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儿来到五魔采香的窗口,透过缝隙往里瞧,看到采香正在和一女子在床上亲热。
采香在那女子身上不住旋转起伏,姿态百变。那女子则不住颤抖,低吟。“香郎,香郎......奴家爱死你也......”
朱颜儿心道,采香又迷住一个女人。好像被他采过的女人都挺迷恋他的。看来他果然有特别的本事。
她在窗外看了一会,感到口干舌燥,双腿发软,赶紧溜之大吉。激|情片好看,不能贪多。否则自己的身子就要着火啦。
当她溜到六魔的寝室时,发现里面没有灯火,静悄悄的。莫非大变态摧心晚上睡觉很乖?
她好奇地贴近窗户,打算欣赏一下摧心的乖宝宝睡姿。咦?床上没人!梁上也没人!他原来并不乖。不知去哪里过夜生活了?
她猫着腰,脚步轻轻地走到摧心的大本营,刑室的外面。里面有昏暗的灯光漏出来。看来,他半夜不睡觉,在刑室折磨人呢。
朱颜儿一想到摧心那长长的银针以及他那阴冷的毒蛇眼,心里就不由发怵,战战兢兢地凑到窗外偷看。
只见恐怖的刑室内,一灯如豆,摇曳着冷酷无情的光焰。各种刑具在墙上的诡异投影,如同阎罗殿张牙舞爪的恶鬼,仿佛随时会从墙上扑下来,取走人的性命,勾走人的灵魂。
摧心一袭血红衣袍,坐在刑室中央的竹椅上,右手握着一条带尖刺的皮鞭,正在抽打趴在他脚前的一名祼体少女。
那少女的嘴里被塞上了一团布,只能发出声音很小的“呜呜”哭泣声,雪白的后背已经被他抽得血痕累累。
朱颜儿吓得魂飞魄散,差点站立不稳。太可怕了!这个摧心,才是真正的魔中之最!摧残人那是一等的狠心。她赶紧逃吧。
她刚逃出几步,又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她是圣殿圣使,见到别人有危难时,应该挺身而救,而不应只顾自己逃跑。
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轻咳一声,走进昏暗的刑室,把双手背着身后,强作镇静地对摧心说道:“这么晚了,六师兄怎么还不休息?”
摧心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对她绽开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在这里折磨人耍子。不知梦魇师弟是否也有雅兴?不如一起吧。”
话罢,摧心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把手里带尖刺的鞭子递给她。
地上的少女惊惶痛苦地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新来的叫梦魇的魔头,看起来他挺秀气可爱的,不像坏人。不过也难说啊,这个红衣魔头长得也非常英俊,还不是一样喜欢折磨人么?
朱颜儿把皮鞭攥在手里,认真掂了掂,满重的。看来折磨人也很辛苦啊。她围着地上的少女转了两圈,然后蹙着秀眉对摧心说道:“人已经被你打得血肉模糊了,叫我如何下手啊?我只想打一个皮肤完好无损的人,以便彰显我七魔梦魇摧残人的本事。”
摧心闻听此言,一对阴冷毒蛇眼发出十分兴奋的光芒。他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了也!
“我给你打!”他豪爽地脱下身上的血色衣袍,露出古铜色的健壮后背:“来吧!抽我!”
地上的少女震惊地盯着他,宛若盯着一个怪物。居然有人主动要求挨鞭子?太变态了吧?
朱颜儿对摧心的变态已经见怪不怪了,略一犹豫,便扬起鞭子,向摧心的后背挥去。这一鞭,是偿还她初到隐谷时,他对她的恐吓。
摧心的后背在挨到鞭子后,立即起了一道血丝。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再来!”
“啪啪啪......”朱颜儿使劲挥动鞭子,不停向摧心的后背抽去。她要他偿还他打她PP的耻辱,她要他偿还他剥光她衣服的羞辱,她还要他偿还他咬破她PP的血债。
哇!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新来的年幼魔头好厉害哦!比原来的血衣魔头还要凶残!居然连自己人都打,而且打起来是毫不留情,把血衣魔头的后背打得是稀巴烂,血水淋淋!地上的少女自己挨打时没有吓昏,现在看朱颜儿狠抽摧心,两眼一阵翻白,直接吓昏过去了。
“好累!”朱颜儿精疲力尽地扔掉鞭子,走到刑室中央的竹椅上坐了下来,并且抱着双肩,翘着二郎腿,一副跩跩的模样。她现在倒是很佩服那些行刑人,整天挥胳膊打人,好辛苦哦。反而不如挨打者,动都不用动一下,好安逸。
“梦魇师弟,为兄好疼......”摧心疼得呲牙咧嘴望着她,脚步踉跄地向她走过来,嘴角努力扯起一抹笑意:“来,用你的舌头,帮为兄舔舔后背。”
“舔,舔你的后背?”朱颜儿惊讶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又不是喝血族!你受伤了,撒点疗伤药就好了。”
“我不喜欢用疗伤药。唾液可以杀菌,消毒。来,就用你的舌头吧。”摧心走到她面前,突然“扑通”一声趴倒在地,用血淋淋的后背对着她:“舔吧,舔吧,舔干净。”
朱颜儿瞠目结舌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变态,我,我只负责打人。我,我可不负责疗伤。”
“求求你,帮我用唾沫止血吧。否则为兄的小命要死在你手里了。”摧心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脚踝不放,求她疗伤。
朱颜儿四下一顾,看到地上趴着的昏迷少女,随即眉梢一喜:“这样好了,我把那个少女弄醒,让她帮你舔血疗伤。”
“不嘛!”摧心抱着她的脚踝直摇头:“为兄就要梦魇师弟帮我舔血疗伤。为兄的血,你以前不是已经吃过好几回了吗?难道还没吃出感情吗?快点来吧,为兄的血在等着你来舔。”
朱颜儿望着摧心后背上的鲜血,突然脑海里灵机一闪,三魔药刹正需要一滴血制爱情水,不若把六魔的血给他,让他做出一瓶旷古铄今,盖世无双的死心塌地药水。
想到这里,朱颜儿不由抿唇偷笑。她走到墙角,找到一个空瓶子,把摧心后背上的鲜血装进该瓶中。
“梦魇师弟,你为什么把为兄的血装进瓶子里?”摧心见到此种奇异行为,不解地问道。
“哦!你的血很美味。但是今天流的太多了。我一时吃不完。扔掉又怕浪费了,所以装瓶子里带回去慢慢吃。”朱颜儿举着一瓶血水,微笑着对他说道。
“真的?”摧心高兴得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把将朱颜儿搂进怀里:“为兄就知道,你是喜欢为兄的血的。就像为兄喜欢你的血一样。说起来,为兄很久没有吃到你的血了,心中甚感怀念。不若你也给我一点吃吃?”
朱颜儿打了一个机灵,赶紧推开他:“我最近愈发贫血了。站起来的时候,经常感到头晕目眩。所以现在不宜出血。等将来我的血流量供应充分了,你再吃也不迟。”
摧心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看来,为兄需要为你多做一些补血的食物才好。以便迅速将你养得血多肤红,让为兄大快朵颐。”
朱颜儿听了他的话,心里怕怕。赶紧朝他挥手告辞:“小弟困了。回去睡觉了。晚安。”
“可是你还没有帮我舔后背哩!”摧心不依不饶地叫住她。
“啊哈!你让我舔后背的目的是让我吃你的血。现在我已经把你后背上的血全都带走,回去之后慢慢品尝。所以,后背就不必舔了也。”朱颜儿一边说着,一边很快地逃窜了。
有了这瓶血,药刹的爱情水,她就不怕了。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药刹狠狠地吃一点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算计她!
第二天,还没等药刹去找朱颜儿,朱颜儿主动来找他了。
“哎哟!三师兄,我的手指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朱颜儿向他伸出一个血淋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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