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顺着绳子看过去，他的母亲和杜若兮在风里不停地摇晃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到楼下。在杜若兮晃动的时候，唐青仿佛看到她闭着眼睛象是晕过去一样。

“杜若兮！”他大声叫道。

唐青面无表情地看着杜若兮，他转过头来对着张天：“欺凌弱小和殴打女人是你一向很擅长的。”

“对，爬虫的伎俩你学了个十足十。好吧，说说你想要我怎样？”

“叙旧？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叙旧。你想谈谈当年你施暴的细节还是你被阉割时是感受？或是你只想让我多淋一会儿雨？”

“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畜生！”刘郁茜愤怒地尖叫起来。

“在监狱里过来的。”

“偶尔。”

“帮派、斗殴、毒品、越狱……活很多很重，伙食很差……等等等等。”

“不知道……大概是活很多很重，伙食很差的那种。”唐青被淋得浑身冰凉，“你不会是想在这个地方跟我诉苦吧？”

“想知道什么？”

“其实并不。”

“唔。”扬展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如果你当年没有强­奸­沈俊，蓝靖阳又怎么会……”唐青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发觉说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要是非把这些怪罪到我头上也只能随便你，而且你已经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