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思俞拉住了池意欲离去的身子,“不要这样做,池意,我们一定会想到其他的办法……”
池意依旧淡淡笑着,“我说过,远泰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在乎的只有你。”
傅思俞怔在了原地,“不……”
砰——
突然一道东西摔碎的声音传来。
池意和傅思俞同时向房门看去。
这一刻,只见房门外,谢莫欣怔在原地,她手里端着的水果盘已经滑落,水果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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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池意为了她卖掉远泰
? “妈。”
池意忙走出房间,搀扶住母亲。
傅思俞跟了上去,“阿姨……”
谢莫欣半晌才回过神,愣愣看了眼傅思俞,又看了眼池意,“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你打算卖了远泰?”
池意怔了一下,“妈……”
谢莫欣连声音都带着惶恐,“是吗?”
池意摇了下头,“妈,没有的事,好好的我干嘛要卖远泰。”他随即跟傅思俞使了一个眼神。
“可是我明明听见你跟思俞讨论说要卖了远泰……”
“你听错了,我跟思俞是在说公司的事。”池意一边说一边扶着谢莫欣走出房间。
傅思俞怔愣在原地,有些无措。
池意最后给了傅思俞一个放心的眼神,陪着母亲离开了房间。
……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池意又回到了房间,只看见傅思俞一个人呆坐在床边。
“思俞。”
池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我现在去找洛威谈谈,你答应我,一个人乖乖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
傅思俞慢慢抬起头,“阿姨她……”
池意疼惜揽住她,“我妈那边没什么事,你不需要担心,只是你不要跟我妈提到洛威的事,免得她多想……”
“池意……”
“好了,洛威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说着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乖,嗯?”
傅思俞还想说什么,池意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她回过神下楼去追池意的时候,他已经驱车离开了别墅。
傅思俞忙给傅洛威打了一通电话,可电话还没有接通,谢莫欣已经由佣人搀扶着来到了她的面前。
“阿姨?”傅思俞慢慢放下手机,怔望着眼前毫无表情的谢莫欣。
谢莫欣平静道,“思俞,过来陪我坐坐。”
傅思俞点了一下头,谢莫欣转身,由佣人搀,卦走向了沙发。
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清冷的谢莫欣,傅思俞已预感到不对劲。
果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后,谢莫欣便冷漠直言,“思俞,阿姨我虽然耳朵不好,但还没聋,池意刚刚说你和他只是为了公事而提及远泰的项目和股票,我知道他是骗我的……你告诉我,他现在去哪了?你们在房间里提到要卖了远泰的项目和股票又是怎么回事?”
傅思俞由始至终都没有打算让池意卖掉远泰来帮忙,吞下喉咙哽在喉咙的艰涩,她平静开口,“洛威他在恒集团工作出了事,那边要洛威赔偿五亿。”
“什么?”谢莫欣惊愕圆嘴,“五亿?”
傅思俞轻轻咬唇,点了下头。
“怎么回事?洛威不是一直在美国念书吗?”
事情的来龙去脉傅思俞又跟谢莫欣说了一遍,谢莫欣怔忡,很久以后才开口,“所以池意是打算卖掉远泰,替洛威还债?”说这话的时候,谢莫欣的声音颤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看到谢莫欣惊恐的神色,傅思俞忙道,“阿姨,池意虽然打算这样做,但我绝不会让池意这么做的……”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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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
? 谢莫欣突然紧紧握住傅思俞的手,眼睛赤红望着她,“思俞……”
傅思俞被谢莫欣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赶忙拥住谢莫欣,“阿姨……”
谢莫欣握着她的手开始颤抖,赤红的眼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颤抖着声音开口,“不能卖了远泰,思俞,你不能让池意卖了远泰……”
“我知道,阿姨,我不会让池意这样做的。”傅思俞轻拍谢莫欣颤抖的背,连声安抚。
谢莫欣因年迈而失去色泽的灰褐色眸子盈满了泪水,她嘶哑的声音道,“远泰是池家的祖业,池家不能没了这份祖业啊……”
傅思俞不断点头,“阿姨,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您相信,我绝不会让池意这么做的。”
谢莫欣失声哭了起来,“远泰是池家的命根,无论如何池意也不能卖了远泰啊……”
看到谢莫欣痛哭的样子,傅思俞很是自责,她轻轻抱住谢莫欣,让谢莫欣靠在她的肩头,她安慰地抚着谢莫欣的背,无比歉疚道,“对不起,阿姨,自我认识池意开始,我就一直带给池家麻烦……”
谢莫欣用力摇头,慢慢从傅思俞的肩上抬起头,她哽咽道,“思俞,阿姨不嫌你麻烦,跟你相处这么多年,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姑娘,阿姨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儿媳妇来看待……”
“我知道……”
“阿姨只是没有想到洛威这次会出这样大的事……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帮到池意,阿姨都不会有半句的过问,只是远泰……”谢莫欣抽噎了一声,嗓音愈加的哽涩,“远泰是池家世代的祖业,池意的父亲临终前都还交代池意要经营好远泰,池家不能没远泰……”
“阿姨。”傅思俞红着眼眶,深吸了口气以保持冷静,“我跟你保证,我绝不会让池意这样做,绝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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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前,傅思俞接到了傅洛威打来的电话。“大姐,池意哥刚刚来找我,他说他会替我解决钱的问题……你们已经想到办法帮我了?”
傅思俞望着花园里那棵叶子几乎掉光了白桦树,毫无表情,沉静道,“洛威,恒集团那边有难为你吗?”
傅洛威道,“易总今晚回来,最乐观的想法就是易总肯让我继续接受改建的项目,我只需要偿还三亿,只是易总如果翻脸不认人,我恐怕……”
傅思俞终于忍不住皱了一下酸涩的鼻子,“洛威,你不要担心,大姐已经想到办法帮你处理好这件事,你这两天避免见到媒体记者,我不想这件事闹大,将来影响你的前途。”
“知道了,大姐……对不起,我给你带来这样大的麻烦。”、
结束通话,傅思俞久久站在窗前,呆滞地望着花园里那棵白桦树,一阵凉风拂过,树上的最后一片枯黄的叶子,孤寂零落的飘落了下来。
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毫无表情地接听了电话,手机里传来申秘书的谦和有礼的声音,“抱歉,傅小姐,总裁说他这两天没有时间见你……”
ps:期待明天思俞去找易宗林吗?嘿嘿,肉要来了……文过两三天就上架,当天更新两万,期待的赶紧收藏此文,方便阅读哦。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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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来找他
? 从申秘书那里打听到,唐舒曼这次并没有跟易宗林一起回a市。
从下午七点一直等到晚上十点,易宗林的黑灰色宾利车,终于驶入了别墅。
她的心怦怦直跳,目光紧紧落在车的后座上,奈何因为车窗太暗,她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本以为车子会在驶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下来,却不想,车子竟然径直从她面前驶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怔了一下,随即小跑到已经停在别墅大门准备等待佣人开启大门的宾利前,伸展双手拦截。
而这一刻,她看到了坐在车后座的他。
他面无表情,看到她,也无丝毫讶异的目光,俊容显得那么的淡然。
黑暗让他俊逸的脸庞蒙上一层平日少有的冷漠,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半个月没有见,她对他的恐惧竟然加深了。
司机看了一眼车后座的他,似乎在询问现在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他回复了司机一句什么,司机随即下车,来到她的面前,微笑着道,“傅小姐,易总请您过去。”
她看了眼车后座的他,他的目光淡淡,脸上却有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深不可测的暗黑双眸凝望着她微微泛白的紧张脸孔,似乎很有兴致见到她此刻狼狈的样子。
在心底最后挣扎了一番,她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司机打开车门,她看到了身着一袭墨色西装外罩一件黑色大衣的他。
他转过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微微收紧,脸上微笑却又透着一股淡漠。
她迎向他漆黑不见底的双眸,感觉到他淡然的目光里存在着一丝藐视和不屑。
或许他隐藏得很深,但她能够感觉得到,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样的目光在看她。
是的,一直以来。
从她第一次去高尔夫球场找他,他就是以这样不屑的目光视她,当然,外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她却能轻易地看透。
她当然不会去在意他看待她是怎样的目光,她只是疑惑,他既然这样瞧不起她,又为什么会对她这样感兴趣?
她自认她只有平凡的外表的她,是不可能让他逾越对她的嫌弃只对她的肉-体感兴趣的,那么,他对她,是不是还藏着其他的心思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预感,当她有天得知这个答案时候,她恐怕会永远都不想得到这个答案。
他颀长的身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沉静脸庞。
他勾唇笑了一下,正欲开口,他的手机却在大衣里响了起来。
她很紧张,不知道他开口会跟她说什么,也许是羞辱,也许是取笑,她一点招架的准备都没有,幸好,一通电话暂时救了她。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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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跟他开始一段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 她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静心看他接听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温柔的说话,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温暖得感觉能融化南极的冰川。
“嗯,刚回别墅……我当然想你,手机没什么电了,我晚点再跟你打电话,乖。”
能让他这样温柔的人,理所当然,是唐舒曼。
结束完通话,他将手机随手交给身边的司机,重新睥睨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跟她的妻子打电话后,她原本紧张不安的心,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其实男女之间,最害怕的就是在一段不可发展的关系里产生认真的感情,那样的结局必定是悲伤和痛苦的,所以,她如果跟易宗林现在开始展开一段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假若产生了不必要的情愫,后果绝对是她无法承受的,可如果这段关系只存在肉ti,而没有灵魂以外的东西,她和他的关系就简单多了。
因此,她不必紧张和胆怯了,因为,她和易宗林在接下去可能要维持的不正常关系里,是永远都不可能产生肉-体以外的情愫的。
他对他的妻子这样的温柔体贴,这说明他对他妻子的爱毋庸置疑,那么她对于他来说,好比闲暇时候出去吃的一餐饭,可能第一次会感觉好吃可口,可第二次还行,第三次就觉得腻了,他终归还是要回家去吃饭的,换句话说就是,他在外面可能拥有很多的女人,但他始终只爱唐舒曼。
这么想来,只要她能做到不在这段关系里**,始终只把这段关系当做交易,将来总有一天,她会跟他好聚好散。
而,在错过年轻时跟易宗林的缘分后,她坚信,她绝不会在这段关系里**,更不会去破坏他现在美好的生活。
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可惧的,她至多只是失去几年的自由时光。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刚刚看到我还跟看到鬼一样,这会儿怎么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一点害怕都没有了?”
她心底的寒意冒了起来。易宗林有天生察言观色的本事,让她总感觉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她轻咬了一下唇,开口道,“我想跟你谈谈。”
他微微一笑,“你可知道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意味着什么?”
她抬起眼睛来,平静道,“我输了,你赢了,我终究还是逃不过易总你精心编织的陷阱。”
他更放大声音笑了一下,“思俞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为了你逼你就范,我拿五亿来开玩笑,这未免太财大气粗了。”
她微微眯起眼,质疑地望着他,
他嗤笑了一声,“不瞒你说,我的确对你的人有些兴趣,如果一点小恩小惠能让你投入我的怀抱,我会欣然接受,可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命清高的女人,如果你做不到清高,就不要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如果你摆出了高傲,就给我彻底扮演下去,这或许还会让我在闲暇之时遗憾没有把你弄到手,可你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明明是撕破了自己清高的外表,却还要在求人的时候佯装高傲,更摆出一副无奈委屈的样子,我不知道,你这心酸的脸是在摆给谁看。”他微勾的唇角越发的上扬,仿佛眼前的她,让他越发好笑。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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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吻他
? 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自以为能承受,没有想到此刻竟还会这样的难受。
傅思俞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艰难地措辞,“过去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易总你道歉。”
易宗林又笑了一下,“为了傅洛威,摒弃一向的清高自傲,在我面前这样的低声下气,看来你真的很疼你这个弟弟。”
“易总,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弟弟……”
他打断她的话,“思俞你真是说笑了,我对洛威一向器重,甚至不惜将浅水湾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洛威负责……我对洛威是充满期待的,我又怎么会为难他?只是,项目现在出了这样大的问题,就算我肯让洛威继续接手改建项目,那公司目前的损失又该如何处理呢?”
“五亿对易总你来说并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可公司的董事会甘心损失这五亿吗?”
“易总……”她苍白无色的脸垂着,“我希望你能帮我。”
他笑了笑,“你真是越来越离谱了,眼下的状况你不去求你的未婚夫,却来这里求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这似乎有些不妥。”
她用力咬了咬唇,“易总是聪明人,你很清楚池意根本没有那么那么大笔的资金帮我……我不想跟易总你绕着弯子说话,只要易总你能放过洛威,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任何事?”他蹙了下眉,假装若有所思,“不知道思俞你所谓的任何事是指……”
他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明知故问,偏偏她还不能生气,只能委曲求全。
她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深深吸了口气道,“我愿意答应易总你之前提出的交易。”
“交易?”他大笑了起来,“我想思俞你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我刚刚已经说过,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命清高的女人,而你偏偏从一开始就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若你的真性情就是如此,我想你在我心中会是个无价之宝,可现在你如我所预料的为了钱而来求我,这样的你,已经不值原先的那个价,不值得五亿。”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刺到她心头最脆弱的地方,她很想转身就走,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羞辱,可是,理智让她的脚生根了一般的站在原地。
“易总,我不需要你给我五亿……洛威他如果继续接受改建的项目就能够挽回两亿的损失,我只需要你给我三亿。”
他依然笑得高高在上,“即便是三亿,你也不值。”
他竭尽所能的羞辱。
她慢慢抬起眼睛,望着他淡笑的面容,“那这样呢?”倏然,她轻轻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凉薄的唇上。
夜风吹过,给她带来了一丝凉意,她紧紧地贴着他,任由他身体的灼热传递给她。
风卷起地上的树叶,片刻后又宁静了下来,周围没有了一点声音。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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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起了反应
? 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去吻一个人,即便是曾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她的动作很生涩,踮着脚,樱唇慢慢地贴在他薄薄的唇上,伸出舌,学他上次吻她的动作,一点一点撬开他的牙齿。
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动作,只低着眼,看着她长卷浓密的睫毛因紧张而剧烈的颤动着。
她试了半天,还是没有撬开他的牙齿,踮着的脚都站酸了。
诱huo无果,她懊恼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慢慢她放下的自己的双脚,有些窘迫,有些狼狈。
他的嘴角不知何时勾起了一抹笑,看着她涨红了双颊的脸庞,沙哑道,“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她羞赧将头垂得更低,“我……”
“嗯?”
“我不会。”
他轻笑一声,“你这手段不错。”
她不明抬头。
“欲拒还迎,倒真的让我有几分的心猿意马。”
她这才明反应过来,恼羞道,“我没有在欲……”她原想要跟他解释,可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没有解释的意义,最后,她将头扭到了一边。
他嗤了一下,“怎么了,我又哪里说错话了?”
她低下了头,深吸了口气后又又抬起,她回过头面对着他,“没什么,你要怎么看待就怎么看待吧!”
他勾起了她倔强的下巴,看着毫无表情的她,“打算就这样放弃了?”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此刻如果你能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我就接受我们之间的交易。”
她猛地抬起眼睛,灼灼看着他,“你说真的?”
“当然。”他放开她的下巴,附到她的耳际道,“我们换个地方。”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让她感觉又热又痒。
她害羞得脸红到耳根子,轻盈的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径直走向了别墅。
她的心从来没有这样跳得这样厉害过,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她闭着眼,不敢去看周围,更不敢去看他,直到她的身子被他抱着跨坐在他的腿上。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表现。”他磁性的嗓音又低有哑。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环境,她倒抽了一口气。这里……这里是他别墅的大厅,而他居然堂而皇之的在这里抱着她。
他微微笑着,“不用担心,这里只有我们。”
她这才意识到彼此的姿势,她跨坐在她的双腿上,而他的大掌竟堂而皇之地放在她的臀上。
她顿时面红耳赤,扭捏着想要从他的腿上起身。
他掐住她的腰,“我说过只给你这次机会,你要是不想把握,那就走出这别墅。”
她身子一怔,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无措坐在他的双腿上。
他缓缓低头凑到了她的颈间,温热的薄唇似有若无的拂过她细致的肌-肤上,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低声道,“现在,你可以开始了。”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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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他的身体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让我看看你是否值你今天跟我开出的价
? 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颈间让她又热有痒,她不由缩起了肩,“不要这样……”
他欲吻在她颈上的动作一僵,抬起眼睛,蹙眉看着她,“你究竟是在装,还是你……”
为什么他每一次碰她,她的反应都这样的强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经历过男女情事的女人。
难道她真的还没有经历过这些?这绝不可能,她跟池意已经**六年,六年的时光,他们之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装得真的很像。
“我……”她难以启齿,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她真的很紧张。
她一次次的“欲拒还迎”终于让他失去了耐性,脸冷了下来,他失去兴趣一般松开了她的腰,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眯成一条线冷睨着她,“大门就在那里,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
她低头咬了咬唇,“我……我不走。”
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阴鸷的黑眸冷冷望进她慌乱无措的双眸,从牙缝中吐出,“那就付出一点诚意给我看,而不是像只刺猬一样一碰就紧紧缩成一团……任何男人都讨厌矫揉造作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她的一切反应,不过只是在矫揉造作,她有些难受。
看着她失落垂下的长睫,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道,“不要卖了自己,还要立贞节牌坊……做不到,就给我滚出去。”说完,他将她从腿上抱了下来,径直起身。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她自感很是难堪,可是,她不能起身就离开这里。
追上他,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他身子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抱住他。
她闭起眼,靠在他结实宽阔的背上,他好闻的气息环绕在她的周身,她嘶哑道,“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在心底冷冷的笑,想象着她此刻摇尾乞怜的样子,心头竟那样的舒畅。
她低声下起的恳求,“求你。”
他的心情已然转好,嘴角扯了一下,转过身来。
她抬起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冷沉的脸。
他淡声道,“脱下你的衣服。”
“啊?”
她一时没有听清楚,等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现在,在这里?”
“没错,就在这里,。”说完,他卦走到客厅的酒柜前,为自己倒一杯红酒。
她站在原地,久久怔愣。
他慢慢喝一口红酒,连看也没有看她,淡声道,“怎么,还在犹豫?”
她回过神,怔忡望着他,垂落的双手在身体两旁瑟瑟颤抖,许久以后,她才慢慢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后背的洋装拉链上。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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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猛地将她按在酒柜上
? 当手指碰到冰冷的拉链时,她脑海里响彻的是母亲临终时的遗言。
思俞,你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
她闭起了双眸,指尖在拉链上颤抖。
一点一点的,她将拉链慢慢地往下拉。
她必须承认,今天这身洋装是她来见他前刻意换的,她只是没有想到,会是由她自己脱下这件洋装。
下一秒,洋装落在了她的脚下。
是值秋日,纵使在这有着暖气的别墅里,她依然感觉到有些冷。
她瑟瑟地环抱住自己,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低头喝着红酒,在她洋装落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下一秒,眸光微微怔忡。
只穿着白色内-衣和内-裤的她,身材曼妙,肌肤雪白,身上无半颗痣或疤痕,黑丝垂相爱,她美得就像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女神雅典娜。
他的喉结动了动,红酒竟在他的喉咙里干涩起来,身体立即就起了反应,下身处开始蔓延一股燥热。
她隐隐能够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正落在她赤-祼的身体上,她的身子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更加不敢看向他。
“过来。”他率先开口,声音有种压抑的低哑。
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深深吸了口气,她抱紧自己,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他执着酒杯,慵懒倚在酒柜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终于,她走到了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她赤-祼的肌肤甚至能够感觉得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
周围安静得不可思议,而他毫不顾忌,直直看着她曼妙的身段。
她始终低着头不语,只能从余光里看到他满足最勾的唇弧,在他的眼中,此刻的她定是低贱而不堪的吧!
她并不知道,此刻的他虽然喝着红酒,喉咙里却干得不可思议,因为有一股巨大的欲念正占据着他现在全部的脑子,只想将眼前的她扑倒在床上。
突然,他将手中的红酒杯摔在地上,长臂一勾,将她揽了过来。
“啊——”她呼了一声,身子已经被他反转压在了身后的酒柜上。
背磕到冰冷的酒柜,她痛得嗷了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
他倏尔用力擒住她细瘦的双肩,眼睛没有半点情绪地看着她。
“痛……”她挣扎着他的钳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灼热。“放开……好痛啊……”
下一秒,他放开了她。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自顾自懊恼揉着自己疼痛的肩膀,直到——
他猛地将她的双手按压在酒柜上,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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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如果你不习惯的话,今晚就由我来主导
? 易宗林的吻猝不及防,傅思俞伸手推他,可拳头被他的掌心隆,轻松扣在酒柜上。
她被他禁锢着,找不到退路。
“唔……”
她想要说的话,被易宗林的吻全数淹没棱。
她心头发颤,不知所措,他趁机将火热的舌技巧地探进她的口中,肆意的吮-吸,侵占。
舌尖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全身震颤,傅思俞双腿发麻,身体几乎无力支撑,幸好他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喜欢这种感觉吗?”
她在喘息的时候,易宗林嘴角染着笑,薄唇抵着她的鼻尖,邪恶的低问矾。
傅思俞没有回答,只知道她现在才缓过神来,刚才被他吻得天昏地暗。
看着她双眸清澈无辜的样子,易宗林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紧接着,他将她抱了起来。
她还来不清楚弄清楚他的意图,身子就已经被他摔进了客厅偌大的沙发上。
她惊恐,惶然,眼眸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只看见他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又解着衬衫扣子……
即便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她也清楚他此刻想要做的是什么。
既然来了这里,她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件事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她却又害怕的将身子缩在了沙发里。
他的上身一下就赤-祼了……
不同于上一次只看到他赤-祼的背部,这一次看到他明显经常锻炼的精壮胸膛,她竟脸红耳赤。
来不及羞赧,他沉重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压了上来,头埋进她的颈子里。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又轻又柔,由颈子慢慢往下,再到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或许是没有吻到他预期中的隆起,他恼怒得扒开了她的文胸,随手扔在了地上。
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样的一丝不挂,她不安的推拒他,“不要这样……”
被***所控制的男人此刻哪里还有理智,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慢慢下滑到内-裤的边缘,一只手拱起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准备将她的内-裤剥下来。
傅思俞本就害怕,加上易宗林的动作粗鲁,她竟更加恐惧起来,“别这样……我好怕……”
早在上一次在酒店放过她,易宗林就已经被这股欲念一直控制着。
天知道这些天他洗了多少个冷水澡,只因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她那日在她身下春光乍露的样子……
内-裤被他随手扔出了沙发……
看到她惧怕的神色,他捧起了她绯红滚烫的小脸,“怕什么?”
“我……”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某处正好抵在了她毫无遮盖的柔软处。
她吓了一跳,虽然知道男女间需要用到彼此身体的这部分器官进行男女之事,却不知道这种事具体是如何发生的,所以讶异他身体此刻的灼烫和坚硬。
他勾唇一笑,“你放心,我的技巧,一定不会比池意差的。”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间的事,但他说的话,她能听明白。
她羞恼他误会她的想法,却不想跟他解释清楚,反正在他心底,她已经是个不堪的女人。
他埋头重新吻在她的锁骨上,而这一次,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紧张,紧紧闭上了眼。
他将她不安的双手按压在沙发上,湿湿热热的吻由腰间渐渐又吻到胸前,由胸前的顶端,渐渐又往下吻……
他所吻之处,全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逐渐的发热起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血液里全都是躁动的因子,让她连理智都无法保持。
他的头颅突然埋在了她的胸前,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枚浑圆,轻揉,细捻,并将其中一枚的浑圆顶端含进了嘴里。
“嗯……”
傅思俞终于难以遏制地吟哦了一声,她感觉很难受,双手不断地推攮着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不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傅思俞本来就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听到手机铃声,她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背,“喂,你的手机响了……”
“不管它!!”他几乎没有时间从嘴巴里挤出着三个字,然后继续含着那娇艳欲滴的湿润蓓-蕾。
她必须承认,她现在只在用仅剩的理智说话,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对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只想他一直继续下去。
奈何的是,他的手机仍旧在响着,越来越急促的感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一意思。
他依旧置若罔闻,她却被这道铃声将理智渐渐拉了回来,她继续拍打着他,“喂,喂……手机一直再响……可能是你老婆打来的。”她呼吸不均匀,导致说话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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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被铃声惹恼,还是被她一再的提醒所惹恼,他飚一句脏话,便从她身上起身。
……
在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大衣从袋子里将手机拿出来时,她捞起地上他的西装外套,紧紧将自己包裹住。
看见他瞬间转换的温柔神色,她已经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被她猜中了。
她本以为他会先接听电话,没有想到,他竟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朝她走来。
他的眸光依旧炙热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缩在了沙发一角,他却大手一揽,将她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额上,他温柔跟手机里的人道,“嗯……老婆,你跟我说,你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她听到手机里唐舒曼的声音很是好听,也很温柔,她隐约听见唐舒曼在跟他述说噩梦的内容。
他很认真地听着电话,却低头在她的颈子里细细地吻着。
她只能秉着呼吸,生怕在电话里的唐舒曼会听到一星半点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恋恋不舍离开她的颈子,轻声对手机里的唐舒曼道,“好……如果你现在还害怕的话,我就在电话里陪你说话,好不好?”
傅思俞见状,将他的大手从她的腰上拿开,起身,将地上自己的洋装拾了起来。
跟老婆打电话的易宗林瞟了她一眼,并没有阻止,
她背着他将所有的衣服穿好,这才转过身来看他。
他正低头跟唐舒曼说话,脸上尔雅的笑意是他对唐舒曼独有的温柔。
她却只注意到了他那样结实的上半身,不禁感叹他在经商之余竟也锻炼出了六块腹肌。
他的身材真好。
她看得太专注,惹得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顿时脸红,低头将自己落在沙发边的手袋拾了起来,拿出里面的手机,很快在手机里打了几个字,递到易宗林面前。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希望你答应我的事能够做到。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这几个字,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震了一下,转过身。
他一边跟唐舒曼说话,一边从西装袋子里将一只钢笔和一叠支票簿拿了出来,刷刷刷在支票簿的后面写了一句——你今天不需要回去了,坐在旁边安静的等我几分钟,等会儿我们一起去酒店。
一起去酒店?这意思是……
傅思俞的双颊顿时飘上两朵红云,她犹豫了几秒,最后点了下头。
其实她今晚根本就没有打算回池家,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的池意必定在到处找她,她离开这里,今晚也会随便找一家酒店下榻。
易宗林继续跟唐舒曼恩爱聊天,傅思俞不想窥探他们的隐私,随之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这在山顶,价值十多亿的别墅,果然有着别样的景致,巨高偌大的透明落地窗外,是整个a市的夜景,而别墅的屋顶,洒落着漫天的星星。
她遥望着天上一颗一颗正在闪烁的星星,不禁有些心旷神怡。还记得她和kingsly曾经也看过这样繁星满天的天空,那是他第一次约她出来,夜晚十点,她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他在她家的门口等她,然后他们一起牵手看着那晚满天的繁星……
她的眼睛莫名有些干涩,余光不经意地瞥向正在跟妻子打电话的他。
时过境迁,他已经有了他此生最爱的人,脑子里也不再有那个女孩的一丝一丁的回忆。
说服自己不再去想那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的过去,她眺望了一下a市的夜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走了过来,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肩,“你喜欢这里的夜景?”
虽然有些不习惯,她却没有挣扎,只说道,“我只是更喜欢这里的星星。”
他靠在她的肩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这也是我当初买下这里的原因,这里的星星,又亮又大。”
她回转过身来看着他,“你也喜欢看星星?”难道他脑子里还潜藏着一些回忆?
他笑了一下,走了开来,“不是我喜欢,是舒曼看重这里,她喜欢星星。”
原来不是他喜欢……不过,仅仅只是因为妻子喜欢这里的星星,他就动辄十几亿在这个山顶建造了别墅?
他对妻子的爱,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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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带司机,自己开车载她去酒店。
平日里他都是秘书、司机、保镖跟上跟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独自一个人,表情也没有平常严肃,于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多看了他几眼。
他被瞧见了,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她这才说,“不是……我每一次看到你,你身边都跟着你的秘书或保镖,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一个人。”
“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他们跟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显得特别的高高在上,可现在的你,却比平常平易近人。”
“我平常看起来很难说话吗?”
“也不是,只是你平常一向都很严肃。”
他笑了一下,“可能吧,你知道的,每天看堆积如山的文件,开永远都开不完的会议,心情一刻都不好,哪还有心情露出笑脸。”
她被他的话逗笑。
他瞥了她一眼,“你心情看起来不错。”
她的心又跳得厉害了起来,细声道,“当然,我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他又笑了,“我看你是害怕待会儿跟我呆在酒店,所以这会儿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心底的寒意又冒了起来,没有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看穿了她。
“我说对了吧?”他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我们的关系还来日方长,你要是这样怕我,我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她没有作声,他继续又说,“对了,我这人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跟池意能尽早做个了断。”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注定她跟池意不可能再继续走下去,她在来找他之前,就已经想通了这些。
她淡淡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那就好。”
她没有再回应他,将头撇出去看着窗外的景色。
车厢里沉静了几分钟,他开口,“我必须提醒你,我不会给你一个期限,唯一的期限就是我愿意放手的时候,所以在我们的关系开始前,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他,“就算我人老珠黄的时候?”
“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就算是范茵茵那样的美女,我的新鲜感也不过只有一个月。”
是啊,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由他来提出分手,这时间也不会太久。
如他说的,等他腻了,他就会结束这段的关系,她如果一月没到就让他腻了,她恐怕一个月后就能获得自由。
想到这里,她将头又转向了窗外。
“我劝你也最好不要在这段关系里抱有太多的幻想,我跟你说过,我很爱我的妻子,你最好不要试图做出破坏我和我太太夫妻感情的事,那样的话,后果悔很严重。”
她再一次不得不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有幻想。”
……
走进君越酒店已经晚上十二点多,酒店里已经没什么人。
酒店的侍者看到他带着女人走进酒店,立即就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
她刻意低着头,不想被酒店的侍者看到她的样子。
奈何,在走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害她吓了一跳,一整张脸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出现在了侍者的眼前。
她确定侍者一眼就认出了她,但这里的侍者似乎经过特别的训练,即便是认出来了,也无半点的惊讶表情。
走出电梯的时候,他搂着她,对跟在身后的侍者道,“从现在到明天中午,我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如果我的秘书打电话来,你就说所有的会议和行程都推到明天下午。”
侍者恭敬道,“好的。”
易宗林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钱给侍者,随即拥着她走向了房间。
这个房间傅思俞是记得的,就是在这个房间,他让她好好睡了一觉,那是她这些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她现在想想,他其实也不是很坏,他至少不趁人之危,做事很有原则。
进了房间以后,傅思俞不禁提心吊胆起来,可易宗林并没有什么异常,还关心的问她有什么需要,在她摇头以后,他便去了电脑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没有处理的公事,她看到他跟电脑里的人在用英文视讯,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她闲来无事,便坐在了沙发上随便拿起了一本杂志来看。
没过多久,他执着两杯红酒朝她走了过来。
她接过红酒,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卦饮了一口,“睡前喝点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对红酒有种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尝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发的背上,问,“好喝吗?”
她的眉心已经紧紧皱了起来,捂着嘴,懊恼道,“这是红酒吗?好难喝啊!”
他大声笑了起来,“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说难喝。”
她将酒杯放了下来,窘迫道,“对不起,我不懂酒,我以为红酒喝起来的味道都一样,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着她
瞬间蹿红的脸蛋,道,“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好,喝这么一点,脸就红成了这样。”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
他说,“去洗把脸吧,累了就早点睡!”
她点了下头,起身走向浴室,当走到浴室的门口时,她转过身,望着他,低低道,“你不睡觉吗?”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还没有正式召开董事会,傅洛威他还欠着债呢!”
这话气坏了傅思俞,她气得连牙齿都在颤抖,他就知道她肯定会来邀请他,所以故意等她先开口,他这样做分明是在讽刺她曾经说过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无耻!”
他大笑,“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听见女人这样形容我。”
她气得又羞又恼,转身就去拧浴室的房门,哪里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室的门把上。
他不知何时过来的,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也不管他现在是她必须努力讨好的金主。
他将高大的身子挡在了浴室门前,挑起倔强的小脸,“我这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原来也这样好看。”
她将脸挣开,在气头上,什么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将她的脸有转了过来。
这回她再也无法挣脱,只能迫于无奈看着他难以琢磨的脸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脸庞上,仿佛在细细打量。
她最怕他这样深不可测地看着她,眼睫不禁开始颤抖,眸光畏惧闪烁。
幸好……
他温声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这样强烈的熟悉感觉,我们从前真的不认识吗?”
他就是要折磨她的内心,让她时时刻刻都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她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看着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恐惧。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盯着她看了,因为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总让你感觉如芒在刺,好像任何伪装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忘记过去,他应该不会放过现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来越恐惧的眸光,还有瞬间苍白无色的脸庞,他突然大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让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明明是想讨好你的情话,为什么每次你都露出这样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可都是笑着赖进我的怀里说讨厌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愧与人,在那人面前,便永远都心虚。
她垂下无力苍白的脸庞,故意以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惶恐,“我才不要跟你这种人认识。”
他笑得更大声了,将她的小脸抬起,“习惯在事前洗澡吗?”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连声音都不清楚了,“随……随便。”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天知道现在有多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话音还未落毕,他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缠绕在他的颈子上,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走到床边,他将她放了下来。
她立即松开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习惯主动的话,今晚就由我来主导。”
做这种事还需要谁主导的吗?她在心底疑惑。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搂住她,这才发现她居然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害怕?”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当然怕,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纯真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将她抱上到床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装。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以后就用这种香水。”
“……”这是不是说明她以后连选择香水的自由都没有了?
易宗林没有再耗费时间,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小耳-垂。
从来不知道她的耳垂原来这样的敏感,被他亲吻的时候,又热又痒,令她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最后身子僵住,只能紧盯着天花。
“放轻松。”或许只有这一刻占-有了她,这些年不断舔舐着伤口的自己,才会得到一丝安慰。
“我……我无法放轻松……”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垂,轻划,吮-吸,并将她的长发撩到了另一边。
他然后沿着她的耳垂,到脸颊,在她的脸上细细啄吻,最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思俞紧闭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别紧张……”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轻声安抚。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然后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该这样温柔对待她的,可不知道,
这一刻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他竟狠不下心来。
他很喜欢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硬窜入她的口中,跟她唇舌交缠。
“嗯……”
或许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的僵硬,还本能的轻吟出声。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动,最后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轻轻揉捏、抚弄,而她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本来就不平稳的气息更加的起伏起来。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很听话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一切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撩拨,她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动手挑开了她的内yi,看到浑圆顶端的红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烫,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血液里流动,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傅思俞点了下头,其实现在不管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应该都只会点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得还要润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此刻的反应,下身迅速胀大。
低下头,他的唇隔着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在那个位置轻轻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体从来没有被人碰触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这使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则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动着。
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扭动摩擦了男人的身体,更加让男人狂热。
他忽地抬起头,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却沿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摇着头,口中无意识地浅浅吟出。
“不要怎样?”他邪肆地问她。
“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
“不要这样吗?”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进了她的di裤里。
“啊……”感觉到他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她惊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旋转抚弄,让她的口里开出逸出一连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
她下意识地缩紧腿,只感觉身体突然被撕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他不顾她的害怕,强硬将她的双腿拉开。
“别这样……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惧地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挑开她柔软的花瓣,然后慢慢挤入……
“啊!”她痛呼了声,不适的感觉在体内蹿升。“不要……”她扭动着身体,“痛……”她用力推拒着他,想要收拢双腿。
在探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那里的紧致让他错愕。
这哪里是跟男朋友有过同居史六年的身体,那里的紧,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断抗拒的声音和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几乎让他以为他之前可能误会她了,可当手指在艰难的探寻中并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那片阻碍时,他竟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戳刺,带着怒意,毫不怜惜。
她痛得开始啜泣,紧拽着床单,低声求饶,“不要……kingsly……”
这么多年的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她的体内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赤-祼的的身躯交缠着,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来。
从这一刻起,他要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为身体的渴望而变得十分灼热、亢奋,他单身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在迷离间看到了他的下身,她还来不及想象这样的东西会放在她的身体之内,他却已经沉下身子准确无误地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哪一处。
此刻,他硕大的头已经挤了进去。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大的东西要在她这样狭窄的地方进出,她吓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用力沉下身,长根尽没。
“好痛……”傅思俞感觉到这巨大的硬物强硬地挤进她的身体,将她内壁的肌肉完全撑开到极限。
下体感觉被撕裂了她一样,她痛得眼泪直流。
她痛得厉害,双腿更是用力在收拢,想办法想要将他挤出……
他毫不怜惜,抬起她其中的一只腿,毫不迟疑的用力贯穿起来……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断的挣扎,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要将她撕裂了一样。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无,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她终于隐忍不住,痛哭出声。
然而,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怜惜,他掐住她的腰,开始更狂烈的律动……
……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睛泛红,湿润。
身体虽然很累,她却睡不着,眼睛湿湿的,依然还想哭。
她虽然是第一次,却也知道,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可以温柔的。
刚刚她已经那样苦苦的哀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怜惜……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不是用钱买来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践踏?
一滴晶莹的泪液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闭起眼,眼泪沾湿了脸下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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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腿的虚软和私密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他难道并没有忘记她?
? 她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他拉下她的睡袍,露出她漂亮性感的肩膀,他轻轻吻在肩膀上,低低道,“再陪我睡。”
她将睡袍拉上,系好带子,淡淡道,“我要回池家一趟。”
他埋入她的颈子,继续毛手毛脚,“不是说过跟池意断绝关系吗?”他含糊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生气。
她缩着肩膀,躲开他的亲密,“我还没有跟他说清楚。窠”
他在她颈子上喷洒着热气,“要我替你跟他说吗?”
“不用。燔”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的颈,温柔吐出,“那好,你去跟他说清楚,然后将你所有的东西从池家搬出来。”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她其实已经想好从池家搬出来后就自己去租房子。
“有地方住吗?”
“有。”
“哪里?”
“我会去外面找房子。”
他吻上她的下颚,沙哑声问,“你跟了池意这么多年,他连一套房子都没有送给你吗?”
当然有,甚至连远泰的股份,池意也曾经打算转给她一些,只是,这些她都没有接受。
见她沉默,他说,“先在酒店住几天吧,房子的事,我来解决。”
她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她以后都不会开心了。
“我想是因为你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早上有了些起床气。”他笑了笑道。
他的话让她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他满足地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俯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乖,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要了……”傅思俞拍怕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我不想睡。”
“那就陪我运动一下。”
“什么……”
傅思俞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身子已经被他拉了下来。
他低下头封住傅思俞的嘴,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傅思俞原本拒绝的手也被他霸道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昨晚所经历的痛楚让她害怕求他,“早上能不能不要,我……”
“我跟你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痛。”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恣意的抚-摸着,最后穿过她的睡袍,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啊……”
傅思俞难受地弓起身子,她无法遏制的传来声声吟哦。
他将她睡袍拉了下来,用力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拉扯,啃咬。
“啊……易宗林……”
在将她逗-弄得无力招架、全身都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让她的背靠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他再次挺进。
傅思俞半眯起眼睛,手紧紧地攀附着他,“够了,够了……”疼痛之余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求饶声渐渐转为一句句呻-吟。
他猛烈的上下动作,在最后一次动作中,释放了体内所有的白炙……
……
傅思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
第二次做的时候她害怕得要死,现在想想,跟昨晚比起来,刚才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全身都像快散架了一样,连一丝起床的气力都没有,而罪魁祸首已经一身清爽从浴室走出来,这一会儿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看到她睁着眼,他系着领带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公司下午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她很敷衍地应了句,“哦。”
看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停下了系领带的动作,双手跨在她的身体两边,低低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了下头。
他笑了笑,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下午你处理好你的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她瞪他,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
他又笑了一下,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然后道,“今天还要去见几个政府的人,时间来不及了,你帮我把领带打好。”
“你自己没有手啊……”她没好气道。
他轻声哄道,“乖,我没什么时间了。”
她咬咬唇,最后还是抬起无力的手,帮他把领带系好。
最后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满足离去。
……
他走了没多久,她就忍着酸疼的身子起床了。
看着地面上那皱巴巴的洋装和根本已经撕破了的内-衣裤,她面红耳赤。
就在她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出门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一道敲门声。
她知道来人肯定不是易宗林,因为像他这样倨傲自负的男人,哪会这么有礼貌敲门。
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来人是酒店的侍者,就是易宗林昨
晚给小费的那个。
侍者手里提着两个高端衣服品牌的袋子,恭敬对她道,“傅小姐,这是易总让我给您送的衣服,您看看合不合身,另外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您可以跟我说。”
关上房门,傅思俞将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是一件白色洋装和一套全新的内-衣裤,她赶紧看了一下内-衣裤的尺码,顿时欣喜。
他送来的居然就是她平常穿的尺码,他怎么会知道……呃,抱也抱过了,摸也摸过了,他知道她的尺码,好像也不是很稀奇。
傅思俞窘迫,从袋里拿出洋装准备换上,却在无意间瞥见袋子里那一瓶白色的药。
放下洋装,将药从里面拿了出来,她疑惑的目光顿时一怔。
居然是一瓶避-孕药,因为电视里天天打广告,所以她知道。
等等,避-孕药……
想到昨晚到今天早上他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她脸红之余,明白了他送这罐药给她的意思。
她几乎忘记了,男女之间发生这样的关系后是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的。
她真是马大虎,居然从来都没有往怀孕这方面想过,不过看来他比她更紧张。
看来他平日很经常派人去做这件事,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周全的考虑,不过他大可放心,她也不希望有意外发生。
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毫不犹豫,将苦涩的药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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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她给池意打了一通电话。
池意果然在满世界找她,看到她的时候,他急不可耐从车上跳了下来,抱住她,“你去哪了?你知道昨天到现在我有多担心你吗?”
傅思俞一听到池意的声音就忍不住酸了鼻子。
她好想池意,好想……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他时时刻刻的体贴和关怀。
她是那么的想要深深回抱他,可是,她的手停在空中,却迟迟没有抱住他。
他疼惜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这才松开她,“亲爱的,告诉我你去哪了?”
看到池意俨然一夜都没有睡的憔悴脸庞,傅思俞感到无比自责,内心愧疚不已。“我……”
池意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酒店,问,“你昨晚住在这里吗?”
她眼眶湿润,点了下头。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家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傅思俞的声音变得哽咽,“我知道。”
看到傅思俞眼中的泪水,池意心疼捧住她的脸,“怎么了,怎么哭了?”
傅思俞缓缓闭上了眼,又沉痛睁开,声音有些艰涩,“池意……阿姨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
傅思俞忍着喉咙间不断涌起的哽咽道,“我让阿姨转告你,我准备搬出池家。”
“妈跟我说了,但我没有明白你这话的意思,当我想要找你问清楚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让妈转告我这句话?”
池意温柔的目光和无害的表情让傅思俞更加的难以启齿。
池意预感到傅思俞的不对劲,他怜惜扶住傅思俞细瘦的双肩,柔声道,“告诉我,是不是昨晚我走了以后,妈跟你说了什么?”
傅思俞摇摇头,依旧开不了口。
池意一把将傅思俞拥进怀里,“如果你是在为洛威担心,我不是跟你说过,洛威的事全部交给我,我会解决好的……昨天下午见过洛威后我就去了趟银行,银行已经答应抵押远泰的股份贷给我五亿的资金,所以,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
池意的话让傅思俞更加用力的摇头。
池意轻轻拉开傅思俞,疑惑地望着她痛苦的面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你告诉我……思俞,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这么多年一直命令自己要无坚不摧,这一刻,她却再无法遏止心头的难受,痛哭出声。
池意被她失声痛哭的样子吓坏,“思俞……”
傅思俞终于抬起眼睛,慢慢地看向池意担忧的面容,很艰难地吐出,“昨晚……昨晚我去找易宗林了。”
“易宗林”三个字响彻在池意的耳畔时,池意重重地震了一下。“你……你为什么去找他?”仿佛预感到不详,他连发出的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眼泪顺着傅思俞的眼角滑出,她哽咽道,“我去求易宗林放过洛威……”
池意陡然动怒,吼出,“你为什么还去找他?”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池意的一声吼惹来了诸多路人的驻足。
傅思俞恳求道,“我们上车再说好吗?”
愤怒攥紧的拳头慢慢
放松,池意隐忍住怒意,转身上了车。
……
安静的车厢里,傅思俞率先打破沉默,“池意,我不想隐瞒你……易宗林已经答应不会为难洛威,他还会将改建的项目继续交给洛威负责。”
池意紧紧攥着方向盘,愤怒从牙缝中迸出,“我以为我说过我不想你再跟易宗林有半点的瓜葛。”
“我不想你为了我卖掉远泰。”
池意猛地一个大转向,将车停在了路边,他用力执起傅思俞的手,紧紧攥住,宣誓一般地吐出,“你应该知道,为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可是……”
池意冷冷甩开她的手,发动引擎,“我跟你现在就去见易宗林,告诉他,洛威的事不需要他Сhā手。”
傅思俞即刻握住方向盘阻止,“不要!”
池意他眉心重重皱着,为傅思俞的行为感到疑惑,终于,他起了疑,“昨晚……你是跟易宗林待在一起?”
要面对的问题终于来了,傅思俞因为羞愧,抽泣着,已经抬不起头。
池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许久以后他才重重地靠向了座椅,双手从方向盘滑落。
难怪她昨晚联系不上,难怪她刚才从君越酒店出来……君越酒店是恒集团旗下的一个酒店。
池意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瞪大的双眸怔怔地看着傅思俞,难以置信。过了很久,他才问,“你和他……昨晚上-床了?”
她已经满脸泪痕,声音因抽泣几乎发不出,“对不起……原谅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池意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的血色,他看着她的瞳孔在不断收缩,迸射出从来没有的危险光芒,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倏尔,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力道之大,让整个车都震了一下,他痛苦打量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身上那雪白的洋装上,“这……也是他给你买的?”
“不是,他……”
傅思俞还来不及解释,他犀利的吼声已经划破整个车厢,“傅思俞,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跟他……跟他……”池意咬牙切齿,却始终说出那难以启齿的话。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飚离傅思俞的眼眶,她那样的难受,从来没有看过池意发这样大的火。
池意一把揪住了傅思俞的洋装领子,咬牙迸出,“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这么过去,你还是千方百计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
池意错误的以为她去找易宗林是为了当年的那段情,她很想解释清楚,可池母的话依然环绕在她的耳边。
思俞,不能让池意卖了远泰,不能啊,远泰是我们池家仅剩的祖业了……
对池意的伤害已经造成,如果现在再跟池意解释清楚,她去找易宗林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因为她很清楚,若池意知道她只是不想他卖了远泰而逼不得已去找易宗林,池意绝不会对她放手。
她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不该再为自己留有退路,不管是过去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根本都不配留在池意的身边,他那样的好,而她,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什么。
“我忘不了他……对不起,池意……我努力想要去遗忘,却还是做不到将他从我的心里排除……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期盼着能够跟他相遇,期盼着他能来找我,我甚至忘记了我的身边已经有你……”她像铁了心的机器一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偏偏那样的真实。
池意沉痛地闭上眼,“所以,我的怀疑都是正确,你由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
“我不想再骗你,池意……”
老天爷,请把池意此刻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都加诸在她这个谎话精身上吧,她不想这样伤害此生对她最好的男人……
池意慢慢放开了傅思俞,他突然笑了,冷冷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狭窄的车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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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她的脑海里不断晃过池意开着车绝尘而去时的清冷情景,当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冷漠的池意,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一脚油门就已经走得很远很远。
她红着眼睛在原地哭泣了很久很久,最后失魂落魄的走到了这里。
抬起眼睛,她看着对面远泰集团的大楼,心如刀剐一般的疼痛,六年,将近两千多个日子,她挽着池意,一起进出这栋大楼。
那么多的回忆,在这一刻划上了终止。
手机铃声在这一刻响了起来。
她抽了抽酸涩的鼻子,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手机从手袋里拿了出来。
是洛威打来了。
深呼吸了一下,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大姐。”
“嗯。”
“今天易总就浅水湾项目的问题开了会,但他没有提及损失的事,只说让我继续接手改建的项目,公司很多董事在会上也没有提出异议……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早已料到的结果,傅思俞并没有太喜悦的情绪,她只松了口气,道,“这很好啊!”
“大姐,易总为什么不追究我的责任了,池意哥帮的忙吗?”
提到池意,傅思俞的心扯痛了一下。她说,“洛威,我和池意分手了。”
“怎么会?”
傅思俞沉痛摇了下头,“大姐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是因为我这次的事吗?”
“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弟弟知道,她跟魔鬼做了交易。
“那替我解决问题的人是……”
“我以后再跟你说。”她心情很糟糕,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跟弟弟说太多。
“好,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我能跟你见个面吗?”
“我们晚点再见吧,你记得好好在恒集团做事,这次不要再出纰漏了。”她帮得了一次,帮不了第二次。
“大姐,你这样让我很担心……没有看到你,我放心不下。”
拗不过傅洛威的坚持,傅思俞最后同意跟洛威在晚餐的时候见面。
……
“大姐你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多吃点吧!”点完菜后,傅洛威关心的叮咛道。
易宗林约了她今晚一次吃饭,但她没有接申秘书打来的电话。此时此刻,她最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易宗林。
不想让自己的弟弟担心自己,傅思俞勉强撑起一抹笑,“你也是,多吃点,你最近瘦了很多。”
姐弟两正准备聊傅思俞和池意分手的事。
“跟洛威在这里用餐?”
一抹高大的男性身影从傅思俞的身边走过,这声音傅思俞再熟悉不过。
易宗林很自然的用手挽住傅思俞的椅背,那姿态,张狂霸道,好像在对所有人宣誓她就是他的女人。
傅思俞全身僵在椅子上,她没有料到会见到易宗林,更没有想到他明明看到她的弟弟在这,却当着她弟弟的面直接过来跟她说话。
傅洛威怔了一下,这才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易总。”
易宗林却对傅洛威的打招呼置若罔闻,他低下头对傅思俞道,“晚点我来接你。”
傅思俞的脸上骤变,易宗林当着自己弟弟的面跟她的亲昵,让她觉得狼狈和不堪。
没有人注意到,看到易宗林和傅思俞亲近时,傅洛威脸上的神情此刻很是特别。
傅思俞于是咬牙吐出,“易总,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我的弟弟两个人单独、安静的吃顿饭,可以吗?”
易宗林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当然可以,这里是我的餐厅,这顿饭我请客,你们慢慢用。”
“你的餐厅?”傅思俞错愕站起身,这家名为醇忆的意大利餐厅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餐厅了?恒集团一向都不涉足餐饮业的。
傅洛威也表现出震惊。
易宗林抬起腕表,看似漫不经心地笑道,“十分钟前,我刚刚买下了这家餐厅。”
易宗林身后的申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补充道,“总裁已经收购了醇忆集团旗下所有的酒店和餐厅。”
“洛威,我突然不想在这里吃饭了,我们去别家吧!”傅思俞气急,拉着傅洛威的手就要走。
傅洛威迟疑在原地,好像不敢得罪易宗林,“可是易总他……”
“看来洛威喜欢这家餐厅的味道。”易宗林温柔在她耳边轻语,将她僵硬的身子重新按回椅子上。
傅思俞无奈坐了下来,不敢去看自己的弟弟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神色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
似乎看穿傅思俞的心思,易宗林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
“自家的餐厅,不要客气,嗯?”易宗林嘴角微扬,倾身低柔在她耳边道,那样子像是在哄自己的爱人。
接着易宗林跟来时一样,如一阵风,转身走开,申秘书急忙跟了上去。
傅洛威看傻了眼。
傅思俞懊恼不已,心里很清楚他根本就是故意来这里的,惩罚她拒绝他共进晚餐的邀约。
“大姐,你跟易总他……”
直到自己的弟弟犹豫开口,她这才回过神。
“你是着易总帮忙的?”傅洛威又问。
“呃……”傅思俞咬着下唇,感到难以启齿。
“大姐……”明明这样的结果是他所乐见的,他还是装作很是震惊的问,“你跟池意哥分手也是因为易总?”
傅思俞在心底挣扎了一番,最后咬了咬唇,回答,“是,帮忙的人是他。”
傅洛威顿时瞪圆了双眸。
“原来传闻是真的,我能进恒集团真的是因为大姐你跟易总……”
傅思俞急急地打断了傅洛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这两天才在一起。”
“所以大姐你是为了易总才跟池意哥分手?”
傅思俞感到心虚,假装镇定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道,“洛威你小的时候,大姐应该跟你提过大姐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
“这个人就是易总?”
傅思俞点了点头,“那时候你和恩同还小,大姐没有跟你们多说……其实大姐和他那时候都很爱对方。”
“那之后为什么会分手呢?”
傅思俞的脑海里不禁窜过了当年跟他提出分手的画面,此刻想起来,依旧还感觉得到一丝心酸。
“可能是当时大家都还不够成熟吧,因为一点小问题就提出了分手。”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妹妹知道,她当年是为了他们才跟易宗林分手的。
傅洛威注意着傅思俞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从中看到了一丝失落和伤感,他忍不住在心底道,大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告诉我们你曾经为了我们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傅洛威有些急地问,“所以再遇到易总的时候,你又重新燃起了对他的爱?”
傅思俞摇摇头,“并没有……”她如实道,“事实上这些年我一心一意跟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有幻想过他,何况他已经结婚,也有了那样辉煌的事业,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们相遇后对彼此都还有感觉,就能冲破一切继续走到一起。”傅洛威坚定道。
傅思俞苍白的脸庞强颜欢笑,幽幽道,“洛威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且不论他现在已经有了他所爱的人,就算他现在还是单身,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他早已经忘记我,他现在对我感兴趣,不是因为过去的那段情,只是单纯的猎-艳。”
傅洛威皱眉,“你确定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我在谷歌上查过,六年前他曾经出过一场车祸,脑部动过手术,脑子有过短暂的失忆……我想,他恢复记忆之后,唯一忘却的就是我曾经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就算他出了车祸,你也不能确定他已经彻底忘记了你,或许他只是因为身边有了妻子,所以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事。”
傅思俞悲伤笑了一下,“不会的……因为他如果还记得我,我想他会恨不得将我踢到天边。”
“为什么?”
傅思俞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总之我和他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你此刻为什么还要选择他而放弃池意哥?”
傅思俞认真看着傅洛威,“因为爱情。池意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亲人,他时时刻刻包容我、体贴我,我很需要他,也很在乎他,可是,这种感觉是妹妹对自己的哥哥的那种感觉,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份在乎和需要,而我对易宗林,却是男女间的那份渴求和需要,纵使他身边现在已经有了美丽的娇妻,纵使他已经忘记了我,只要能够呆在他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也心甘情愿。”
傅洛威知道,这番话不是傅思俞心底的实话,傅思俞只是想用这段旧情来掩饰她是为了傅洛威而去找易宗林的。
傅洛威很清楚傅思俞的性格……以傅思俞善良的秉性,曾经亏欠了易宗林,假若知道易宗林现在过得很好,她就算心底还爱着对方,她也不会选择再去打扰,而是选择默默的祝福,将深爱永远埋在心底。
这也就是傅洛威让自己陷入困境,逼迫傅思俞去找易宗林的原因,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重新收获爱情,而不是一辈子为来报恩而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大姐,你这样的好,老天一定不会亏待你……我想总有一天,易总他会记起你,选择跟自己的妻子离婚,然后跟你复合。”傅洛威顺着傅思俞描绘的意境,述说他心底如实的愿望。
傅思俞只是一笑置之,淡淡说了句,“我却希望他永远都不会记得我,继续过他现在幸福的生活。”
……
吃完饭,傅洛威和傅思俞一起走出餐厅。
没有想到的是,易宗林的司机果然等在了餐厅外。
司机躬首道,“傅小姐,易总已经在酒店等您。”
傅思俞迟疑着,傅洛威已经开口,“大姐,易总在等你,你先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回公寓。”
既然已经跟傅洛威“坦诚”,傅思俞只好努力掩饰自己不想见到他的糟糕心情。
傅洛威跟傅思俞拥抱了一下,便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去。
傅思俞坐上了车,脸上已无半点笑脸。
回到酒店,她刚扭开-房门,身子已经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拉到了角落。
“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吃饭,为什么连申秘书
打给你的电话都不接?”易宗林环抱住她,禁止她的挣扎,在她耳边说。
她挣扎了一下便安静了下来,呆呆望着不远的地方,淡声道,“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按照你的游戏规则,随传随到,直到你厌倦我以后……所以,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
从今天起,她会做一个乖巧、顺从、没有脾气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没有性格的人,才会早点让他感觉到腻,他才会早点放开她。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看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容,“不过只是跟你开开玩笑,你何必这样认真道歉。”
她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洛威告诉我,你的公司没有为难他……谢谢你。”
笑容回到他英俊的脸庞上,很自然地拥着她走向落地窗,“这里的夜景怎么样?”
她眺望了一眼夜景,点了点头。“很漂亮。”
他从后面抱住她,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看着外面的景色,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道,“看到对面那栋楼有个房间在不断闪烁着灯光吗?”
“嗯?”她望了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所指的那个房间。“只是灯光在闪,有什么特别吗?”
“你喜不喜欢那房子的位置?”
她拧了一下眉头,很认真回答,“坐北朝南,在a市最繁华的地段,又处在二十几层,一点都不会被吵,而这栋楼的对面又能看到a市的地标建筑,夜景会美不胜收……这房子是谁都会喜欢的。”
这一秒,他在她的手心塞了一样冰凉的东西。
她将手摊了开来,当看到是一把挂着钥匙圈的金属钥匙后,她错愕的转过身,看着他。“这……”
“这是对面房子的钥匙,我买下了那里,以后你就住在那。”
傅思俞愣了一下,“你……送给我?”
他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开来,捞起放在沙发上面的西装外套,道,“我今晚还有应酬,你有空可以去对面看看房子,那里是精装修的,不喜欢就跟我说。”
她没有反应过来。
手扶上门把的时候,他突然又转身,笑意可掬地看着她,“今晚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记得等我,不要先睡了。”
她才从刚才的事回过神来,乍听到他这样说,她的脸上立刻就飘上了两朵红云。
过了许久,她才走到落地窗前,握着房子的钥匙,看着对面。
他对女人一向都是这么大方的吗?她不过就是陪了他一夜,他就送了她房子这样贵重的礼物。
看来在他的世界观里,什么都是可以用金钱来打发的。
没有兴趣去对面看那间房子,她抱着抱枕,无聊地坐在了沙发上,环顾着四周。
蓦地,桌面上一支镶着一圈金色边的钢笔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将钢笔拿了起来。
当看到钢笔上那曾经由她亲手刻上的q字时,她霎时倒抽了一口凉息。
这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怎么会还留着这支钢笔?他不是已经忘记他们之间的事了吗?
钢笔上原本没有这层金色镶边,很显然,这支笔曾经拿去修过,而这金色镶边就是覆盖修理的痕迹。
等等……
为什么记忆已经遗忘了,钢笔却还留在了身边?如果是不经意留下了这支笔,为什么在笔坏了以后没有选择丢弃,反而找人精心去修理它?
难道……傅思俞惊愕瞪大了眼眸。
他并没有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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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不,不……
傅思俞摇头,定了定神。
她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一只钢笔说明不了什么,而且,如果他真的还记得她,他根本不可能将这支钢笔留下来。
想到这里傅思俞惶然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窠。
久久看着这支钢笔,遥想着过去,她失神了很久。
晚上十一点易宗林才回来,她洗完澡,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看到他有些疲累的松着松领带燔。
她怔一下,刚好被他瞧见,他笑了笑,停下了动作,朝她走来。
“刚洗完澡?”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反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将她抱住,嗅着她刚刚沐浴完的好闻味道。
还不习惯跟他这样亲昵,加上那支钢笔给她带来的惊吓,她的脸有些泛白,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他却不让她挣扎,手紧紧地抓住她不安揉着毛巾的双手,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下,“对面的房子你去看了吗?”
受不了他说话时拂过她颈子的热气,她缩了一下脖子,脸庞微微泛红。
昨晚就知道她容易害羞,他没为难她,笑了一下,便送开了手,将脖子上的领带拉了下来。
她开口说话,“我没有去看,因为我不需要你送我房子。”她在床沿坐了下来,一边擦拭着头发,以掩饰她此刻面对他的不安。
他低头解着手腕上的表,“为什么?”语气不轻不淡,听不出情绪。
她回答,“我们只是单纯的交易,最好互不相欠得好。”
他动作滞了一下,抬起眼睛看向她。
她刚好也在看他,不小心就对上了他幽暗的黑眸,心脏顿时停跳了一秒。
他收回目光,将表放在桌上,解着衬衫扣子道,“那就意思一下,每个月三千的租金,就当是我租给你的,绝对比外面的房子便宜。”
三千?对面那栋楼?天,这个地段没有三万一个月也租不下来,他这哪是意思一下。
“还是不要了,我明天就去找房子,不在市中心也无所谓。”还是分清楚一点好,免得以后牵扯不清。
他脱下衬衫,走向她,倾身将她的下巴抬起,一本正经道,“早上已经不想起来了,还要住到离公司很远的地方,你是担心我去公司不迟到吗?”
无可奈何对上他迷离的目光,等反应过来他话底的意思,她已脸色赧然。她又没有要他跟她住!
看到她脸上漾起的红云,他笑了笑,却仍然霸道,“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让申秘书帮你搬家,嗯?”他抬起她垂下的双眸,逼她面对他。
她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因为他上身现在没有穿衣服,那结实精壮的古铜色胸膛就在她的眼前。
昨晚还没怎么看清,这会儿却是彻彻底底看清楚了他的身材。
结实的肌肉,漂亮的人鱼线,他的身材好得就像是伸展台上的男模。
她的脸变得更红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他沐浴的水声,她捧着滚烫发红脸坐在床沿,懊恼自己怎么会这么经不起男色。
……
易宗林洗好澡出来时,她已经拉好被子躺在床上,看起来已经睡了。
他关了灯,爬shang床,身子直接覆了上去,从颈子慢慢往下到锁骨,细细啄吻。
她再也佯装不了睡熟,推着他的身子,睁开眼,“今晚能不能不要……我好累。”她的身子直到现在还处于酸痛中。
他捧住她发烫的小脸,笑了,“你必须习惯下来,因为这可能是你以后每晚睡觉前的必修课。”
她的脸顿时涨红,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无赖。”
他大笑,“男人如果不无耻,不无赖,人类又怎么能够繁衍生息呢?何况这种事有时候也不是只有男人想。”
傅思俞气得脸都红,抡起粉拳就打在他的胸膛上,可是拳头还没有打到,就已经被他的手压在了床上。
她是真的又羞又恼,抬起腿蹬他,“鬼才会想……”
他讶异挑了下眉,“昨晚似乎是你先来找我的……”
“……”
他果然就是个奸商,时时刻刻就等着人往他的诡计里钻。
他抚上她的脸,“永远别试着挑衅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总是能够看穿她的内心,让她无处遁形。
“你又在怕我了?”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过你害怕的样子,纯真得真的很让人心动。”
前一秒还在威逼利诱,这一秒却已经甜言蜜语,看他疼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是很喜欢她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能离他越远就越好。
果然,他只是口腹蜜剑……他缠绵地吻了上来,将她的睡衣扯了
下来……
……
第二天早上跟易宗林一起离开酒店,她气得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仅是气他昨晚,还气他今天早上……
起床的时候,他居然若无其事地嘲笑她,“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昨晚不知道是谁一直叫我不要停……”
她气得用枕头将他的脸蒙住,就差没有谋杀他。
她恨得咬牙切齿,上车坐在他身边以后没有半点的好脸色,将一分一秒都不愿跟他多呆的情绪表现得一览无遗。
车子终于在远泰集团的大楼前停了下来,她快速打开车门,恨不得远离他越快越好,却不想,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子就已经被他揽到身边。
她气呼呼道,“你要做什么?”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闲适道,“记得跟池意断得干干净净。”
混蛋!
在心底骂了这么一句,傅思俞挣开他,双颊气鼓鼓的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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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泰一切如常,员工看到她跟往日一样恭敬的唤她“傅小姐。”
她一次次勉强撑着笑回应,直到走进电梯。
电梯里面的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脸色甚至是苍白的。
从电梯里走出来,助理看到她,很开心地迎了上来,“傅小姐。”
她跟助理点了下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助理挪揄道,“傅小姐您和池总都两天没来公司了,大家都说你们一定是在秘密筹备婚礼……傅小姐,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直到看到傅思俞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助理这才止住了嘴,惶惶然地问,“傅小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傅思俞摇了下头,随即开始低头整理自己办公桌面上的几份文件。
助理忙上前帮忙,道,“傅小姐,这些琐事您交给我处理就好……”
傅思俞淡声道,“不用了,你去帮我找一个纸箱来吧!”
“好的。”
助理走开没几步,突然身子一僵,慢慢回转过身子,惊恐望着傅思俞,问,“傅小姐您要纸箱做什么?”
傅思俞将手边的文件整理好,回答,“我要离开远泰了。”
“什么?”
助理难以置信,下一秒飞一般地奔到傅思俞身边,“傅小姐,是因为你结婚以后要相夫教子了吗?”
傅思俞鼻子有些酸,嗓音变得艰涩,“不是。”
“那……”
傅思俞抬眼环顾了一眼熟悉的四周,声音略微的悲凉,“我跟池意已经分开了。”
助理震惊捂住嘴,难以置信。
傅思俞虽然努力遏止着心头的酸涩,这一刻还是禁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会……”
傅思俞抽了抽酸涩的鼻子,没有多做解释,坚韧的,一边收拾着办公桌上自己的东西,一边交代助理,“我所有在跟进的项目,你记得交待给辛秘书,还有前几天池意在美国谈的项目,对方开出的价我觉得不是很合理,你记得让辛秘书转告池意对美国那边要小心……”
助理久久愣在原地,直到看到傅思俞抱着纸箱走出办公室,这才不舍地追了上去。
助理还来不及跟傅思俞说一些挽留的话,傅思俞已经在办公室外面的走道上碰见了池意。
他们的脚步同时怔住,四目相对。
池意明显昨晚没有睡好,双眼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抱着的纸箱上。
……
池意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他们一起看着远方。
他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倦怠,“离开远泰,是他的决定,还是你的决定?”
“是我的。”其实是易宗林的决定,他要她彻底跟池意划清界限。
他转过身,布着血丝的眸子悲伤看着她,“一定要断得这样彻彻底底吗?你可以只当这是一份工作。”
她也转过身,抬起眼睛看着他,“我不想他误会我对这里还恋恋不忘。”老天啊,为什么要让她这样残忍的伤害一个爱她的人?她这辈子亏欠的人还不够多吗?
心头在淌着血,她的脸上却只有一丝丝的忧伤。
“你真的那么爱他?”池意的声音微微颤抖,感觉是在用全身的气力在隐忍着一股情绪。
她用全身的气力保持着身子的挺直,“是。”
池意忽地擒住她瘦弱的双肩,有些激动道,“他已经结婚了,他不可能给你幸福。”
她沉痛闭了一下眼睛,“我知道,我不介意,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她没有想过她有一天可以将违
心的谎言说得这样的真实,这样的能力或许是在七年前跟易宗林分手的时候学会的。
池意摇头,不断的摇头,最后悲意的笑,“我是多么的失败啊,这么多年,我那样努力的去爱你,却还是没能替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池意握紧的拳头不断打在落地窗上,那样的颓然,消极。
傅思俞用力捉住池意的手,“不要这样,池意……”她眼眶染红,心疼地看着池意怒捶而渗血的手。
池意倏地甩开她。
傅思俞毫无准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池意深深吸了口气,仿佛遏止着心头的痛楚,他缓缓看向她。
她挂着泪痕的小脸上满是自责和歉疚。
他说,“我会去警告易宗林,如果让我看见你为他流一滴的眼泪,我绝不会放过他。”
眼泪无法控制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喃喃喊着,“池意……”
他赤红的眼睛里也包含着湿润,他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像没事一样,平静,无痕的留下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他头也没有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
抱着纸箱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她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至脸颊。
远泰二十六层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池意瘫坐在地上,望着街道上那道渐行渐远的纤瘦身影。
……
易宗林跟陆衍在恒集团的九十八层楼顶玩着室内高尔夫。
看易宗林很精准的将球打进洞里,陆衍禁不住撑着球杆,微笑道,“看来傅思俞让你很满意。”
易宗林道,“你爱多管闲事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陆衍不由笑道,“我是羡慕你坐享齐人之福,有唐舒曼和傅思俞这两个如花美眷环绕在身边,好不惬意。”
易宗林道,“这远远还没有达到我想要的。”
陆衍笑着道,“连我都琢磨不出你究竟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报复吗?”猝然又发问,“你该不会是对小傅妹妹还没有忘怀吧?所以才会由爱生恨?”目光炯炯地看着易宗林。
易宗林放下手中的杆,为了自己倒了一杯酒,若无其事地浅啜了一口,“游戏终有结束的一天,只是,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机。”
陆衍直视着易宗林的眼睛,却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丝毫的端倪。他问,“你确定这个游戏到最后不会是两败俱伤吗?”
易宗林放声大笑起来,“我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何况,从七年前开始,我的生命里就再也没有摔倒这两个字。”
“易总你可千万别这么早就说大话,因为爱情的魔力是很伟大的。”陆衍嗤笑一声,“别有那么一天,舍不得放手的人是你。”
易宗林莞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陪着她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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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傅思俞才知道池意命人将她留在池家的行李送来了。
一行李箱这季节穿的衣服,还有一些她平常用的化妆品,再来就是……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傅思俞疑惑,因为她在池家并没有这样一个密码箱。
试了一下自己生日做的密码,果然,密码箱开了。
下一瞬,怔住。
这密码箱里的东西居然是她放在床底纸箱里的那些旧物,她没有想到,池意竟连这个都帮她送来了。
如果说当初留下这下这些东西只是因为自己偶尔还会遗憾过去,现在却觉得留下这些东西,根本是徒增伤悲……
queensly和kingsly的爱情故事已经结局了,结局就是男女主背道而驰,再也没有交集。
也许是时候扔掉这些东西了……
深深看了一眼行李箱内那黑色的录影带,最后,她合上了密码箱。
准备将密码箱拿去扔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拧了一下眉,接听了电话。
她完全没有料到电话是易宗林打来的,这号码也是易宗林手机的号码。
他磁性好听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我已经辞职了。”
“午餐肯赏脸跟我一起吗?”
昨天拒绝过一次,换来的是他当着洛威的面曝光他们的关系。
现在,她还敢再得罪他吗?
“嗯,去哪里吃?”
“我已经让司机去接你,你来了就知道。”
……
这是一家高级的法式餐厅,环境很好。
易宗林很绅士,站起来将她拉好座椅,这才回自己的座位。
这里的人虽然不多,可在这样大庭
广众的地方跟他吃饭,她仍然有些紧张,只好哪里都不敢瞄,只低头吃饭。
他虽然在吃东西,却对她的心思了若指掌,“这里是会员制餐厅,不会有记者拍照。”
听到他这样说,她顿时松了口气,将脸慢慢抬起。
他将切好的牛排递到她的面前,随口问了一句,“喜欢巴厘岛吗?”
“嗯?”
“这两天我要去印尼谈一个项目,刚好有几天的假期。”
“去度假?”
他瞥了她一眼,“不喜欢?”
度假没有人不喜欢,何况是巴厘岛,她曾经去过一次,对那里的海景很是怀念,可是……
她不想跟他去。
“我这两天想去找工作。”言下之意,拒绝他的邀请。
他停下用餐的动作,在将嘴里的食物咀嚼完后,他拿起餐巾拭了一下嘴,道,“工作的事,我已经替你考虑好了。”
她震慑。
他看着她,“我知道你在远泰是做销售部经理这一职,而且干得不错………我公司销售部最近刚好缺了一个人,你可以来恒集团试试。”
堂堂远泰集团的销售部经理,被他一说,居然只适合在恒集团的销售部做一个普通员工,可见他这人平常是多么的嚣张自负啊!
“我不需要你安排我的工作,工作我自己会去找。”
“那就找一个能配合我时间的工作,如果找不到,就乖乖来恒集团。”
配合他时间的工作?他指的是随传随到吗?任何一份工作都不可能让她对他随传随到,除非她就是在他的公司上班。
看来她又没有选择了。
对于他的霸道,她在心底抗议,嘴上却保持着沉默。
她得罪不起他,洛威现在没事,只是他的一句话,可洛威有事,也是他现在的一句话,她只能保持着沉默,慢慢等待他厌倦的那一天。
ps:谢谢亲们送的荷包和鲜花,冰会用心诠释此文,希望能诠释好一个腹黑霸道又深情的男主。
他又有新欢了?
? 第六十八章
去巴厘岛是坐易宗林的私人飞机去的。
送她去酒店,他立即就把她按在床上猛亲了一番,最后意犹未尽去了一千公里外的雅加达谈公事。
她这才知道,他其实真的是来谈公事的,根本没有时间陪她在巴厘岛度假。
巴厘岛的风光真的很好,大海,阳光,细沙……一望无垠窠。
岛上建筑设计完全采取了地中海风格,房内的装饰均来自世界各地,每个房间都以指纹进出,绝对保证了客人的私密性。
午后她戴着宽檐帽,穿着纱裙散步在海滩上,难得享受了一个安静的下午燔。
晚上她在房间里涂抹保养品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
她就是不想接他的电话。按下免提键,道,“我在涂防晒乳。”
“下午都在做什么?”
“坐在海滩上看着大海。”
“心情好点了吗?”
心情?
她顿了一下。
“巴厘岛的景色让人心旷神怡,是放下烦恼和忧愁最好的地方。”
“我没有烦恼和忧愁。”
“是,只有愧疚和难受。”
跟池意分手以后,充斥她胸腔的就是愧疚和难受,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明明忙得连在酒店住一-夜的功夫都没有,却还要亲自送她来巴厘岛,就是希望她在这里能心情好一些?
“你现在很得意吧?”
他笑了起来,“你把我想得太糟糕了,我现在只想哄你。”
他的嘴像是抹了蜜一样,总是甜言蜜语,可她清楚,这只是口蜜腹剑,说不定电话那头的他又在设着什么陷阱等着她往里面跳。
“我准备睡了。”
他“唔”一声,“一个人睡害怕吗?”
“你在我才害怕。”
他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很奇怪,每次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沉默寡言,好像生怕得罪了我一样,可在电话里的时候,你就十句回答我一句,且每一句都伶牙俐齿。”
他笑得很开心,虽然她没有看见,却知道她刚才的态度没有真正的惹到他。
他又说,“这两天很忙,我恐怕没有时间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你照顾好自己,不用挂念我。”
“我才不会挂念你。”真是自以为是的无赖。
他又笑了一下,“这两天心情如果还是很糟糕的话,我给你想个法子。”
她好奇“唔”了一声。
他说,“听说女人在购物的时候心情是最好的,你找个时间出岛去买一大堆的衣服,回来心情肯定就好了。”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奇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易总你的办法真好哦。”
“我给你一张信用卡,你大买特买,然后想到花的钱全都是我的,你心情自然就好了。”
她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想想那画面心情好像真的好了一些。反正他不缺钱,她就把他的信用卡刷爆。
……
隔天傅思俞真的出岛去购物了一番。
只要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她二话不说,给店员就是五个字“全部包起来。”
一开始家店的店员都对她这个戴着墨镜却并不是全身名牌傍身的人有些质疑,但当她拿着易宗林的用卡结账的时候,这些人笑得跟花似得,点头哈腰不断称赞,就差没将她供起来。
傅思俞刷得开心极了,心想,看你还拽,刷光你的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张狂的给我信用卡。
可在买了第n件东西,逛得她都有些疲劳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的卡好像怎么都刷不完。
之后打电话去卡上的这家银行,这才知道,原来他给她的这张信用卡是没有额度的,除非他能刷光他的身家,否则她永远都刷不完这张卡。
她顿时就疲软了……原本还想要气气他,却不想累坏了自己,以他的身家,她就是每天这样花花三辈子也花不完他的钱。
在酒店里看着那堆衣物和包包,她懊恼地扒了扒头发。
接下来去的两天易宗林果然忙得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她每天吹吹海风,吃吃巴厘岛上的特色食物,倒也过得轻松惬意。
在岛上呆的第四天,自己的妹妹恩同给她打来了电话,她正戴着墨镜悠闲躺在休休闲椅上。
“大姐,二哥跟我说,你跟池意哥分手了?”
早就料到自己的妹妹打来会是问这个问题,她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
“可是池意哥那么好,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恩同跟池意的感情很好,很早以前就已经叫池意“姐夫”,所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你好好念书,这些大人的事你不懂。”
“大姐,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知道感情是什么东西……二哥跟我说你是因为喜欢上了别人,可是我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谁比池意哥更爱你。”
傅思俞疲累地闭了一下眼睛,“恩同,感情的事跟外人是永远都说不清的,我知道池意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但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对我最好的人,而是一个爱我并且我也爱的人。”
傅恩同叹息了一声,“大姐,我也很爱我现在的男朋友,所以我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私人感情,我只是很遗憾你跟池意在一起这么多年,却没有走到最后。”
“傻丫头,大姐现在过得很好,很满足,比以前开心多了……”
“是啊,二哥说你跟他去了巴厘岛度假,他现在就在你身边吗?”
“嗯,他在帮我抹防晒油呢!”她刻意说得轻松和甜蜜。
“看来他是个很体贴的人……二哥说他是做生意的,刚好我男朋友也是做生意的,有空你和他飞来美国看看我,我让我男朋友请我们吃饭。”
“好,我有空就去美国看你。”
“嗯。”
结束跟恩同的电话,傅思俞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
弟弟和妹妹都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可是,她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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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厘岛呆的第五天晚上,她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哒哒的,以为是服务生,她连想也没想就把门打开。
还没有看清楚来人,身子就已经被人托着,抱了起来。
等到那人抱着她闪进房间,并一脚将房门关闭,她闻到他身上淡淡好闻的男性味道,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他抱着她,将她的身子抵在房间冰冷的墙上,他用力吻了她一番。
许久以后他才喘着粗气,放开气喘吁吁且双唇湿润红肿的她。
“你……你怎么来了?”她紧张地看着他。
他双眸燃烧着浓浓的欲念之火,直直地看着她,好像要吃人一样。
几次下来,她已经有点知道他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你,你不先先个澡吗?”几次下来的身体不适让她还是有些害怕做那件事,因此难得献殷勤道,“我先帮你放洗澡水吧……”
“不用。”
他将她扛在肩上,径直走向了房间的双人大床。
他眼中的那股强烈灼烈,让她很是害怕,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背,嘴里喃喃喊着“禽兽”。
她重重的被摔在大床上,来不及呼喊,他就已经吻了上来,手边脱着自己的衣物。
很快,西装、衬衫、领带外加她的睡衣全数落地。
……
在最后一次的猛烈抽送下,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整理了一番,然后侧着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香汗淋漓的湿发上,像哄情人一样,“去洗澡?”
她下身黏黏的,自然要去洗澡,可她此刻却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背对着他,简直不想理他。
他抵着她的脸,笑了一下,“你难道否认你刚才一点欢愉都没有?”
她本来就气他,这会儿听见他说的话,头捏着一个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他闪躲得及时,枕头掉在了地上。
想到刚刚自己被他引领着竟无意识地发出各种吟哦声,她无脸见人的将自己埋进了被子。
他哈哈大笑,拉开被子,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虽然彼此坦诚相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看到他健壮的身材和双-腿-间那刚疲软下来却依然还充满分量的某器官时,她的脸立即就红了,双手缠绕在他的颈子上,闭着眼,避免自己到处乱看。
洗好澡,他抱她出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她紧紧拉着被子,盖住赤-祼的自己,看他站在床边穿上了睡袍。
见他没有要睡的意思,她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看着她,低低道,“刚才还没有喂饱你吗?”
本来只是好奇的问了句,却被他扭曲成其他的意思,她又羞又恼地瞪他。
他笑了一声,疼惜一般在她樱红的唇瓣上啄了一下,道,“你先睡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她将头扭到了一边,懒得理他。
他宠溺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走向了房里的办公桌。
等他走开以后她才睁开眼,无意间看到他停下脚步,看着地上那些挡着他去路的大包小包。
这是她那天去购物的战利品,很多她连东西拿回来她连拆都没有拆开来看。
见他拧着眉,以为他这个奸商是在心疼他的钱,她拉着被子,很是得意,“这点钱对易总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不就是香奈儿的衣服,迪奥的香水,古驰的包包……
只见易宗林倾身从一个品牌袋子里将一件粉红色的布料挑了起来。
她以为他是在看价钱,想到她去店里都是挑最贵的买,他看见的时候一定会震惊,她笑得更花枝乱颤了,“易总觉得我的眼光如何?要是易总赞同我的眼光,我以后就多买一些,每天换一套,穿给易总你看。”
笑容呈现在易宗林的俊容上,他挑着手里那件粉色的布料,眸光深邃地看着她,“你确定你以后每天都换一套这样的衣服给我看?”
她还在得意,可当她看到他手里挑着的那件粉色布料是透明薄纱的材质,她顿时傻眼了。
脸又白转青,再转红。天呐,这,这,这好像是情-趣内-衣,她什么时候买来了这些?
想到在xx品牌店里的时候店员问她需不需要一些内在美的东西,她以为是内-衣之类,就要店员将店里所有的款式都包起来,而店员当时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特别……现在想来,她当时买下的其实是这些内-衣。
天……
她不要见人了啦,她刚才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在他面前每天都换一套。
看她面红耳赤蒙进被子里再也不敢探出头来,他爽朗大笑,将qing趣内-衣往她身上一丢,便哈哈大笑去处理公事去了。
……
她不知道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睡觉的,只知道半夜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看见他还在电脑上跟人用印尼语视讯。
她之所能听得出来他是用印尼语,是因为巴厘岛上的人也是说印尼话,而这两天她也学会了几句。
她没有想到他那么晚还在做事,并且隔天在回a市的飞机上跟申秘书闲聊时得知,原来他这几天真是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印尼的项目要他亲自谈,a市又因为有个项目出了问题而等着他立即飞回去解决,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巴厘岛配陪她。
可是,他还是在日理万机中挤出时间,来巴厘岛陪了她一晚,今晚她一点都不稀罕。
不过,经过巴厘这趟旅行,她对他的看法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她之前以为像他这样倨傲自负且目中无人的男人是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的,却不想,他知道她心情不好,竟特意带她去巴厘岛度假。
他平常看起来那样的悠闲自在,私下里竟也有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时候。
现在的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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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以后,她搬入了易宗林送给她的公寓,而去恒集团的事,她还在考虑当中。
这些天易宗林对她有些不同,似乎从巴厘岛回来以后,他跟她就没有那么亲近了。
之前他每晚都会来找她,从巴厘岛回来以后他就变成了偶尔才来找她。
就说最近这五天,他不但没有来找她,电话也只打过一通。
她当然不会感到失落,他不来找她,她还落得清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害怕有人认出他们或拍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她才不要在这个小三被唾弃的社会被人骂是小三!
这会儿,她坐在街边的一家露天咖啡厅,惬意的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本来只是想要看看最近有什么新闻资讯,没有想到无意间在报纸上看到有关易宗林的报道。
恒集团总裁易宗林再换新欢。
她倒抽了一口气,本来以为报纸上报道的会是她和易宗林的事,却不想,往下看下去,他亲密拥着的女人是最近新崛起的一名叫乔惜儿的年轻女星。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震了一下。
她以为他这几天只是忙着公事,没有想到他原来是有了新欢。
现在看来,她真是高估了自己,很可笑自己之前居然还想着如何能让他快点对自己生腻。
原来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对一样东西不会感兴趣太久。之前他苦苦的追求她,逼她成为他的女人,现在到手以后,那份新鲜感也就没了。
她扯了一下唇,淡淡的笑。无论怎么算,她都赚了三亿,没有亏。
放下杂志,她提手袋准备离去,一个身材纤瘦,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却气质优雅的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傅小姐。”
她认不出眼前这个女人是谁,礼貌微笑了一下,“你好,你是……”
女人自我介绍,“我叫袁琪,是易宗林老婆唐舒曼最好的朋友。”
她脸上微笑的表情渐渐僵硬,身子怔在了原地。
“不知道傅小姐你有没有时间跟我喝一杯咖啡?”
对方明显来者不善。
傅思俞在心底挣扎看一番后,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袁琪的性格直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傅小姐听到我提到舒曼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我的来意。”
傅思俞淡淡道,“我不知道。”
袁琪啧了一声,“傅小姐你还真能装傻,明知道易宗林是个有妇之夫,却堂而皇之做起了小三,现在却还在这里装无辜?”‘
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还是有人知道了她和易宗林的关系。
傅思俞看了袁琪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再跟易宗林有任何牵扯……舒曼就快就回国了,别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跟易宗林在一起并非她所愿,也无心要去破坏他的家庭,她因此很坦然回答,“不知袁小姐你近日有没有看新闻,如果你有看新闻你就会发现,易先生他又有了新欢,而我不过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
“你不要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易宗林对你是特别的。”
傅思俞换了一个坐姿,“袁小姐何出此言?”
“他喜欢你。”袁琪道,“他对你跟对以往的女人不一样,他从来没有那么费心去追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住进他的寓所。”
淡定如傅思俞,在听到袁琪得出的结论后,差点没被嘴里刚喝的咖啡呛了一下。
曾经也想过他为什么会看中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是这个原因。
她莞尔笑了一下,“袁小姐你太会说笑了……他不过是便宜租给我一套房子,他以前肯定也送过房子其他女人,你怎么就看出特别了呢?”
袁琪漂亮的大眼睛,愠怒看着傅思俞,“他租给你的公寓,那是他自己的公寓。”
ps:“四十的梦”送给冰的鲜花和钻石不小心被系统屏幕,冰在这里特意感谢一下她,另外感谢其他送荷包鲜花和支持订阅此文的宝贝们,冰爱你们。
你在我的身体里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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