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配合,柳含笑轻功超绝,已经凌空登上十丈有余,扭腰、展臂、连拍数下,她也可以驭风飞行啦!众女全都拍掌叫好。
柳含笑已解开腰间绳子,自己降了下来,向众女将道:「好了,各位开始自行练习,最後升空的那位才需要用到绳子。」
果然这银鹏三十八骑全都在认真练习起来。
每只风筝都需要有足够的翻腾盘旋空间,这三十八只风筝同时翻剩,该占去多大面积,有多麽壮观。芸娘道:「你这一招倒真有效,只不过大型风筝又该如何起飞呢?」
柳含笑道:「你是说……」
芸娘道:「我们每个人,包括解玉卿,都很快能学会飞回去,但是他……杨欣怎麽办?」
果然是个棘手难题。
载人用的巨型风筝,就连十里岩那样的暖流都无法「起飞」,除非有足够的高度让它滑行。来人正望著杨欣发愁,他却微微一笑,伸手去扯芸娘的风筝。
芸娘见他想「玩」,只好解下来给他。
杨欣好奇地将这只风筝摺曼,又展开,似乎很专心地「研究」起来。
赵君璧道:「他在干什麽?」
凌玉娇道:「让他玩。」
杨欣又开始往自己身上穿,芸娘只得上前帮他,把把环调整一下,在他两肩胁下,缚扎妥当。杨欣也知道伸手握住两翼之下的握环,振动了两下,试试它的滋味感觉。柳含笑叹道:「这只风筝对你来说,是小了点。」
突听杨欣开口说道:「要是我飞走了,你们怎麽办?」
芸娘一怔道:「什麽怎麽办?」
他伸手一指:「你就少一只,她也少一只。」
他指的是解玉卿。
芸娘大笑:「你要是能飞,我们自然有办法。」
「好,你们自己想办法。」
只见他跑两步,斜地里往上一窜。
这一窜之力不大,只是速度很快,他双手同时用力地拍动翅膀,两腿更是加力往前冲。他这拍翅前冲的模样,你就可以想见水边的野鸭起飞模样。
柳含笑刚喝得一句好,他就双手用力一拍,一股空气被他向下後压出,他的身子就因刚才奔跑的速度再加上这一拍之力的反弹,果然就已离地升空而起。众女都大声喝采,杨欣那强而有力的臂膀又连续猛拍,他早升空而去。
那已经可以驭空滑行了,他却仍在用力鼓动双翅,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众女惊觉大叫:「你要到那里去?赶快回来。」
杨欣哈哈大笑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自己想办法。」
众女都乱成一团,在地上的赶快要想办法升空,已在空中的又急著要协助地上的起飞。有几只风筝决定向他赶去,但是女人体力微弱,远不如他强健有力的拍翅疾飞。眼见他已扑入了十里岩的那股上升气流,眼见他利用暖流盘旋而上,越升越高。最後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了。
芸娘叹道:「他的进步实在惊人。」
柳含笑惊道:「他已经比我们都还要聪明多多啦!」
向他追赶的几只风筝已经决定放弃,调头飞回来归队,只有个叫雅竹的,却因为赶在最前面,她已经进入了上升暖流的范围里了。
这股暖流十分强劲,她只要稍稍调整一下两翅的角度,就能一直不脱离这暖流范围,轻易地乘风而上,越飞越高了。
在这样的高度,真是令人心旷柿恰,俯看江山如害,一衣带水,暖洋洋的空气,轻飘飘的悬浮,这感觉真有如「神仙」。
忽然黑影一闪,她的腰就被人拦腰抱住。
雅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竟是姑爷杨欣。
她拦腰被抱:心中一慌,本能反应是反手也勾住了他的头颈。
雅竹又惊又喜:「姑爷……」
杨欣抱住她的腰:「想你。」
雅竹浑身一振,哀怨地:「我不敢……你是姑爷,我们只是你丫头。」
杨欣把她的脖子一板,就捂得她低下头来。
她刚说得一句:「你……」
就已被他吻住了嘴唇。
就这样,二人沉浸在爱的拥吻里。
就这样,二人翻滚著往下掉落。
终於是雅竹先惊醒,赶紧伸开双翅,再度乘风翱翔。
杨欣却不知这小小的迷你风筝,是否能支持二个人,他只是忘情地拥住她,亲吻她。她张开著双手,伸展著翅膀,盘旋在暖流中,却已被他吻得魂酥体麻,不知所措起来。他又摸摸她的脸颊:「还痛吗?」
「什麽?」
「那天在马儿的背上,是我害你挨了一皮鞭。」
蓦地想起那天,他在背後伸出怪手,弄得她春湖泛滥,春心大发……想起那天居然还扭过头向他要求「我还要」。杨欣竟真的在她耳边道:「你还要吗?」
她的脸一下子就羞红而火烫,惊急道:「不,不要,我不要。」
杨欣道:「可是你明明是要的,你这里已经告诉我了。」
「你骗人,我哪里有告诉你。」
「这里!」
他的手指著她的心口,但是那儿又正是她柔软的胸部。
他顺手捏了一把,她就惊慌尖叫!杨欣笑道:「怎麽了,这里又没有皮鞭会打你。」
她只能无力地挣扎:「不要!」
而这样微弱的挣扎,在男性眼中实在等於是一种「邀请」,杨欣的手,就已经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一阵强风,那条绸质腰带已随风飞去;她惊叫:「你在干什麽?」
而他又已松开她的衣扣,强风立刻路她的衣衫全部掀开前胸祼露,却在背後猎猎作响:「求求你,不能这样!」
「怕什麽,这里除了阳光,什麽都没有。」
在这个高度,果然连只鸟都没有,而艳丽的阳光,照耀在她雪白的胸膛上,少女新发育的肌肤丰腴柔润,小巧坚挺的一对Ru房,有如新剥鸡头肉。更可爱的是那淡淡的一圈|乳晕上,岛了一粒激红的葡萄,是那麽晶莹可爱,杨欣忍不住就吻了上去。雅竹唔了一声,身子发软,两手就再也撑不起来啦!
他们立刻急速向下滑落,杨欣笑道:「这样掉下去,一定粉身碎骨。」
雅竹苦笑道:「你这样欺侮我,不如摔死算了。」
「我爱你,怎麽会欺侮你?」
「你是姑爷,只会把我们做丫头的当玩具。」
「到了南诏,统统是我老婆。」
已经跌得太低了,再不展翅,真的会ρi股著地,雅竹紧急伸手,展翅一拍,这才稳住身形,乘风滑翔。杨欣在她耳边吹气:「我还要你爬高。」
眼见杨欣已变作一粒黑点,又消失不见,众女苦笑不已。
芸娘道:「现在我们怎麽办?」
凌玉娇道:「上清泉岗集合,开始下南诏。」
宁馨儿急道:「可是他不在……」
袁紫霞道:「放心,他会回来的。」
柳含笑亦道:「你怎麽知道?」
袁紫霞笑而不答,芸娘道:「现在我们少了两只风筝,怎麽回去?」
凌玉娇向赵君璧道:「你轻功最好,清泉岗往返一赵要多久?」
「大约顿饭时间……」
她却笑指袁蝶衣道:「轻功最好的是她,我只能勉强排第二。」
凌玉娇道:「好了,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我只是想劳你的驾,赶快回清泉岗,拿些做风筝的材料来。」
赵君璧立刻起身,宁馨儿道:「我们陪你去。」
赵君璧笑骂:「什麽陪我去,只不过想跟我争排名第三。」
凌玉娇亦阻止道:「小鬼头不可胡闹,你们要负责把这位新加入的解玉卿姐姐教会,再护送她平安回到清泉岗上。」
宁馨儿同时脚跟一并,立正敬礼:「是,遵命!」
赵君璧道:「好啦,你们二位既然另有分派,我就去办我的事去啦!」
只见她也不用他人措手相助,只是一纵身奔向那农舍茅屋,双足一点,上了屋顶,又在那最高点的烟囱上一惜力,身彩再次拔高,双手连拍,振翅而起。宁馨儿脱口喊道:「果然好轻功。」
袁蝶衣亦道:「连我都自愧弗如。」
赵君璧道:「多谢谬赞,待会再见。」
一振翅就往清泉岗方向而去。
看她那矫尖裨龙,宁儿突发奇想道:「如果我们每人一件「银鹏装」,一路往南飞。」
馨儿接口道:「另外又有几只特大号的,母鸡带小鸡。」
「空中指挥所!」
「空中补给站。」
「三十八骑轮流出动,往返护卫……」
「支援、联络、运补……」
「也可以轮流「练功」。」
话刚说完,她们已羞变速脖子部红了。
柳含笑骂道:「小鬼头,尽想好事。」
宁馨儿分辩:「人家只是说溜了嘴嘛!」
其他众人,个个都听欣然神往,雀跃不已。
「银鹏装」是柳含笑改良设计的。
「风筝载人」却是袁紫霞的构想,柳含笑问她:「可行吗?」
袁紫霞道:「仍要以地面部队为主力。」
柳含笑想了一下:「对,我们的马匹要精良,车辆要坚固。」
宁馨儿又Сhā嘴:「要装吃的,喝的,要装金银财宝,还要能「练功」。」
她们发觉又说溜了嘴,羞红了脸,拉了解玉卿走:「我们去练——飞行功。」
雅竹已努力爬升好高好高了。
不止是飞行的高度,而且也是「情yu」的高度。
她两手要伸开,要握紧这只风筝两翅的握环,如果松了手,就难免又要倒栽而下。她两手既不敢放,杨欣就挂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无所不为」啦!
不,这样比喻还不够,他简直是在「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
雅竹自那日在马背上被她搅乱春心,就无时无刻不在祈求机会;今天她之所以追得最紧,也是她潜意识里祈求机会的结果。
机会终於来了,她终於被他带到这晴空万里的高空,在蓝天为幕,白云为食,太阳为媒的高空,她接受他恣意的怜,恣意的爱,接受他的纠缠、侵入,接受他无止无境的攻击。她几度被他推送著,爬升到情yu的高峰,而每次都在即将爆炸的边缘,被他协助「练功」。她在意乱情迷中,不断地将「情yu刺激」转换成有用的「内丹」。
她手不能放,雨腿却能紧紧将他缠住,是希望能将「他的」更深更责地挽留在「她的」里面。
终於在一阵昏乱之後,她再也好法理智地练功,她终於崩溃了。
这一崩溃,她的手就无力再撑开了,她狂乱地四肢收缩,紧紧地将他缠住,早已饱和堆积许久的宝贝阴精一涌而出,狂泄如注。
杨欣当然不会浪费这珍贵的处子元精,他那构造殊异,功能特强的「吸筒」,就密切结合在她阴门上,一点一滴的全部吸收。
昏迷狂乱中也不知泄了多少,也不知急速下坠了多久,杨欣张开了自己的翅膀,重新开始滑行在空中。
Gao潮终於过去,昏迷终於苏醒,雅竹发觉是他在飞,而自己倒是紧紧缠在他身上,不由幸福满足地向他一笑:「谢谢你!」
他动了一下:「还要吗?」
雅竹吓了一跳,是「他的」在动,而且还继续深深地埋藏在「她的」里面,并未脱落。只这轻轻一动,就刺激得她刚刚狂泄不已的精门,再次酥麻:心头狂跳!她急急退缩:「不,不要啦!」
他两手一拍,这只风筝就振翅斜斜地滑了出去。
青山绿野,碧草如茵,他俩都一凉而过。
雅竹就紧紧地缠住,紧紧贴在他胸前,深深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还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可是……」
「可是什麽?」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那麽自私。」
她挣扎起身,一面整衣,一面道:「你说过,到了南诏……」
杨欣接口道:「你们都是我老婆。」
银霞女将正在忐忑不安,果见杨欣的风筝,由一个小黑点渐近渐大,渐渐看清,原来他身上还紧紧缠住一个女人。是丁雅竹,衣衫不整,头发松莲,面色妖红,娇羞万状,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春夏秋冬四婵子也已经信鸽联络,漏夜奔驰赶来,将杨欣扶进一座大帐篷内,为他沐浴梳洗更衣。宁馨儿最是体恤人意,伯雅竹觉得尴尬,特地亲切和蔼地将她扶到一边,嗫嚅谈心交换「心得」去啦!而这些银霞女将,则深受刺激,又羡又嫉,有的自艾白怜,情绪低落。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凌玉娇总以「大姐」自居,她竟也为杨欣这种毫无忌惮的行为内疚不已,真想大声地对比她迟一步的这些好姐妹们说声「对不起」。谁知杨欣却在四婵服侍之下,又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神采飞扬地向大家这样挥手一笑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君王,这群女人的情绪立刻就随之一振,所有的忿懑不平,所有的怨恨怨尤,全都无影无踪。只见他吸吸鼻子,大声道:「好香好香,开饭开饭,我肚子饿坏啦!」
果然开上饭来,众女陪著他围坐,只见他吃得又甜又香,胃口好得很。
那些银雷女将亦分成几桌,就在不远之处。
忽听杨欣开口道:「记得银霞女将之中,有一位叫欧阳婷的?」
袁紫霞应道:「不错。」
杨欣道:「叫她过来一下。」
这欧阳婷与众女将也都听到,只见袁紫霞递了允许的眼色,她才放下碗筷,忐忑不安,走了过来,施援道:「欧阳婷见过姑爷!」
杨欣挥挥手示意她免礼:「见过了见过了,你还用马匹载我跑了好大一段路,我都没有谢你呐!」
欧阳婷心中大是疑惑,那天她既不礼貌,将他手腿捆绑,倒践横提,让他受那颠簸之苦,不知他是否在记恨这事。
只听杨欣道:「你丢了一副银枪,找回来了没有?」
「是,已经找回来了。」
「那就好……」
他转向四婢道:「带她进去沐浴更衣,待会陪我「练功」。」
这话才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哗然。
欧阳婷更是又惊又喜,惶然不知自处。
杨欣道:「怎麽,你不愿意?」
他那种自然而然的威仪,那凌厉却温柔的眼神直教欧阳婷一阵颤抖,垂首应道:「是……愿意!」
春花过来牵过她的手往帐内走去,在她耳边细语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欧阳婷道:「喜从何来?」
春花道:「一经临幸,身价非凡。」
她意用「临幸」二字,她把杨欣比做君王啦!
她已被牵了进去,杨欣向凌玉娇等人道:「明日我们再往锺王庙一行。」
凌玉娇道:「是……可是为什麽?」
杨欣道:「我还要再下去一趟,还有几幅图形我弄不明白。」
他又眨眨眼笑道:「也要多带几个钱,路上行走也方便些。」
凌玉娇道:「是!」
杨欣哈哈大笑,放下碗筷:「饱了饱了,诸位慢用……」
他这样旁若无人,毫无忌惮地把自己当成了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脸色皆尽不同,凌玉娇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
袁紫雷却按住她的手,站起身来,横瞄那群女将们一眼道:「这银霞三十六骑,个个是我亲自挑选,亲自调教,个个跟我亲如姐妹,情同手足,如果杨欣不会对不起我们,这三十六骑统统都给了他,也就是了。」
这一番话真是发挥了极大的效果,这三十六名少女从此都变成了生死与共,荣辱与共的最忠贞份子了。这一顿饭吃完,已是月华初上,银辉遍野。
晚风飘处,却送来一阵苍老歌喉,涣板道情,字字入耳:「蝇头庄子五千言,鹤背杨州十万钱;白云满袖,晓露卖边,名不上琼林殿,梦不到金谷园,陵上神仙……」
这人声音苍老,速度却快,开始尚在清泉岗下,终句已到席前,是一名银发白须的老瞎子,肩却骑著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竹杖点地而来:「老朽陆散人,这是恩公之曾孙女,名叫骑鹿玉女……」
他吸吸鼻子道:「好重的王者之气,只可惜……」
凌玉娇暗惊:「只可惜什麽?」
那陵散人道:「山雨欲来,前途多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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