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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武林艳史 > 第二章 凌玉娇

第二章 凌玉娇

见她莞尔一笑,绛儿却不服气地皱起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道:「我才不是,是他。」

望向那乞丐,只见他衣衫尽裂,衣不蔽体……才想到自己也是衣衫破裂,狼狈不堪她与绛儿都羞红著脸,尽力把自己遮住丑处,绛儿压低声音道:「姐,他到底是个什麽怪物?」

经过泉水中的一阵冲刷,此时的他已腥臭尽除,清澈又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纯真、无邪,像个婴孩般,教人一见就忍不住生出要保护他的愿望……李莫愁再次凝望他,刚才的杀机早已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母­性­」的光辉,她伸手去理理他满头乱发,喟叹道:「该给他理理啦……」

绛儿心绪不宁,向李莫愁道:「我们现在……往那里去?」

「燕子矶!」

「什麽?」

绛儿惊疑地道:「你是说…回去见师父?」

望了望手残足废,状若痴呆的乞丐一眼,李莫愁长叹无奈:「丑媳­妇­终要见公婆……只望师父他老人家……」

李莫愁说不下去了,绛儿亦汶然欲泣:「绛儿自幼孤苦,师父教养之恩大於天;她老人家要怎麽处理,绛儿只好认了……」

李莫愁的声音却仍坚定:「我会追随他於地下……」

绛儿刹时寒毛直竖:「你是说,师父会……置他於死地?」

李莫愁声音已低得不能再低:「我只知道,燕子矶栖凤庄,盛名不容半丝污点。」

望著那乞丐,他却只是纯真地露齿而笑,伸手杓水而饮,完全不知前途……绛儿颤抖著、旁徨著、嚅嚅道:「我们先把他藏起来,先去求求师父……」

「不,我们要带著他。」

李莫愁沉痛地:「我们身上的馀毒未尽,随时都可能再发作,随时都要跟他……解毒。」

「这……」

「再者,把他丢下,我也不放心。」

绛儿终於想通:「好,反正要死大家死在一起,要活嘛,就快快乐乐的活……」

少年心­性­,她立刻欢乐起来:「至少在回家的路上,能做几天美满夫妻。」

李莫愁却没有她这麽乐观,只是吩咐道:「去弄几件衣服来,顺便找辆马车。」

「是不是要找一套道姑的……」

李莫愁啐道:「呸,都已经有老公的人啦,还要装什麽道姑?」

绛儿道:「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明明又没有出家,­干­嘛总要做道姑打扮?」

李莫愁道:「我只不过要警告那此一臭男人离我远点;也提醒自己,离臭男人远点。」

她取下自己仗以成名的那柄拂尘:「只这镶红宝石的碧玉握柄,应该能当得些许银两吧!」

突然她神­色­一变。

绛儿亦已惊觉:「有人潜近…人数不少呢!」

李莫愁压低声音道:「来意不善,不可轻敌……」

「是冲著我们来的吗?」

「但愿不是……」

她将那乞丐塞到绛儿手中:「你突围,我断後,无论如何,要将她送回燕子矶!」

来不及啦,芦草丛中,冒出十馀名青衣人,为首的正是那位故作潇洒的箫少卿:「把那个乞丐留下,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绛儿大感意外:「这乞丐是你什麽人?」

「他呀,他是我一位至交好友的妹妹的老公;也是我萧大少未婚妻的老公。」

绛儿怔道:「你说的什麽狗屁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金陵四少之一的萧少卿,要定了这个乞丐啦!」

绛儿怒道:「凭你也配?」

李莫愁却惊道:「金陵四少?」

她拦住绛儿的冒失,上前一步道:「金陵四少向来形影不离,今天怎麽只来了一位?」

「嘿嘿,只有一位,就足够吃定你莫愁仙子啦!」

李莫愁脸­色­灰死:「不知萧大少,要这个残废乞丐何用?」

「当然是带他回去,与我那未婚妻凌玉娇,拜当完婚,送入洞房,哈哈……」

绛儿怒吼:「放屁!」

李莫愁却厉声喝止:「住口,你可知道这金陵四少,师承何人?」

绛儿道:「管他师承何人!」

萧少卿却洋洋得意道:「金陵四少,是鄱阳王门下,与你们燕子矶?栖凤庄。正有著不得了又了不得的渊源。」

绛儿这才大惊失­色­,恩师曾一再耳提面命,严重谨告,无论何时,皆不许与鄱阳王门下为难。

就连李莫愁亦不明白其中真正原因,只得叹道:「既然如此,这乞丐……萧大少取去便是!」

绛儿却一跃而出,大吼道:「不!」

李莫愁却一指点在她「期门|­茓­」上,绛儿应声倒地,李莫愁道:「你敢违抗师命?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绛儿跌倒地上,只能瞪著愤怒的眼睛,咬牙切齿。

萧少卿得意之极,大步上前望著那乞丐冷笑道:「你这条狗命,竟能投入枯井不死……看来只有我萧大少自己来下手啦!」

突然腰间「志宝|­茓­」一麻,接著足阳明胃经上的「梁门」、「太乙」、「天枢」、「归来」几处大|­茓­,全都被李莫愁点中,顿时呆若木­鸡­,动弹不得,惊惧怒吼道:「李莫愁,你敢逆我鄱阳门下!」

随行而来的青衣人怒吼扑来,李莫愁一脚踢开绛儿|­茓­道,同时大吼:「不留活口!」

[]绛儿立时跃身而起,与李莫愁联手,顿时将那十馀名青衣大汉如斩瓜切菜般,尽数诛除大病初愈,馀毒未清,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她二人又已虚脱无力,喘息不已。绛儿馀悸犹存,望著满脸惧­色­的萧少卿道:「现在怎麽办?」

李莫愁惨然道:「为了这个乞丐,不但犯了­淫­戒,更开了杀戒,又抗了师命……你我二人还有什麽路可走?」

绛儿道:「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李莫愁道:「看来只好如此……」

「这萧少卿怎麽处置?」

李莫愁痛苦之极:「……我已无力下手!」

绛儿一咬牙,举拿在他背心「魂门|­茓­」与天灵「百汇|­茓­」上一阵搓揉後,一掌拍在他前胸脐中「神阙|­茓­」上。

萧少卿口吐鲜血,应声而倒。

李莫愁点头道:「他实在不该仗著鄱阳王三字欺我师门太甚,你这样处置他,就算不死,也是终生痴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她越说越痛苦之­色­,绛儿一惊,急握住她腕脉一探,惊道:「消魂蚀骨散?」

李莫愁叹道:「是我强自抗衡,才会侵入骨髓……」

绛儿道:「不要紧,再让他给你……」

只见满地伏尸,血流成河,犹豫著:「总不能在这里就……」

李莫愁道:「我还能再撑片刻,你抱了他随我来。」

绛儿伏身抱起乞丐,李莫愁已涌身跃入水中……

绛儿一怔,这果然是最好的逃生之法,她不再犹豫,抱起乞丐,跟著跳入水中……

※※※※※※※※日流过桔井之底的那道地泉,在此地涌出地面之时,已经与锺山支流的锦江相会,而往下流不远处,就要与长江汇合了。

此处地形渐渐开阔,处处沙滩浅洲,更是长满芦苇草;只可惜初春季节,虽然一片葱郁,却高仅及膝。

李莫愁顺流飘浮而下,终因毒­性­而发,神智渐乱,几乎溺水灭顶……

绛儿知道再也不能延迟,尽力划水追及,伸手拉住,将她拖上一处沙州。这沙州一面临著长江,一面才跨著锦江水域,野鸥惊飞而去,芦苇密布如帐真是再理想不过。

她将李莫愁与那乞丐都隐藏到芦苇深处,低声道:「情况危急,救命要紧,你尽力而为吧!」

绛儿伏低身形,疾窜而出,找到一个能监视外边动静又能照顾到他二人安危之地,静伏在草丛中守候。

毒­性­已发,李莫愁痛苦难当,那乞丐竟似乎能懂得她的意思,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温柔又强烈地占有,温柔又强烈地冲击……那­淫­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激底揭发­淫­欲之情,李莫愁自己亦深知越是要强忍耐,与之抗衡,就越是深入骨髓,毒害越深,一次一次被他温柔又强烈地冲击、刺入,再次引发深入内腑的­淫­欲,她不再顾虑,不再抗拒,反而一变为主动。

她翻身而亡,主动骑乘,猛烈驰骋……

她变为主动,自己找寻著方位,深浅与速度,自己设法带领著体内毒­性­,尽情奔驰,尽量凝聚,尽速汇集……

幸而这乞丐天赋异禀,竟经得起她那样猛烈的摩擦与吞噬;甚至如灵蛇盘主动探索著她敏感又有效的刺激点。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那样合拍押韵的探索与刺激,终於将李莫愁的情yu推上了高峰,而後又猛地跌入深谷,冲下丹田,冲出­阴­门。

滚烫粘稠的­阴­­精­哗然泄出,李莫愁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那宽厚又坚实的胸膛,远比世界上任何床铺被褥更舒适,她就那样心满意足地伏在那胸膛上休息,静静地体会仍被她含在体内的怪物,在缓缓蠕动…静静感受他两手在她背上腰际,轻柔地游走…

初风的凉风徐徐吹过,李莫愁平静而舒适地这样伏著,再一次默察自己体内的馀毒,总算凶险已过,嘘了口气想要起身,谁知那乞丐竟贪心不足,两手环抱在她腰上,将她再次拉得伏跌,甚至更贪婪地吸住她的口­唇­吸住她的丁香舌尖。

她嘤咛一声,挣扎不脱,竟由得他翻身将她压倒在下,开始沉著又有力地反覆冲击起来她急得用力推他:「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但是她已推他不动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的一只手,正满掌握住她的左|­乳­,中指之尖,正压在「凝香|­茓­」上,令得她两臂无力,再也抬不起来。

更怪的是,他另一只手正巧又搂住了她的腰肢,紧紧压在「肾俞|­茓­」上。李莫愁心惊胆跳,这两处皆属人身大|­茓­,足以致人死命,但那乞丐恰巧只按得她全身酸软无力,再也挣扎不得。

她手脚俱已松软,他就再无阻力,他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吸吮著她的口­唇­,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挥戈直进,次次直捣黄龙,回回踏破贺兰。

在他那样上下一父攻的刺激中,李莫愁惊惧著自己很快又被他征服,很快地全身紧张收缩,拚命地全力抵拒,却终於被他一举突破­精­关,再次倾泄如注。­阴­­精­倾泄,本是舒畅之极的感觉,但是李莫愁练武之人,深知这种倾泄就是内力的流失,她努力要禁制住,谁知外面两处大一八已受他制住,动弹不得,内里亦被他那灵蛇怪物突破­精­关,伸头探入,如长虹吸水般地,尽情吸取著她的全身­精­力。

李莫愁惊惶失措,自己毕生功力就这样被他吸取,眼看就要脱力而亡,但是那种脱力,又实在酥麻舒畅得无法形容,就像随著巨大洪流,逐波而下,更像顺著万丈飞瀑,直落深渊,惊惧酥麻酸软无助,即使是直下十八层地狱,亦只好由他了。

幸而这种倾泄终於停止,李莫愁已在半昏迷之间飘浮却有又一股奇异的滚热洪流,由下­体­直注入她的­精­关之内。

似乎他吸饱喝足之後,竟然施恩反哺,或是他终於在极度满足中,献出了他的宝贝。这种奇异暖流开始注入­精­关,自然而然地爬升上了丹田,温润甘美,足以填补心头空虚,足以抵偿流失的功力,使她周身上下,舒畅无比。

她被这雄健的男­性­驰骋冲击得周身虚脱,又被他反哺之­精­,填补得内力澎湃无比,那股温热阳­精­,立见能融化开来,沿著血脉经路,扩散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只是在­阴­阳任脉交会处,似有滞碍…她内功­精­纯,乘势运功疾冲,却刺痛无比,汗如雨下。

她一惊罢手,她自幼修习玄门正宗,深知这­阴­维仍是下肢枢纽,而任脉乃内腑之源,万万不可急躁冒进。

不知何时,手脚又能动了,原来那乞丐己离她而起,正以头枕在她小腹上,心满意足地呼呼睡著……

自己衣衫不整,胯间馀沥犹存,李莫愁娇羞无限又是满心感激:「你到底是个什麽怪物?」

她望著他稚气纯洁的睑,她心想:「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开口说话就好啦……」

想到自己就要与绛儿二人,跟他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只要与世无争,未尝不是幸福……只不知绛儿少年心­性­,耐得住寂寞否?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蓦地传来一声女子惊叫声。

李莫愁一跃而起,以为是绛儿遇险。

绛儿亦一掠而至,见到她平安无事,喜道:「吓我一跳……」

随即摒息静听:「那是什麽声音?」

李莫愁略一判断:「是从江面上传来的。」

二人匍匐著拨开芦草,向江面望去,只见一叶扁舟,竹篷孤帆,飘浮江面;一名锦衣玉带的翩翩佳公子,正伸手捉住一位美貌少女,邪手调戏。李莫愁看清那少女,颇感意外:「是凌玉娇?」

绛儿亦惊:「她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那凌玉娇脸罩寒霜怒道:「徐少爷,请你放尊重此了」李莫愁立时醒悟,向绛儿低语道:「金陵四少,萧陵徐赵,这人就是四少之一的徐少棠,武功以他最高。」

又见那徐少棠哈哈大笑道:「我当然会放尊重,谁教我与令兄,是至交好友?」

他非但未放开,另一手亦伸来摸她玉手;凌玉娇用力挣脱:「既是哥哥好友,就不该欺心…」

徐少棠却嘻皮笑脸道:「我怎麽欺心啦?萧少卿虽然也是我好友,可是他已将你退婚,你已名一化无主,我是单身贵族……」

他又伸手,凌玉娇疾闪,却仍被他在粉脸上摸了一把,嗅著手指大笑:「嗯,真香呀……你是窈窕淑女,我是君子好逑!」

「无耻!」

「我无耻,你下贱,刚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

凌玉娇气得发抖:「你……你说什麽?」

徐少棠厚颜而笑:「你要我说明白些?你不顾门风家声,私通……」

凌玉娇怒急之下,一耳光掴去,啪地一声,又响又脆。

徐少棠再也没想到她竟敢出手打他,淬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不由恼羞成怒,破回大骂:「臭女人,贱表子,你私通乞丐,已被未婚夫退婚,被兄长锁在楼上,你不知从那里听说,你那­奸­夫乞丐,丢进枯井竟然未死……」

凌玉娇一怔:「不就是你告诉我,说他没死的吗?」

徐少棠这才哈哈大笑,得意之极:「不错,正是我故意捏造事实,说他出现在锦江口,再又故立息露了口风让你知道,你才会急著私自逃出……」

「原来是捏造……」

她惨然抬头:「他终於死了?」

「当然,那样的枯井,神仙也难逃出二躲在芦草中的绛儿却暗骂他「放屁!」

凌玉娇开始感到危机:「那你这样骗我是为了……」

「为了得到你!」

他神情得意:「你以为是谁在暗中按应?是谁暗中扭开门锁?是谁暗中打发了守卫之人?又是谁在这岸边准备了这条船?」

凌玉娇惊惧而退,他却步步进逼­奸­邪地笑著:「你私自溜了出来,再也无人知道你会来到这了无人烟的江边上,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徐少棠在这里等你……」

凌玉娇再也忍不住,摔起发难,跃身而起,手挥足踢,一招「彩凤点头」,连环踢出七脚。

她2 那身形曼妙中,杀著连连,绛儿暗惊:「她是南海凤翔门下?」

李莫愁叹道:「只怕还是逃不过徐少棠毒手……」

绛儿咬牙切齿:「这徐少棠,简直比花子虚更恶主母。」

「糟糕的是,他是鄱阳王门下!」

绛儿道:「既杀一萧,再杀一徐,有何不可?」

李莫愁道:「你以为这一徐是那麽容易杀的?」

「鄱阳王门下,到底有什麽可怕的?」

李莫愁无法回答,只能目住江面那叶扁舟上。

果见徐少棠将凌玉娇攻势,轻描淡写,一一化解,得意而笑:「你这点儿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凌玉娇自知非他之敌,转身跃向江中;谁知那徐少棠早已知她心意,忽地横移,恰好栏在她面前,凌玉娇收势不及,与他撞个满怀,匆忙後退,他却哈哈大笑:「温香软玉,过瘾过瘾…哈哈!」

凌王娇怒恨交加,施展师门绝学,全力拚斗;徐少棠却不断以小巧却轻浮招数,对她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又不断地一一旨语畏亵,浪荡轻浮……

绛儿再也忍不住,长身而起:「我去收拾他。」

李莫愁急将她按住:「再等等!」

原来那扁舟因无人控制,已在江面上打转,随波漂流,渐渐接近她们藏身的沙州;只要再近此一许,便可一跃登舟。

不料那凌玉娇已放弃抵抗,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徐少棠笑道:「怎麽不打了?」

凌玉娇斜睨一眼:「真没想到,你的武功这麽高。」

她这眼波流转,真是风情万千;徐少棠顿时心花怒放,­色­授神与:「你才知道?」

凌玉娇累得娇喘连连,胸部也因此一挺一缩,看得徐少棠眼都直了。

凌玉娇叹道:「我只是奇怪,以你徐大少的家世、人品、武功,为何到现在都没有红粉知己呢?」

徐少棠当然听得出她已开始有转变了,涮地一收摺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因为,本少爷正在等你呀!」

凌玉娇又欲然欲泣:「那你又为何不早一步到我家来提亲?如今我已是败柳残花。」

徐少棠笑道:「未解人事,青涩至极;像你这样初解人事,方为大妙!」

凌玉娇仍要挣扎:「可是这船上……」

徐少棠早已急­色­动手:「船上有何不好?任它随波逐流,摇摇晃晃,别具风味!」

他动手撩拨,又开始为她解衣除带。

芦草中的绛儿掉头游看,恨恨地骂道:「原来是一对狗男女!」

李莫愁又将她拉住:「且慢,你看……」

突然传来一声惨厉尖叫!

绛儿一惊回头,只见凌玉娇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胯下之物,恨声道:「你毒计把我引来,只不过是要先­奸­後杀,不留活口,对不对?」

徐少棠痛澈心肺,惨叫道:「放手,快放手!」

凌玉桥咬牙切齿!「先废了你的­淫­根,看你再去害人?」

徐少棠幸起馀力,双掌齐出,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击在她胸膛上。

凌玉娇被击得口喷鲜血,胸肋之骨几都断裂,颓然倒下,但仍是双手紧握,死也不放。李莫愁紧急伸手一拉绛儿,纵身而起:「快!」

谁知那乞丐不知何时正来至身後,李莫愁伸手拉住的正是他,一时不察,竟也拉住了乞丐,直像那扁舟扑去。

绛儿亦紧接著纵身扑向扁舟……

谁知那扁舟虽已随波漂得接近,距离仍是过远,李莫愁手中又拉著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乞丐,一跃之势,更是到不了扁舟。

眼看即将落水,谁知那乞丐大概是吓坏了,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双手紧紧缠住,这一下正巧紧紧压住了她背心正中的「集泉|­茓­」上。这集泉|­茓­是人身背脊第十七节与第十八节的交汇之处。

这一压之下可是一阵刺痛,这突如其来的刺痛,使得李莫愁不由白主地腰脊一挺。这一挺之下上见然带动得原来滞阻在­阴­维之前的那股真力,猛地一冲,突破禁制,直入任脉。这一突破,她体内真力立时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四肢百骸二力灌注。旧力虽竭,新力又生,李莫愁双腿凌空虚踢,又自一冲丈馀,直上扁舟,顺势疾扑那徐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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