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不相信出生在民主社会中的自己,可以和一个不受任何行为约束的皇帝一起共处。
你能受得了365天中,可能只有那么一顺的不满,就足够你死上千回的日子么?
所以,他断不愿在离王面前,摆出一副能堪重用的样子。
当然,才学还是要露的,所以杜惜挑了自己最为熟悉的金融,由小处见长,以小处见大,一番议论下来,所点之处,所献之策,却同样没有让人小觑了。
十天下来,杜惜没给离王留下国士的印象,反倒是被扣上“为国敛财者,尔当第一人”这么个批语。不过这个时候,腿脚已经灵便的杜惜,已经着手,打算收拾东西走人了。毕竟有一个人,他还一直记挂着……宫中对于她好像没有半点消息,若说隐瞒,那不得不说,他们瞒得实在太好。若不是,她又会去了哪里?杜惜并不是没想过请人帮忙,但冷静下来,却觉得不妥——那只是一念之间闪过的想法,杜惜觉得,在这个皇帝还有宰相面前,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留什么把柄。
于是一个月前,就在近卫军把他送到城中御赐院落,谢及悦让他第二天等候听封的半夜,前一刻还摆着一副还恭恭敬敬唯唯诺诺样子的杜惜毫不留恋地背起行囊夜遁而走,却在第二天清晨被守城的士兵二话不说地押到谢及悦的面前,顺带把自己刚好的腿又一次打断了……
原来,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宰相,还有,那个一直笑而不语的皇帝。
抚着仍旧隐隐作痛的胸口,杜惜回想着当日的情景,只觉得一阵血气翻滚,如今的心情,也算得上是五味俱全,百感交集了……
作者: 水遥风 2006-9-16 21: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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