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而且她好像没什么礼貌一样。怎么说井上先生也算是大人了吧。”
“她的头发是冰蓝色的呢。”
井上看着已经远去的遥,若有所思。那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遥找了一棵树,刚坐下没几分钟。突然感觉树干抖了一下,还好反应比较快地稳住身形,向下一看。然后咬牙切齿地暗骂道:“我真是跟那三个小鬼犯冲。”那个小鬼居然别的树不撞,专撞我这棵。睡觉!睡觉!都是恋次那个家伙!他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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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啊——”
金属的撞击声,碎裂声,人们的尖叫声,风中还传来的血的味道——
有谁受伤了吗?遥缓缓睁开熟睡的眼睛,从上向下观望。
是那个越前吗?跪趴在地上,白色的帽子落在场地上,一只手捂住左眼处,血不住地从指缝中流出,滴在地上。
遥冷眼看着场外一个女孩着急地跃进场地内,想要帮那个越前包扎,不过,你确定你手中的用于扎蝴蝶结的布是卫生的吗?
真是有趣的小孩呢!看你那张倔强的脸,恐怕你还想继续比试呢!
“快点把急救箱拿过来!”扎着马尾的老太太向场边的人喊道。
好像伤得不轻呢!因为离得有点远,而且有人群围着,所以遥看的不是十分清楚。还有树下那帮小鬼们在吵什么!害我没法思考到底要不要下去看看。
“桃城学长,顺便请帮我拿一支备用的球拍出来。”越前闭着眼睛说道。
呵呵,果然如此。他还真不把这伤放在心上呢!
“好吧。”
那个叫桃城的,看起来很了解越前嘛。竟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那样的伤怎么能继续比赛?!”脑袋圆圆的人神色严厉地反驳道。
“别勉强比较好,这样比赛太不公平了!”戴眼镜的男孩也持反对意见。
是呀,是呀。你就乖乖跟他们去治疗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下去了。遥实在不想牵涉进去。但是如果那个越前想要继续比赛的话,遥估计自己肯定要下去帮他看看,毕竟他曾经帮助过她嘛。
唉——,真是的。非下去不可了!遥看着越前居然随便用袖子擦擦伤口上的血流,然后尽力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我要参加。”
叹了口气,从树上跳下来,无视被站在树旁,被吓了一跳的几个小鬼。遥走到场边的棚子旁边,然后跳进场内。
“呐~,我说。”遥不顾众人盯着她的眼光,径直走向越前。“你这样弄会感染的。还有……,也不可能止住血的。”
“是你?”越前看着遥,很惊讶她就这么进了球场。“你怎么可以进来?这里不能随便进的!”
“你以为我想进来吗!”遥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帮过我,我才懒得理这种事情!你真的还想继续比试下去吗?”
比试?越前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用词好像有点不当。“当然!”
“真是的。”遥眼睛闭了闭,要是他能说不要比了,那该多好。“你给我过来!”遥一把抓住越前的胳膊,将他重新拉到场边。
“请问,你要干什么?”脑袋圆圆的人出声叫住遥。
直接无视他的问题,遥向脑袋圆圆的人说道:“把你手上的急救箱拿来!”
“还有你!”遥指着越前,“你给我到椅子上躺下!”
“小姐,你是要帮越前治伤吗?”眯着眼睛的人也好奇地询问。
不过,还是被遥无视了。
将越前熟练地压在长椅上(压冬狮郎压惯了),用急救箱中的棉球止血,然后,从包里掏出十四郎给的止血药,遥正准备给越前上药。
“请等一下!”
白哉的声音!不对,应该是那个部长的声音。
“干嘛?”遥停住了上药的举动,回头问道。
“你在给越前上药吗?”那个部长问道。
“是啊。”遥还举了举手中的药盒。“这是止血的,效果很好。”
很漂亮的药盒!众人这才看清楚那个药盒,小小方方的药盒上漆了一层油亮的红褐色漆,盖子上雕着四朵杜若,花朵分别指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并且漆了一层金漆。
“你这个药没什么问题吧?”虽然药盒很漂亮,但是毕竟是药,不能随便使用在自己队员身上。
“嗯?”遥挑了挑眉毛,然后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道:“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这药?”
“……”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你以为我很想跑出来找麻烦是吧!”遥看着那个面瘫脸部长,然后二话不说,收起药盒。“切,你不想让我治就直接说。我正好省事!”抬腿走人。
“等一下!”躺在长椅上的越前开口了。“你帮我治吧。就用你那个药!”
“越前!”身边的人纷纷惊讶越前的决定。
“哎?”遥停住脚步,回头看看这个猫眼男孩,越前。“呵呵——果然很有意思。你可要想好了,说不定会让你的眼睛废掉哦。也许严重点——,你的小命也保不住哦。“
“不会吧。”旁边有人忍不住惊讶出声。
“没关系。出了事,你不用负责。”越前睁着的那只猫眼信任地看着遥。“在场的学长们可以作见证人。”
“呵呵,你果然很有趣呢。”遥再次掏出药盒,开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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