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是的。我们就是并蒂莲。”
渊墨回头,他果然没有猜错。
当年沧流留下她,也是这个原因吧。
“雪姬依莲?”
他脱口而出。
依雪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她说出来?就让这件事烂在心底不成吗?
渊墨有时候也会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总改不了这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他望了望依雪遁走的方向,他也暗自回府了。
他的府上也是一滩烂粥。
倩妍就曾为了依雪和青鸟的事闹个不清,前些日子还冻着了自己,感上了风寒,可是倩妍刚好,这不柳如风也受了伤。
他抬头望了望成王府这三个字,他又不得不进这个门,这也是他的家,这里有着他的妻和子。
吱呀,他推门进去了。府上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也就在这个时候能有片刻安宁吧。
他走进儿子麟儿的房间,他记得倩妍对他说过,他给麟儿的功课有些重了。
他抚摸着他熟睡的脸,长叹一声,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这里其实比哪都苦,因为所有的人都在看你,你不能有一点的疏忽大意,因为在这里,什么事都可大可小,一句不恰当的话,小则算是失礼,重则可以让你满门抄斩。
“父王……”
突然身后一声唤,渊墨回头,他以为自己刚才吵到他了。
可是半响也不再见他有什么异动。
渊墨嘴角轻笑,这不过是那小家伙的一句梦呓。
他又坐到了床前,为他拉了拉被子,掖好,准备离去。
“呜呜……”
可是他刚转身,麟儿突然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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