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以手支额,仿佛正在打盹儿,渊虹走过去,他记得自己还有事情要跟他说。
“如风。”渊虹轻轻推了推他。
柳如风慢慢抬起头来,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尽是迷离,他看起来似乎异常疲惫,是酒醉?还是梦游?
“呵呵”渊虹笑了笑:“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有事吗?”如风揉了揉太阳|茓,刚才怎么会做那样的怪梦?
依雪?那不是渊虹的妃子吗?他脸上一热,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哦,也没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渊虹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好。”如风感激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讪讪的笑了笑。
他按住桌子起身,又向渊虹告了罪,离席了。可是他脚下沉重,走着走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踉跄。他定眼看去,是一只通体发乌,蘸有红墨的毫笔,但跟普通毫又有些不同。
“兄台,你掉东西了。”他四处瞧了瞧,对着桌上一个华衣男子道,心想:他定是像刚才的自己一样,已乱醉如泥了。
可是他刚想去拾,一只骨节清晰地手已把它捞起来了:“谢了。”
他淡淡的语气划过他的心房,却莫名的有一种亲切感,他也微微一笑离开了。
那名华衣男子将朱笔塞进了袖中,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差点将它弄丢。怪不得,怪不得刚才会做那样的梦,梦到了朱丹判笔从自己手中飞出,呵呵,七妹。
那个华衣男子就是渊墨。
依雪将他们的记忆已经淡化了,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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