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笑：“不是故意敷衍我的吧？”

韩静竹忍俊不禁，这一笑一下子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冲淡了最初的尴尬和怪异气氛。

“你最近还好吗？”李陌用小匙轻轻搅动着杯里的咖啡，轻声问着。

韩静竹抿嘴浅笑：“还行。”那句“你呢”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打住，这几日看到得新闻已经足以证明，他比自己想像过得还要好。

“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他吧。”

韩静竹抬眼看去，李陌一脸苦笑，他只是用小匙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如果不是客厅里只有他们俩个人，她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和别人说话。

“不管他如何伤害你，你心里永远都会挂念着他。”李陌自嘲地笑着，喝了口咖啡。

韩静竹紧抿着双­唇­，低垂着眼，看着咖啡杯里轻轻晃动的咖啡。李陌淡淡看着她，冷笑一声问：“静竹，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韩静竹惊讶地望着他，惊讶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李陌，为什么你心里的仇恨会如此深？”

李陌只是轻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过了很久，他反问她：“为什么你要爱他？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站他那边？”

“李陌，我们是朋友，我们也很关心你，我们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俩自相残杀，我相信你父亲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

李陌嘲弄地笑了，他看着韩静竹，说：“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

“不是这要的，李陌，仙道不希望与你为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在意你们之间的兄弟之情。”韩静竹极力劝说。

“是吗？”

韩静竹坚定地点头，李陌冷笑，看着她的眼睛说：“要我相信也可以，除非，你离开他，到我身边来。”

脸上的笑渐渐凝固，韩静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李陌的表情看似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

“怎么？你做不到？那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所说的呢？”他的语气顿时变得冰冷。

“李陌……”心跳得很快，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和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话会出自李陌的口。

李陌嗤了一声，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他背对着她，语气中满是伤感，他说：“静竹，为什么你爱的人是他？为什么你不可以爱我？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爱着你，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你开心，我陪着你开心，哪怕你的喜怒哀乐都不是因为我。”

“我这么爱着你，一点儿也不输给你。”

心剧烈地跳动着，韩静竹微张着嘴，眼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没有想过李陌会突然像自己表白，这们多年，他们一直像朋友一样相处，他待所有人都一样，永远都那么平易近人，没想到他会对自己……韩静竹顿时觉得手足无措，她慢慢坐沙发上站起身来，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悲哀得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她的全身在微微发抖。

李陌慢慢转过身，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韩静竹忍不住烧红了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在害怕吗？还是内疚？因为不能爱我，所以感到内疚？”

韩静竹咬着­唇­，蹙着眉头。他说得没错，因为不能给他想要的，所以她内疚。

“我出来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她转移话题，准备离开。

李陌站在原地，视线一直停留在她不安的脸上。

韩静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她突然觉得头重脚轻，脑子晕晕地，手里的提包因为手上没劲而叭地一起掉在木地板上。身子晃了晃，她退了几步，整个人栽回到沙发上，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李陌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竟然看到李陌轻勾的­唇­角和眼中的似笑非笑。

韩静竹突然想到那杯咖啡，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脑子越来越沉，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沙发上昏睡过去的女人，李陌扯出一抹残忍的笑，他慢慢走到沙发前，将沙发上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向卧室走去。

李陌小心翼翼地将韩静竹放到床上，在床边坐下。她的脸红扑扑地，皮肤白皙，偶尔能够看到几粒雀斑。李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她光滑的小脸上，动作轻柔，指尖滑上她微张的­唇­上。

他慢慢埋下头，轻轻在她耳边残忍着说着：“静竹，对不起，只有毁了你，才能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语毕，他的指尖一路下移，来到她的胸前，手指微动，胸前的纽扣娴熟地被他一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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