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东继·布罗特点头，“最终提交上去的名单里，没有你的名字。”

“你不相信我？”他也怀疑自己是间谍，担心自己过不了公开庭审那一关？

不，他相信他，但并不是谁都像他一样愿意去相信他。

任由着孙发启误解，东继·布罗特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转身进了卫生间。

一番修整后，东继·布罗特已恢复平时严谨的着装，他走过去轻轻的拥抱了下还呆愣在原地的孙发启一下，温柔的说道：“我带你去医院，然后我们回基地。”可怀里的人却一动不动，许久才问了他一句：“如果我也是一名间谍，你打算怎么做？把我交给国家军事法庭，还是像昨天一样，私自把我带出国，或是，杀了我？”

“你不是，一切假设都不成立！”东继·布罗特有些激动，面对那些不足的证据，他从未怀疑过孙发启是军事间谍的问题，或许说他害怕去怀疑更确切些，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果孙发启被证实是间谍，那他会怎么做，放他一马，还是，像那些被怀疑者一样，悄然清洗了他？……

头一次，一向果断的自己因为一个人变得犹豫不决，在不知不觉中，这人已经成为自己的弱点，他清楚不能放任它再继续肆意扩张了，那只会弊多利少，但一想到要斩断它，他舍不得，至少目前是。

孙发启也知道自己问得问题有些过了，就好像在逼迫东继·布罗特表态是自己重要还是他的事业重要一样，感觉有些失控，于是便蹲下了身子，整理满地的蔬菜。

就这样，一个越整理越乱，一个则依靠在门边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直到一阵门铃声响起，才打破了这静默的平衡。

教父的法妻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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