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呵呵……它可是你今后的性福啊,不心疼我没关系,你也得为你自己着想不是?”
“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
“嗯,你是我的。”
“东继,世上有很多东西为我们想得到的,但并不是每一样东西我们都能掌握在手心里。”
“我知道,但你是我的。”东继·布罗特还是一样的坚持,他亲吻着孙发启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呢喃,“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
后来孙发启究竟有没有对东继·布罗特说:“我是你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们的唇舌交叠,身体纠缠,汗水沾湿了床垫,最后他的理智被一丝丝的分解,抽离。
莫名其妙的,孙发启张开双腿攀上了东继·布罗特的腰身,好似在对身上的人提出最真实的邀请,那人也不客气,提着早已硬胀的兄弟一冲到底。
痛,那是一种身体被强硬的撕裂开来的痛!
孙发启开始疯狂的去反抗,去抓他,咬他,打他,尽可能的伤害他,就好像想要他同他一起,分担此刻磨人的痛楚。
可是这样却使东继·布罗特更加的兴奋,更加强硬、狂野的进入他的身体,东继·布罗特就像所有的初涉情事的青年,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掠夺,却总也感觉不满足。
身体在沉浮,激荡,孙发启艰难的搂住想要固定的身子,却在东继·布罗特下一次莽撞的冲进来的动作中,无力的摊开。
开始的,孙发启流泪,与疼痛无关,与屈辱无关,有的只是快要被攻陷的无措,与迷茫。
“你哭了?”浪潮过后的东继·布罗特俯下身来亲吻他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脸颊,虔诚的犹如供奉最神灵的佛一样。
孙发启累得连眼皮也懒得睁开一下,就任由着那人搂着他粘腻的身体睡觉。
“晚安,发启。”那人紧紧的抱住自己,声音低哑而性感,作为回应,孙发启也含糊的支吾了声,“晚安……”
半夜,东继·布罗特被孙发启痛苦的嘟嚎声给惊醒,他探了下他的额头,被那滚烫的温度惊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我现在去给你找医生!”
他慌张的跳下床找衣服套上,却因为自己的手忙脚乱把衬衣的纽扣系错位,发现了他也没有心思管,然后去找外套。
午夜的气温很低,东继·布罗特才出门,就被冻得哆嗦不已,被他开门的响动惊醒的瑞恩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却只看到了东继·布罗特疾步奔跑的背影。
“老板,你的轮椅!——哎——”瑞恩没有亲自追上去,而是开了对讲机,吩咐守门的战士拦住东继·布罗特,给他提醒,不过——
他现在万般狼狈的模样,很少有人能够认出他来吧,即使认出了,又有几个人能确定此人就是东继·布罗特?
他转身去了主卧,那里,是他很少能踏及的圣地。
微弱的灯光下,衣服散乱一地,光着臂膀的青年躺在凌乱的床上低低痛吟着,精明的瑞恩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倒了杯水,喂给意识模糊的人,一杯喝完后貌似不够,孙发启不自学的舔舔他的嘴唇,像是还想要喝。
瑞恩被孙发启没有意识的动作弄得口干舌燥,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很令人着迷,要不然自己那位高傲、冷漠、眼比天高的老板也不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长长的叹了口气,瑞恩站起身,给孙发启再倒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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