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茹说:“我明看到持针钳上有针的呀!”
刘红瑶说:“难道是我弄掉了!是我的错?如果我错,同学也看到呀。”
实习护士说:“是呀,是没有针呀。”
许心茹说:“我明看到针在持针钳呀。不会在腹腔的。”
余主任问刘红瑶说:“刘护长,手术是严肃,生活应该跟工作分开呀。”
余主任怀疑是刘红瑶故意捉弄许心茹,因为刘红瑶有前科。
刘红瑶冤枉地说:“钳子,我接过来就没有针,我第一时间通知大家呀。”
余主任说:“算了。大家分头找吧。小许,你找腹腔,我找台上,护士找司械台,麻醉师找地板。”
针如弯月,但很细,如果有光照,便银光闪闪,容易找,但万一掉在腹腔,就难觅了。许心茹头冒冷汗,她怀疑刘红瑶在报复她了。虽然,她记忆中的针是在持针钳上,可是,刘红瑶跟实习护士说没有,也有可能是自己错觉呀。她把缝了一半的腹膜重新打开,用手慢慢拔开肠管,寻找钢针。
大家找了半个小时,台上台下找遍了,都找不到。麻醉师打电话给电工,叫他们用磁铁来寻找,也找不到。余主任怀疑刘红瑶在搞鬼,决定先关腹吧,再把病人送到隔壁的c臂机上透视一下,看腹腔有没有针?
病人关腹后,送到隔壁c臂用x光透视,发现腹腔没有针,大家也放心了。
下午,病人家属去医务科投诉,因为病人是行半身麻醉,知道手术中发生的情况的。家属要求医院减免c臂透视费,以及手术费,否则他找媒体暴光。医务科管科长答应免除c臂透视费,但手术费不能免。家属不肯,最后管科长请示了王院长。王院长怀疑老婆故意为难许心茹,怕事情闹大,一口答应。
晚上,王铁霖来到他买给许心茹的房子。
许心茹一见面,就伏在他胸前哭了起来。王铁霖知道上午失针的事,拍了拍她肩膀说:“乖,别哭了。我知道了。以后,做手术时,小心一点就成啦。好在,事情及时处理,否则闹到媒体去,又是满城风雨。”
“分明是你老婆故意害我!如果这个病人是艾滋病携带者,她肯定会用带血的针刺我。朝岚姐无意得罪她,她都敢干。何况,她对我恨之入骨!”
“这是一场误会!大家不要放在心上。笑一笑,别哭了。我最怕女人哭啦。你呀,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真是小孩子。”王铁霖。
“今天掉针,明天要掉什么呢?掉刀?”
“你放心。我准备调她去工会,让她永远不能进手术室。”
“她还不是一样闹。”
“哪你想我怎么样呢?”
“干脆跟她离婚吧。我们结婚,我给你生一个可爱的娃娃。”
“不行!离婚会影响我的前途呀。”
“不影响,你稳坐钓鱼台啦。”
“你真不嫌我老吗?”
“爱情是没有年龄、阶级、贫富距离的!我不在乎名份什么的,但我在乎永远跟你在一起,如果我们不结婚,总会有一天,刘红瑶害死我!”
王铁霖“呵呵”笑了笑,抚摸了一下许心茹的秀发。许心茹趁机倒在他怀里说:“答应我好吗?我真不想提心吊胆过日子!”
“我考虑一下吧。”
“不要再考虑,如果你不同意,我回老家,永远不踏珠洲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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