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小跑着上前扶着萧飞扬,彰仙道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然后打开门,开了灯,客厅里顿时明亮不少。
两人一起将萧飞扬扶进卧室。
彰仙道退出了卧室,Lin很快也走了出来,脸上已经没有刚才见到彰仙道时的惊慌,此时平静了不少。
彰仙道看了看时间,问她:“要我送你吗?”
Lin咬了咬唇,摇头说:“我想留下来照顾他。”
彰仙道颔首,说:“那我回去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Lin突然喊道:“彰总。”
彰仙道侧身看去,Lin对他微微一笑,说:“今天谢谢你。”
彰仙道反问:“你是替萧飞扬谢我的,还是替你自己?”
Lin一时哑口无言,彰仙道淡淡说:“如果是替他,就没必要了,我走了。”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关,Lin这才扯出一抹苦笑,转身回到卧室。
床上的萧飞扬睡得很不踏实,眉心紧蹙,Lin在床边坐下,手伸到半空中又收了回来,眼圈不自觉地红了,始料不及下,萧飞扬猛地睁开眼,Lin显得特别的忙乱,刚起身,萧飞扬的速度比她更快,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冷着声音叫着:“陈又玲。”
Lin紧咬着唇,用力挣脱,奈何对方的力道太大,无论她如何挣脱他都不放手,情急之下,她埋头咬上他的手,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嘴里有咸咸地腥味,可那只手依然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
“阿玲。”萧飞扬心里一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为什么?”她哭得像个无助得孩子。
萧飞扬在她耳边轻轻笑着说:“五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阿玲,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的话让她在他的怀中哭得更厉害。
“不可能地,不可能地。”
“有什么不可能?除非是你不爱我,否则,没有什么不可能。”他一脸愤愤。
陈又玲突然推开他,起身地时候晃了晃,她自嘲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我进你们家门的,飞扬,求求你,放手吧。”
“我不放手。”萧飞扬蹭地从床上跳下来,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绝、不、放、手,陈又玲,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放手,你死心吧。”他狠狠地吻上她,不给她任何反击的余地,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子。
“唔……飞扬……放……放开。”她拼命反抗,他却将她抱得更紧,脚下不稳,两人都跌倒在床上,萧飞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陈又玲瞪大眼,萧飞扬开始地解皮带。
“阿玲。”他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突然,嘴上一痛,随后脸上火辣辣地疼,他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身下,陈又玲一脸愤恨地瞪着他,只听她冷着声音说:“如果你想用强,我无语可说。”
萧飞扬顿时惨白着一张脸,心里无比自责:我究竟在干什么?他一脸慌乱地从她身上起来,陈又玲慢慢起身离开床,她重新整理着衣服和头发,看不出什么表情。
萧飞扬一脸痛苦地看着她,陈又玲扭头看着他说:“飞扬,忘了我吧。”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没过多久,萧飞扬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客厅,已经不见陈又玲的身影,他突然笑着,一滴泪从右眼落下……
认识萧飞扬那年,陈又玲25岁,刚刚结束一段两年的婚姻,因为和前夫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她找到了刚刚有些名气的萧飞扬。
最后的结果,萧飞扬帮她帮赢了那场官司,原本以为就那样结束,谁知道陈又玲的前夫心有不甘,找人抢孩子,幸而得萧飞扬的帮助,这才让陈又玲呣子平安渡过。
再后来,陈又玲进了安圣集团,她才知道自己能够进这家公司也都是萧飞扬的暗地里的帮忙,因为他和安圣集团的老总彰仙道是好兄弟。
渐渐地,两人成了朋友,陈又玲虽然是靠着萧飞扬进了安圣集团,但她自己也是相当有能力地,凭借着她一丝不苟地工作,终于,她成了彰仙道身边的高级秘书。而萧飞扬也渐渐爱上了她,可是两人的爱情不能如愿地开花结果,萧飞扬的父母在南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务,父亲是南城某军区的高级干部,母亲是某医院的主任,当听说儿子爱上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身边还有个几岁的孩子时,当时撂下狠话,除非他不是萧家的儿子,否则一辈子都不会同意陈又玲进他们家门。
当时的萧飞扬年轻气盛,干脆从家里搬出来,决定和父母干到底,这一拖就拖到他35岁,萧家父母虽然很为儿子的终身大事担心,但一想到让陈又玲进门,两老又绝口不催他的终身大事。
直到有一天,萧母亲自找陈又玲谈话。
陈又玲也是做母亲的人,将心比心,她自然能够理解萧母的心情。因此,那天萧飞扬约她出去吃饭,顺便向她求婚时,她果断拒绝了他。
在陈又玲心里,她这一辈子除了萧飞扬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了,既然不能嫁给他,那么这一辈子也不打算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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