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二周助过人的观察力,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队友又被罚去跑步的事,他只是在等,等手塚国光来这边。他本来以为手塚国光会让他们再等一会儿的,没想到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他就已经过来的。
“手塚,现在才来,柳生桑可是等了很久了。”
“不二,绕操场四十圈,现在立刻。”手塚国光冷气免费开放,话语更是简单明了。
不二周助闻言笑得更加开心了,“柳生桑,你先跟手塚聊一会,我跑完了再过来。”
“恩,不二君慢慢跑,我没有关系!”柳生爱一脸体贴的笑容让不二周助差点晃了眼。
离开这两人的范围之内,不二周助发现黑了不少人的自己好像被这一个看似冰冷,一个看似温和的男女给黑了。貌似这线是他牵的,这人是他给招进来,怎么他不难没有看到戏还莫名其妙地给别人‘欺负’了一回。
柳生爱见不二周助离开,抬首对上手塚国光略带关切的目光道:“我有打扰到你们训练?”
“啊,没有。”手塚国光对着她浅浅的微笑,好似习惯一般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眼睛里找寻那一抹不为人知的真实。
“手塚君,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注意到他的目光,柳生爱有些莫名地抚上自己的脸问他。
手塚国光意识到自己的鲁莽,面色一热,有些不自在地道:“不要大意!”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柳生爱还是在说他自己。
一旁踌躇了很久的藤原抚子远远望着他们相谈甚欢,手塚国光脸上又出现了她从来不曾看到过的柔和之色,心中大惊,认为自己是遇到情敌。她想上前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毕竟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妒忌归妒忌,却无法做出那样冒冒失失的举动,忍了好一会儿,这才扬着的抹微笑凑上前,装作惊讶地出声道:“部长,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真漂亮。”
“你好,我叫柳生爱,冰帝二年级生,以后还请多指教。”柳生爱盯着面前故作大方,却又一脸酸意的女孩,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就是有些忽略了她问的问题。
手塚国光对柳生爱本身是有好感的,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冒然地提出送她回家,现在藤原抚子的问题问得让他很不好意思,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想否认,眼见柳生爱落落大方的处事态度,不仅言语之间不得罪人又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问题,心里赞赏,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你好,我叫藤原抚子,青学二年级生,请多多指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藤原抚子心里不悦,表面上却是极力隐忍,并非像某些无理取闹的无知女孩一样闹出丢人的场面,而是礼仪周全地回礼。
柳生爱对于这样的藤原抚子倒是有些另眼相看,本来在古代早熟的人大把大把地存在,那些心计深沉的见多了也就不稀奇了,可是在这里,仗势欺人的、没头没脑的、无理取闹的等等,她见了许多,就是没见到落了一丝端倪之后立马忍下所有,从容以对的女生。
“彼此彼此。”
三人各怀心思,一个不想让两人成其好事,一个是想着等一下送某人回去,以免遇上危险,最后一个则是觉得难得出来一趟,没想到还真遇上这么一件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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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爱算是继龙崎教练和藤原抚子后第一个在练习时间进入网球训练场的女生,这并不是手塚国光突然之间脑袋灵光,知道护短,而是龙崎教练自顾自地把她拉了进去,如此即使手塚国光要维护所谓的规矩,也没法跟教练直接叫板,更何况他也有私心。
“怎么样,他们打得非常好吧!”龙崎教练双手环胸,一脸骄傲地问柳生爱。
“啊,很好!”微笑以对,柳生爱对于网球运动本就不是很感兴趣,以前虽然有接触过没有他们这样的热情。
不管是冰帝还是青学,又或者是立海大,他们对于网球似乎特别的执着。
最近柳生爱在上网的时候也曾看过相关方面的介绍,她惊讶地发现不管是这里,还是别的地方似乎特别执着于网球这个运动,普及率更是广泛的好似全□动一般。看来,这个世界跟她以往接触到的都不相同,不仅人们的头发、眼睛的颜色大有变化,就连这喜好也是执着到底。
“比起冰帝如何?”这个淡然如水的女孩突然引起了龙崎教练的兴致,若说一开始她是冲着柳生爱和手塚国光的关系来的,那么现在她更想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平静的面容会被打破。
“各有千秋!”本就不懂,柳生爱不可能细致地给上一大堆的意见,然后滔滔不绝地发表一下自己对某某某战术的看法,又或者是针对某某某的缺点进行指教。
藤原抚子做好相关的记录,望见一旁的乾贞治一边嘀咕一边记录着有关于柳生爱的数据时,误以为找到门道的某女摆着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乾学长,你认识柳生爱吗?”
“不认识,不过可以断定她跟部长和不二的关系不错,恩,是个不错的数据,我想我又多了一个要收集数据的人。”碰上数据,乾贞治就没那么心思去管身旁的人,而是准备过去,看能不能套一些相关数据。
藤原抚子见他一脸若有所思地往柳生爱那边走去,若是平常,她一定不会在乎乾贞治的忽视,可是今天不一样,一再地被忽视,这叫她恨得直咬牙,又不想让自个的心上人看到自己拈酸吃醋的样子,无奈只能对着柳生爱干瞪眼。
被人瞪着,柳生爱当然不可没有感觉,只是她已经习惯别人的目光了,不管他们带着什么样的情绪,她以同一种方式对待,反正生气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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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家!”部活结束,手塚国光没有同意柳生爱自行的回去的话,而是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然后准备送她回去。
柳生爱盯着面前这个清冷的少年,温婉一笑,“真的不用了,从这里坐公车回去也只有几站的路程,一点都不远。”
“走吧!”手塚国光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直直上前一步。
柳生爱见状只能对不二周助他们道别,然后跟上他的步伐,所幸手塚国光是为她着想的,除了刚开始的那几步,他的步伐基本上都是配合她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公车,可能是到了放学的时间,车上的人很多,如同上次一样,手塚国光很体贴地为她保留一方空间,为她挡去拥挤。可能是因为人太多了,尽管两人都很自觉地保留距离,可是随着人数的增多和时不时的停靠,柳生爱即使想离开手塚国光的怀抱也显得困难。
等到下车,柳生爱觉得自己都是活了无数年的老妖怪了,既然还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亲密感觉羞涩,看来她是越活越回去了。
“手塚君,我已经到了,哥哥应该在校门口等我,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啊!”手塚国光低低地应了一声。
柳生爱正准备道别,手塚国光也觉得自己该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柳生爱的长发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落叶,正想伸手帮她摘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怒吼。
“你这个色狼,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所谓柳生爱的秘密
南彦一一开始接到柳生爱的电话还以为她只是在学校随处逛逛,也没怎么在意,等到部活结束后,南彦一在众女生爱慕的眼光下拿走了柳生爱的书包,顺便将当天的作业问清楚,这才跑到校门前等人。在校门前站了一会没看到人,南彦一慌了,担心柳生爱出事,挑出手机正想打电话,余光却瞄到对面不远处的站牌边站着的人好像是柳生爱,不禁上前,想看清楚,那知一上前就看见一个男孩伸手正准备对柳生爱做什么!
这还得了!
做为妹控,南彦一可是十分谨慎的,要知道他连自个最亲近的伙伴都一个一个地敲打成了普通大哥哥,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小子轻易地将人拐走呢!于是气运丹田,怒吼一声,“你这个色狼,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这声怒吼让手塚国光身子一僵,毕竟刚下车他就注意到这周围就他们两个,而且他从小到大做事稳重,这色狼两个字只听过,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也会用在他身上。
柳生爱背对着南彦一,当目光触及手塚国光微微抽搐的嘴角时,她知道这个亏想来也是他第一次吃,而且恐怕是有史以来最为尴尬的一次。回过头,很自然地就看到南彦一摆着一副‘手塚国光是杀他全家的生死仇敌’的模样冲了过来,她还没来及说话就被南彦一手拉到了他背后。南彦一张嘴就要开骂,抬头看清对言长相后,话又咽了回去。
手塚国光,自进国中之后就大大扬名,本身就是非常出色的网球选手,在全国大赛上虽没有夺冠,却是因为整体水平不足,但个人表现却是实实在在的实力。“是你,手塚国光!”
“你好,南前辈。”手塚国光有礼地打招呼,可他更想说一句自己不是色狼。
“哥哥,手塚君就是上次救我的人,而且刚才他只是想帮我把头发上的落叶拿上来。”柳生爱一脸笑意地指指手塚国光手里的那片绿叶。
闹了个大红脸,南彦一虽然身为前辈,在上辈对下辈情况里,说错话也是可以不道歉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使错了,碍于长辈的身份也会强硬地拒绝道歉,支支吾吾几句就走,可是南彦一不一样,在他的观念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对不起,手塚君,是我太冲动了。”
“啊!南前辈不必如此。”对于南彦一,手塚国光虽然不熟悉,可是对于南彦一敢作敢当的行为,他是非常欣赏的。他的左手的伤就是前辈给的,虽然气愤,却没有像一般男孩子那样以武力去解决。若是当初他遇上的是如南彦一一样的前辈,也许有很多遗憾就不会出现了。
柳生爱见状,笑着道:“谢谢手塚君送我回来,下次我请手塚君吃饭,还请不要拒绝。”她记得很多女人这样说都是表面上的谢意,不想真的出钱,柳生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学,也许她也不想出钱吧!
“啊!”
南彦一在一旁听得火气十足,他都没跟小爱一起单独出去吃过饭,这小子就这么好运地得到了,真是扼腕。想发怒,可刚才已经闹过一回了,再闹他怕自家妹妹会不理他。
“时间不早了,谢谢手塚君送我妹妹回来,下次再见!”
“啊,再见!”手塚国光见南彦一又一脸敌意地看着自己,虽然心里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看看时间他们真的需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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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彦一拉着柳生爱的手,自手塚国光走后,他的嘴就没停过,什么现在的男孩子都不是好人啦,不要识人不清啦,你会受伤啦的说了一大堆,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柳生爱离除了家人以外的雄性动物能有多远就多远。
“明白了吗?”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前,南彦一硬是拉着她的手要保证。
柳生爱觉得自己对付别人的招对付家人可一点用都没有,不过也罢,她多少年没有尝到过这样的温暖了,能被他们这样护着也好。“知道了,以后没有哥哥陪着,我那也不去,可以了吗?”
“这还差不多。”脸色稍缓,南彦一这下也高兴了。
柳生爱见他高兴了,摆摆手,示意他们该进屋了。果不其然,刚进屋就见南玲子和南直人,两人坐在客厅里等他们。
“回来了,快点去洗手,准备吃饭。”
“恩!”
可能是想当柳生爱多吃一点东西的关系,南玲子很少下厨,有时下厨只是兴致问题,而且请来的大厨功夫的确不错,每天变着花样做菜,这样他们吃的也不腻。
柳生爱在来东京的这段时间内,可谓是吃遍美食,最后只有有吃中国菜时会多动几筷子,这让南玲子他们认定这就是她喜欢的。她本人其实一点都不排斥。
吃过晚饭,几个人同以往一样坐在客厅里吃水果,南玲子突然想到今天女佣告诉她的事,对着一旁的柳生爱问:“小爱,你房间里挂得那条绳子是做什么用的?”
柳生爱拿着草莓的手一顿,想起今天早上南彦一催得太急,她一下子忘了把挂着上面睡觉的绳子收起来了。可是现在要一个原因,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她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睡在绳子上比睡在床上舒服。
见她沉默,几个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懂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南玲子更是担心自己是不是问到了她个人的奇怪习惯上,就好像南彦一的怪习惯就是进了房间就换连衣睡前,弄得像个女孩子一样。意识到自己说到个人习惯的秘辛,南玲子看了一眼南直人,颇有不知如何收拾的窘迫。
“那是用来睡觉的!”考虑一番,想不出别的理由的柳生爱只好实话实说。
“啊!”三人一齐望向柳生爱,对于这个答案一致表示惊讶。在绳子上睡觉,这多危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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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彦一最大的兴趣就是想看一看柳生爱如何在绳子上睡觉,要知道那天晚上他知道答案后可是非常坚持地跑到柳生爱的房间参观了一把那系在半空中的纱绳,看材质就知道是她自己弄的。
只是,一根绳子真的能睡觉吗?
要知道这绳子再粗也就那么点,翻身,不,就连动一动就会把人摔下来,这怎么能睡得着,若是他,只要一想到动一动就会摔得半身不遂,他就什么睡意都没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这种习惯,于是他开始旁敲侧击地问她有什么事使得她舍弃美丽舒适又宽大的床改睡一根绳子。
柳生爱怎么会不知道南彦一想问什么,她只是想不到该怎么去回答他问题。以前的柳生爱怎么样她是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她已经被杨过和小龙女同化了,睡不了绳子也只有寒冰床可睡,两者相比,除非必要,她根本不会主动要求跑到寒冰床上去挨冻,就算之后她内力深厚根本就不畏寒,但在心理上还是屈向于选择绳子而非床之类的用具。
拿出另外的一根绳子挥向树干,可能是因为内功的关系,绳子很快就绑好了,足尖轻点,一个跃身,人就已经好好地睡在了绳索之上。
这两天被好奇心大发的南家三口弄得好几天都未睡好,南直人还好,碍于身份的他不好进出她的房间,可是南玲子和南直人可是连番上阵,这个刚走没一会,那个就来了,要不然就是拿着钥匙半夜搞突袭,天知道以她的警觉性,怎么可能等到他们打开房门还好好地睡在绳索上,让人当猴子瞧。这般,让好奇心十足的南家突袭队成员南玲子和南彦一每次半夜搞突袭,都未看到他们想看的场景。
几天下来,柳生爱的眼睛下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南玲子和南彦一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将任务交给老婆儿子的南直人勉强幸免。
“南学长,你到底怎么回事,连着差不多一个星期都顶着黑眼圈,上课打嗑睡,难不成你晚上做贼去了?”在打败众多对手获得跟南彦一一起到社团看柳生爱跳体操的特权的吉田健司盯着还在打呵欠的某人打趣道。
一提到这个问题,南彦一就觉得失败,他明明觉得自己够谨慎了,可是每次潜伏玩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的感觉真的很差。
“差不多,我每天跟老妈晚上都要守着小爱,可是……”惊觉自己差点把柳生爱的秘密泄露出去,南彦一马上换上一脸不耐的表情,赏了吉田健司一个爆笠子道:“臭小子,不许套我的话。”
“老大,我顺嘴问了一下,你不用摆着一副防贼的架势吧!”原本对柳生爱大有好感的吉田健司在见识南彦一‘亲切’对待那些对柳生爱有幻想的兄弟们后,他把自己的心思压在最深处,不然也不会有他‘伴驾’出行的场面了。每次看到别人的出双入对的样子,吉田健司就会心痛自己对柳生爱默默生长的小小爱苗还来不及茁壮就又被南彦一踩了回去。不过,鉴于那些送情书给柳生爱的男生的下场,他心里还是好受一点的,毕竟他现在还能打着这样那样的名义接近她,而那些人恐怕连再看她一眼都是奢侈。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心思,小爱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妹妹,你们想要动她一根汗毛都得通过我的同意,不过你们也只能想想。”南彦一目光冷如刀锋地在吉田健司的身上滑过,看得他抱着双臂打了好几个冷颤。
吉田健司现在非常肯定他们社长以前是隐形妹控,由于没有先天条件(亏他妈没有给他生个妹妹),所以他们都觉得他很正常,可是现在有了后天条件(姑父家的女儿),所以一下子就引发了潜藏在他内心有关于妹控的潜能,速度之迅速,那可谓是无人能及,自然也把他们这些人的幸福以同样的速度毁灭了。
“老大,妹妹迟早要嫁人的。”其实他更想说与其嫁给别人,不如嫁给他这个熟识的人,这样两家走动也比较方便。
挥动一下拳头,南彦一不怀好意道:“那也得他挺得过我的拳头和比吕士的折磨!”
“啊!”你们是搞酷刑的么,还折磨?
天气越来越暖和,微风徐徐,柳生爱躺在纱绳之上,遥望着天际想着明天柳生比吕士和他的队友们要来东京比赛的事。这个星期,父母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做,柳生比吕士又要来东京,她自然就不用回神奈川了。
缓缓地闭上眼睛,柳生爱很自然地决定翘掉今天下午的课,也不去社团,就在这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芥川慈郎本就是冰帝名产,走到哪睡到到哪,每次惊动迹部景吾的特派使者桦地崇弘是经常的事,众人瞧着习惯,女生看得可爱,所以这初戏可是天天上演,毫无缺席之说。柳生爱没看过同人文,也没看过漫画或者动漫版的《网球王子》,她不懂得躲避,只是有时候有些定律是无法改变的,比如你觉得这里安静很好睡,别人也会觉得安静,很好睡。若是遇上其他人,睁眼就能看到那高大的树干之间睡着一个人,可换成冰帝名产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要知道他的眼睛十秒有十一秒是闭着的。
只是,每个意外都发生在不经意间,比如摸到这边的人换成了别人。
各有所思
“慈郎,别睡了,一直睡觉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逃了课,我们去买蛋糕吧!”三句不离吃的还能有谁,自然是向日岳人了。今天向日岳人可是为了限量版的蛋糕才找芥川慈郎一起找借口不上课的,那知他一到集合地点就看到芥川慈郎睡得不醒人世的样子。
“唔……再睡一会儿……”翻个身,芥川慈郎继续自己的美梦。
向日岳人炸毛地盯着某人好梦甘甜的样子,又叫了几次,得到回答一样,反正就是没有起来跟他一起走的意思。“慈郎,你这家伙,下次我再也不叫你了。”一ρi股坐在草地上,叫不醒一旁的芥川慈郎,向日岳人也不敢去找自家搭档,他再笨也知道自己若是去找忍足侑士,那请假骗人的事就定会被部长知道,有些无趣地躺到芥川慈郎的身上,目光到所到之处,好似看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再细看,不禁惊叫道:“慈郎,快看,有人空中睡觉!”
“啊,什么在空中睡觉?”说到睡觉这爱好,芥川慈郎有了一点动静,他可是一直都想着找一个让桦地崇弘找不到他的睡觉方法,现在一听,不禁打起精神来,一手揉着眼睛坐起身问。
指着上面,两人站起身,向日岳人有些担心地道:“慈郎,这么高,她要是摔下来怎么办?”
“不会吧,我看她睡得挺熟的。”芥川慈郎想也许他可以学学这个办法,这样一来,桦地崇弘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我们叫她下来好不好,我要学这个!”
柳生爱一开始可能因为劳累放松了警惕,可是当向日岳人说话后她就醒了,只是想到自己在高处,若非往上看,是不会发现她的存在的。当然,她不会主动让人知道自己在上面,只是,事情是乎总是不像她想的那样,听着下面两个越叫越大声的家伙,若是她再不应声,恐怕全冰帝都会知道她在这里睡觉的事了。微微起身,坐在绳索之上,看着下面稍用内力道:“你们别再叫了。”
“啊,是小爱,小爱,你怎么会跑到那上面去,是不是不能下来,你放心,我马上去找南学长!”向日岳人虽没有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他们每天都见面,声音可是很熟悉的。
柳生爱还来不及说‘不’,向日岳人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了,到是芥川慈郎做成喇叭状对着她喊:“小爱,你教我怎么在上面睡觉好不好?”
“小声一点,我马上下来。”不想被人当成猴子看,柳生爱正准备动手解开绳子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声,这些声音她可以轻易地辨认出不只一两个人,最少都有六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自从到了冰帝之后,不,应该说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好像跟那些小女生眼里的王子们就非常的有缘,不管她做什么,似乎都能遇上。
这不,南彦一冲在最前方,一到芥川慈郎身边就忍不住抬头看上面,由于这树的高度的确过高,而柳生爱又坐在上面,她本人觉得没有什么,可下面的人看着却是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小爱,不要怕,表哥马上想办法把你弄下来!”
柳生爱见南彦一着急的如无头苍蝇的样子,心里是感动的,“哥哥,不用担心,我马上就下来!”
对于她心里认可的人,她从不为难。记得前世的小龙女和杨过,虽然很少有时间亲近她,见面就是学习,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她很早就记事,对于他们宠爱自己的画面记得清晰,也异常的渴望,只是他们都不曾注意到,还认为孩子长大了就不再需要他们。
嘛!毕竟人的想法不一样,她不强求,但只要是真心对她好的,她必会放在心上。至于武功什么的,到时再找借口好了,反正没有人二十四小时跟在她身边。
“不要,你等着,我去找个梯子来!”南彦一一听她要下来,立刻吼上一句,跑去借梯子之类的工具了。
柳生爱望了一下上下的距离,心想即使学校有梯子也没有这么高的梯子吧!罢了,她先下去再说吧!纤手一拉,打着活结的绳子就松开了,纤细的身子以一种柔顺飘逸的姿态跳了下来,可能是早就知道裙摆过短的问题,柳生爱一开始就将裙摆压住了。
看着这个场面,漂亮是漂亮,却也危险地让人惊叫,侥是冷静的迹部景吾现在也慌了,暗骂一句‘你这个不华丽女人’后,冲了上去,伸开双臂想要尽自己所能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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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冰帝的各项措施都是顶尖的,学院里的用具也是最好的,只是这边柳生爱选的地方正好是整个冰帝学院最古老的一块地,这里的树都是很多年以前的,长得自然是高大结实,不像别的地方那些半粗不细的树,不高不矮,好像就是摔上好几回都不会有事一样。冰帝的花匠每天都会去修剪照看学院的冰帝大大小小的花花草草,工具自然不少,却没有这么长的梯子。
南彦一跑遍了整个冰帝才搬了一个他认为最高的梯子兴冲冲地冲回原地,贵公子搬着梯子跑,这种场景当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好现在是上课时间,若非向日岳人,他们都好好的坐在教室里,而现在即使有学生注意到南彦一,也没时间冲出来看戏。
满头大汗的南彦一跑到目的时,才发现自家妹子已经完好无缺地站在树下了,只是其他人的情绪某名,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爱,你没事吧,谁接你下来的?”
最为老实的好孩子凤长太郎不仅不善长撒谎,就连糊弄别人的表情都摆不出来,所以当南彦一开口之后,这位好孩子如实以告。“小爱自己下来的。”
抬头望望树上那足足三四层高的楼高的高度,虽然那里已经没有绳索的痕迹,可依稀能辨别刚才的位置。只是他不懂自己下来,从那么高的地方自己下来,是怎么下来?
“小爱,你怎么下来的?”
“跳下来的。”那样的高度对常人来说很恐怖,对于他们这些练了轻功的人来说很平常。
“跳下来?”
“恩!”
南彦一有一瞬间的呆愣,三秒钟之后,他抱着柳生爱哇哇大叫,“小爱,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呢,你知道这有多高吗?这次侥幸没事,若是有什么意外,出了什么事,你叫哥哥怎么办啊……(以下省略5000字)”
柳生爱从来不知道自家的表哥一下子说这么大堆的话也不用歇口气,活了这么久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没有丝毫不耐,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萦绕心田。
站在周围的其他人均一脸的黑线,特别是自作多情一番,伸长手臂想来一回英雄的迹部景吾,美人没落到自个怀里,到是安稳落地,而单举着手臂站在一旁的他即使再骄傲,再能得瑟,此时也感觉到一丝尴尬。事实上迹部景吾自己也很奇怪,他对于女孩子一向都不怎么亲近。从小到大,他的身份和外貌吸引了不少的女孩子争相讨好,这样的举动,一次两次他还不觉得的怎么样,可是后来他亲耳听到大人教导他们的女儿亲近他只是为了跟他们家合作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身份意味着什么。竖起坚硬的外墙,挡住所有人的亲近,不管是带着什么目的的,他都不接受。这也是为什么他直到现在都只有网球部这些朋友的关系。
今天,迹部景吾惊讶地发现他对于眼前的柳生爱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先不说什么样的心思,但他知道他对这个云淡风轻,总喜欢扬着嘴角的女孩非常的感兴趣,甚至很多时候想着主动去亲近她。特别是刚才,看着她从那么高的树上一跃而下时,他竟然会感觉有一丝害怕,害怕她出事。要知道以前要是有女生在他面前来这套,就是真算得重伤,他也只会觉得那人挡了他的路,而不是关心她是不是要死还是要活。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他不仅担心她,更在不经意间喜欢把目光投到她身上,有意无意也喜欢跟她抬抬杠,这莫名的举动一开始迹部景吾忽略,现下他的举动如此明显,再加上他向来不是那种遇事就逃避的主,一番思虑之后,也就大方地承认了自己对柳生爱的好感,只是这嘴巴上的话,却依然不惹人喜欢。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没事跑到树上去做什么,啊恩!”
“只是最近没有睡好,寻个清静的地方补个眠。”没有一般小女生扭扭捏捏的样子,柳生爱大大方方地说了自己上树的意思。
忍足侑士他们都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贵公子,虽然年纪轻轻,却着实因家世、出色的外貌和良好的家教打出了属于自己的名头,不然,冰帝的这些学生,那个不是家里的宝贝,又起会心甘情愿地把他们捧在高端。如此,他们见过的淑女名媛自然是一堆接着一堆,落落大方的,进退有度的,矫揉造作的,精明算计的……,那个样子的没有见过,只是像柳生爱这种包含所有,却又让人不得不亲近的到是第一回见到。
自见面第一眼到现在,似乎除了温和微笑的表情,就不曾见过她有别的表情。到底是她的生活太过顺意,没有烦恼,还是她根本就什么都不在意!
南彦一顾不上看别人的眼色,闻言红了脸,说到睡不好,他的责任就大了。这段时间他就好奇一根绳子如何睡觉,再加上他父母也一样好奇,闹了好几天的突袭,结果,嘿嘿,什么都没看到,刚才来得急也没注意,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不自在地道:“小爱累了,哥哥陪你去保健室吧,那里人少,不会有人吵你的。”顺便他给她守着,好将功补过。
“那好吧!”不拒绝好意,柳生爱一脸轻笑地任由他拉着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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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修长的食指抚着眼角的泪痣,一脸若有所思地道:“真是不华丽,本大爷的休息室可比保健室华丽多了,呐!桦地!”
“是。”
忍足侑士跟迹部景吾不是一天两天的朋友了,听到他的话,想着迹部景吾刚才的行为,他就知道迹部景吾对柳生爱定不是表面这样这样简单,的确,他本人这个见惯了美女的人都禁不住被吸引,又何况是一向洁身自爱,从来不曾将女生放在眼里的各位伙伴。
“迹部,你说小爱是怎么跑到上面的,我可是很好奇呢!”那么高的地方,说上去也不容易,说下来可不是人人都能像她那样说下来就跳下来,还一脸无事的。
“本大爷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记得中国好像有一门武功叫轻功,说是学成之后可以飞檐走壁,具体怎样不太明白,不过今天看了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的举动,似乎跟这个有关。”嘴上这样说,迹部景吾心里却想着回去之后好好看看这方面的书。
话说迹部景吾对于中国文化,一开始只是当成任务来完成,自从上次点|茓的事情之后,他对这方面的东西可是真上了心,特别是柳生爱曾经提及和做过的,他更是收集了一堆来研究。
抚着光滑的下巴,忍足侑士没有再开口。到是一旁的日吉若难得开了口:“想来柳生桑的中国功夫学得很好,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讨教一番。”
宍户亮到是没什么意见,不过眼里却带着一丝兴味,毕竟在他们十几年的人生当中,还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特别是她的举动透着他们从未遇到神秘。
“恩,前几天还听表哥(这里指在校长室出现过的水野太郎君)提过,说校长请他到学校来找我们学校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挑战,说是功夫很厉害,只可惜没有答应他的挑战,不知道他说的人是不是柳生桑。”凤长太郎可是很有礼貌的,听他们说到柳生爱,就把自己听到的事一点不漏地说了出来。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对看一眼,心里肯定这人就是柳生爱,除了她,其他人若是要出来早就出来了,不会到现在才出彩。
“是吗,是吗,小爱这么厉害,那我一定要她教我怎么到树上睡觉,这样一来迹部就找不到我了……呼……”一脸兴奋的芥川慈郎说得高兴,下一秒又躺到草地上呼呼大睡去了,其他人见惯了他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变化。到是迹部景吾听了他的话,挑挑眉对着身后的桦地崇弘道:“把他叫醒好,桦地。”
“是。”桦地崇弘一手提起芥川慈郎的衣领,如同平常一样提起再放手。
“桦地,你又摔我……啊……”
不理会芥川慈郎的哇哇大叫,迹部景吾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忍足,我们去会会那个不华丽的老头子,看看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嗨嗨!”扶了扶鼻梁上的平光眼镜,忍足侑士很有兴趣地笑着附合。
相约
柳生爱不太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她这个人一直都比较喜欢自然香,稍重一点的香气都会让她皱眉,并不是有这方面的忌讳或者病症,只是习惯清冷淡淡的东西。保健室里虽然也有淡淡的一层消毒水味,胜在窗户通风,窗外的花香时不时地飘进来到是让她好受许多。南彦一不肯离开,硬是要陪着她,他们隔着帘子,一里一外地躺在床上,她反而睡不着了,到是南彦一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瞪着大眼躺在床上,身上柔软的触感让柳生爱不得不承认冰帝这个私立学校不管是从那个方面来讲,都打理得十分出色,单单说这个保健室就修得像大酒店里的高级套房,除了摆设上少了一些,这床垫什么的,可都是上好的东西。
可好是好,她就是没有一点睡意。
今天在这群王子面前算是露脸了,柳生爱不是傻子,她能清楚地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对自己的欣赏、兴奋等情绪。然而,这些都不是她要的,她只是不想让南彦一担心,有的时候人的装得越不在乎一样东西就代表他(她)越在乎一样东西,就好像她,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天知道若她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一次一次地在感情这条路上栽了一个又一个的跟头。
轮回几世,每一次她都想着不要靠近,想着明哲保身,想着死心,想着不要去想,不要去爱,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的。现如今,依她现在的情况,‘柳生爱’应该是一个快乐无忧,活泼天真的快乐少女,可是时间催人老,不管她的身体有多年轻,她的心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去相信任何一个人。以前就是这样,坚持了无数的岁月,以为找到了,可就在放心的那一刻被无情的抛弃或者忽略。这一次,她又犯了相同的错误,她动心了,每次心软过后,她都惊起一身冷汗,害怕旧事重演。
轻轻地翻个身,目光落在一旁窗外的大树上,说实上的,她还是喜欢躺在树干和绳子上的感觉,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空间,却让她觉得的实在。
思绪越转越快,可能是真的累了,柳生爱迷迷糊糊间还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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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村正最近是做什么事都觉得不顺,心里一直念叨着柳生爱的事,他对她掌握的武功可是非常的感兴趣,无奈她本人不肯出手,他又不能逼着她出手,上次见面,他就看出来了,老友南直人和她父亲柳生哲也虽然没有说很多,可是言语之间却对她是相当的维护,如此,他就不能勉强她,而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地出手才成。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上野村正立刻收敛心神道:“进来。”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可是说来就来的人物,其他正选都各回教室去了,两人的到来有些突然,上野村正对他们两人是很欣赏的,又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自然是了解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若是说平常问候,他可不相信他们会在学校里问候他。
“景吾和侑士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上野叔叔了解我们,今天过来的确是有些事。”忍足侑士一向知道怎么应付长辈。
“的确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上野叔叔。”在长辈面前,迹部景吾的张狂收敛的很好,当露则露,不当露则收,这样的表现无愧于他女王的称号。
上野村正到是奇了,最近学校好像没有出什么事,几家合作案也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怎么会突然之间提出问题来。“哦,有什么问题,先坐下再说吧!”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自然不会拂了上野村正的好意,两人坐下,很快就明了来意,两人表情正常,到是上野村正显得相当的高兴。
“原来你们认识,这样就太好了。”若是有人从中牵线,柳生爱应该会答应才是。
“上野叔叔是什么意思?”忍足侑士突然觉得他们这一趟或许来错了。
一说到柳生爱,上野村正的话就多了。“事情是这样的,对于柳生同学的武艺的程度,我们这些惯于研究的才家伙都非常想知道。你们也知道我这个老头子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对这中国功夫异常的痴迷,既然你们跟这丫头很熟,就帮着我劝劝她,让她接受太郎的挑战,如何?”
迹部景吾抚着泪痣的手指僵了一下,水野太郎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上次看到他一拳把一个高大的对手打到晕倒,现下让柳生爱接受他的挑战,不是他看不起柳生爱,而是觉得柳生爱那小身板别说拳了,就是水野太郎轻轻一拍,恐怕就可以将她拍倒。想到柳生爱受伤,南彦一反应,迹部景吾不动声色地拒绝,他不想跟妹控级元老的南彦一为敌。“这种小事上野叔叔应该很容易办到才是。”
忍足侑士收到迹部景吾送来的警告,立刻笑着道:“上野叔叔既然早就打算,我们小辈还是不参与的好。”
上野村正也不是傻子,听着他们一人一句的推辞,面上有些挂不住啊。“景吾和侑士既然会到我这里来问,就说明你们和柳生同学的关系不一般,难不成叔叔的忙,你们也不帮!”在熟悉的人面前,上野村正可没那种严肃的表情,特别是有求于人的时候。
迹部景吾他们一脸黑线,但眼里没有惊讶,看来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上野叔叔若是一定要答案的话,找南学长来得比较快!”
“对,南学长是小……柳生桑的哥哥,他若出马,柳生桑一定不会拒绝的。”忍足侑士觉得这个时候叫得越亲近,这个忙越难推辞。
上野村正眯着眼,心知这两小子是诚心推辞。“既然是这样,那景吾和侑士就帮我把人带到手塚宅吧,这个星期日,手塚宅正好有场武术交流会要举行。”
“呃,我们尽力。”忍足侑士见迹部景吾不出声,只得自己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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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彦一自从在保健室里睡了一个好觉后,就打定主意不再继续折腾自家表妹了。后面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各找过他一次,说是星期日有一场武术交流会,想请他和柳生爱一起去看。他本身是男孩子,对于武术什么的虽然没有像喜欢网球那般热烈,也有些兴趣。只是大多女孩子都不太喜欢这一类的东西,他怕柳生爱不喜欢这些,就回他们说要问过柳生爱的意见之后再给他们答复。
星期五的晚上,柳生爱跟以往一样由柳生比吕士接回神奈川,南彦一学生会有事,等到回去柳生爱他们已经离开东京回神奈川了,无奈他只能在星期日的时候提早到神奈川去接她,至于去与不去,电话里问问吧!
柳生爱在回东京的路上,可没想这么多,此时的柳生比吕士和她一起站在电车里,两兄妹出色的外表引来不少目光,再加上遇到下班这种高峰时期,车内的人多,柳生比吕士很自觉地把柳生爱护在角落,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其他人,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叫色狼有机可趁,吓到了自家妹妹。
“小爱,明天我们准备去马场骑马,你要不要一起去,那里很好玩的,是雅治家的地方。”有些担心柳生爱不会去,柳生比吕士尽理捡好处说。
对于骑马这种运动,前世由于交通工具有限,马匹就成了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不管是单骑还是马车都跟它分不开关系,而作为武林人士的他们就算想要远离尘世,归隐山林,也免不了被人家拿人情当借口请下山去,她小的时候还能避免下山,可到了长大这种事情就全部成了她的活,杨过他们自然是那能逍遥哪逍遥去了。
说起来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骑过马了,去感受一下也好。
“好啊,明天一起去。”
“啊!你答应了。”柳生比吕士有些惊喜地问了一句。
“恩,很久骑马了,去看看也好。”在马上奔驰的日子,突然之间,柳生爱觉得自己想念了。
柳生比吕士听闻她会骑马,心里一惊,觉得自己这个哥哥真的太不称职了,不仅不知道自己妹妹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她平日里跟什么人来往,现在就连她会什么都不清楚。上次是中文,这次是骑马,看来,以前的柳生爱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糟,除了任性刁蛮,该学的,该会的她一样都没有落下。空出的大掌轻抚她的头顶,柳生比吕士笑着道:“雅治他们的马上功夫都不错,若是有兴趣,可以跟他们交流一下。”
“啊!”虚应一声,柳生爱只是想骑马,并没有跟别人处关系的打算。
次日清晨,柳生比吕士跑步回来,主动收拾好一切,用过早餐,这才带着柳生爱一起到说定的地点集合。
现在的柳生爱已经习惯被两个哥哥牵着手,若是有天他们不牵她的手,她或许还会觉得不习惯吧!两人到底集合地点后,其他人差不多都到了,就连一向喜好迷路迟到的切原赤也也很准时地被主动承担重担的真田弦一郎带来了。来得人很多,除去一向一同行动的网球正选外,家属颇多,不只柳生爱一人。柳生爱依礼打招呼,没有太过热情也没有太过冷淡,只是站在柳生比吕士的身边,然后同他一起上了他们准备好的巴士。
上了车,柳生爱靠窗,柳生比吕士坐在她旁边,其他人差不多都亲属坐一起。车内闹哄哄的很热闹,各聊各的,也有掺和在一起东扯西拉的。唯有柳生爱这边自成一角,安静无声。
柳生爱望着车窗外快速向后跑去的风景,伸出一只手搭在窗外,不远,可在清晨的阳光下却显得格外的好看。后座的幸村精市没有加入到他们讨论当中,目光不经意间触及窗外那纤纤素手,不禁想起前日老师给他看的一本书里的几句诗词,内容就主讲女子外貌打扮,‘耳著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若当时他不懂其中深意,现在却十分肯定,当初写出这几句的人必定是跟他一样见过这双手的。
“小爱,窗外面很危险。”柳生比吕士注意到柳生爱的举动,伸手将她的小手拉进来,感觉到她微凉的体温,一边将她的手握到自己的大掌中,一边小声教训道:“怎么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没事,现在的天气很好。”柳生爱不跟他辨,也不曾拉回自己的手,只是微笑地表示自己无碍。
到是坐在后方的幸村精市看着这方举动,莫名地觉得有些不舒服,从座位之间的空隙里,他清楚地看到柳生比吕士包括着她的小手,那略带微带些古铜色的肌肤和那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交错在一起,明明萦绕着一丝温馨,可看在他的眼里莫名觉得刺眼。
坐在幸村精市旁边的人不是他疼爱的妹妹,而是一起学画的师姐青木明子。青木明子略幸村精市两岁,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孩,以西洋画为主,却因为机缘巧合下看到坂本池也的画展,之后很诚心地拜访坂本池也,要求拜他为师,可能是她本人真的很有才华,坂本池也没有太多的顾虑就收了她为徒,过后两年又收了幸村精市。两人画风不同,感情却不错。
“精市在看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前面的两人,由于没有介绍,青木明子很自然地误以为柳生比吕士他们是情侣,不禁笑着道:“柳生君和女朋友的感情真好啊!”
马场找茬
“柳生君和女朋友的感情真好啊!”
青木明子的话让听到的人均是一愣,等不及柳生比吕士出声,仁王雅治已经笑起来了。“噗哩~,青木桑弄错了,小爱可是比吕士的妹妹!”相处的时间多了一些,一向喜欢自来熟的仁王雅治抓到机会就往上前凑。
柳生爱在冰帝被见多了自来熟的冰帝众正选,对于守了这么久的立海大正选的自来熟行为就没以往那么排斥了。柳生比吕士见柳生爱没有开口的意思,笑道:“妹妹自然是要哥哥照顾的。”
“柳生一向懂得照顾人。”幸村精市隐去眼里因女朋友三个字而浮现的不悦。
青木明子本来有些涩然,现下见他们都没有在意,也跟着笑笑,然后把话题转到马场上,这样一来,众人的吸引力一下子被转移到了这个上面,毕竟他们一行人今天聚在一起就是为了骑马,而非八卦。
柳生比吕士听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话语,心里想着到时要好好见识一下柳生爱的骑术,他本人不清楚她的程度,若是受伤了就是违背了他带她出来的初衷。
“小爱到时跟哥哥一起好了。”
“好啊!”
“好了,大家,我们的目的地到了,我让人带大家去换装。”一到目的地,仁王雅治就拿出了主人应有的样子,热情地招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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