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按照电视上演的那样去摸摸佳人的手,一动弹突然山洞塌方,把他压得严严实实。厉冰彦大怒,“啊”地大吼一声就把压在身上的那座大山顶飞了出去。
艾柏梦见自己变成了电视中的小李飞刀,像地主唾骂长工一样教训徒弟叶开。他一脚踩着叶开头,一脚踩着叶开的ρi股,正教训得如日中天时,这小子竟然奋起反抗了!
艾柏尚未睁开眼就一手刀劈了出去,厉冰彦也正好一脚踹过来。
然后他们同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激灵后,神智马上就清醒了。
地上大片大片的水和还没融化彻底的残冰,两人的衣服都湿答答地滴着水,难怪他们都被冻得缩着脖子像只瘟鸡。
“我的头,我的头……痛就一个字!”厉冰彦活动着肩膀和颈子,浑身酸痛,“这酒真厉害,我记得没喝多少才对……”
“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趁老师还没回来!”
“对对对——”
想要收拾的两个人一个找不到拖把,一个找不到半块布。
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艾柏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大无畏的神情,他脱下校服外套就把那些垃圾往里装。厉冰彦起先还是一脸嫌恶地看着师兄堕落的行为,但在艾柏一声:“看什么看!快点弄干净!”的吼声中,很快就无耻地抛弃了自尊,脱下外套当抹布,擦地板。
在闹腾中清醒过来的第三个人茫然地望着他们。
“为什么不拿窗帘擦地啊?”宋自乐说话间已经走到窗子下,抬手去扯那块整间屋子里唯一的布料——“住手!”艾柏和厉冰彦齐齐扔下手的事冲过来,一个掐脖子一个抱腿地阻止了他,“你想死啊!老师的东西也能动吗?!”
“大——不——了——换——块——新——的——嘛!”三个人绞在一起,宋自乐鼻子和嘴巴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手捂住了,话讲得断断续续的。他一手掰着捂住自己脸的那支胳膊,一手在空中没点儿地乱抓,一个不小心抓到了窗帘,“哗啦”一声后,三个人在惯性下一ρi股坐地上,白窗帘带着墙皮罩在他们头顶,乱七八糟地裹成一团。
挣扎过程中好像谁踩到了窗帘的一角,向前扑去,只听一声巨响后,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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