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去看看。”宗政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这个也喜欢吃黑森林,而且吃很多的女人就是数日不见的齐优!也不知道那一天回去后,她怎么样了,南美那边出了点事情,他这几天一直用电脑会议在远程控制,也没时间去看她,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没想到听说她去了公司,公司门口又有记者,为了她不被那些记者再抓到什么可以挖掘的新闻点,他还是忍着先不去了,这才来找了好友喝酒。
苍少想去,他这个小服务生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哇!你不准抢我蛋糕啦!”还没推门,宗政苍的眉毛就一扭,这绝对是那只小野猫的声音,拿过服务生手上的盘子,示意他可以走了。
宗政苍推开门,就见齐优从冷沐手里抢回了蛋糕,正挑衅地对着他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个小白脸!宗政苍咬了咬牙,将盘子扔在了茶几上,不过也控制了力道,没有让那相当于齐优命根子的蛋糕“受伤”。
齐优愣了愣,然后抬头,嘴角加眼角都狠狠抽了抽,原来是人渣啊。
“好巧啊。”齐优拿了蛋糕取了叉子就吃,一边吃一边说道。
宗政苍笑得僵硬,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这么来不及要吃东西!(优优:你承认了吧,就是和蛋糕吃醋了。苍: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但是你的下一刻命运就是,被我一枪子给崩了!)
冷沐靠在沙发上,从头到尾地将宗政苍看了个遍,然后才起身伸出手:“宗政家的少爷,久仰。”
宗政苍回握:“威廉姆斯家的二少,我也久仰。”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威廉姆斯家被称为最风流的男人的名头。不过,他可不像那些人,认为这人会是彻头彻尾的只知道荒淫无章的废柴,不然在那样的家族,他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宗政苍。”萧云昊也站起身,伸出手,他是高傲,但是能稳稳地占据萧家七少的位子,可不仅仅是老头子的爱护,有些人情世故,他还是游刃有余的,而这个宗政家铁定的继承人,和他有个好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萧云昊。”宗政苍也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
齐优含着叉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这三个气氛不明的人,刚想说话,叉子竟然自己脱了轨道,飞了出去,落在了宗政苍的脚前,而好死不死的,叉子上本来没有被吃干净的白色奶油沾到了他那鬼斧神工的神祗一般的俊脸上。
宗政苍抹下脸上的奶油,伸手看了看,顿时俊脸变得和炭一样黑,这只不乖的小野猫!
“噗……哈哈……”冷沐没忍住,笑了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忍住,而萧云昊还勾起了唇角,齐优,干得好!
“齐、优!”宗政苍抬头瞪了过去,正要骂过去,却见齐优泪眼汪汪了起来,顿时傻了,自己还没骂出口呢,怎么就哭了?小猫也有变乖的时候了?
齐优无比悲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哭得眼泪哗啦啦的,呜呜呜,好痛,叉子是银质的,飞出的那一霎那,划伤了她的上嘴唇,呜呜呜,口腔里的血腥味告诉自己,她流血了!啊!
“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萧云昊忙凑了过去。
宗政苍也赶了过去:“哭什么!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啊。”(优优:你刚刚有!)
“是啊,怎么好端端哭了?”冷沐也不解得很。
“呜呜呜……”齐优痛得开不了口,只能呜呜地哭起来,越哭越凶,觉得怎么就没人知道自己嘴巴受伤了呢!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推门走进来,就见自己好友和另外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皱眉,好友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欺负一个小女人么?
宗政苍转过身,脸上还有没有褪去的焦急,拉着他就说道:“这女人不知道怎么了,捂着嘴巴就哭,我还没有骂她呢,她怎么就吓成这样?”
宇文晋诧异地看了宗政苍一眼,又见两个男人同样焦急地望过来,在心里哦了一下,原来不是在欺负人啊,不过能让他好友还有威廉姆斯家的二少以及萧家七少这么看重的女人,似乎不简单啊。
最痛的时候也过去了,齐优这才张了张刚刚紧紧抿住的嘴巴,顿时血腥味传出了空气,她委屈地说道:“我的嘴巴,呜呜呜,被叉子戳到了!”
宗政苍:……
冷沐:……
萧云昊:……
宇文晋:……
四人顿觉天雷滚滚夏雨雪,风中凌乱了。
不过宗政苍三人倒是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这空气里微弱的血腥味告诉他们,齐优的嘴唇内里肯定是流血了的,想到这,他们还是心里紧了紧,三人都是见过她曾经脸色苍白昏迷的样子的,心里自然多了份紧张。
“不要怕,嘴巴的伤口最容易好了。”宗政苍走近一点,按住了她的下巴:“来,给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齐优这时候倒不说人家是人渣了,乖乖“啊”地张开嘴巴,顿时血腥味更加的浓郁,不过伤口倒是很小,没什么大碍,众人看了看,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宇文晋靠在门板上,看着这四人,脸上笑意莫名,好友有喜欢的人了,这真是可喜可贺。
感觉到一道不怎么正常的视线,齐优推开宗政苍扭住她下巴不肯放的手,看向了宇文晋。
男人有着银色的头发,稍稍有些长,带着一点飘逸的感觉,只是那眉梢的调笑让他显得魅惑了些,这种仙人与妖人之间的矛盾,竟然是带着不可抵抗的诱惑,而让齐优震住的,并不是他的容貌,因为比起邵东海,即使美,他的容貌也还是差了点的,让齐优愣愣地看了半响的是他右眼角下的红色花纹,也不能算作花纹吧,因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条红线,带着藤蔓扭曲,延展在右眼下,带着熟悉的美感。
她记得,小时候为了躲避父王母后然后出去玩,她和哥哥就封印自己的力量,那时候,哥哥的右眼角就是这个样子的,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红色藤蔓要更加长,更加妖娆点,配上哥哥黑暗神一般的容颜,显得更加和谐。
“头发,天生的还是染的?”齐优指了指他的头发,只见宇文晋愣了愣,笑得万千风华:“自然是染的。”
“那这花纹呢?”
“天生的,胎记。”宇文晋不在乎地说道,心里却其实是不怎么喜欢这花纹的,因为这个胎记,小时候他被不少人嘲笑过,只是几年后,他突然感谢起了这道花纹,是它让齐优总是关注着自己,总是愿意靠近自己,虽然这个理由那么令他心碎,他却依然感谢得虔诚。
“天、生的……”齐优呢喃了一下后,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齐优。”
对于齐优这只小野猫会主动与人搭腔,宗政苍看了看自己的好友,明显感觉到了危机感,而冷沐两人亦是这种感觉。
宇文晋看着齐优眨巴的水眸,唇角露出点笑,却并不是什么好意味的笑容,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女人,长得的确是天上有地下无了,被其他的富家弟子玩玩还可以,奉上自己的心,那就是愚蠢了,看来有必要提醒下自己的好友,毕竟好友和他一样,对待女人,都不是随便的态度的。
齐优当然看到了那一抹笑,不过她不介意,反正她真正在意的也不是他的人罢了,只是那个胎记罢了,她说不出看见这有些熟悉的花纹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想抓着不放,只是,看看也好,不是吗?
“咳!”宗政苍怕齐优尴尬,忙用手推了推好友。
接受到宗政苍的提示,宇文晋也给了面子,回道:“宇文晋。”
“宇文晋?云崖暖的老板?”齐优哦了一声,却是没了下文。
冷沐将齐优拉了回来,说道:“不是说十一点半齐桀要来接你的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公司。”
齐优看了宇文晋,确切地说是看了他的右眼下的花纹一眼,点了点头。
齐优和冷沐、萧云昊走后,宇文晋才说道:“你喜欢她?”
宗政苍没有任何避讳,顺便表明心意也好,让好友在心里有个明白:“对,我喜欢她,至于还有没有爱上,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我要她做我宗政家少奶奶。”
“喜欢到,想娶人家了?”宇文晋半诧异半了然地说道,诧异的是宗政苍竟然第一次喜欢人就想娶她回家,了然的是自家好友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知道的。
“对,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城,京城那边,你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动作不小了,你的威胁可是不少,这会儿你不会是在这里过上瘾了吧?”
“当然不会。”宇文晋在没其他人的时候,一向严谨,外面传出来的什么风流荒唐,只是他掩饰的面具罢了,这倒是和冷沐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对了,你真的喜欢男人?”宗政苍开起了玩笑,这可就是宇文家的那些人,联合了京城一些高干子弟传出来,逼着宇文浩远将他暂时驱到了a市。
“是啊,喜欢,你要做我的那一位么?看在你是我好友的份上,我可以勉强收了你,不过我习惯在上面啊。”宇文晋也开起了玩笑,他则是不怎么在意,来了这里,他暗地里发展势力也是方便了很多。
“嘿嘿,好啊,不过你不知道,上面的那一个不一定是攻的。”宗政苍坏笑起来,听的刚刚走进门的男人嘴角直抽搐,而宇文晋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到厚脸皮,他还真是比不过他,更何况是个无耻的猥琐男。
走进来的男人长得很不错,若是齐优还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人正是刚刚在走廊上碰到的男人。
易恒走到进来,也靠在了沙发上:“怎么,趁我不在,你们准备……嗯?”
“嘿嘿,是啊,你要加入?”宗政苍面不改色地回道。这易恒是云崖暖的头牌,也是与宇文晋关系不错的人,身份背景有些神秘,但性格很对他味,所以总得说来也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
宇文晋难得地黑了脸,“你们,能不能不要说这种事情了?很奇怪!”偶尔说说,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好友和易恒两人一碰到一起,那是什么话都说啊!
“说说而已,又不会怀孕!”宗政苍说道。
“你一老处男,和人家聊得这么开放,也不觉得变扭?”宇文晋回嘴。
“嘿嘿,两个老处男上火,要掐架了。”易恒坐在沙发上,笑得这个淫荡。
“去死!”
“去死!”
两人飞起一脚,只听得房内传来震天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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