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巍的身体慢慢醒转过来,李巍想到:“龙纹磐有魂无体,灵龙邪有体无魂,难道我不是吗?族谱和金陵城都需要我为他们补命,而我这样,命缺的就更为厉害!”
“我也要为自己补命!不,是修复我的命魂之后再补先天命缺!”李巍肯定道。
李巍随即又苦笑了,观察了自己的身体一番,自嘲道:“我恐怕也如同萧绎一般是个病号。”
忽然,李巍顿悟:“我修的既然有文章之道,而做人即写文章。文章有体要,人又何尝没有。这般,我可以文气滋润本身,养己体要。”
李巍细细回想古时修养体要的功法术篇,心中已有了一套方案。
李巍试着用戾气冲刷了身体三十六周之后,猛然察觉。身体之中的诅咒之力磨灭掉了自己的生机,可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强劲。
李巍道:“若我现在还活着,恐怕会被诅咒之力烧死;但我只是融合记忆碎片而获得意识复活,我的身体却不会回复生机。而这戾气和诅咒之力却又相当于我的生机,让我这般活了下来!”
李巍明白了这种活法有“不害其体要”的好处。虽然李巍的生机绝了,但自古被逼得走投无路、被阴谋陷害等值人,何尝不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活了下来。
李巍心想:“自古成大事者鲜矣,或孤僻,或乖戾,皆是非常人!而平常人的伟大有何尝不是如此,他们也如同成大事者一般坚守,固执。”
李巍是从小便不断踏足鬼门关,自然明白“活着就好”的道理快乐。也不在乎自己的状态,想到一些特殊存在,李巍也不禁高兴自己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活着。
“既然天界存在,那么地狱也就存在。那么那些传说也必定是真的了。”李巍相信了自己知道的很多东西,越发肯定了自己的价值。
于是李巍也相信了自己的非常实力,说道:“那天界的人说我有七阶能力,看来我的戾气吞噬了金陵的戾气后蜕变了,我真正的有了实力,并且突破了以前的桎梏!”
李巍恢复了自信,决定好好探索一番自己的身体。
李巍隐藏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不断的运行着戾气,寻找着
李巍强化身体的方法一次次失败了,但好似李巍没有灰心,心道:“这种修炼知道前无古人,自然是要经历一次次的失败才能找到嘴完美的路线的。再说,皇道者主开创,谁不是经历千难万苦!”
李巍想到了自己以后站在高处倚危寒,不由无视那些所谓无知之人道:“所谓阴谋诡计,雕虫小技而已。天地间所有事物我都可以直接看到本质。治国还不就是那几条明言,知人则任之类;世间一种道理,都有万般说法。所谓用言语打压别人者,也是自卑者而已!”
的确,世间一种道理,万般说法。譬如兵法之流,多者如云,未必寻常之人没有超过孙武的见识。
李巍心中明悟,已经知道世事简单,做事必须有舍方能有得。
“对,先做再说!”李巍想起了儿时外公对他的教诲,明悟道:“我既然拥有这么多的知识和潜力,那我就去做与这些相关地东西,让我知道的东西成为我明白的。”
“觉醒记忆!”李巍坚定的走向了城主府。
看到李巍又变了气质,脸上带着笑容,朱希真笑着说:“怎么,想通了?”
李巍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暂时不可以力敌魏王,何不这样?”
李巍对着朱希真划着手势。
朱希真恍然大悟道:“你果然是天生的王者,阴谋家,居然懂得兵形避实而击虚的道理。”
李巍心中无法摒弃那种天真,听到朱希真的夸奖,自然高兴的继续说道:“《战国策?曹刿论战》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孙子?军争》有‘朝气锐,昼气堕,暮气归’,前者待时机,后者取时机,也是兵无常势、避实击虚的道理。世间一切本简单,却因说法方法过多,甚至世人难知而变得复杂神秘。这些知识,只是在于坚持而已!”
朱希真听清了李巍的道理,应声和道:“《尚书?皋陶谟》‘知人则任’,《左传?襄公三十一年》‘知人善任’,所举事例大类,道理一样,按时间推这些本应该成为陈腔滥调的。
但处世法则需要它,所以它被奉为圣典。其实,大道为一,为二,为三为四都一样,不必太过计较。世间最为简单的道理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只不过人们不懂,太过执着。”
李巍瞬间顿悟,心道:“大道自然,返璞归真之中,疑惑游离江山之外,皆可。而我,具有两种极端的能力!”
李巍朝着朱希真躬身谢道:“先生,我们还是做一所谓平常人了。”
朱希真哈哈大笑,道:“何必分呢?我们这就去找回你婆娘。”
李巍心中虽然觉得对不起某些人,但还是跟随着朱希真来到了魏王宫。
朱希真是七阶高手,本可进入天界,成为仙人。但他留在了人间,自然就是人间最为强大的人。朱希真片刻之间便提着李巍越过无数大山,来到了魏王宫。
李巍按照朱希真的吩咐,来到了萧婉儿暂时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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