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渐渐小了,酱爆拍了拍流水的纱布,又动了动水龙头,又拍了拍,又动,又拍...
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划破天际,“包租婆,包租婆?”这声叫声似乎就像是一个信号,猪笼城寨中大半街坊都走了出去围观,就连油炸鬼、裁缝胜等也不例外。
下一刻,秦虹、张全双、高帅田、罗刚和王淳,全部聚集到了粥面油器里,几个人的脸上或紧张或兴奋,各有不同神sè。
“斧头帮快来了吧?”王淳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向外瞅去,似乎斧头帮已经到了似的。
几人点点头,秦虹道:“刚刚包租公调戏龅牙珍,脸上被印了一个唇印,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的确到了剧情发展快速的时间了。”
包租婆在二楼大力的打开窗户,窗外挂着衣服,一件花绿一件花红的,绿的是裤子,红的是上衣,还晾了内裤--特大加肥的!!粉的。粉底裤!!不知道能不能兜紧。还有一件白sè的大胸罩,不是F就是G,开窗时正好戴上。酱爆摊手压住怒火很有礼貌的问了句“为什么突然之间没水了呢?”一旁等着提水的人也用“你缺德到生儿子没ρi眼”的眼神看着包租婆。
“砰”包租婆用力关上窗户,宛如一阵风吹过,一瞬间从二楼走下楼梯到了广场。包租婆头发盘卷在一起,嘴中叼着一根香烟,身穿标志xìng的白sè肥大长裙,手里捻着一条白sè手帕,粗大的小腿下是一双人字拖走。“水费不用花钱啊?你们这些混蛋。”瞬间,包租婆的气场清洗了在场所有人的大脑,所有人都畏缩的低下头不敢看包租婆。“这个月房租也不交,还那么多废话。”
酱爆低着头,不敢看包租婆,用毫无气势的语气低声说道:“但是我头洗到一半,你把水闸关了……”
包租婆大怒,绕着身边一整圈人,一个个轮着指着骂“我不关是现在关,从明天开始逢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间歇xìng供水,怎样?斜眉瞪眼的一个个鬼哭狼嚎什么,找死呀?我看你们都活腻了是吧?”
“啪”二楼一间房间的窗户打开,白胧搂着任斯璐衣衫不整的站在窗户前,“吵死了,不知道本探长不到九点不起床吗?去死去死就去死~~~~~~~”
“到~~~~~”去死去死就去死喊着从油炸鬼的面馆里狂奔出来,一路上楼,穿过楼道,打开大门,进入房间,喘着粗气出现在二楼房间的窗户前,“4到~~~”正是一身黑西装的小胖子王淳。
“立刻给我查明楼下这么吵的原因,这样的情况我不希望有第二次。”白胧趾高气昂的指挥着小胖子,回头亲了亲任斯璐的小嘴。
“报告!”小胖子踏步立正,“原因是很多人没交房租,包租婆停水了。”
白胧挑眉,剧情开始了,“立刻去把哈娜和屠夫找回来,没找到你就不用回来了。”说完,在任斯璐的服侍下更衣。
“啊?”小胖子脸sè一苦,这到哪找去,而且剧情都开始了,这要是出去了赶不上趟怎么办,杀斧头帮的任务二还没完成呢!
白胧穿好衣服,见小胖子还依依不舍的站在那,一瞪眼“还不快去。”小胖子不敢怠慢,一溜烟的下楼,跑进面馆找人商量去了,白胧瞪完眼自顾自的,搂抱着穿好新买的粉红sè旗袍的任斯璐下楼。
楼下油炸鬼对着骂到自己面前的包租婆点头哈腰,“GoodMorning,包租婆~”包租婆甩着手帕,“我Good你妈的头,不要以为你交了房租,我就不烧你铺子。”
裁缝胜摆着一个鹌鹑的姿势,就像模仿兔子停下蹲在一个地方的样子,颤着音干笑着面对着包租婆,包租婆继续骂“笑,笑什么笑,笑就不用交租啊,老屁丅眼。”兔子裁缝掩面擎着双手转身跑开躲进店子里,更像兔子了,白胧看着无语。
“包租婆,怎么这么大火气?不就一点房租嘛!我来的时候不是交了四人份十年的房租吗?够撑好久的水电费的吧!”白胧牵着任斯璐的手下了楼梯,“就算换算成房租,也大概够这里的所有人用一年了!”
“呦!白大探长,这么说,你是要给他们垫上房租了。”包租婆挥着手帕,踱着步走到白胧面前。
白胧伸手进怀里,从空间里掏出一大沓大钞,“这些钱就当做我们四个的房租,他们的房租算是我先给他们垫上,从这里面扣,等他们有了钱给你,再把钱补回去。”白胧接着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说道:“所以我希望以后不会再胡乱停水,没人一大清早就来打扰我睡觉,明白?”
包租婆乐滋滋的抢过那一沓大钞,“放心吧!以后你尽管睡,我保证没人去打扰你,你爱睡多久就睡多久。”苦力强还在背着大米从旁边经过,感激的看了白胧一眼,瞄都不瞄包租婆,“哼,这么有力气,活该你一辈子做苦力,欠我几个月租金,早上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累死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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