了。

琥珀:“咦?这门怎么感觉,好奇怪啊……”

……

……

……

三年后。

……

……

……

“同学们好,今天的华语课,就上到这里。如果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办公室问我。特别是可爱的女孩子,当然这句话作废。”冬木市的教师志贵先生说道。关于志贵为何成了冬木市教师,还要从志贵高中毕业说起。

那年,志贵回到了珈蓝工房,而橙子这么问道:“问题出现在这你的双魔眼,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拥有这双本来并不属于你的眼睛,但它的存在使你随时随地处在死亡边缘,若是常人,早已死亡,但不知是谁提供了你生命力,维持你正常的活着。可是,任何事物都有临界,不管是生命力,还是你体内深处的灵魂,都即将到达极限,尽管表面上与常人无任何不同。你生命的根本在崩溃,时日无多,并且无药可治。而你,还想不想多活几年?”

“那是自然,活着当然比死了好,不过,连橙子你都说无药可治,即使想多活几年,也没办法多活几年吧。其实,我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已目前的状况,两年已经是极限了。”

没有回答志贵的话,橙子继续说道:“圣杯,盛过圣者之血的杯子,在少数几个圣遗物中也是最高位的圣杯,据说可以行使各种奇迹其中广为流传的,是有圣杯的人,可以得到无尽的力量,一切所想要的,甚至得到世界。起初,是没有人相信的,后来,经过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三家历代研究,诞生了圣杯的雏形,再由一代一代不断的完善,使圣杯趋于完美。由于圣杯归属问题,和必要仪式问题,三家联合创造了一个规则,由被圣杯选中之人自相残杀,获胜者得圣杯,但由于各种问题,始终无法真正的召唤圣杯,圣杯是否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依旧是个迷。”

“……”

“而这个迷,却创造了一系列的奇迹,打破了自身。实现一切的愿望的圣杯,无人再敢完全否定。”

“橙子小姐说这些的意思是,要我去依靠这传说中的圣杯的力量,让自己生命得到延续?可是,橙子小姐你不是说它是传说中的东西。”

橙子一脸认真的回答道:“对于圣杯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谁也无法保证。不过,圣杯创造出英灵这种非常识­性­的奇迹,可以证明关于圣杯的传说,并非是不可能。”

“……”

“不过,志贵你想要获得圣杯是不要想的。关于圣杯的所属,魔法协会和教会私底下已达成协议。因为圣杯所选择的人,除了圣杯自身的选择外,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控制的,外人几乎是没办法Сhā手。所以志贵你不是得到它,而是从得到它的人手中抢到它。要做到这一点,你只能躲在暗处,找准机会下手。更要尽早开始准备,为未来胜利创造条件。这次圣杯降临地点已确定是冬木市不变,具体时间,很难推测,但根据各方面的消息推测,应该是离现在不远了,恐怕就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十年后。”

“橙子小姐的意思是让我前往冬木市,试试能不能成为被圣杯选择的人。”

“不是,我已经说过,圣杯是不会选中你这样无关的人。前往冬木市倒是没错,你前往冬木市是要从被圣杯选中的人手中,抢到圣杯。”

“抢圣杯没那么容易吧。这圣杯若真能实现愿望,现身后,岂不是全世界的人都会为之抢的头破血流。”

“未必,摄于魔法协会和教会的压力,恐怕没多少人敢Сhā手。另外,圣杯终究只是传说,从来也未有谁利用它实现了什么。对它抱有怀疑的人大有人在,另外,知道详情之人寥寥无几。我也是只知道一些表面信息,具体也没什么把握。”

“就算这样,你的意思岂不是要我争夺这个不知存不存在的东西?且不说这东西存不存在,就算存在,你认为我有绝对的把握从被圣杯选中的人手中将其抢到手?”

“如果只靠你,抢夺圣杯,几率恐怕是负数,不过,如果有了你认识的那位真祖帮忙,一切皆有可能。另外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拥有直死之魔眼,遇到再强对手都有方法战胜。”

“直死之魔眼?”若是真要去抢那烫手的圣杯,看来我得去学狙击枪了,志贵暗想。“我自己的话就先不谈了,真祖有那么强?”

“可以说是地球最高阶物种,能力丝毫不亚于幻想中龙的生物,除了有极少数的事物可以压制,恐怕就是无敌的存在。”

“这么厉害?不过,据橙子小姐你言,这圣杯连影子都没,要怎样才能抢得到啊?”

“不知道,不过我想,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我想据闻六十年左右出现一次的圣杯,在距离上次出现不到十年,就有了消息,完全是为志贵你所准备。尽管风险很大,过程很困难,我相信志贵都能够战胜,毕竟志贵你可是我的大弟子,传承了我百分之一的优点。”

“算了吧……要别人和我一起冒这种毫无概率可言的险,不是我的风格。再说我想安安静静过完这两三年就算了。”

“其实连我自己觉得依靠圣杯,很不现实。不过,这是目前而言,唯一具有可行­性­的办法了。就这么放弃的话,就算你自己不要紧,你想想你能放弃你认识的这里的人吗?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尝试,我不愿意见你无动于衷的等死。”

志贵:“……”

“另外,若志贵你不负我的所望,得到圣杯,获得生命延续后。要尽早逃命,因为,之后将是教会与魔法协会的无尽的追杀。”

橙子的话无可辩驳,志贵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自己死了,自己并不会为自己的死亡伤心,可是,就算自己放得下自己,但真的放得下在这里的一起吗?答案明显是否定的。除此之外,自己还有许多约定未曾实践,拼尽一切努力吧,就算结果是一无所有,也不会后悔。

“好,我明白了。橙子小姐,不管怎样,我都会努力好好活下去,这个基础不会改变。”

为了抢夺冬木市所诞生的圣杯做准备,志贵与爱尔奎特各自搞了个教师资格证,分别成为了冬木市穗群原学园的华语课外教,英语课外教,专门上整个学园的高二部的课。身体已恢复健康无事的巫条雾绘,也陪同志贵一起来到这片极东之地冬木市,担任煮饭洗衣扫地等等事项的工作。当然还有白发小萝莉兼纯白小猫咪LEN,也随众人一同来到冬木市。至于志贵与爱尔奎特为何可以成为教师,回答曰:“钱能通神!”这个道理,在全世界范围内都适用!

关于秋叶,五月,藤乃,三位成绩优秀的好学生自然是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在话下!

2004年。

是终点还是起点?

FATE 1

2004年,C月D日

今日的课就这样结束了,又是一个平安无任何意义的一日。

志贵打着呵欠回到办公室,等待着爱尔奎特一起回去。

尽管百无聊赖,但能这样平安的渡过一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这并不现实,平安渡过一生实在是有些无聊。

无所事事的志贵,不知不觉的就在午后黄昏里的办公室中睡着了。

再次醒来,眼前是爱尔奎特,她正睁着大大的苍碧­色­眼睛,望着自己。

“哦?是爱尔奎特下课了啊,现在几点了?”

爱尔奎特摇摇头。

志贵往窗外望去,只见一片漆黑,想来是很晚了。“等了很久了吧,怎么不叫醒我?”

“感觉志贵睡觉很可爱的样子,不知不觉被吸引了,才不忍心叫醒你。”

志贵不怀好意的笑道:“难道,我们一起睡觉的时间还少么?”

爱尔奎特神­色­微微害羞,道:“这个……睡觉的时候志贵总是搞的我这么累,哪有心思观察你睡觉的样子。”

志贵:“……”

志贵:“不说这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回去吧,雾绘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

二人慢悠悠的起身,离开了教学楼。

三人的家是离学院不远的两层带着个小院子的房子。由于冬木市并非什么发达城市,所以这样的房子只要有钱,是很容易买到的。想要住的好,吃的好,就离不开钞票。

并且,不管是修道的,修佛的,修魔的,都需要资金。买研究材料,买研究书籍,装置工房等等事项都离不开资金,资金的意义可见一斑。

刚走出教学楼,志贵发觉社团那边的弓道部的房间有光亮。按理来说,这个时间校正门已关闭,大家应该都回去了。作为一个有责任的教师,志贵决定一查究竟,即使无人,关掉电灯,节约用电,低碳生活,也是必要的。

“爱尔奎特,我们不忙着回去,去那儿看看。”

爱尔奎特:“嗯?是社团那儿吗?好。”

风吹起来了,丝丝凉意袭来,志贵不禁咳嗽了几声。

……就算冬天也不是很冷的冬木夜晚,只有今天特别冷。

“有人吗?我进来了。”志贵敲了敲弓道部的门,无人作答,便走了进去。

“哎?”角落一个人影发出惊异的声音,往身后望去。

志贵看清了他的面貌,染成红­色­的类似最近很流行的漫画里我爱罗的发型,看来他和自己一样喜欢《火影忍者》。具体来说他是一位五官端正,身材健硕的少年。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志贵记得不太清楚了。

少年:“是远野老师啊,老师好。哎,还有爱尔奎特,老师好。”

志贵:“你好,怎么这么晚还留在这里没有回去?家里不会担心吗?”

“没什么,这里之前有些乱,我留在这里打杂,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

爱尔奎特:“怎么就你一个人吗?没其他人一起帮忙?”

少年憨厚的点点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居然有人甘愿留下来为社团打杂!想到这里,志贵有些佩服他了。这家伙难道是传说中的红领巾!

不过,无论什么原因,留校不走都是不好的。

志贵:“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留在学校太晚,今天没做完的事情可以留在明天再做。”

红发少年:“好,下次我会注意。”

志贵:“那么,事情结束就早些回去……”

刚刚,是什么声音,确实听到了。

三人眉头皆微皱,不想这个时间学校还有人。三人皆比较在意,不约而同的往声音方向走去。

在冻结的夜空下,传来僵硬的钢铁与钢铁相撞的声音,方向是庭院。撞击声越来越响,志贵不禁联想到大规模斗殴。没能力的时候,志贵会选择视而不见,明哲保身。可现在有能力了,当然要阻止这种恶**件发生。

志贵:“这位同学,恐怕是有人在打架斗殴,恐怕有些危险,你在这里等等,我过。”

少年却摇摇头:“没关系,我也过去,我想我能帮上忙。”

见少年神­色­坚定,志贵没再多说什么,三人加快脚步往目的地赶去。

抵达庭院,三人都是非常意外,甚至是因此连意识都完全冻结了。

有着,莫名其妙的红­色­的男子跟青­色­的男子,超越时代错误,华丽的让人不觉得是开玩笑地武装起来的两人,执着冷兵器对砍。

两个男子迸发出强烈的力量,连周围的空气都因此产生巨大的压力,他们不是在玩COSPLAY,他们是在厮杀。

红发少年忍不住发出声音:“这……什么……”

此刻,声音停止了,整个空间归于寂静。

红­色­青年与青­色­青年凝视着这个方向的三人。

望着惊恐与迷惑的少年,志贵用命令的口气道:“同学,你快走远些报警,这里的事情交给老师来处理。”

那少年摇摇头,此时少年发觉到那二个奇异的人迸发出的是魔力,而且是像绝大暴食般的魔力,这已超出了人类理解的范畴。就算会死,也不能一个人逃走,这是少年为何依然伫立未动的缘故。

青­色­男子:“是谁!”

志贵斩钉截铁的回道:“穗群原学园教师!”

青­色­男子嘴角闪现一丝轻蔑的笑容,尽管对于眼前的青年能够不恐惧于自己很意外,他依旧忍不住对这卑微的生命嘲笑。

青­色­男子面露杀气,往志贵逼近。

瞬间是一道闪电,只能是闪电,对于凡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只能将其理解为闪电。

然而,在闪电迸发的一刹那,闪电停伫了。

爱尔奎特手中正握着一把赤­色­的枪。

志贵摘下了自己毫无品味可言的眼睛,放到口袋里之后,对这莫名其妙的男子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学校里撒野?”

青­色­男子没有理会志贵,他死死的盯住爱尔奎特。他此刻有些恼怒,很明显,眼前的这个女人并非是英灵,而是活生生的生命,却轻易的拦下了自己的必杀一击,这是严重对他的侮辱。

青­色­男子试着抽回自己的长枪,却发现长枪根本无法动弹,他无法将自己的长枪从这金发女人手中夺回。

爱尔奎特:“啊拉……这位帅哥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你是谁啊?我是这里的教师,不只是他,我也是不应许外面的人进到本校撒野哦!”

爱尔奎特有些好奇,说实话这人打扮很是另类,配上他的仪表,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知觉爱尔奎特对他有些感兴趣了。

然而爱尔奎特似笑非笑的表情,对青­色­男子来说,是绝对的侮辱。

“切……”青­色­男子啜了一声,“刺穿死棘之枪!”

赫然,爱尔奎特胸口迸出鲜红的血液。

枪,未动。

然而爱尔奎特胸口映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枪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了爱尔奎特的心脏。

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金发美女胸口的错觉,所以才奇怪。改变轨迹贯穿心脏,是不可能的事。之所以出现那样的结果,是因为过程改变了。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即使是爱尔奎特也不能幸免。

红发少年:“爱尔奎特……老师……”红发少年极度惊愕,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很有好感的美女外教老师就这样去了,“可恶!”少年发疯般挥舞着拳头奔向青­色­男子。

然而,却被志贵拦住了。爱尔奎特身体中那若有若无的线,和几乎不存在的点并未因左胸口被贯穿而改变。

一般的死徒,只要不是整个人被碾成粉末,即使心脏被贯穿了,也是可以恢复的,更何况是最高等级的真祖。

爱尔奎特对自己伤口看都不看一眼,冷哼一声,冷笑道:“这是痛的感觉?有好几百年没感觉到了,不错呢。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可恶,想不到有这样棘手的敌人!

青­色­男子接到的命令是获得情报,已自己活下来为优先。尽管自己尊严很重要,但送死并不能得到什么,还是逃路要紧。青­色­男子乘金发美女受伤之际,当机立断奋进自己所有的力量,将长枪夺回,转身往外奔去。

事与愿违,正当青­色­男子奔出的时候,眼前赫然是两把漆黑的宝剑,不可思议的回转,将自己逼得不得不停下来防御。

“啊——”青­色­男子,急速的挥舞着长枪,将飞来的两把宝剑挡开。

就在这一刹那,青­色­男子感觉到了异样的压力,对于这种绝对的压力,青­色­男子无法有任何作为。

青­色­男子被爱尔奎特揪着脖子,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爱尔奎特:“虽然不想杀你,但你不老实说话,我也不得不做焚琴煮鹤这种伤风景的事。”

FATE 2

青­色­男子被揪着脖子,巨大的痛楚与窒息感使青­色­男子动弹不得。青­色­男子暗道你掐住我脖子,是我发不出声音,还叫我说话,这也太可恶了。爱尔奎特被青­色­男子当做故意侮辱自己,气的额头上爆出青筋,可是,也仅仅如此,巨大的实力差摆在面前,青­色­男子无可奈何。

虽然很想拼命,奈何MARST命令下达的是调查敌对信息的指令,即使很想与对方拼命,但似乎身体没办法按照自己的要求执行。另一方面而言,身后还有个虎视眈眈的SERVANT,二人实力皆不弱于自己,同时与这两人为敌,不用想也是找死,做找死的事情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智商良好的青­色­男子,很快就决定逃命。被侮辱了的这件事,下次再找机会翻倍讨回来,如果现在死了的话,不能报仇雪恨,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心念一转,青­色­男子立刻将自身灵体化,从爱尔奎特手中遁走。

爱尔奎特一愣,眼前的敌人突然消失,令爱尔奎特始料不及。待爱尔奎特发觉敌人灵体化逃走后,还来不及做下个动作。

青­色­男子暗自得意,心想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难得重生一次,不明不白死了实在太可惜了。

可是,仿佛上天要和青­色­男子作对。

因为青­色­男子发觉自己的身后被一粒珠子贯穿了,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青­色­男子用零点零零零外加N个零几秒思考了自己的现状。这个圆形珠子虽然速度很快,也有些力量,可是,它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珠子,却为何能贯穿灵体化的自己,这个先不谈,即使这是一把具有灵能的珠子,贯穿了自己,最多只是重创自己,可是很明显自己的身体的每个位置都在崩坏,已经无法挽救,即使自己的MARST在场,用令咒也无法拯救自己。

灵体化的青­色­男子用最后的魔力抬头望向杀死自己的某物。

它是一位普通的青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物,他记得那人说他是做老师的,和自己为敌因为自己在那人所工作的地方闹事,然后自己被他用把普通的刀子杀死了。

这,这……这分明是神的恶作剧!

那是很多年前了,青­色­男子通过了影之国女王的考验,学到了­精­湛的武艺、兵法。组建了著名的「赤枝骑士团(RedBranchKnights)」,活跃在前线保卫自己的祖国。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只要开始战斗,头发会变得火红,眼光慑人,令敌人望而生畏。在阿尔斯特和康诺特的战争中,在七年里一直支持着居于劣势的阿尔斯特军,对抗自康诺特发动进攻的三国联合军,终于将他们打退,并抓住了战争的元凶梅芙女王,以“不得再侵犯阿尔斯特”的条件将她释放。然而跟在战场上的风光相比,一生却非常不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唯一的儿子肯拉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杀死了最好的朋友弗迪亚。最后被敌人的­奸­计所害,破坏了自己的geis,死在自己的魔枪之下。

这次的再生,却迎来这样的结尾。

神一定是在戏耍自己吧!

发出这样的感慨后,青­色­男子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联系了。

志贵之所以果断的杀了青­色­男子,是为了从那红衣男子口中套话,因为志贵并不认为青­色­男子会老实说话。另一方面,他本不打算让青­色­男子活着回去,为自己留下后患。现在,既然自己帮了红衣男子的话,按理来说应该可以套出点话来,如果不说的话,当然只能硬逼了,大不了杀了了事。显然,志贵已经怀疑这两个人和橙子所说的圣杯战争有关。

志贵冷冷的打量起红衣男子的同时,红衣男子也在打量志贵,眼神同样的冰冷。

志贵:“我是这学院的华语教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在这里闹事?”

对于志贵的问题,红衣男子冷笑一声道:“你才是什么人?有这种实力不可能只是这个学院的教师吧。”

志贵:“就比如,我和你一样,是参加圣杯战争的人?”

红衣男子却摇头道:“你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志贵:“你怎么知道?”

红衣男子:“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原因。”

“喂!”爱尔奎特琅道:“我们可是帮你解决了敌人,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红衣男子:“哼,我倒不这么认为。”

志贵冷冷的道:“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参与圣杯战争的人,那说明你肯定和莫名其妙的圣杯战争有关,怎么不考虑说些什么,我想我们可以合作。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这是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红衣男子散发出冰冷的杀气,冷笑道:“是吗?”

一旁被忽视的红发少年此刻被吓得目瞪口呆。一群力量惊人的人打架就算了,那个华语课的远野先生居然用消音手枪把灵体状的青­色­男子打死了,这,这……算是谋杀吗?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却并没有把红发少年吓晕,说明红发少年心理素质相当不错。

红发少年见两人交恶,既要动手,心里一动,竟不忍心双方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大声喊道:“你们先等等!”

远野正准备与红衣男子动手,此刻,不约而同盯着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我认为,不管有什么事情,多可以先好好的谈谈。”

说来远野志贵差点忘记了还有位学生在这里。志贵望向红衣男子,男子正带着杀意望向那位少年。看样子即使自己不杀人灭口,那家伙也会做这种事情,不过,杀死一位可有可无的普通学生,这似乎有违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志贵决定救他算了,叮嘱他别乱说话就好,即使他乱说话,估计也没人信。

就在志贵望向红发少年的一刹那,志贵发现红发少年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再仔细的一看,红发少年身体居然没有死线!

这时,爱尔奎特笑嘻嘻的道:“这位同学说的不错啊,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谈谈嘛,那位先生,真的什么都不愿意说?”

红衣男子:“无可奉告!”两把漆黑的剑出现在手中,极度露骨的杀意。

就在这一瞬间,不待红衣男子先动手,爱尔奎特动手了,带着能够撕裂空气强烈的力量,轰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也毫不示弱,两把漆黑的剑体猛烈的攻向爱尔奎特。

“ARCHER,住手!”

结果,ARCHER真的无可奈何的住手了,爱尔奎特不想乘人之危,紧急关头也收回了力量。

“嗯……怎么会这样,远野老师,难道你是MARST?”

很有礼貌的女­性­声音,尽管里面带着疑惑与不解。

一位穿着学院制服,气质极佳,模样漂亮的少女。

志贵打量着少女,想起了这位少女。她叫远坂凛,是这个学院学生会副会长,容貌品­性­成绩才能皆是首屈一指,简直就是自己妹妹远野秋叶的翻版!因此,志贵对她是挺有好感的,是志贵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

红发少年:“远坂、凛───────”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远坂凛一脸笑容:“卫宫同学……你知道我?怎么你也在这?”

紧张的气氛被缓解,志贵也觉得事情可以好好展开,因为如果红衣男子什么都不愿说,那么杀了他也是没意义的!

FATE 3

为了自己的生存去残害他人,这是否应该归于邪恶。志贵并不认为自己是正义人士,不管自己是否是该归于邪恶,为了自己以及与自己所爱的人,什么都会做。

志贵:“哦?是远坂同学,你所说的MARST是什么?”

听志贵问起,远坂凛神­色­更为疑惑:“我方才见远野老师和爱尔奎特老师­干­净利落的解决掉LANCER,还以为远野老师是因为圣杯战争才转任这里的教师。”

“原来我杀的人名叫LANCER。”志贵抚了抚自己头发,“不,也可以和你想的一样这么说,我和爱尔奎特算是个魔法师,听说这里有圣杯,就过来了,不过,关于圣杯到底是什么,还有你说的圣杯战争是什么,却并不了解。如果你能清楚的说一下,我想我和爱尔奎特能帮上你什么。”

远坂凛迟疑的道:“这……我不能让无关的人卷进来。很抱歉,如果远野老师与这次的事情无关的话,我希望你不要Сhā手进来,你Сhā手进来,对你有害无益。”

10年前的冬木市发生的惨剧,无数的生命惨死。这些年了,通过自己的努力,各方面的调查,对于圣杯已经有了较为清楚脉络。真正的圣杯与传闻中的圣杯是完全两样的东西。

抵达根源之涡,尽管远坂凛也希望自己能完成无数前人无法完成的事情,但自己并不托大,自己只希望这次的战争不是以惨剧而告终。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要为远坂家的荣誉而战,赢得即使父亲也没有办法赢得的圣杯战争。

志贵:“既然我杀了LANCER,而且我并不打算离开冬木市,我觉得我多少已经参与进来。”

志贵解释完后,远坂凛仍是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是没办法让无关的人Сhā手进来。”

连自己的父亲也在十年前的战争中死亡,除了自己的父亲,参与进来的人,几乎都死亡了。我是为了远坂家的荣誉,不得已而为之,外人实在没必要白白送了­性­命。

爱尔奎特嘻嘻一笑,道:“远坂凛同学,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不弱的魔力,能够­操­纵这么强的侍从,真令人刮目相看。你不想让我们参与进来,是不希望我们有危险吗?”

爱尔奎特隐约间发现了红衣男子是受远坂凛控制,而且,为了维持名为ARCHER的红衣男子,远坂凛源源不断的输出魔力。

卫宫士郎:“远坂同学……”

最后,远坂凛深深的看了卫宫士郎一眼,道:“再见,大家,我走了。”

说罢远坂凛带着ARCHER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ARCHER本来是提议把他们都杀了,可ARCHER估量自己没这个实力,也就作罢。

远坂凛也明白,作为一个魔法师有责任杀人灭口,鉴于远野志贵与爱尔奎特皆是魔法师,理论上来说,那二人会杀了卫宫士郎,此刻,远坂凛有些担心。之后又想他们二人都是这里的教师,看起来品行也还不错,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志贵:“卫宫同学……”

卫宫士郎:“是……”

志贵:“关于今天事情,尽管匪夷所思,希望可不要到处乱说,19,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记一下,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卫宫士郎:“是……”

志贵:“就这样吧,你一个人能回去吧。”

卫宫士郎:“是……谢谢,今晚多亏了你,远野先生,还有,爱尔奎特先生……”

志贵:“……”

爱尔奎特:“那再见喽,卫宫同学。”

……

学院重归平静。

爱尔奎特:“想不到志贵君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在这里呆了有几年了,难得得到些关于圣杯的消息,这样就好了吗?”

志贵:“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先就这样吧,之后再做计较。”

爱尔奎特点点头道:“成事在天的话,我相信志贵君,一定能得到那个圣杯。”

志贵:“那自然,有了爱尔奎特你的帮助,还得不到那某明奇妙的圣杯,也太对不起广大岛国群众。”

远野家。

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拥有黑宝石光泽长发的皮肤白皙的女­性­,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气质脱俗拔尘,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用说,她是巫条雾绘,在橙子帮助下,巫条雾绘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可以说,以橙子这匪夷所思的制造人体的技术,不去开家医院造福全人类,实在太可惜了。

“志贵,爱尔奎特,今天好晚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爱尔奎特笑道:“哦,确实发生了些事,关于圣杯,终于有线索了。”

“太……太好了,这么说,志贵君有救了?”

那年,橙子与志贵谈起有关志贵生命的终限,夺取圣杯续命之事,恰巧巫条雾绘在旁听到,之后,义无反顾的要求和志贵同去,并表示自己一定能帮到志贵。对于巫条雾绘的坚持,志贵非常感动,也没多说什么,同意了。

在这个世界,志贵体会到最大的财富并非变态的能力,无尽的金钱,或则恐怖的权力。而是他人对自己的关心。

很多人说要为自己而活,实则依旧是为别人而活,因为只有脱离世界所有人,才能做到真正的为自己而活。权力,金钱,力量都是以处于人类这个群体,才能使其得到体现,而这一切也是为了更好的处在人这个群体之内,否则它们的价值根本得不到体现。真正的幸福,或许就是在这个世上,有人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而自己为了所关心自己的人,同样真心实意的关心他们,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关心他们。

志贵尴尬一笑:“我还没这么惨,不说这了,晚餐好了吧……”

巫条雾绘:“嗯。”

爱尔奎特:“志贵真贪吃啊,回到家就想着吃饭。不过,雾绘你的手艺确实相当的不错啊,即使我根本不需要食物,心想能享受到雾绘你做的料理,亦是很期待。”

巫条雾绘抿嘴一笑,日常的三个人的晚餐。

三个人的晚餐会有人开**谈

窗外星光斑斓会有人觉得浪漫

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的完

因为志贵知道该如何互道晚安

该如何互道晚安该如何互道晚安

……

灰­色­的天空,树下坐落着几只乌鸦,古老的教堂,一位形象苦闷的神父装的男人,紧紧皱着眉头。

男人的身旁是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西装,英俊无比的金发青年。

与男人苦闷不同,金发青年一脸戏谑:“啧啧……绮礼你的SERVANT,真是弱啊,杂碎就是杂碎,即使上天给予他许多优待,还是摆脱不了杂碎的身份,最终和杂碎一样,莫名其妙的死了。为了得到这么一个杂碎SERVANT,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绮礼你啊,真是悲惨啊。幸运的是,像你这样悲惨的人,有我这样君临天下,无与伦比的王,否则你生命永远都沉浸在苦闷黑暗之中。”

神父装男人冷哼一声,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似乎全世界人民群众都欠他钱不还一样。

FATE 4

第二天。

“就是这两人。”志贵拿出储存在教研室的学生档案,将其中卫宫士郎与远坂凛的照片,置于灵体状的巫条雾绘前。“你用你的分身盯着这二人,若有什么异动,就通知我,记得小心,千万别被发现了。”

巫条雾绘:“好,我明白。问一下,这两个学生看起来很普通,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卫宫士郎明明是个活人,却没有死线与死点,这令志贵十分好奇。因为,即使是强于爱尔奎特,若不在满月下,也是具有微弱的线与点。另外,昨夜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少年并非是表现出不可思议表情,而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些事实,说明他似乎对于这个世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有了解。这少年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志贵觉得有必要知道。而远坂凛,已经承认自己参与进圣杯战争,这是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监视的。

志贵:“这个少年虽然很年轻,和普通的学生无什么二样,但能力恐怕会在预料之外。而这个少女则是直接参与进橙子小姐所说的圣杯战争。”

巫条雾绘:“好,我不会辜负志贵君的期望!”

嘱咐完巫条雾绘之后,志贵便去工作,华语课教师。

“嗯,今天接着上次课,上节课讲到,截教头目通天教主手下的弟子与阐教门下弟子斗法,却数次因被阐教门下的长老护短,被打的神形俱灭。通天教主见阐教的那群老头屡次欺负自己的弟子,自己也坐不住了。就在通往朝歌的路上摆下了诛仙剑阵,通天教主曾曰:“此剑有四名,一曰诛仙剑,二曰戮仙剑,三曰陷仙剑,四曰绝仙剑。此剑倒悬门上,发雷震动,剑光一晃,任从他是万劫神仙,难逃此难。”太上老君曾曰:“此阵非四圣不可破也。”通天教主摆下阵时,准提道人,太上老君在场,便商量前往西方请接引道人,联合元始天尊,四圣破诛仙剑阵。说到底,佛教鼻祖是道教……”

志贵往讲台下望去,果然有学生坐不住了,想发言抗议。

志贵:“若有同学们有什么疑问,皆可以提出?”

果然,一个学生站起来道:“老师,你是扯蛋吧,佛教不是印度阿三的东西啊,怎么成了道教的东西?”

“哦,敢质问是好的。说到这是为什么,这就要从老子化胡说谈起……”

志贵东拉西扯,扯了半天,又教学生写了几个繁体字,一节课就算结束了。

……

此后,一直无事,没有其他的情况发生。直到巫条雾绘分身察觉到有了情况。

对于远坂凛,因为远坂家有较为强大的结界,巫条雾绘无法做出详密的调查,而对于卫宫士郎就横行无阻了,虽然卫宫家也有简单的结界,但质量与远坂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根本拦不住灵体状的巫条雾绘。

平时,卫宫士郎在家中仓库拿着铁­棒­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这夜,巫条雾绘发现了更为意外的事情。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云朵流动,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射­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的少女。

“……”

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突然发生而混乱。

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让卫宫士郎失去了言语。

“……”

少女用宝石般的瞳孔,不带感情地凝视着卫宫士郎之后

“……我问你。你是我的主人吗?”

她用凛然的声音,这么说,

“咦……主……人……?”

卫宫士郎只重复了她问我的话。

卫宫士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的自己所知道的───她是个娇小的、纤细的少女。

少女静静地看着卫宫士郎。

“从者.剑士,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主人,请指示”

第二次的声音,在主人这个辞,和剑士这声音传入卫宫士郎耳中的瞬间。

“────唔。”

卫宫士郎左手传出痛楚,像是被押上烙铁一样地痛楚,像是烧起来一样的热度的左手上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卫宫士郎不由得按住左手背,这动作是一个信号吗,少女静静地,点了一下可爱的脸。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什、契约、什么的───妳,究竟是谁?”

卫宫士郎退后半步问。

“什么是谁,我是剑士的从者。……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

有确认的必要吧。”

静静地声音,少女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地说了。

“剑士的从者……?”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很­干­脆地说着,那口气虽然有礼貌却平稳,该怎么说,只是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唔,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卫宫士郎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应。

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问她是谁所以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还一直不说话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

少女……Saber还是没办,眉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混乱中的卫宫士郎。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规的主人吧。”

“咦……?”

“可是,就算那样你还是我的主人。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没有那样警戒的必要。”

“唔……?”

卫宫士郎此刻完全迷糊了,他瞬间想起之前遇到过的青­色­男子与红­色­男子,他们是一种类型的吗?他想起了那个令他心惊的夜晚,想起了远坂凛与原野先生的对话,鬼使神差般问道:“是有关圣杯战争吗?”

“是的,赌上我的荣誉,我会倾尽全力让MASTER,赢得圣杯。”

巫条雾绘。。。。。。。。。。。。。。。。。。。。。

。。。。。。。。。。。。。。。。。。。。。。。。。。。。。。。。。。。。。。。。

FATE 5

巫条雾绘惊讶之余,把卫宫士郎的情况报告给志贵。

从一个魔法阵中召唤出一个人类,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志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志贵决定亲自找卫宫士郎谈谈。

第二天,是礼拜天,日曜,不用上课,远野亲自前往志贵。爱尔奎特得知后,硬要一同前往,志贵未拒绝。

二人来到卫宫家,按下门铃后。等待不久后,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

志贵:“……”

巫条雾绘所说卫宫士郎召唤出来的人,不会就是她吧,不过,我记得那个被召唤出来的人类是一位黄发碧眼的外国女­性­才是。

志贵:“请问……卫宫士郎在家吗?”

“呀!这不是远野先生么……”

“你认识我……”志贵再次打量起少女,染成紫­色­的前卫发型,紫­色­的瞳孔,这是紫­色­美瞳吗?对于这个特别的女孩,志贵终于想起来了。说起来志贵做老师非常不负责任,想到什么就讲什么,也不管学生懂不懂,上课等于打酱油,底下的学生志贵也没什么兴趣,毕竟到了志贵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境界,不再会对漂亮的女学生感兴趣。“间桐樱。”

女学生点点头道:“是的,卫宫士郎在家,请进。”

爱尔奎特:“嗨,间桐同学!”

间桐樱一愣,才发现志贵身后的金发女子。“爱尔奎特老师也来了啊?”

爱尔奎特:“嘿嘿……其实,我很好奇,间桐同学为何会在卫宫同学家,难不成……”

似乎被说到间桐樱弱点,间桐樱霎时脸通红:“啊,不是这样的……不是……”

爱尔奎特:“不是什么?”

间桐樱:“不是……不是……”

志贵:“好了,爱尔奎特,别捉弄人家了,既然卫宫同学在家,麻烦间桐同学带我们见他吧。”

死里逃生般,间桐樱松了一口气。间桐樱:“好的,请进。”

卫宫家是一个传统的日式大宅子,典雅的和风气息,走进全身似乎变得很舒服。青石地板,木质走廊,材料皆很讲究。和风宅子的价格比洋风宅子的价格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能居住在这种豪华的房子,主人必定不俗。真是人不可貌相,卫宫士郎看起来很朴素的一个人,居然家境这么好,也难怪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卫宫士郎,传说中的高富帅?

志贵:“藤村先生?”

进去后,一个更为意外的身影出现在志贵眼前。身着老虎条纹服装,短发秀气的年轻女士。这不是号称五段剑道,全校无敌,被爱尔奎特一招秒杀,从此一蹶不振的藤村大河吗?

“远野先生,还有爱尔奎特先生……”看到爱尔奎特后,藤村大河明显出现一种失落感,不过转眼间立即带上笑容,失落感亦消失不见,“你们夫妻二人关系真好啊,走到哪里都一起啊!”

爱尔奎特听藤村大河说自己和志贵关系很好,格外的开心。

爱尔奎特:“啊啊……那是自然。”

不经意间藤村大河想到自己25岁了,还没有男朋友,心中一阵不爽。

藤村大河:“你们是有什么事要找卫宫士郎么?”

志贵:“是的,打扰了,我有话想单独和卫宫士郎聊聊。”

此刻,卫宫士郎与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女正注目着志贵。听到志贵谈到自己,隐约间猜测是与圣杯战争有关,对于圣杯战争,卫宫士郎亦是一无所知。

卫宫士郎:“好,原野先生。”

两人向屋子里的人道歉后,便一起在另一个房间里搞基,那是不可能的,便一起在另一个房间里谈话。

志贵:“卫宫同学,那个金发少女,我猜的不错的话,她是被你所召唤出来的,而且与这个市里发生的圣杯战争有关。”

卫宫同学,错愕的回道:“远野先生……你,你怎么知道?”

“不用这么见外,叫我志贵就好,其实我年纪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是,志贵……”

“那我称呼你士郎?没问题吧。”

“嗯……”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来找你,是有关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召唤出那位少女的。”

卫宫士郎:“……”

“放心,我没有恶意,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如果你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当然,我是希望你相信我,和我谈谈。”

“这……我也不清楚。”卫宫士郎一脸的无奈。“她……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仓库里,然后说什么我是她的主人,要我和她一起赢得圣杯战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美少女,莫名其妙出现,然后说你是她的主人,想对她怎样就能怎样,这不是YY小说吗?

“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还有……”卫宫士郎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想起了手上的咒印,“我手上还出现了咒印。”

“咒印?”

卫宫士郎点点头,将袖子挑开,手腕上赫然是红­色­的咒印。

“你对这咒印的来历一无所知吗?”

“是的。”

卫宫士郎毫无保留的将发生异常的事告知了志贵,卫宫士郎自小是老好人的­性­格,比较相信别人。对志贵的话,无任何怀疑。另外,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卫宫士郎一个阅历不深的普通高中二年级学生,确实无法一个人冷静的思考,不经意间就会有依赖他人的想法。卫宫士郎是一个正常的学生,不管他与别人怎样不同,也脱离不了世界发展规律的限制。

看来,他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志贵心中一阵烦闷,不禁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烟,要么?”

卫宫士郎摇摇头。

志贵一边抽烟,一边心中整理已知的情报,异常是从偶然遇到青­色­男子与ARCHER交战开始,他们的交战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圣杯战争的展开是因为,赢得圣杯战争的人能得到据说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那么圣杯战争必然有一个规则,每个人必须遵守的规则,按照这个规则,赢得战争的胜利,之后得到圣杯。

而这个规则究竟是什么?这不是志贵能猜到的。

借小学老师的话来说,屋内安静的连针掉下来都听得到,真TM的安静。

数分钟过后,志贵手中的烟燃尽,志贵:“我们一起去找远坂凛吧。”

FATE 6

远野志贵,卫宫士郎,爱尔奎特,SABER,四人来到远坂凛家门前。

途中SABER表示贸然前往敌阵是不明智的行为,然后,SABER的提议被华丽的无视了。另外SABER到底是什么东西,卫宫士郎一无所知,对于SABER的莫名其妙的言行,卫宫士郎还处在怀疑状态。

幸运的是远坂凛在家,开门的是远坂凛。

远坂家是一气派的洋宅子,这大大的洋宅子里面似乎只住着远坂凛一人。

面对众人的强烈要求,远坂凛无可奈何的把四人邀进屋子内,为每个人倒上了红茶。

“说穿了的话,卫宫同学已经被选上成了主人了。在你其中一只手上有个圣痕对吧?像是在手背或是手腕的地方,那就是身为主人的证明。”

“手背......啊,这个啊”

“对。那也是制约从者的咒文,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喔。那咒文叫做令咒,只要有它在就可以让从者服从”

“......?只要有它在?这话什么意思”

“令咒代表着绝对命令权。那个刻印可以改变从者的意志,使其绝对服从命令的咒文。要发动不需要咒语,只要你有使用令咒的念头就会发动。还有,如果令咒一没卫宫同学大概会被杀掉吧,所以你可要多加注意。”

“咦......我会、被杀掉──────?”

“没有错。主人将其他主人给打倒乃是圣杯战争的基本。然后把其余六个人给打倒的主人,即会被赋予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圣杯,盛有圣人之血的杯子,传闻能实现一切愿望的愿望机,圣杯战争就是围绕圣杯展开的。”

“这就是所谓的圣杯战争?”

“没有错,简单来说就是你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游戏里了。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七位主人的生存竞争。在还没将其他主人给打败之前就不会结束,也就是魔术师彼此之间的互相残杀。”

“你的意思是——到时候我们也不得不生死相搏?”

“或许吧在这城市里几十年一次,就会有七位主人被选上,被赋予各类的从者。主人使唤自己左右手的从者,来击溃其他的主人。这就是圣杯战争的仪式规则。我也是被选上主人的其中一人。所以跟从者定了契约,你不也和Saber定了契约了。卫宫同学虽然不像是自己叫出Saber的样子,不过因为从者本来就是赋予圣杯的使魔。像卫宫同学这样,毫不知情就成了主人的案例也是有可能。”

“......你先等一下。远詈你刚说Saber是使魔,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说到使魔就是猫或鸟之类的吧。的确是有人把人的幽灵拿来使唤啦。不过,Saber可是有**的。况且,那个────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使魔。”

“使魔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以使魔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GhostLiner。”

“GhostLiner......?那就是说,果然是幽灵吗?”

“幽灵......嗯,是类似啦,不过你要是把Saber跟那种东西混为一谈的话可是会被Saber给杀掉的喔。因为从者乃是被赋予**的过去的英雄,接近­精­灵以及超越人类的存在。”

“─────啥?被赋予**的过去的英雄?”

“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把早已死亡的传说中的英雄像这样拉过来,再加以实体化。不过,到叫出来之前是魔术师的工作,剩下的实体化圣杯会替我们作。要把魂魄转换为形体,这对一介魔术师来说是不可能的。于是在这里我们就要借用器具的力量。”

“等一下。你说过去的英雄,什么......!?”

“这种事不可能。那样的魔术,我听都没听过”

“这当然,因为这不是魔术。你就想作是圣杯所引起的现象。不这么想的话要把魂魄再现加以固定化这种事根本办不到。”

“......魂魄的再现......那你的意思是,从者跟幽灵不一样吗......?”

“不是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或是机械,只要留下伟大的功绩,就会脱离轮回,升华至上一层次,这你没听说过吗?所谓的英灵就是这样。简单点说就是让人崇拜供奉的拟似神明吧。”

志贵:“哈哈……被圣杯召唤,有得受制于人,价值就是参与一场游戏,这种东西也配叫神灵吗?”

听到志贵的话,SABER身子明显动弹了一下。

远坂凛:“……说的也是,前话收回,嗯……SERVANT也可以说是相当于使魔,随便使用,赢得圣杯战争就好,记得千万谨慎使用咒印,不然被SEVANT宰了也是可能的。总之当上主人的人,就必须使唤召唤出的从者来打败其他主人。这点你理解了吗?”

卫宫士郎:“你说的话是可以理解。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与远坂凛为敌……”

志贵暗道,好小子,泡妞果然有一套。

远坂凛:“……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你回去吧,从此我们就是敌人了。”

卫宫士郎连忙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远坂凛:“……或许我们可以先结盟,可是,最后还是不得不交战。”

卫宫士郎微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不认为我这个半调子魔术师可以坚持到最后。”

SABER身子再次抖动了一下,站起来抗议道:“我不认可,相信我,我的MASTE,我会做为你的剑,为你战斗到最后。”

卫宫士郎尴尬的道:“啊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SABER。总之,我和远坂同学就先达成同盟,其他的事,­干­掉其他的MASTE就好,若我真的侥幸走到最后,圣杯就让给你了,我要着也没用。”

厉害!志贵感叹,在不经意间,透入出自己对美女的好感,不动声­色­,隐约间提升美女对自己的好感度,连我也要甘拜下风!

卫宫士郎暗想,能实现一切愿望?骗鬼啊,真这么神,全世界的人民群众也不择手段来抢了,还等的到我们这几人举办个游戏,公公正正的争夺。我虽然智商一般,这个明显的道理还是能明白的。

就好比能实现愿望的七龙珠,不但整个地球各个强大的势力在抢,就连外星球的民众得知消息后,都不远万里乘着宇宙飞船来地球抢。

这么看来,远坂凛不谈,还会有其他五人带着这种恐怕的杀人机器,来杀我。卫宫士郎想起之前的青­色­男子,若自己碰到了,恐怕会被轻易宰了也不奇怪。卫宫士郎又往SABER身上望去——一位漂亮的外国小姑娘。她能保护我?别开玩笑了。

我做为正义使者的理想还未实现,怎么能就轻易挂掉!挂掉我不要紧,可那千千万万的邪恶势力就无人制裁了,到时候地球被邪恶势力统治,我的罪孽就大了!

卫宫士郎:“远坂同学,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虽然不怎么懂你说的,但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

SABER身子再次颤抖,SABER紧握着拳头,对卫宫士郎道:“我的MASTE,难道你是不相信我吗?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帮助,以我的荣誉发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MASTE赢得圣杯!”

说罢,似乎无法忍受这里的谈话,SABER离开了宅子。

卫宫士郎:“……”

哎呀也是,SABER拼命想赢得那狗屁圣杯,我怎么可以在她面前说放弃圣杯呢,太蠢了,太蠢了,回头一定要好好的道歉,不过,当务之急,要让远坂同学和自己统一战线才是。

远坂凛:“好,我们先结盟,解决其他SERVANT。”

远坂凛心想卫宫士郎的SERVANT是剑士,那可是很厉害的SERVANT,相信对我会有帮助。为了远坂家的荣誉,我要赢得圣杯战争,至于圣杯嘛,要不要都无所谓,据说可以实现愿望……当我小学没毕业吗!

记得听父亲说,圣杯可以达到根源之涡,获得魔术师最高荣誉。可我一个高中学生真的能达到这千年间无数天才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吗?远坂凛摇摇头,人呢,想要变得强大,首先要了解自己,明白自己,达到根源之涡这天方夜谭的事,还是别想太多。

志贵心道原来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一场游戏啊……圣杯那玩意真能实现愿望?一个市区内,限定几人抢夺一个圣杯,得到圣杯的人就能得到一切,这不是坑爹吗?若是真的,全世界60亿人口,命运将把他们置于何地啊?算了,既然橙子说能救我,应该不会是假,还是抢到再说。生死有命,成败在天!

FATE 7

远坂凛:“远野先生……你Сhā手进圣杯战争,是没有意义的,可能还会遇到危险,为什么硬要趟这浑水。”

志贵:“是没有所谓圣痕的关系么?”

“也算是这样吧。”

“嗯……远坂凛,这个要怎样才能得到?能抢别人的吗?”

“……可以,不过不太可能,你以为你能击败逝去的英雄?”

“啊,这个不用担心,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好。”

“把SERVANT主人杀掉,再拿着被杀死的主人的圣痕就可以与未死的SERVANT签订契约……”

“嘿嘿……远坂凛你怎么不担心我知道后,会对你下手?”

“哼!远野先生,区区一个魔术师,你真以为你能与那些逝去的英雄相斗。现在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远野先生,别怪我不知道尊敬师长,我再次忠告你,不要再Сhā手进来了!”

远坂凛叉着手,一脸的傲意,一副标准的大小姐模样。

果然自信的女孩就是漂亮。

“……哈哈,多谢远坂同学你的忠告,以及毫不保留的把事情告诉我。恩德不敢言谢,吾等自当图报。那么,就不打扰你。”

爱尔奎特:“那么,再见喽,远坂同学……还有,卫宫同学……”

卫宫士郎:“啊……我也该走了……不好意思,远坂同学,打扰了这么久,我们明日学校再见。”

远坂凛:“嗯,明天见……”

夜­色­朦胧,四人踏上归途。

卫宫士郎:“那个……远野先生真是谢谢了,若不是远野先生的提议,到现在我依旧很迷茫。”

志贵:“不用了,其实是我自己有私心在里面。”

卫宫士郎:“可是,还有四个潜伏的敌人,心里面总觉的不安。”

爱尔奎特:“不用担心了,有人来欺负你,我会战在你这一边的,我比那些被召唤出来的使魔要强的多的。”

SABER:“……我才不是什么使魔,我是一个骑士。”

爱尔奎特:“那真是抱歉了,骑士小妹妹。”

“——你们话说完了吗?”

稚幼的声音在夜晚中响起。好似歌唱一般的那股声音,无庸置疑地是来自于少女的吧。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至坡道上。

在那里的是——

云层不知是何时散去的,天空上挂着光辉灿烂的明月。硕长的身影,像在图画书里看到的恶魔般的异形。在昏暗发青的皮影都市中,有个凄厉,不容存在的东西待在那里。

“晚上好,哥哥。像这样见面是第二次了吧。”

少女微笑地说着。她那天真无邪,令人毛骨悚然。少女的身影与她身后的异形实在是太过的不搭,像是恶梦中的魔鬼一样。

卫宫士郎:“晚上好……”

志贵:“士郎你认识他么?”

卫宫士郎摇摇头:“只在街上的公园见过。”

“初次见面,两位叔叔阿姨。我是伊利亚。”

志贵:“哦,你好,小朋友,有什么见教啊?”

“没什么,杀了你们而已,­干­掉他们,Berserker。”

少女像在唱歌一般,对身后的异形下令巨体飞了起来被叫做Berserker的怪物,从山坡上一口气,朝距离数十公尺的这里落下────!

Berserker怒吼着,整个山坡为之一动。卫宫士郎目瞪口呆,身体不由得往后退。

SABER:“士郎,退后。”

卫宫士郎:“住手,SABER。别和它打,快带我一起逃命,你这么小个怎么打的过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SABER:“请相信我,我的MASTE!”

“呜…………!”

空气在震动着,Saber用看不见的剑,挡住了Berserker手上几乎可说是岩块的巨剑。

“轰隆!”空中回荡着冷兵器交织的巨响。

Saber嘴角扭曲了,Berserker的巨剑,如旋风一般地朝Saber一闪!爆炸声,可轻易撕裂大气的,钢铁与钢铁的撞击,以Saber的败北结束了。沙沙沙,的声音。虽然挡住了Berserker的巨剑,但Saber用来挡的剑被完全推了回去。

“咕……”

Saber的架势崩溃了,铅黑­色­的从者朝Saber追击灰­色­的异形,像只知道这件事似地挥舞着巨剑。Saber没有闪避空间地挡着,跟她的剑是看不到的毫无关系,Berserker的一击是不用全身挡下就防御不了的致命暴风,所以,Saber只有不断防御。

志贵:“爱尔奎特,去拿住那个小不点。”

“好!”

爱尔奎特一个闪身,瞬间飞出数十丈,绕过Berserker,一把将Berserker身后的小不点伊莉雅抓到手中。

爱尔奎特:“小鬼,还不快叫那怪物停下来。”

伊利亚被爱尔奎特抓住,无半分惊恐,不高兴道:“哼,你欺负我,我才不听你的,Berserker!”

听到了主人的呼唤,Berserker停下了对SABER的攻势。转身用巨剑劈向爱尔奎特。SABER因此得到了休息,站在原处不断的喘气。

面对劈山划海的岩石巨剑,爱尔奎特躲也不躲,直接把手中的伊莉雅挡在自己的面前。伊利亚眼看巨剑要把自己砸成­肉­酱,却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法从爱尔奎特手中逃走。

“啊!”

这次,伊莉雅的脸­色­完全白了。

千钧一发,在巨剑即将绞碎伊利亚的一刻,怪物手中的岩石巨剑停住了。

“住手,Berserker……”伊利亚知道厉害,尴尬的笑着卖乖的讨好道,“这位姐姐,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爱尔奎特:“放了你?方才你不是说要把我们都杀了。”

伊利亚:“哎?方才是咬到舌头了的口误!Berserker,快,快给我退下。”

爱尔奎特:“现在没咬到舌头了?”

伊利亚:“啊哈哈,没,没有。”

这时,一旁的志贵走了过来:“放了你可以,把你的咒印分些给我就行了。”

伊利亚:“咒印?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圣痕啊,没问题,没问题,我全身都是圣痕,有好多圣痕的。分些给你当然没问题,大哥哥可要说话算数哦!”

志贵邪恶一笑:“爱尔奎特,把她的衣服剥光,看看是不是真的全身都是圣痕。”

爱尔奎特:“志贵,你真是H,连这么小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志贵眉头一皱:“别乱说。”

爱尔奎特轻轻一扯,把伊利亚剥了个­精­光。志贵重新打量了伊利亚一番,这小女孩甚是可爱,全身如玉一般光洁,无一丝瑕疵,胸前的小蓓蕾粉­嫩­无比,下­体­光溜溜的甚是可爱,再搭配那天真无邪娇俏的容貌,与一席温柔的银发,真是一件鬼斧神匠艺术品。

那卫宫士郎见状也围了上来,看的连连咂舌。

志贵:“士郎,这小LOLI怎么样?”

卫宫士郎:“不错,不错,真是漂亮极了。不对,不对……我在找咒印,可我没看到她身上的圣痕啊?”

伊利亚被两个男人贪婪的眼神盯的全身都不自在,伊利亚羞道:“圣痕在……在这。”

赫然,伊利亚全身皆布满了一条一条的鲜红­色­圣痕。

“这就是圣痕啊……”

志贵感慨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伊利亚身上的圣痕,顺便,只是顺便,揉了揉伊利亚软­嫩­的胸部,用手指挑了挑伊利亚的小妹妹,不得不说,伊利亚的小妹妹粉­嫩­粉­嫩­,如新摘的樱花,异常的可爱,而且软弱无比,手感极好。

伊利亚被挑(逗的,身体感觉怪怪的:“嗯,啊……”

卫宫士郎见志贵肆无忌惮的玩赏伊利亚的身体,吞了吞口水,那个羡慕啊……

而爱尔奎特却一脸不高兴道:“志贵,你在做什么啊?”

志贵尴尬的哼了几声:“没,没什么。伊利亚,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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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很讨厌SABER,看到SABER就觉得恶心,写FATE同人写的有些郁闷!!!《FATE》SABER线断断续续玩了两年莫名其妙就通完了,凛线玩了两个月通完,樱线玩了两天一口气通完。果然还是可爱的间桐樱和帅气的言峰绮礼有爱啊啊啊啊,看到SABER黑化,被卫宫士郎杀掉,那个爽啊啊啊啊啊,不解释……SABER必死,让笔者想想怎么折磨她比较爽

番外 《DDD》续写

妈的见鬼,我在FATE吧发帖,

FATESTAYNIGHT中CASTER,RIDER,LANCER三人要圣杯做什么?

那帮人一直强调说原著说明的很清楚,叫我回去看原著。我说我看过了,没找到。那帮人硬是什么不说,只说原著说的很清楚,喊我去看原著。我很想说我找的到还问你们?和我叽歪半天什么都不说,是秀优越么?在我面前秀优越有意思么,真JB­操­蛋。

总之,心情被影响,FATE真心有点写不下去,在电脑前做了半天,半个字写不出。

另外,推荐下,奈须蘑菇的《DDD》。各位书友看过没?《DDD》写的相当不错。绝对不亚于《FATE》,遗憾就是没完结。没看过,不怕等更新的,那赶紧去看吧,绝对要比笔者写的这同人好看,也算是推书给各位书友打发时间。发个《DDD》的续写,我以前写的,大家将就着看吧,打发打发时间。

首发是澄空,ZHANGHAO是QW35366,QW无意义,35366是我企鹅号的前几个数字。

夜守地下

我=石杖所在

7月7日七夕节

七夕节,是一个适合情侣约会的节日。

今天过节还是照常在这里工作,话说我到底还要工作多久,海江大人才能赐我义肢,这个问题至今没人回答。难道自己要在地下室工作一辈子,想到这里。全身便不自在的发憷。

今天七夕节了。海江似笑非笑的说道,有计划么?

当然有啊,我可是很忙的。

是吗?所在君也会讨人喜欢啊。

海江还是喜欢戏弄我的­性­格依旧没变,不过我应付他的能力也有提升。

这是当然的。

我转了转身不理会海江,想到自己的朋友,确实少了点。不仅如此,自己是没什么亲人。

真是一个孤独的男人啊。

百无聊赖中,无意的翻开了记录白天生活的笔记本,内容皆是流水账。这么看来,自己果真是无聊,这样的话没有白天的记忆这件事就与自无关了。

突然想到很久没见面的马户大姐,她真的已经解决奥里加纪念医院的事情了吗?

至少我的问题还没解决。

空洞的大脑塞满了棉花,惨白一片,石杖所在这个代号到底有什么意义?

7月7日晚

夜晚即将来临,本以为会独自一人寂寞的过节,不料贯井未早打电话邀自己,她的邀请尽管谈不上令人高兴,但消遣时间还是不错。

晚上应邀来到支仓市步行街。

哟呵!

贯井远远的朝所在招手。

走进一看,贯井穿着和服,颜­色­是橘黄­色­。和服映衬着街市斑斓的灯光,异常好看。便知这和服必然是纯丝质手工品,价格必然不菲。心中暗暗叹道,不愧为贯井大小姐。俗话说人靠七分打扮,贯井大小姐今天真是脱颖。不过,这种日子她来找自己,可真是奇怪了。

空尼奇瓦,贯井。

你真好意思,本小姐等了你好久好久了。

我只好尴尬的笑起来。死你妈森。我们现在要去哪呢?

贯井没有回答,吐了吐舌头,笑呵呵的拉着我的手往人群里跑。这忽然的动作,若换其他的女子这么做,我还真会不好意思,对于贯井就完全不同,自己没丝毫感觉。

街市由于人人往往繁乱,商贩遍地都是,大批男女组合有说有笑。我呢,就跟在贯井ρi股后面,随便乱逛……

也不知逛了多久,估计有段时间了,贯井似乎累了,与自己从人群堆里出来。之后,走了一段无目的地的路。现在具体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由于没有白天的记忆,这么多年来仍然对支仓市不是彻底的了解。

硬要说这里的特点,就是人迹稀罕,很安静。

要么?

贯井从纸袋里拿出一串烧豆腐示意我收下。

我摇了摇头。

贯井便自个一人津津有味吃了起来。我无奈看着她贪婪的吃相,这个大胃王吃这么多不见胖,从这个方面来说,不知要让多少女人嫉妒啊。

今天晚上真是有趣啊……贯井猫着腰瞄着我的眼睛道,所在君好像不怎么开心呢?

我勉强笑了笑。不会,我很开心了。

是吗,这样就好。

贯井又吃了一会儿,把纸袋里的食物都吃完。霎时,表情变的严肃,着实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

还记得近来发生的不明烧伤事件吧。

当然,怎么了?突然说这些。

拜托,这可是你托我调查的,态度认真点嘛。

一曲区治安不好,这个你是知道的,这次事件大都是发生在那个地方。那地方夜间许多人被不明缘故烧伤,被害人烧伤可不是一般火焰所造成。烧伤部位的细胞坏死后,竟然变异,逐步腐蚀人的健康细胞。简而言之就是人身体一部分的细胞背叛,背叛的细胞为了生存去消灭原来正常的细胞,直到正常细胞完全死亡。目前,医学上还无法治疗。

听到这短短的解说,我已是目瞪口呆,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得等贯井慢慢道来。

与其说是不明原因烧伤事件,倒不如说是不明原因烧死事件。根据被害人提供的线索,在他们被害之前,有一个带着鸭舌帽个子不高的学生接近他们,不过他们自己大多也是学生——不良学生。

[此帖被qw35366在2010-08-0822:04重新编辑]

依照贯井所叙述的,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恶魔附身。现在对我而言,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以归类于恶魔附身。

「类激化药物异常症候群」或叫做「细胞受体冲突症」,这种突发­性­的­精­神障碍造成的病症不得到根本­性­的解决,即使是奥里加纪念医院的问题处理的再好,将来要面对的困难也会越来越大,除魔这种任务永远也不会结束。

这么说来,这次又是恶魔附身。

贯井点了点头。

那么你知道他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支仓市第三中学。不过,被害人的范围不仅仅在一曲区,其他地区也有这种案例的发生。

即便如此,我们要做的主要还是以调查支仓市第三中学为主……

这时,黑暗的角落突然有支吾的声音,这种声音极其不自然,如同声带被扭曲一般被迫发出,令人非常不舒服,自己不禁皱了皱眉,脑袋朝声音那端撇去。

比我反应更快的是贯井,她居然不自觉的朝声源跑去,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

等等。我大喝了一声。

我刚喊出声,我马上后悔了。我不知道贯井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快跑去声源地方,但我知道,因为刚才自己不考虑后果的行为,造成现在情况不妙。

我所处的位置可以算是河坝,右端是旧公寓区,房子很多,间距较窄。左端是一条河,没有路灯。

这时,果然,公寓的某一角出来了一个黑影。黑影很高大,在仅仅有月光的条件下,根本看不清黑影的面貌。可是我对黑影的感觉却是异常的熟悉。黑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压迫力,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死亡。前面胆大活泼的贯井也被这种气氛压迫动弹不得,呆呆的站在我前面不远处不动。

我和贯井二人傻傻的等黑影过来。如同等待寿终正寝。

意外的是,黑影居然友好的和我打招呼。

这不是所在君吗?有很多年没见了!

听到这声音,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日守秋星。

日守秋星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既然是日守秋星,我也可以稍微放心。虽然我无法理解秋星先生,但至少我明白秋星先生决不会对自己出手。

是秋星先生啊。这些年来还在忙你那充满紧张感的工作吗?

没有,不过以这种方式和老朋友打招呼,太没礼貌了……

被我遗忘的贯井拉了拉我的衣服悄声道,这家伙是谁啊?

哦?日守秋星把目光转向贯井,那是一对赤­色­的瞳孔,借着月光,如两颗印在一尊石像上的无暇的红宝石。随即又转向我打趣道,这是嫂子吗?

我看了看平时嚣张的贯井小姐此时正怯怯的抱着我的肩膀,不由得怜悯起来,为了省掉解释我身旁贯井小姐是谁的麻烦,我直接回答了一声。

是。

日守秋星这吸血鬼拥有几乎不死的­肉­身,平时做的事就是追踪并猎杀恶魔附身者,除此之外,我想不通他还会有其他要做的事。估计秋星先生寻着寻着又回到了支仓市,这次支仓市发生的超自然的事情果然就是恶魔附身。

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这位高大,有点痴呆的先生,叫做日守秋星。然后,我把目光转向日守秋星。这位是贯井小姐。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石杖夫人。听完我解释后,秋星先生便友好的对贯井小姐打招呼。

贯井小姐这时也恢复自然状态,回了个标准的日本礼。

等等,石杖夫人……你……你是叫我吗?

嗯,怎么了?

我才……才不是呢!

是吗?日守秋星把目光投像我。

我懒得理会,连忙打岔。

不说这个了,你那充满紧张感的工作,进展的怎么样。

不容乐观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聊中度过。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由得佩服起户马大姐的工作效率,自从奥里加纪念医院事情解决后,类激化物质异常症的患者大部分都处理了。只要不是新的患者,大多进医院去了。户马大姐作为维护日本治安的警察,简直是个里程碑般的人物。

所在君在忙什么呢?

应该比你还无聊。

这样啊。虽然不好意思,但我确实还有事情要做,那么,再见了,所在君。

嗯。

我点了点头,目送日守秋星离开。

贯井小姐确定日守秋星离开后,便朝日守秋星出来的位置跑去,我没说什么,也跟了过去。

角落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澈。

虽然光线几乎没有,我还是能确定这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如一张人像画,说不出的恶心。

我随后拉着贯井小姐离开。

怎么说呢,来到地下室工作时,海江这不折不扣的恶魔又找我消遣了。

因为我白天总是呆到地下室,海江很有喜欢和我聊天,可惜我没有这兴致。主要是我白天没有记忆,所以决定晚上多做事,白天多休息,另外打工也是夜班钱更多。但这些并不是根本的原因,根本原因是地下室这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沙发太舒服了,躺在上面简直可以让人忘掉所有的疲劳。不好的是海江这恶魔打扰我睡觉也是他的兴趣之一。

昨晚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我添油加醋,删简就繁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海江。海江听我讲的故事似乎非常高兴,小鬼头就是好哄啊。

现在类激化药物异常症候群有所减少,是因为现在的人类越来越坚强的缘故么?

我以前说过,被恶魔附身并不是因为被附身的人心灵懦弱,而是该归咎于他所身处的「环境」变得脆弱的缘故。如果将人们的心灵归类为内在,那么影响内在的外在因素就是环境的变动了。我想是政府有意识的去为人类避免坏的环境作努力,但肯定还有其他原因的。

听到海江这么说,我想这恶魔也并非万能。

所在君,你是不是准备去调查支仓室第三中学。

我点了点头。可是迦辽,我为什么非要接受除魔任务呢?

因为所在君就是这么温柔,你不能接受弱者因为自己的懦弱而成为被人欺负的理由是吧?所以你才会想帮助那些自己所同情的人。

我无视海江的奉承。除此之外真的没其他的原因了?

你硬是需要什么理由,这可要问奈须了,我暂时还不知道,貌似现在还没这设定吧。

听海江这么说,我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左右奈须的。

BREAKOUT

炙热不是强大的根本。

蔓延,火势,以及附加的破坏才是王道。

懦弱,无能,无奈不再附加。

力量,是唯一的救赎。

那些无谓的轻蔑,讥讽,嘲笑荡然无存。

可悲的无知早已被自己踩在脚下。

与其获得凶器,自己更愿意成为凶器。

这无法面对的过去,就用自己的消除,悲哀的社会,早已绝望。

在这悲哀之中,让别人愈加的悲哀便是快乐。

所有人陷入地狱才好,

万劫不复的走下去,

尽可能的活下去,

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世界的残酷。

爆裂,杀戮,毁灭

愿作凶器

将世界烧成地狱。

[此帖被qw35366在2010-07-2316:08重新编辑]

某月某日

月­色­惨白,破烂焦黑的大地,似乎在呻吟,无法察觉的纠结,内脏已经纠缠在一起。

慢着。

语气平静,和这夜晚微微的风融和在一起。

我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能告诉我么,也许我可以帮你。

……

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也是有心无力。

他也想快快乐乐平静的生活,他也有自己的理想,他也想健康的生存下去。可是事与愿违,他一步步走进绝境,全然无知。作为一个还是学生年龄的人,他渴望温暖,需要关怀和理解,在被怜悯的瞬间,他对自己无知的冲动妥协了。

他漠不关己的述说着,他不明白自己所做缘由,只是一味的述说着,如对耶稣忏悔一般。

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通过后再说了。

通过了,那继续……

GREYMEMORY

不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伤害别人,这是久道木蘅生来最单纯深刻的想法。

然而在久道木蘅读幼稚园时候,由于天生个子小而且­性­格懦弱,加之他胖胖的脸蛋吹弹可破,手感极佳,所以木蘅成了同学们戏弄欺负的对象,其中一群小男生抱着木蘅小同学玩弄着木蘅小同学的脸蛋,这是木蘅小同学与同学们做过最多次的游戏。虽然木蘅有告诉老师,但老师警告他们的行为,只是加深了同学们欺负木蘅的兴趣。木蘅同学极其反感别人玩弄他的脸蛋,所以他常常红着眼睛回家。

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木蘅家中只有一位比自己大两岁的姐姐久道茝子和一位上了年纪的保姆。每当茝子见到自己的弟弟傍晚红着眼睛回家时,她都喜欢用双手抚着木蘅的脸蛋,用额头顶着木蘅的额头以作安慰与鼓励,不知不觉木蘅觉得自己的姐姐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和珍爱自己的人。这也是久道木蘅为何极其痛恨除自己姐姐外的人碰自己脸蛋的原因。

同学们并不是都喜欢玩弄木蘅为乐,那些单纯的同学见木蘅老是被欺负,不懂的抵抗,有点看不起他的味道,因此不愿接触木蘅。木蘅同学自己也木木讷讷,不懂得对同学们示好。会接触木蘅同学的人只剩下那些以欺负他为乐趣的同学了,其实那些会欺负木蘅同学的学生只不过是闲的蛋疼,随便找乐,无可厚非。毕竟还在读幼稚园的学生是那么的无知。

就这么忍耐下去,与不少与久道木蘅一样倒霉的学生那般忍耐下去,尽管痛苦,至少会过去。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在长大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平静安稳的过去。

悲剧任然发生,不发生悲剧,也没什么好讲的。这天,幼稚园的一个小朋友拿着打火机在同学们面前炫耀装大人,这一幕被木蘅看见后,木蘅萌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打火机这个东西据说可以把整栋房子都烧掉,如果烧掉这个学校,自己岂不是不用上学,不用被欺负,能与姐姐玩的时间又增加了。木蘅呆呆得望着这个拿着打火机晃来晃去的小朋友。

午休时间到了,小朋友们要统一睡午觉,巧合的是,那位拥有打火机的同学就在木蘅的邻床。木蘅瞬间笑了出来,这个瞬间是木蘅在恶心的学校最开心的时刻。

木蘅小朋友运筹帷幄,待确定大家都睡着时,木蘅偷偷的从隔壁小朋友的口袋中拿到梦寐的打火机。

这小小的东西真能烧掉整栋房子么?木蘅不禁怀疑。为了避免别人看见自己玩打火机,木蘅乖巧的躲进被窝里把玩,终于可以告别学校里的坏蛋了,这是令木蘅痛苦无数天终结的日子。他按了按,只是被窝里亮了亮,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有点泄气,但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忍受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结束了,他仿佛看见茝子姐姐用双手抚着自己的脸蛋,用额头顶着自己的额头夸自己真聪明的情景。

久道木蘅持之以恒一直的烧,仍然是烧不着。这打火机质量太差,漏气严重,燃气塞满了被窝,由于燃气过多外界的氧气供应不足,久道木蘅有些昏昏沉沉,可是他始终按住打火机开关不放。终于被窝里刹那爆出火焰,继而从木床之间蔓延,消防器械不在这个位置,老师们不能马上去灭火,他们并不知道着火的原因。休息室里已爆开了锅,哭闹声充斥于屋内。老师们严肃并迅速的组织学生逃离休息室。

灼热的火焰蔓延,灼烧着久道木蘅的全身,他被火焰包围,极其难受,加之严重缺氧,神经系统麻痹,声音出不来。混乱的休息室里面,所有的幼稚园学生争先恐后的往外头跑,吵杂声将久道木蘅的支吾声掩盖。

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久道木蘅发至内心的唯一呼喊。

久道木蘅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幼小的他开始诅咒整个幼稚园,若不是他们欺负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去领便当了。

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全部都去死……

模糊的视野中,一个停留在火海之中的素不相识的男人向久道木蘅搭话,以温柔的微笑,说出了“我可以实现你的梦想”这种话。

我不想……想死……

仅仅如此就够了吗?

全部都去死……

戴着帽子的恶魔笑了笑,便从火海中消失。

火势继续在这个房间内蔓延,房间很快成了个大火炉。在老师们的组织下,所有小朋友除木蘅同学之外,皆成功逃离。

国外幼稚园安全设施当然不能与国内幼稚园安全设施向媲渣,幼稚园的工作人员便通使用过消防器械将火势扑灭,所幸没有蔓延到外头。之后,老师凭感觉是没有少学生的,可是清点了人数之后发现少了一位学生,是久道木蘅。老师大呼悲剧,想着买房子借了这么多钱还未还,这可如何是好。踉踉跄跄抱着一线希望走进屋内。

久道木蘅呆呆的坐在屋子里的地上,没有一丝伤痕,只是吓傻了而已,这可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总之老师放心了,不过,对于放火烧房子的学生必须得严肃批评。

下午上课,老师决定要对作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的同学严肃批评,所有下午便在班上开办批斗大会,引导学生走向正规。

通过小朋友们的积极举报,老师得知方田适小朋友带了打火机来学校。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方田适小朋友老老实实的承认了的确是自己带了打火机,但否认是自己放的火。

老师就问火是打火机自己放的吗?

方田适小朋友摇头回答说不知道。然而在这个瞬间方田适发现所有同学都义愤填膺的盯着他,除了午休时在他身旁睡觉的久道木蘅,久道木蘅则是怯怯的低着头,没有过多举动。方田适也是喜欢欺负久道木蘅的学生之一,在他面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有仅仅依靠这点子基本无根据的怀疑,突然指着久道木蘅道。

火是他放的。

班上所有人大吃一惊,目光纷纷朝久道木蘅投去。久道木蘅则是怯怯的把头低的更下。

老师于是询问久道木蘅。

久道木蘅任然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久道木蘅死里逃生这种奇迹让老师很欣慰,加之自己知道平时方田适喜欢欺负久道木蘅,也不太相信久道木蘅这无根无据的话。

后来老师再次警告方田适,以后绝对不能带打火机之类危险物品来学校,又让同学们引方田适为鉴。又宣传了下安全大规,这次的批斗大会算是落幕。

下课后,傍晚久道木蘅一人独自回家,方田适在后面跟着久道木蘅,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久道木蘅,久道木蘅虽然知道,可是什么也不说,依旧快步回家。

直到走到一个人迹稀罕的地方,方田适因为比久道木蘅高半个头,所以自认为与久道木蘅有着绝对的实力差。冲过去一把将久道木蘅推倒在地,准备揍他。

火是你放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承认!

……

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让老师知道真相,你这个坏蛋。

方田适喜欢欺负久道木蘅,久道木蘅以前开始便非常讨厌方田适,加之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方田适真能把真相告诉老师,所以……

你去死就好了……

方田适被这忽如其来的言语吓了一跳,非常生气,一拳朝久道木蘅打去。拳头还未到达久道木蘅,自己便全身开始燃烧,如白磷一般自燃。

方田适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呼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久道木蘅顾不了这么多,表示了下同情后,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没人,撒腿就跑。

不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伤害别人。

大脑里回忆起方田适痛苦的模样,久道木蘅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久道木蘅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久道木蘅流下了眼泪,不是为方田适流泪,而是为自己伤害了别人,违背了自己而流泪。

不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伤害别人。如此简简单单事情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不可能吧。我明年就要读小学了,已经不是小孩了,那种我想同学消失,同学便自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久道木蘅决定询问自己姐姐。

奥尼三,傍晚回家时候,我的同学自己烧了起来,我该怎么办。

哦?你说你的同学自己自燃吗?那是不可能的。

茝子摸着自己弟弟的头微笑道。

连自己的姐姐都这么说,那种同学自燃的事情肯定是自己的幻想。久道木蘅也算是把悬在心中的石头放下了,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幻觉的这个事实,重新笑了起来。

第二天,久道木蘅久违的愉悦的去了学校。

方田适没有来上课,却而代之的是他的家长,他悲伤的家长带着哭咽声对着幼稚园老师们大喊大叫,老师们也是一脸难堪的表情。

久道木蘅见到这一幕,心脏像是被高压电麻痹一般,身体和大脑动弹不得,牙齿快要被自己咬碎。方田适的家长似乎稍微向盯着他们的久道木蘅瞥了一眼,这细微的动作只有久道木蘅注意,久道木蘅瞬间像着了魔一样从学校冲回家中。

久道木蘅脑袋回荡着悲伤的大人歇斯底里的模样。我杀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是要比大象还大吧。久道木蘅这样想。不知不觉久道木蘅已经站在家门口,他所面对的是自己家中的大门。

你去死吧……

久道木蘅前面是一团火焰,那恶心的橘红­色­包围着这个大门。

家里的保姆急急忙忙端着水从里面出来,不知所措的俯视着刚回来的久道木蘅。这是久道木蘅第一次痛恨自己。保姆见久道木蘅木讷的站在门外,叫他进来也不回答,放下水盘,便抱起他放到他的房间的床上。

久道木蘅无法接受眼前一切,他所能做的只剩下逃避。从现在开始,久道木蘅不敢再去那个幼稚园了。并且再也不敢说死这个字,听到了死这个字也会马上逃跑。

能拯救木蘅同学的人只剩下了比木蘅同学大两岁的姐姐,木蘅同学觉得只要有姐姐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姐姐,我害怕……

阿蘅,不用怕,姐姐在你身边,会一直保护你……(只想的出这么老套的对话,O__O"…)

还好,走入囧境的木蘅同学被姐姐成功拯救了。

木蘅同学坚持不再去幼稚园,他那温柔可爱的姐姐也拿他没办法,所以木蘅同学这段时间活在自己,姐姐和保姆三个人的世界。久道茝子作为这个父母长期在外工作的家庭的顶梁柱,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木蘅同学。这段老呆家的时间木蘅同学自我感觉是快乐的,最起码不用去学校受气了。

令木蘅同学最快乐的时光说起来还要算是小学一年级,幼稚园这不快乐的一年结束后,木蘅同学荣升小学一年级,每天都能够和温柔可爱的姐姐一道上学,那个美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每天都像过新年的日子不是太长,偶然总是太多,不对,这次不是偶然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必然。木蘅同学的父母的关系走在边缘上很久了,鉴于法律的问题一直离不了,今年,通关两方面多年的合作,终于成功的离异了。(哦也!是不是该开香槟庆祝一下!o(╯□╰o)

小学二年级木蘅同学因为父亲的缘故留在老地方,而姐姐必须随母亲去支仓市。

木蘅同学突然想到父母一直消失就好,但只是想想而已,人家木蘅同学是一个积极向上的有为小学生,既没黑化又没渣化,自然不可能作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木蘅同学只得接受现实,最多咒骂上天,无其他作为了。这小屁孩是多么的有心无力,这忧伤,只有在木蘅同学这饱含泪水的屁孩用四十五角度抬头仰望你的时候,你才能明白。

离开姐姐的日子,久道木蘅再次陷入悲哀之中,日子变得难以熬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回荡于久道木蘅的内心无法消去。

那是久道木蘅小学二年级开学的前两天,姐弟二人即将想离,相互哽咽,无法言语,这种种感情说什么也无法尽其善。真乃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是久道木蘅永远无法忘却的秋之回忆。对于久道木蘅而言,他宁愿忍受欺凌,也不愿失去自己唯一能够依靠的姐姐。这落入地狱的痛楚恐怕是久道木蘅一辈子的伤痕。

阿蘅,姐姐要走了,你一个人一定也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

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骗……

久道木蘅留意到面无表情的父母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似乎与他们根本无关,他理解到久道茝子的难处,把话咽了下去。

对不起,阿蘅。

久道木蘅强挤笑容道,没关系,再见……

久道木蘅家中只剩保姆和自己两个人,爸爸偶尔会回自己,但这概率几乎与中彩票一般。

积极向上的有为小学生木蘅同学,变得无依无靠,开始堕落了。人一旦堕落,便很难再爬起,百无聊赖的生活拉开序幕。

孤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生来孤独,一种是拥有温暖之后,孑然一身。后者的痛苦远超于前者。这个时候的木蘅同学在承受了一段煎熬的情况下,终忍无可忍,他开始拼命的寻找能够麻醉自己的东西。

木蘅同学变了,变得很快。一个人拼命起来,很多自以为不可能的事情都将成为现实,木蘅同学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在同学之间混开来,在没有任何人依靠的的他,只能依靠自己,小小年纪开始有了城府。木蘅同学和一群与他一样日日浪费时间的学生混在一起,小学时期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去了,木蘅同学在­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对,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学期间这段时间是怎么结束的。

总而言之,木蘅同学荣升初中。木蘅同学涉世更广,学的东西也多了起来。若小学时的木蘅同学可以说只是不懂事,胡乱打闹。则初中时期行为则是明知故犯。

在初中时期,久道木蘅发现女人(岛国开放,你懂的),朋友,打架之类的都是浮云,把人类无聊,自私,虚荣之类的行为皆看破。他真正放在心上的只有久道茝子,这也是久道木蘅对一般学生热爱的东西不感冒的原因。

久道木蘅的父亲回来的时候具体日期,他已经忘记,但对经济上纵容自己的父亲,他第一次向父亲提出了要求。

我今年毕业后去支仓市第三中学。

父亲诧异的看了久道木蘅一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久道木蘅曾经尝试过多次去支仓市寻找久道茝子的居住地址,但皆是无功而返,另外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久道茝子居然连一次都没再去找过她,本以为久道茝子就此消失,却在初中即将毕业的时候有了线索。

那次还是久道木蘅陪朋友一起去迪厅玩的时候,其中一个朋友在迪厅工作,在迪厅happy的途中,迪厅里的工作人员拿了一张纸递给他,叫他明天过来拿货。

这个地方会贩卖所谓的类中枢神经刺激­性­药物,而且在地下很有名,因为上面有人罩着,一般人绝对不敢管这里。这药物具体是什么,个个心知肚明。久道木蘅这种拼命追求麻痹自我的人类,好奇心重,待朋友不注意,马上将名单抢了过来看。

货是发往支仓市的,其中有一行写着:久道茝子支仓市第三中学二年C班

久道木蘅突然打算同朋友一道去,可是考虑到他不希望姐姐见到现在的自己,更不愿意见到姐姐会用这种药物,所以又打消了念头。

久道木蘅又变成不说话的木头,朋友拿他没办法,也懒得理他了。

不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伤害他人,这是久道木蘅的最单纯深刻的想法。如今的他,连自己都在伤害自己,他感觉自己早已经不是久道木蘅,他唯一能作为久道木蘅活着的原因,就是因为茝子是他的姐姐,而自己则是茝子的弟弟,即使久道木蘅。久道木蘅无法忘却,在他六岁那年,他杀了人,不管是什么理由,杀人是错误的,他真心的想对方田适父母道歉。可是久道木蘅因为懦弱而欺骗自己说,既然姐姐原谅我,我也没有必要去道歉了。久道木蘅把久道茝子作为自己的救赎而活着,他执着于久道茝子无非是执着于作为久道木蘅。

很快这个学年结束,新学年到来。相比之下新学校比原来就读的地方大了点,也没什么其他改变,久道木蘅来这里仅仅是九道茝子的缘故。否则他还准备再一次从头到脚把支仓市找一个遍。

久道木蘅作为支仓市第三中学新学生,很快如愿找到了久道茝子,九道茝子变了,那是肯定的,估计没有正常人能做到八年的时间不变。

姐弟相隔多年再次重逢,场面并没有多少起伏,是异常平静。一眼认出茝子的久道木蘅此时有千言万语要说,多年以来的幻想,终于将幻想熬成了现实,但言语在现在的心情下成了废物,致使结果是这番平静。

茝子眉角有些动容,不可思议的盯着找到她的弟弟。出了神的茝子不知缘故忽然双目变的些恍惚,似乎不愿意面对久道木蘅。久道木蘅见自己姐姐态度有些冷淡也不愿开口,只得相对无言,尴尬场景还是被茝子打破。

阿蘅,你是来看我么?

久道木蘅点了点头。我在这里读书。

二人离开了学校,决定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谈谈,二人像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平淡如水。相逢的喜悦如雾里看花,这是久道木蘅根本没有想到过的。

这些年过的可好?阿蘅。

不好,这么些年你为何连一次也没来看望我,你可知道有段时间我找你快找成神经病了。

久道木蘅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姐姐一见面便任­性­的撒娇,这种本来只在八年前的感觉来到了现在。

久道茝子无法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激动的弟弟。

对不起……

不,是我不好,说过会陪着你,可是……

久道茝子突然有些哽咽,低着头道。可是这样的我已经是什么都做不到了。

久道木蘅不再说话了,说道失望的感觉,他的确是有的。不过,只要自己的姐姐在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这是他作为久道木蘅惟一的救赎。

他询问茝子现在住在在哪?

茝子并不想回答,就道。我在外面租房,一个人住。茝子不等久道木蘅在开口,继续说道自己晚上还有工作要做,必须先走。她起身结了帐便快步离开了这里,留下了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久道木蘅。

久道木蘅发现,后来的日子里茝子没有再来学校了,这摆明着是故意躲着他。这是久道木蘅八年后受到的又一次打击,他发了疯般,日日夜夜的在支仓市里寻找久道茝子的下落。

久道茝子似乎做得很绝,但如果真的要做绝来,就应该离开支仓市,去另一个城市,可是她依旧抱有幻想,以为还有机会如小学一般平平淡淡的和弟弟生活,于是,她留在支仓市,这种举动对于她的想法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久道茝子离开原来的家后跟随着母亲生活,贫乏空洞的生活占据了她五年的时光。久道夫人将久道茝子带来支仓市时候,已经没有工作了,当初她的工作就是照顾久道茝子的父亲,如今的确是不需要这项工作。久道夫人从外面回来时候已是脾气恶劣,­精­神不正常,另外久道夫人将女儿作为惟一寄托,她神经兮兮的­性­格严重影响了女儿的自由,致使久道茝子每天都空乏的可怕。

这种空乏的日子持续了四年后,久道夫人不再管她了,久道茝子被压制多年的生活终于正常起来,随意放纵自己,这种行为自然使得久道茝子遭遇事故。一年后久道夫人突然失踪,不再回来。久道茝子因此失去经济来源,只得一个人半工半读,她本想回去原来这个家,可是在那一年已经染上毒品,已经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弟弟和父亲。

一边打工,一边上学,久道茝子的生活变得非常混乱,与许多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就这般硬着头皮勉强度过。通过久道茝子的各方面努力,终于熬到毕业的最后一年,过了这一年,或许自己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工作,这毫无疑问只是幻想。在久道茝子放纵自己,染上毒品的那一刻,正常生活的愿望已经是不可能了。

久道茝子内心明白这一点,但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她依旧是抱着希望。

在久道茝子预料之外,是久道木蘅的出现,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幸——惟一的至亲之人,不敢面对。很久以前,事事寻求自己安慰的弟弟看到自己现在真实的模样,她想都不敢想。她只好逃避,心想毕不毕业对自己影响不大,得过且过,都现在这模样了,还能奢求什么?

她躲地下舞厅里做事,成天与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做一些不方便见人的工作(具体什么工作,麻烦读者自己YYO__O"…),其实她以前也这样,不过现在变本加厉而已。

久道茝子为了多赚点所谓的类中枢神经刺激­性­药物,必须勤恳工作才行。这天,她如以往笑脸盈盈的地下舞厅工作,与她的几个同类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瞎搞。

在这地下舞厅模糊的视野中,久道茝子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人,久道木蘅正死死的盯着她。这时的久道茝子服用了些类中枢神经刺激­性­药物,大脑不太好使,她不相信久道木蘅这记忆中积极有为的学生会来这种地方,以为是幻觉。久道茝子也不管这么多,继续言笑晏晏,试图把这幻觉给弄掉。

久道木蘅还是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久道茝子,直到那群恶心的男人欺负他记忆中温柔可爱的姐姐的时候。

等这群吸了类中枢神经刺激­性­药物的人类,反应过来,久道木蘅在开始打人了,他一手便将舞厅的茶几举了起来,疯狂的朝那些男人砸去,对方自然知道反抗。可是久道木蘅早在他六岁的那年身体已经病变,一般的攻击怎么可能有效!他一把抓住久道茝子的手,问。

姐姐,你现在这样不是自愿的,对不对。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久道茝子明白抓着她的手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她难堪的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算不上是个人。面对激动的弟弟,反省着如今的自己,最后她甩开了弟弟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早在久道木蘅六岁那年,他第一次杀了人,他背上这一生的枷锁,他无法原谅自己,他唯一的救赎就是包容自己错误的久道茝子。不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去伤害别人。久道木蘅把久道茝子作为原谅自己的借口而活着,可是现在的久道茝子舍弃了自己八年,即使到了现在,她依旧舍弃自己,不愿承认自己。

所以如今,久道木蘅借口已经不成立。他想起了那个戴着帽子的恶魔。

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

久道木蘅独自的支吾着这些语句,压制了八年的烦闷在这一刻释放,久道木蘅不再是自己心目中的久道木蘅。整个舞厅被橘红­色­占据,一寸寸逐渐蔓延。那些除了久道茝子与久道木蘅的人类,瞳孔放大,忍受着强烈灼烧的痛苦,拼命的试图活命,不过这些只是无谓的挣扎,地下舞厅成了火葬场。这是久道木蘅相隔八年之后的再一次杀人。

MEMORYOVER

进展的怎么样了。海江坏笑的问着我。

没有多少进展,那家伙似乎非常小心,将自己隐藏起来,只在晚上行动,很难找到线索。

那么,所在君,接下来会怎么做呢?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你还记得两个月前,ICE地下舞厅发生的大火?我从沙发上坐正,回想着自己对这次事件目前的综合分析,继续说道。我通过朋友的帮忙把支仓市第三中学那些失踪或死亡的学生名单拿到了手,可这依旧没多少建树。后来我又翻出了这段时间支仓市发生的案件,不明原因烧伤事故发生的时间都在ICE地下舞厅那场大火之后,我想肯定是有所联系。

是吗。

不过,ICE地下舞厅事故的案底拿不到手,户马大姐现在在外地工作,无法找她帮忙,如今我是被卡了,否则也不会闲得在这里聊天。

不,户马大姐已经回来了哟,你现在可以去找她帮忙。

这样啊。心想说曹­操­,曹­操­到,户马大姐现在回来真是匪夷所思,不过,这消息从海江口里透出,必然不会假。

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户马大姐的电话。

嘟,嘟,嘟……

么西,么西,我是石杖所在。

电话的一段传来了久违熟悉的声音。什么嘛,是所在君啊,有什么事就快说,我现在很忙。

户马大姐,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回来在忙什么?

原来你知道我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做一些关于地下水道的事情,话说你找我做什么,快点说呀。

地下水道?我稍作沉思立刻回答道。没什么,你忙你的。等你有时间,麻烦再打给我,再见。

好。随即,电话挂了。

所在君,户马怎么说。

她说她现在在处理有关地下水道的事情,很忙,所以我叫她有时间再打回我。

听你这么说,户马是不是改行了,她穿着蓝­色­工作服修水管的样子肯定很逗。海江笑眯眯的说道。

看着海江笑眯眯的样子可真是可爱!我差点就动心了,不过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要是自己有奇怪的想法,真悲剧了。我随意回答道。

可能吧……

夜晚,番茄大姐嘱咐我接上义肢后会面,会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出发之前,我有好好的重温了一下白天度过的内容,知道会面该做什么。

这么说来,支仓市潜伏的恶魔附身有好几位了,这下可有的忙了。

貌似吧。既然你已经回来支仓市,那么,奥里加医院重建是不是已经竣工了。

不可能这么快的。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要优先处理支仓市下水道不明原因损坏,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支仓市的利益。

真不可思议,这种事情居然会麻烦你……

支仓市很多失踪的人都死下水道,并且前段时间下水道修理工们全军覆没,上面根本找不出原因,所以才……

听户马大姐这么说,我连忙改口道。你的领导是谁啊?真不像话,解决不了的事总是找你……

别多说了。户马大姐忽然亢奋起来。我早在海江那听说过了,所在君是一位了不起的除魔师,你对我说的事肯定是感兴趣的,事不宜迟,现在就同我去下水道看看吧。

我不想去,多派点人手白天去调查不是很好吗,为何非要现在去不可。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找不到犯人啊,白天这么多人去,犯人肯定早就躲起来了,最好让犯人上钩的方式就是拿自己作诱饵……

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上次在医院里,我差点因为你死了。

别这么说嘛,可是我提早放你出院的!至于好处,刚才你不是问我要案底?

你……这个死番茄!我心里面暗骂,说到除魔,都是义肢在帮忙,­干­脆就借给番茄大姐好了,但是这么厉害武器借给她,如果被她私藏了,恐怕我这辈子都完了。算了,我最近的日子闲的身体都快要退化,帮番茄大姐一把也不算坏。

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坐着番茄大姐的BT改装车前往支仓市下水道路口。

抵达目的地下车后,番茄大姐扔了个不知名防毒面具过来。

难道下水道有毒气……

这个我不知道,就算是没毒气的话,下水道的味道一样会令人受不了。另外,这面具不仅能防毒,而且能够过滤空气,很实用的。待我们回来之后,我就把这个面具送你,这作报酬很不错吧!

我无奈的把这难看的面具带上摇了摇头,于是同提着一个大的方形银­色­箱的户马大姐进入下水道。这个银­色­方形箱看起来挺重的,户马大姐轻而易举的提在手中,她那了不起的素质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夜晚的下水道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依靠矿照灯才能够行动,路径交错,四通八达,对于我而言,步步艰难。

户马大姐,别走这么快,要是迷路可怎么办呀!

怎么可能会迷路,你要知道是我在前面带路。

打开矿照灯在这里等等好了,说不定犯人自己会过来。

户马大姐没有理我,自顾自的继续前行。我当然不愿意被抛弃而呆在这让人不舒服的地方,赶紧跟上户马大姐。空间比较安静,只有细微的流水声,如行走在血管之中。

也不知走了多久,这时,出现了异样。自己忍不住暗自道,岂会这么巧,说碰见就碰见。不过也许犯人一直呆在下水道,这么看来的话,就不能算是巧合了。

户马大姐停住了脚步,银­色­手提箱倒影出矿照灯耀耀的光芒,似乎等待着敌人自己过来。

时间在此静止,身体不禁冒出冷汗。若对方是这次不明原因失踪事件的主谋,必然就是一位恶魔附身。无法了解对方的战斗能力,贸然出手实在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这种紧张感久违了,自己也有点兴奋的感觉。

咔,咔……咔

户马大姐已做好枪支­性­能检验。

异常的安静,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户马大姐估计是打算一次­性­便­干­掉对方,我自己稍作准备,以防意外事件突发。

空气瞬间爆裂,根据矿照灯的光芒可以明白对方是个人形野兽。可是,镇静的户马大姐比野兽还要快。

砰,砰……砰

野兽被打退,痛苦的飞出另一端,将自己隐匿于下水道的某一角,寻求下一次机会。头上顶着的矿照灯摇摇晃晃,看来自己也懂得害怕,真不容易,不知不觉现在的我也有感情了。

估计下一次,这恶魔附身见攻击对户马大姐无效,会对我出手了,我也稍作躲避工作的预先准备。燃烧吧,黑­色­手臂……说来不好意思,黑手义肢具体用法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但愿关键的时刻会爆发。

户马大姐的银­色­手提箱已经开启,种种先进的高杀伤武器皆在这里,难道户马大姐真是不问缘故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月见里朋里……

这是户马大姐目前在这紧张时刻发出的唯一声音。

人形野兽占据了地利,在此处和它打架不太明智,从另一方面而言,或许只有在这里它才会出现,我和户马大姐的处境是必然。

下水道的位置狭小,无法自由移动。电光石火,大量岩石砸了过来,户马大姐右手一把把我拽起扔向下水道另一条过道,左手提起手提箱猫着腰格挡岩石。借着灯光可以明白对手是一个少女,少女将自己爪子硬生生的Сhā入墙上,爪子成了撕碎解体岩墙的凶器,将大量碎岩抛出。而我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如废材一般傻傻的不知所措。

少女的爪子简直是纯粹的粉碎机,噼噼啪啪地粉碎着混凝土,很快,下水道布满了灰尘,原本非常不明朗的视野变得愈加恶劣。

少女出手了,速度如雷霆万钧,带着一击必杀的决心。想提醒还用手提箱护着自己的户马大姐,心脏仿佛要从口中出来,只怪声音恐怕达不到少女的速度,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幅画面。

户马大姐的手提箱挡在她的面前,少女腾空欲图绕过手提箱瞬间做掉对手,就在这个刹那,户马大姐依靠自己不可思议的身体素质,用手提箱将少女顶起,顺手拿出早准备大型不知名武器,这只武器占了手提箱百分之六十,枪口贴着少女露出的腹部攻击。

砰……

下水道回荡着巨响,余波将大量混凝土震裂,下水道恐怕会有塌下的危险。户马大姐迅速放下手提箱和不知名大型武器,换上准备好的冲枪不间断攻击还未着地的少女,下水道诡异的回荡着枪声。作为恶魔附身这一点极其恶心,这般高火力的攻击仍然无法杀死。

户马大姐的攻击终于结束,少女再次隐身于下水道。­干­掉了吗?我问道。

还早。

户马大姐麻利的拿出照明枪,照明弹击出,把下水道笔直的这条路线彻底照亮。户马大姐使用的又是刚才那不知名大型武器,受重伤的少女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及飞弹。

砰……

下水道被这几下高强度的冲击使得破烂不堪,灰尘满布,户马大姐也从自己的视野当中消失。我好奇的走上前去观察目前的情况。

所在君,还认识我嘛?

我的左臂被牢牢的抓住,尽管是义肢,我依然能感觉到疼痛。不过这无所谓了,我借着头上顶着的矿照灯看清了少女的容貌……

是月见里朋里吗?

嗯!?你做了什么。

月见里朋里的面容正的痛苦扭曲着。我被握住的左肩的截断处开始溶解,与黑­色­的义肢焊成了一体。狂奔而出的血液像海潮一般注入了左肩上的义肢。义肢样貌如被黑炎燃烧着,黑炎包围着月见里朋里的左肢,月见里朋里死命挣扎,我急忙后退,恐她伤了自己。

只见身长一公尺左右的黑狗咬住月见里朋里的手臂,月见里朋里试图挣脱,可是黑狗无实体,她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霎时,月见里朋里盯着自己,目露凶光……

小心!

啊!?腹部传来巨大的疼痛,过来的户马大姐一脚将自己踹开,月见里朋里扑了个空,黑狗一步步的吞噬着月见里朋里的左臂,月见里朋里当机立断,狠命一击把自己的左臂割断,算是摆脱了黑狗……

正当我以为月见里朋里这下OVER了,不料她身后便是一条细长的下水道管道,乘我和户马大姐稍不留神时就已逃离了。

可恶!户马大姐不甘的咬着自己嘴­唇­道。想不到这样还是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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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里朋里逃离下水道,户马大姐只能无奈离开下水道另作计议。我则是提醒他关于ICE地下舞厅大火案底的事情。

这个不用着急,我也有调查这个事情的意思,我见月见里朋里认识你,是吗?

是,过去我们是邻居。

这样啊,不如你现在便同我回条子所一趟。

尽管时间有点晚,但我本身习惯夜晚活动,户马大姐的意思亦是我的意思,于是我立刻同意了户马大姐的提议,便乘着户马大姐的改装车去条子所,若是关于恶魔附身的案件,户马大姐必然也会Сhā手这件事情,从这个方面说来我俩是统一战线。

抵达条子所后,户马大姐立刻就把案件报告递给我,看来是早已准备好了。一旁的户马大姐在我看的同时也作了些关于这件案件情况的解释。

根据报告的信息,最值得怀疑的人是一名叫做久道木蘅的少女,该少女是ICE地下舞厅发生大火当天工作日职员中唯一失踪的人员,而其他的ICE地下舞厅工作人员皆死亡并已完成鉴定工作,最重要的是久道木蘅还是支仓市第三中学的学生,这一切不得不把她放在该案件的唯一突破口。只是,这几个月下来,虽然条子们付出了努力,但仍然没有结果……

照片上的久道木蘅是位瘦瘦的长发少女,这少女在照片上的样子不知何缘故有种令人揪心的感觉。

既然连无孔不入的条子们都无法查到这位久道木蘅的下落,凭我的能力必然也找不到久道木蘅,只得等再有其他线索才能有所作为了。

户马大姐,接下来这段时间你打算怎么办了?

户马大姐摇了摇头,看来她目前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拒绝了户马大姐送我回家的邀请后,我独自一人无事在支仓市游走,内心极度的空虚,这些年来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无意义的事情积累到一定程度上总会有意义的,这道理对我一点也说不通,我到底应该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能祈祷着万能的奈须大神在未来会给我答案。

天很黑,月不知哪去了,由于近代工业污染,星星寥寥无几,星光这东西是与绝望一般的存在,在我的城市中。

独自一人,漫无目的不知走了多久,一个带鸭舌帽低着头快步移动的少年与我擦肩而过,我仿佛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铸车和观,那时带着鸭舌帽的铸车和观和这擦肩而过少年的是同一幅影子,难道是已经出了院的铸车和观……

请问,是铸车和观吗?我叫住了快步行走的带鸭舌帽少年。

少年稍作迟疑,侧过头没有目视我便回答道。

我是,你是……

还认识我吗?我叫做石杖所在,我和你曾经在S.VS.S的比赛中见过面。

少年转过身来,与过去具有强烈的求胜与报复的感情的麻木不仁的面容不同,是一幅平静的模样。真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而是在这样的一种的情况下,忍不住发出那老的不得了的感叹:世界真是小啊!

记得,那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真想不到铸车和观突然会与我道谢,我有些不适应,便客气回答。不用,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

铸车和观看了我一眼后,就自顾自得以原路继续快步走动。

我叫住了他,这只是我因为需要一个人说话,不管是谁都好,日复一日不变的日子使得我有些无法忍受。我想起了离院时医生对我说的话。不被爱的人,遭社会迫害的人,总是丧失了自身价值的。因为没有被人所爱,就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所以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一生都在自卑中度过。这种劣势是自身绝对无法弥补的。解决的方法只有一个。要是你本人无法发现自身的价值,就必须要和承认你价值的人接触来往。对你而言,需要寻找的不是自信,而是一个欣赏、认同你价值的人。用你一生的时间去寻找这样一个人吧,为此,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

因此我心血来潮叫住了铸车和观,问了个不指望有答案的问题。和观君,你认识一位叫做久道茝子的人吗?

不认识。

果然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无多大意义。这样啊,那算……

不过,我认识一位叫久道木蘅的人。

咦!?能带我认识一下这位叫久道木蘅的人吗?

可以。你电话是什么?如果我有机会见到他,我通知你和他相见。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笑道。

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他。然后相互道别离开。

我对着自己这经历,忍不住如一个文人感叹起来。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界是由偶然构成,而这所谓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这样还有人能义无反顾的说人定胜天吗!

番外 DDD续 完结

七月十五日凌晨

这是坚持每一天夜晚游荡的我再次遇见日守秋星的日子。

之前对于地下舞厅大火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户马大姐都无能为力。目标跟一般的恶魔附身者相比极其的低调,不轻易出现,即使出现,方式也让让琢磨不透。总之,我付出过努力,但皆付诸流水,能找到目标我的话只能凭借运气。只是,巧合果然发生,日守秋星就在我的不远处,他紧紧的跟着一个带鸭舌帽的少年,既然是日守秋星在追踪,少年必须是恶魔附身,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联想到人的是不明原因烧伤事件的犯人。

抱歉,打扰了。

开门的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妇­女面带激动笑颜。可惜我的出现让她失望了,虽然她有作掩饰,但她那失望感还是很自然的流露。托贯井未早的福,我成功找到了九道木蘅的家,我并不知道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有什么关系,这次估计就能知道了。我会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久道茝子家的地址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另外支仓市第三中学只有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这二人同姓。不管怎样,我猜测两人会有联系的……

这位先生,请问您找谁?

这是久道木蘅家吗?

是,久道木蘅怎么了?

­妇­女这么问道,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我仍然无法做出很好的回答,只好敷衍了事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怎么,这段时间他没有回家吗?

­妇­女摇了摇头道。久道木蘅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他的父亲从久道木蘅的学校听说久道木蘅失踪了,很担心,便叫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如果久道木蘅已经回来,务必通知他。­妇­女看了我一眼又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很是无聊,一不小心话多了。

不会,不用这么客气。久道茝子你认识吗?

­妇­女听到我说出这个名字,明显有些吃惊。她是久道木蘅的姐姐……

果然如此。我告诉了­妇­女其实久道茝子也失踪了以及来这里的目的,­妇­女很乐意的告诉我他们的事情,看来­妇­女一个人住在这大大的房子里确实是很孤独。

谈话持续了很久,大概是一个下午。结束后,我诚心向­妇­女道谢,随即离开了……

这是几天前的事情了,那次交谈我了解到了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小时候的事情,以及久道木蘅初中的光荣事迹,可是,这些其实没有多大建设­性­,我还是对自己该怎么做很迷茫。不知为何,我见到日守秋星脑子里想的居然是这些事情,恐怕日守秋星跟踪的人就是久道木蘅,我也想不出是其他的人。

被跟踪的是一位带着鸭舌帽低着头快步移动的少年,和铸车和观的模样很像,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位少年步伐很乱。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我略带自嘲的语气对自己说。作为一个传说中的路人甲跟踪这二人这么久,却未被发现,我真是厉害啊。

抬起头,只见月已从黑云里出来,黑暗的夜晚披上银披风,我们三个人刹那都静止。主要是因为少年静止,我们才静止。这里是一偏僻的住宅区,本是拆迁房,貌似由于开发商脑子中了风,至今这里还是老样子。路灯是有的,但都是很暗的枯黄­色­,有种古墓探险的味道。莫要嫌弃,这种路灯没有报废,我们也应谢天谢地了。

少年警惕向周围瞧了瞧,未发现有人,于是就迅速的上楼了。而日守秋星则是躲在另一旁,似乎他不敢贸然跟上,恐怕他还未了解关于那少年的基本信息。

由于是等待,时间开始过的异常缓慢了。不久,瞌睡虫来了找我,大脑逐渐变得昏昏欲沉。半夜路上无人,没人打扰我,我倚在墙上半睡半醒。直到这个寂静被打破……

久道木蘅如愿能够和久道茝子生活在一起,不过,久道木蘅害怕自己的姐姐离他而去,便将久道茝子囚禁起来。其实久道木蘅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对久道茝子的感情不过是自欺欺人。当久道木蘅发觉人在濒死之时会流露出异常的痛苦,于是他把这种他人的痛苦当做自己内心空虚的填补,他明白杀了这么多人的自己不能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安安静静的走完一生,他只好对于自己穷奢极侈,所谓奢与侈只是别人的痛苦。而他的目标则是所有可能与久道茝子接触的人……

久道茝子完全无法理解久道木蘅,杀人就如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的人还能称为人吗?久道木蘅断了久道茝子的药,久道茝子整天不知云云,虽然极度渴望药,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久道木蘅提出这个要求,只得行尸走­肉­,连可以去死这个概念都忘记。

这天夜里久道木蘅从外头回来,奇异的是久道茝子并未睡去,只是麻木的盯着回来的他……

久道木蘅很是欣喜,也不管久道茝子是怎么想,一味的吐诉着他这些少了她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说着说着,久道茝子睡去。茝子听到最后一句话似乎挣开过眼一次,但久道木蘅已经走了……

我似乎被人盯上了,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久道木蘅亲昵的摸了摸久道茝子的头,往窗户外迈出……

黑夜中爆裂着橘­色­的火花,这种莫名其妙火焰我能想的出的形容只有——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火焰是瞬间爆裂,并不会蔓延到目标之外的东西。日守秋星急忙后退,作为少年的对手,只有远攻才是正确的选择。

火焰的攻击必然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因为日守秋星做出退后,少年不得不跟上,这里是住宅区,适合暗杀,对付少年最好的攻击方式就是远程暗杀,弓箭,枪支,都是很好的选择,不幸的是,日守秋星适合近战。

日守秋星不见了踪影,少年或许会急躁,我也应尽快躲起来,不要被少年发现,被他弄死了,就真是死得不明不白。这时,突如其来的一根烧红铁­棒­静止在少年的脑后,板状物的速度极其的快,我半点都没有捕捉到它的影子。

少年有些惊愕,烧红的铁­棒­离少年脑后不过几公分,铁­棒­掉落在地上成了浆状物,少年迅速朝­棒­状物的方向移动。我小心翼翼的跟上,毕竟少年速度不是很快,很普通人一样,我欲逃跑肯定还是来得及。

依照我的分析,日守秋星如果离上次发­射­铁­棒­更近的位置发­射­铁­棒­才能得手。

日守秋星出现了,这次投掷的是石块,石块大概是七八十米的位置开始燃烧,这么说来,只要是七八十米之外的攻击,少年都无法反击,可是石块在少年五六十米外成了浆停了下来,火焰的阻力看来是非常大,联系上一根的铁­棒­,出其不意的攻击得手几率要比普通的远程攻击大得多。

日守秋星若要是走,肯定走的了。不过日守秋星是狩猎者,而少年时猎物,因此日守秋星不­干­掉少年的话,这些日子的追踪都会变得毫无意义,话说为何作为狩猎者,大概是日守秋星的生活方式。

日守秋星再次隐去,日守秋星的速度远超出人类,少年主动攻击几乎不可能,只能趁机反击,非常被动。但少年的攻击力未知,即使说少年的火焰是一招必杀,也未必不可,这是他的优势。

少年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对于他而言,草木皆兵。

日守秋星只出现一伙儿就藏匿于建筑物群中,不管是跳跃,还是移动,攻击都是超人的等级。鸭舌帽少年自知自己无法赶上敌人,索­性­不去理睬敌人,转身往自己的住区移动。

果然,日守秋星抓住了少年的盲点,一钢筋­棒­几乎贴着少年的后脑停滞下来。然而,日守秋星距离鸭舌帽少年的位置正好是他投掷的石块开始燃烧的位置。日守秋星再次急速后退,少年转身锁定日守秋星,橘­色­的火焰烧出百米,大大超出用石块测试的范围。所幸,日守秋星乘少年转身之际已在百米开外,才免于这不得了的高温灼烧。

如此,日守秋星战胜少年的方法只剩下一个,就是尽可能在少年盲点范围内接近少年,然后投掷短­棒­,保证一次­性­杀死少年。在接近少年期间被发现,或者短­棒­没有杀死少年的话,日守秋星的下场都是死。

少年不管日守秋星,继续往自己的住区移动,恐怕日守秋星怕少年留了心眼,不敢贸然攻击,只得目送少年回住宅区。

这时,我喊声叫住了日守秋星。

秋星先生,我是石杖。

我知道,跟着我这么久了,刺激么?

嗯!?什么嘛,原来你早发现了我。

当然,你也废话了,知道我在做事的话,就快闪一边看着就行。

我觉得你没必要和这少年拼命。

咦?你是不信任我吧!不过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感,这久违的刺激感我怎么可能放弃。

没有错,我叫住日守秋星的原因就是我不认为日守秋星能战胜少年,我不希望日守秋星这有趣的家伙就这么的消失。我也明白日守秋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日守秋星所谓的不死之身不是**机能实现的不死之身,而是通过释放出的­精­神堆砌成的理所当然的不死论。但少年的攻击只要在范围内看见对方就可以杀死对方,这可以说是一种彻底的诅咒攻击,所有理论对于单纯的诅咒都是不适用的,诅咒没有什么理论可言。日守秋星和少年交手死是理所当然的,并不存在不死论。

我知道我劝你放手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其实是想找个人善后,所以决定征求你的意见……

找人善后,找谁呢?

总之你先同意再说。

这种事情即使你不问我而这么做,我也不会有怨言,既然你会征求我意见,我当然是答应了。

果然,日守秋星的脑子是不正常的。我劝勉日守秋星注意安全后,便离开这里,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呼叫户马大姐来帮忙。我实在不认为日守秋星能够平安的战胜少年,血­肉­之躯绝对无法忍受能迅速融化铁的高温。如果是户马大姐的话一定会有办法,人类的武器可是非常厉害的,我已经见识过多次了。

我拨通了户马大姐的号码。我一边注视着目前发展情况,一边和户马大姐交谈。交谈的内容除了这里的地址,还有我目前拥有目标的情报。另外我还恳求了户马大姐可以的话暂时放过日守秋星。毕竟走到现在这一步,都是托他的福。

嗯!?头上传来凉丝丝的触觉,抬头上望,没有视野。哗啦啦的声音似乎覆盖了整个世界。脚下是遍地波纹,少年所在的建筑物隔着玻璃般,如电视机上的鬼屋。我哑然,挂掉了手机,该说的应该都说了。我期待着剧情的发展,没有人类感情的我或许已成了过去。全身变得冰凉,微小的冲击布满全身。

少年出现在黑漆漆充满水滴的视野,后面跟着一个消瘦的女子。义肢似乎在悲悯,准确来讲是左肢的灵魂在悲悯,我瞬间想起了石杖火坨,这位被我遗忘的不可取代的人物,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存在。

日守秋星出手了,又是钢筋­棒­,还是无法接近少年,雨对于少年召唤的炎应该没有半点影响。接着,世界开始变得诡异,周遭的一切开始燃烧,在倾盆大雨下燃烧。本是百米范围的火焰,连环蔓延到其他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范围也接着燃烧。简直重现火烧赤壁的景象。

少年在火焰中某个方向消失,大雨依旧是哗啦啦,天水地火的空间,我赶紧起身,火焰已经蔓延到我的位置,可是来不及了,火焰几乎无所不烧,连地面都开始着火。可是火焰还未接触我的身体,即被义肢吸收,黑­色­义肢如无尽的空洞,无限的同化火焰。

日守秋星借着超人类的素质,躲避着火焰,冒着大雨朝少年追了过去,我借着义肢的能力也跟了上去。除了哗啦啦的雨声,水泥的爆裂声,还夹杂着人类的乱七八糟的呼叫。我稍微留意的旁边,那是一个身上带着火奔出来的人类,他狰狞的面貌刹那被火焰掩盖。我顾不了这些地狱的呻吟,一个劲追去。今夜会是许许多多不明真相的人葬场,必须迅速完结少年,因为接受死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日守秋星的影子早已不见,但根据火焰的­精­度,可以了解少年的移动方向。不停的奔跑的我,来不及奇怪哪来的这么多氧气,已经赶上了少年,两个在火焰中漫步的背影,如华尔兹之舞。

慢着。我叫住了少年。少年没有回头继续不顾方向的走着。

我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能告诉我么,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也是有心无力。只是一个人便想解决所有问题是不可能的,生活在世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只是一个人的生存。独自诅咒着世界,默默的走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少年转身,如对耶稣忏悔一般述说着。我已经可以了,我有姐姐就够了……

就在这一刹那,钢筋­棒­贯串了少年的额头,少年没有多余表情,冷冷的看着我。我来不及吃惊,只见显身的日守秋星开始逐渐在燃烧,日守秋星虽然已经动弹不得,但并未燃烧殆尽,身体似乎在与火焰对抗。

究竟是为什么呢?相互杀不了对方。我把左肢伸向少年,却被少年身后的女子接住,消瘦苍白的脸庞包含着无奈的情感,无法正视我。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恳切的说道。

女子依旧不愿正视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等待着其他的事物来帮忙结束,终于……

没有错。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声音,是在场上四者之外的另一个角­色­的声音。

天水地火,不时天际游走白龙的世界,终于出现了谢幕曲。火海中的陌生人带着帽子,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双瞳,但可以知道陌生人大约是中年年纪。

平凡的中年男子天生有种强力的压力。身体不由得颤抖,却无法凭意志移动。我未来得及开口对男子说话,黑­色­的手臂发出咆哮,随后整个爆散开来。原用以构成这只义肢的物质,分别以固体的形式朝着眼前这中年男子飞散而去,飞溅到了空中的液体则洒落在他的身上,剩余的物质遂以气体的形式缭绕在他的四周。

男子无限的被黑狗吞噬,又无限的再生,黑狗对他而言仿佛事不关己。

逃避确实解决不了问题,我逃避了许多年,也该结束了,替我对海江问好。

这么说你认识海江,你到底是哪谁?

我就是恶魔,能实现愿望的恶魔。再会!

称呼自己是恶魔的中年人慢条斯理的在火焰中消失,我尽管欲跟上,却怎么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待我回过神来,恢复自由时,少年和女子也无了踪影,只剩我和日守秋星,日守秋星平静的坐躺在地上,似乎仍然无法动弹。

不久之后,火自然而然的灭了,户马大姐道歉来晚,并把日守秋星带走。我也踏上了回海江的地下室的道路。

DEMONVSDEMON

他果然还是出现。

七月十六日

我抵达地下室前,远方的地平线已泛白,还在怀疑昨夜真实­性­的我模模糊糊一头扎进了地下室的沙发上,全身疲惫。海江早醒了,笑着打趣道。所在君,昨晚怎么了,这个模样……

本想说些什么,但我接触到这舒服到让人融化的沙发后,已经没有意识了。

大脑中回荡着哗啦啦的水声,如昨晚相似,感觉梦魇来袭,我觉得自己必须醒来了。如愿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昨晚遇到的中年男子,依旧是那副容易让人遗忘,没有半点特点的样子。我转身再看海江,一脸凝重,她的这副表情还是我第一次看见。

再仔细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位置应该被隔离,因为他所处的位置被注满水,地下室的墙壁上不停的传来灌水声,正是将我惊醒的声音。很快,中年男子已经彻底处于水中。

本是地下室水库的观赏巨鱼,平常悠闲的鱼此时凶悍,朝水中的中年男子奔来,男子在水中做不了动作,在水中附上俯下,奇异的是男子的帽子一直在他头上,我始终无法看清男子的面貌。鱼不止的对男子进行连环撞击,处于水中的男子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击,说他已经死了也不奇怪。鱼似乎对中年男子腻味了,一口将男子吞了。

一愣一愣的我不禁问海江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

海江没有回答,只是凝重的看着水中的巨鱼。鱼失了目标,恢复平静,悠闲的在水中吐着泡。

中年男子并没有消失,而是呈幽灵状透过鱼和如今的水库,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海江。

为何不出去外面呢?男子用讥讽的口吻述说着。

海江一言不发的注视着男子。刹那,男子身体透出蓝光,接着如蒸汽般蒸发。在彻底消失的瞬间,男子说出了再会两个字。这中年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有些面熟,像是曾经见过,却由于男子过于平凡,而忘却了。不过,敢挑衅恶魔的只有恶魔。

那男人死了吗?我不禁问海江。

不,他仅仅只是走了。

他找你是什么事吗?

只是测试我的实力而已。

是吗……

我识相的没有继续问下去,我想现在的海江心里肯定不好受,尽管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感。那个男人居然对海江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我不知道海江具体是何滋味,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相信海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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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logue

户马大姐还是每夜守着地下水道,只为铲除坏蛋,为国民奉献自我。

我说啊,你不要这么辛苦,天天忙着工作,除了工作也应好好为自己考虑嘛。

嗯!?户马大姐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所在君会为我考虑,真看不出来。

别说的我这么无情,虽然我是多少有点恨你,但也不希望你如机器一样整天思考着对付恶魔附身。

这样啊,你难道还是这么怕我,虽然你也是恶魔附身,但我会对你放水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多少会关心自己身边的好人。对了,日守秋星的情况怎样?

放心,还死不了,构建日守秋星的细胞正在与病变的的细胞不分上下的对抗。不过只是稳定下来,没有好转,毕竟医学界要攻破这种特殊的医学难题,不是易事,只有等待着。还有,不知是日守秋星,昨夜发现被类似病变细胞侵袭的病人有好几百,事关这么多人的­性­命,这可不是小事咯,专家们已经在努力了……

哎……我叹了一声,我是衷心希望秋星先生会好起来。半轮月挂在天际,沧海桑田,这月始终是这月。

我问。你夜夜在这里等待的是月见里朋里吗?

是。户马大姐点燃了根烟,悠悠的抽了起来,氤氲的烟雾缭绕半空。可是,月见里朋里已是惊弓之鸟,不容易找了。

到底你是为何对月见里朋里这么执着呢?

依旧是有尸体在下水道发现,鼻血得有人管啊。另外,最重要的是,她是奥里加纪念医院发现的第二位幸存者,我是不得不要找她的……

这么说来,就要一直在这里夜夜守下去吗?

是呀,怎么不行吗?

不会,我是想你夜夜这么守下去必定会无聊的,我以后就陪你夜守地下,直到你完成任务?

……THANKYOU。户马大姐微笑道,这真是久违的笑容……

七月十五日凌晨

这是坚持每一天夜晚游荡的我再次遇见日守秋星的日子。

之前对于地下舞厅大火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户马大姐都无能为力。目标跟一般的恶魔附身者相比极其的低调,不轻易出现,即使出现,方式也让让琢磨不透。总之,我付出过努力,但皆付诸流水,能找到目标我的话只能凭借运气。只是,巧合果然发生,日守秋星就在我的不远处,他紧紧的跟着一个带鸭舌帽的少年,既然是日守秋星在追踪,少年必须是恶魔附身,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联想到人的是不明原因烧伤事件的犯人。

抱歉,打扰了。

开门的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妇­女面带激动笑颜。可惜我的出现让她失望了,虽然她有作掩饰,但她那失望感还是很自然的流露。托贯井未早的福,我成功找到了九道木蘅的家,我并不知道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有什么关系,这次估计就能知道了。我会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久道茝子家的地址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另外支仓市第三中学只有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这二人同姓。不管怎样,我猜测两人会有联系的……

这位先生,请问您找谁?

这是久道木蘅家吗?

是,久道木蘅怎么了?

­妇­女这么问道,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我仍然无法做出很好的回答,只好敷衍了事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怎么,这段时间他没有回家吗?

­妇­女摇了摇头道。久道木蘅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他的父亲从久道木蘅的学校听说久道木蘅失踪了,很担心,便叫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如果久道木蘅已经回来,务必通知他。­妇­女看了我一眼又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很是无聊,一不小心话多了。

不会,不用这么客气。久道茝子你认识吗?

­妇­女听到我说出这个名字,明显有些吃惊。她是久道木蘅的姐姐……

果然如此。我告诉了­妇­女其实久道茝子也失踪了以及来这里的目的,­妇­女很乐意的告诉我他们的事情,看来­妇­女一个人住在这大大的房子里确实是很孤独。

谈话持续了很久,大概是一个下午。结束后,我诚心向­妇­女道谢,随即离开了……

这是几天前的事情了,那次交谈我了解到了久道茝子和久道木蘅小时候的事情,以及久道木蘅初中的光荣事迹,可是,这些其实没有多大建设­性­,我还是对自己该怎么做很迷茫。不知为何,我见到日守秋星脑子里想的居然是这些事情,恐怕日守秋星跟踪的人就是久道木蘅,我也想不出是其他的人。

被跟踪的是一位带着鸭舌帽低着头快步移动的少年,和铸车和观的模样很像,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位少年步伐很乱。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我略带自嘲的语气对自己说。作为一个传说中的路人甲跟踪这二人这么久,却未被发现,我真是厉害啊。

抬起头,只见月已从黑云里出来,黑暗的夜晚披上银披风,我们三个人刹那都静止。主要是因为少年静止,我们才静止。这里是一偏僻的住宅区,本是拆迁房,貌似由于开发商脑子中了风,至今这里还是老样子。路灯是有的,但都是很暗的枯黄­色­,有种古墓探险的味道。莫要嫌弃,这种路灯没有报废,我们也应谢天谢地了。

少年警惕向周围瞧了瞧,未发现有人,于是就迅速的上楼了。而日守秋星则是躲在另一旁,似乎他不敢贸然跟上,恐怕他还未了解关于那少年的基本信息。

由于是等待,时间开始过的异常缓慢了。不久,瞌睡虫来了找我,大脑逐渐变得昏昏欲沉。半夜路上无人,没人打扰我,我倚在墙上半睡半醒。直到这个寂静被打破……

久道木蘅如愿能够和久道茝子生活在一起,不过,久道木蘅害怕自己的姐姐离他而去,便将久道茝子囚禁起来。其实久道木蘅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对久道茝子的感情不过是自欺欺人。当久道木蘅发觉人在濒死之时会流露出异常的痛苦,于是他把这种他人的痛苦当做自己内心空虚的填补,他明白杀了这么多人的自己不能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安安静静的走完一生,他只好对于自己穷奢极侈,所谓奢与侈只是别人的痛苦。而他的目标则是所有可能与久道茝子接触的人……

久道茝子完全无法理解久道木蘅,杀人就如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的人还能称为人吗?久道木蘅断了久道茝子的药,久道茝子整天不知云云,虽然极度渴望药,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久道木蘅提出这个要求,只得行尸走­肉­,连可以去死这个概念都忘记。

这天夜里久道木蘅从外头回来,奇异的是久道茝子并未睡去,只是麻木的盯着回来的他……

久道木蘅很是欣喜,也不管久道茝子是怎么想,一味的吐诉着他这些少了她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说着说着,久道茝子睡去。茝子听到最后一句话似乎挣开过眼一次,但久道木蘅已经走了……

我似乎被人盯上了,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久道木蘅亲昵的摸了摸久道茝子的头,往窗户外迈出……

黑夜中爆裂着橘­色­的火花,这种莫名其妙火焰我能想的出的形容只有——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火焰是瞬间爆裂,并不会蔓延到目标之外的东西。日守秋星急忙后退,作为少年的对手,只有远攻才是正确的选择。

火焰的攻击必然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因为日守秋星做出退后,少年不得不跟上,这里是住宅区,适合暗杀,对付少年最好的攻击方式就是远程暗杀,弓箭,枪支,都是很好的选择,不幸的是,日守秋星适合近战。

日守秋星不见了踪影,少年或许会急躁,我也应尽快躲起来,不要被少年发现,被他弄死了,就真是死得不明不白。这时,突如其来的一根烧红铁­棒­静止在少年的脑后,板状物的速度极其的快,我半点都没有捕捉到它的影子。

少年有些惊愕,烧红的铁­棒­离少年脑后不过几公分,铁­棒­掉落在地上成了浆状物,少年迅速朝­棒­状物的方向移动。我小心翼翼的跟上,毕竟少年速度不是很快,很普通人一样,我欲逃跑肯定还是来得及。

依照我的分析,日守秋星如果离上次发­射­铁­棒­更近的位置发­射­铁­棒­才能得手。

日守秋星出现了,这次投掷的是石块,石块大概是七八十米的位置开始燃烧,这么说来,只要是七八十米之外的攻击,少年都无法反击,可是石块在少年五六十米外成了浆停了下来,火焰的阻力看来是非常大,联系上一根的铁­棒­,出其不意的攻击得手几率要比普通的远程攻击大得多。

日守秋星若要是走,肯定走的了。不过日守秋星是狩猎者,而少年时猎物,因此日守秋星不­干­掉少年的话,这些日子的追踪都会变得毫无意义,话说为何作为狩猎者,大概是日守秋星的生活方式。

日守秋星再次隐去,日守秋星的速度远超出人类,少年主动攻击几乎不可能,只能趁机反击,非常被动。但少年的攻击力未知,即使说少年的火焰是一招必杀,也未必不可,这是他的优势。

少年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对于他而言,草木皆兵。

日守秋星只出现一伙儿就藏匿于建筑物群中,不管是跳跃,还是移动,攻击都是超人的等级。鸭舌帽少年自知自己无法赶上敌人,索­性­不去理睬敌人,转身往自己的住区移动。

果然,日守秋星抓住了少年的盲点,一钢筋­棒­几乎贴着少年的后脑停滞下来。然而,日守秋星距离鸭舌帽少年的位置正好是他投掷的石块开始燃烧的位置。日守秋星再次急速后退,少年转身锁定日守秋星,橘­色­的火焰烧出百米,大大超出用石块测试的范围。所幸,日守秋星乘少年转身之际已在百米开外,才免于这不得了的高温灼烧。

如此,日守秋星战胜少年的方法只剩下一个,就是尽可能在少年盲点范围内接近少年,然后投掷短­棒­,保证一次­性­杀死少年。在接近少年期间被发现,或者短­棒­没有杀死少年的话,日守秋星的下场都是死。

少年不管日守秋星,继续往自己的住区移动,恐怕日守秋星怕少年留了心眼,不敢贸然攻击,只得目送少年回住宅区。

这时,我喊声叫住了日守秋星。

秋星先生,我是石杖。

我知道,跟着我这么久了,刺激么?

嗯!?什么嘛,原来你早发现了我。

当然,你也废话了,知道我在做事的话,就快闪一边看着就行。

我觉得你没必要和这少年拼命。

咦?你是不信任我吧!不过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感,这久违的刺激感我怎么可能放弃。

没有错,我叫住日守秋星的原因就是我不认为日守秋星能战胜少年,我不希望日守秋星这有趣的家伙就这么的消失。我也明白日守秋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日守秋星所谓的不死之身不是**机能实现的不死之身,而是通过释放出的­精­神堆砌成的理所当然的不死论。但少年的攻击只要在范围内看见对方就可以杀死对方,这可以说是一种彻底的诅咒攻击,所有理论对于单纯的诅咒都是不适用的,诅咒没有什么理论可言。日守秋星和少年交手死是理所当然的,并不存在不死论。

我知道我劝你放手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其实是想找个人善后,所以决定征求你的意见……

找人善后,找谁呢?

总之你先同意再说。

这种事情即使你不问我而这么做,我也不会有怨言,既然你会征求我意见,我当然是答应了。

果然,日守秋星的脑子是不正常的。我劝勉日守秋星注意安全后,便离开这里,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呼叫户马大姐来帮忙。我实在不认为日守秋星能够平安的战胜少年,血­肉­之躯绝对无法忍受能迅速融化铁的高温。如果是户马大姐的话一定会有办法,人类的武器可是非常厉害的,我已经见识过多次了。

我拨通了户马大姐的号码。我一边注视着目前发展情况,一边和户马大姐交谈。交谈的内容除了这里的地址,还有我目前拥有目标的情报。另外我还恳求了户马大姐可以的话暂时放过日守秋星。毕竟走到现在这一步,都是托他的福。

嗯!?头上传来凉丝丝的触觉,抬头上望,没有视野。哗啦啦的声音似乎覆盖了整个世界。脚下是遍地波纹,少年所在的建筑物隔着玻璃般,如电视机上的鬼屋。我哑然,挂掉了手机,该说的应该都说了。我期待着剧情的发展,没有人类感情的我或许已成了过去。全身变得冰凉,微小的冲击布满全身。

少年出现在黑漆漆充满水滴的视野,后面跟着一个消瘦的女子。义肢似乎在悲悯,准确来讲是左肢的灵魂在悲悯,我瞬间想起了石杖火坨,这位被我遗忘的不可取代的人物,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存在。

日守秋星出手了,又是钢筋­棒­,还是无法接近少年,雨对于少年召唤的炎应该没有半点影响。接着,世界开始变得诡异,周遭的一切开始燃烧,在倾盆大雨下燃烧。本是百米范围的火焰,连环蔓延到其他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范围也接着燃烧。简直重现火烧赤壁的景象。

少年在火焰中某个方向消失,大雨依旧是哗啦啦,天水地火的空间,我赶紧起身,火焰已经蔓延到我的位置,可是来不及了,火焰几乎无所不烧,连地面都开始着火。可是火焰还未接触我的身体,即被义肢吸收,黑­色­义肢如无尽的空洞,无限的同化火焰。

日守秋星借着超人类的素质,躲避着火焰,冒着大雨朝少年追了过去,我借着义肢的能力也跟了上去。除了哗啦啦的雨声,水泥的爆裂声,还夹杂着人类的乱七八糟的呼叫。我稍微留意的旁边,那是一个身上带着火奔出来的人类,他狰狞的面貌刹那被火焰掩盖。我顾不了这些地狱的呻吟,一个劲追去。今夜会是许许多多不明真相的人葬场,必须迅速完结少年,因为接受死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日守秋星的影子早已不见,但根据火焰的­精­度,可以了解少年的移动方向。不停的奔跑的我,来不及奇怪哪来的这么多氧气,已经赶上了少年,两个在火焰中漫步的背影,如华尔兹之舞。

慢着。我叫住了少年。少年没有回头继续不顾方向的走着。

我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能告诉我么,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也是有心无力。只是一个人便想解决所有问题是不可能的,生活在世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只是一个人的生存。独自诅咒着世界,默默的走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少年转身,如对耶稣忏悔一般述说着。我已经可以了,我有姐姐就够了……

就在这一刹那,钢筋­棒­贯串了少年的额头,少年没有多余表情,冷冷的看着我。我来不及吃惊,只见显身的日守秋星开始逐渐在燃烧,日守秋星虽然已经动弹不得,但并未燃烧殆尽,身体似乎在与火焰对抗。

究竟是为什么呢?相互杀不了对方。我把左肢伸向少年,却被少年身后的女子接住,消瘦苍白的脸庞包含着无奈的情感,无法正视我。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恳切的说道。

女子依旧不愿正视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等待着其他的事物来帮忙结束,终于……

没有错。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声音,是在场上四者之外的另一个角­色­的声音。

天水地火,不时天际游走白龙的世界,终于出现了谢幕曲。火海中的陌生人带着帽子,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双瞳,但可以知道陌生人大约是中年年纪。

平凡的中年男子天生有种强力的压力。身体不由得颤抖,却无法凭意志移动。我未来得及开口对男子说话,黑­色­的手臂发出咆哮,随后整个爆散开来。原用以构成这只义肢的物质,分别以固体的形式朝着眼前这中年男子飞散而去,飞溅到了空中的液体则洒落在他的身上,剩余的物质遂以气体的形式缭绕在他的四周。

男子无限的被黑狗吞噬,又无限的再生,黑狗对他而言仿佛事不关己。

逃避确实解决不了问题,我逃避了许多年,也该结束了,替我对海江问好。

这么说你认识海江,你到底是哪谁?

我就是恶魔,能实现愿望的恶魔。再会!

称呼自己是恶魔的中年人慢条斯理的在火焰中消失,我尽管欲跟上,却怎么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待我回过神来,恢复自由时,少年和女子也无了踪影,只剩我和日守秋星,日守秋星平静的坐躺在地上,似乎仍然无法动弹。

不久之后,火自然而然的灭了,户马大姐道歉来晚,并把日守秋星带走。我也踏上了回海江的地下室的道路。

DEMONVSDEMON

他果然还是出现。

七月十六日

我抵达地下室前,远方的地平线已泛白,还在怀疑昨夜真实­性­的我模模糊糊一头扎进了地下室的沙发上,全身疲惫。海江早醒了,笑着打趣道。所在君,昨晚怎么了,这个模样……

本想说些什么,但我接触到这舒服到让人融化的沙发后,已经没有意识了。

大脑中回荡着哗啦啦的水声,如昨晚相似,感觉梦魇来袭,我觉得自己必须醒来了。如愿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昨晚遇到的中年男子,依旧是那副容易让人遗忘,没有半点特点的样子。我转身再看海江,一脸凝重,她的这副表情还是我第一次看见。

再仔细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位置应该被隔离,因为他所处的位置被注满水,地下室的墙壁上不停的传来灌水声,正是将我惊醒的声音。很快,中年男子已经彻底处于水中。

本是地下室水库的观赏巨鱼,平常悠闲的鱼此时凶悍,朝水中的中年男子奔来,男子在水中做不了动作,在水中附上俯下,奇异的是男子的帽子一直在他头上,我始终无法看清男子的面貌。鱼不止的对男子进行连环撞击,处于水中的男子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击,说他已经死了也不奇怪。鱼似乎对中年男子腻味了,一口将男子吞了。

一愣一愣的我不禁问海江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

海江没有回答,只是凝重的看着水中的巨鱼。鱼失了目标,恢复平静,悠闲的在水中吐着泡。

中年男子并没有消失,而是呈幽灵状透过鱼和如今的水库,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海江。

为何不出去外面呢?男子用讥讽的口吻述说着。

海江一言不发的注视着男子。刹那,男子身体透出蓝光,接着如蒸汽般蒸发。在彻底消失的瞬间,男子说出了再会两个字。这中年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有些面熟,像是曾经见过,却由于男子过于平凡,而忘却了。不过,敢挑衅恶魔的只有恶魔。

那男人死了吗?我不禁问海江。

不,他仅仅只是走了。

他找你是什么事吗?

只是测试我的实力而已。

是吗……

我识相的没有继续问下去,我想现在的海江心里肯定不好受,尽管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感。那个男人居然对海江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我不知道海江具体是何滋味,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相信海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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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logue

户马大姐还是每夜守着地下水道,只为铲除坏蛋,为国民奉献自我。

我说啊,你不要这么辛苦,天天忙着工作,除了工作也应好好为自己考虑嘛。

嗯!?户马大姐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所在君会为我考虑,真看不出来。

别说的我这么无情,虽然我是多少有点恨你,但也不希望你如机器一样整天思考着对付恶魔附身。

这样啊,你难道还是这么怕我,虽然你也是恶魔附身,但我会对你放水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多少会关心自己身边的好人。对了,日守秋星的情况怎样?

放心,还死不了,构建日守秋星的细胞正在与病变的的细胞不分上下的对抗。不过只是稳定下来,没有好转,毕竟医学界要攻破这种特殊的医学难题,不是易事,只有等待着。还有,不知是日守秋星,昨夜发现被类似病变细胞侵袭的病人有好几百,事关这么多人的­性­命,这可不是小事咯,专家们已经在努力了……

哎……我叹了一声,我是衷心希望秋星先生会好起来。半轮月挂在天际,沧海桑田,这月始终是这月。

我问。你夜夜在这里等待的是月见里朋里吗?

是。户马大姐点燃了根烟,悠悠的抽了起来,氤氲的烟雾缭绕半空。可是,月见里朋里已是惊弓之鸟,不容易找了。

到底你是为何对月见里朋里这么执着呢?

依旧是有尸体在下水道发现,鼻血得有人管啊。另外,最重要的是,她是奥里加纪念医院发现的第二位幸存者,我是不得不要找她的……

这么说来,就要一直在这里夜夜守下去吗?

是呀,怎么不行吗?

不会,我是想你夜夜这么守下去必定会无聊的,我以后就陪你夜守地下,直到你完成任务?

……THANKYOU。户马大姐微笑道,这真是久违的笑容……

FATE 8

“……这些圣痕我出生时就有了,我答应给你啦,快放开我那!”

伊利亚全身光溜溜的,像一只小猫般被爱尔奎特逮在手中,自己这幅样子令伊利亚羞愧不已。

志贵:“爱尔奎特,先放开她吧。”

伊利亚被爱尔奎特扔在地上,满眼哀怨的望着爱尔奎特,发觉眼前这恶魔发觉,立刻撤回目光。

志贵:“小家伙,快把你的圣痕分些给我。”

伊利亚:“……”

伊利亚轻吟咒语:“#¥%……&amp*()*&amp……%¥%……&amp*()——”

“九龙八荒,天地玄黄,日落东升,月转星移!!!”(志贵脑补翻译)

赫然,志贵右手产生微微炙热感,右手出现了三道鲜红的圣痕。

志贵:“好少哦,怎么才三道。”

伊利亚:“我也没办法,三道已经是能转移的极限,好了,你说的我都做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志贵:“……”

其实,志贵很犹豫,到底要不要放她回去,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过了这条街就没这家店了,这想收回家里养着,好好的调教一番。

志贵转眼看了爱尔奎特一眼,心道还是算了,自己有一只萌萌的WHITE-LEN在珈蓝工堂,好像很讨厌爱尔奎特的样子,时刻躲着她……

志贵:“嗯,你走吧,有那怪物的陪伴,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拐卖,我就不送你了。还有,多谢你的圣痕。”

伊利亚:“……”

一阵晚风拂来,伊利亚打了个喷嚏,小手摸了摸鼻子,随后,光着身子的LOLI伊利亚萧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伊利亚一脸委屈,眼角带着泪痕,还好,有个狂战陪着她,不至于太孤单。

爱尔奎特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舍不得让人家走吗?”

志贵:“哪有的事,有你了,我还会想别人么?”

爱尔奎特:“说的好听,也不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相同的话。”

志贵:“呵呵……爱尔奎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坡道上的另一旁,卫宫士郎见伊利亚走了之后,便赶紧一脸担忧的样子问起SABER的伤势,SABER这副娇弱的样子,与那大怪物交手,卫宫士郎表示非常不放心,再次叮嘱SABER注意安全。

志贵:“士郎,现在我得到了咒印,我们便是敌非友。实话说了吧,圣杯对我很重要,我是志在必得。”

卫宫士郎:“远野先生,我对圣杯半点也提不起兴趣,圣杯有无有对我都没什么影响,我们没必要为敌吧。”

志贵:“就算你愿意放弃圣杯,那小姑娘愿意放弃吗?”

卫宫士郎:“SABER,你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圣杯么?”

SABER:“是的,我的MASTER。我之所以与MASTER签订契约,便是赌上我的荣誉,与MASTER并肩作战,赢得圣杯这战争!“

卫宫士郎失望的摇摇头,他可不敢想象自己独自一人遇上那大怪物的下场,连那种大怪物都能解决的怪物的人物,自己怎么可能战胜?尽管并非是正面为敌。卫宫士郎相信那名叫爱尔奎特外国美女暴起可以一招秒杀自己,更何况自己ρi股后面还跟着个盲目自信的小女孩做拖油瓶,真是压力山大。

卫宫士郎一脸无奈的道:“那只能如此了,希望我们不得不动手的那一天不会来的太快,再见。”

SABER:“对不起,我的MASTER。”

SABER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卫宫士郎为难的地方。可是,SABER却有自己始终坚定必须完成的事,为此,她可以牺牲一切。

卫宫士郎:“……没事,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圣杯势在必得,但你一定有你自己坚定的信念,既然你选择了我做你的MASTER,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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