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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欲擒故纵:总裁,深度宠爱! >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夫人,小糯糯已经睡了,让我抱她去摇篮里睡吧!”

傅思俞坐在沙发上给女儿喂­奶­,直到安嫂出现,她才发现女儿早已经把­奶­瓶里的母­乳­吸光了,此刻含着­奶­瓶已经睡着了,模样稚气可爱。

傅思俞在女儿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予安嫂。

安嫂轻轻摇晃着孩子,恭敬中带着关心问,“夫人,我看您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您是不是在担心易先生公司的事啊?堕”

傅思俞让身子靠在了沙发上,手扶着额头,轻叹一声,“安嫂,你觉得易先生他爱我吗?”

安嫂听到她的问题,顿时紧张,“夫人,您该不会是跟易先生吵架了吧?”早上还看到傅思俞贴心送易宗林到别墅大门口,那恩爱的画面令人羡慕,这会儿突然听到傅思俞这样问,安嫂十分震惊植。

傅思俞立即摇头,抚慰安嫂,“没有吵架,我们很好……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眼中的易先生。”

安嫂这才松了口气,面露慈爱的笑,“夫人你差点吓死我了……”

傅思俞跟着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安嫂随机道,“易先生他当然爱夫人啦……夫人来美国这么久,从怀孕到生孩子,易先生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腾出来给了夫人,在夫人生产完的一个月,易先生几乎都是晚上在夫人睡着以后,这才起床处理公事,在处理公事之余,易先生还不忘回房间亲自给孩子换尿不湿……有好几次,我都看到易先生在给孩子换完尿不湿之后,就到床边亲吻夫人,然后再回书房……还有呀,易先生以前在家里都不太说话的,但是现在,易先生每天一回来就问我们夫人您在哪里,问我们夫人您今天一天在家里做了什么,可是往往还没有等到我们回答完,易先生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夫人了……”

傅思俞听得鼻子酸酸的,“真的吗?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次件事就是找我?”

安嫂笑着挪揄,“怎么不是,夫人难道没发现易先生现在黏夫人黏得极紧,只要在家,易先生都是时刻跟夫人您在一起的……就算要处理公事什么的,也都是等到夫人您睡着以后,易先生似乎一刻都不想浪费跟夫人您相处时间。”

回想起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傅思俞觉得她真的好迟钝。

她居然直到今天经由安嫂说起,才知道易宗林原来经常等她睡着以后,才去处理公事。

他曾经答应过她,在她生完孩子以后会把公司的事放下,抽出所有的时间陪她,她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这份用心,却没有想过,他是全世界有名的上市集团公司的总裁,他要放下公司的事,岂会是那么容易?

她完全没有体会到他为了陪在她身边而做出的努力,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晚上有趁她睡着的时候去处理公事,尤其金­色­海岸的项目在她生下孩子期间一直烦恼着易宗林,但在她做月子期间,他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丝毫的烦恼……

她总觉得自己感觉不到他的心,但其实真实的他是个不会用嘴说话的人,他只会默默地付出行动。

他一直说他不知道该如何能够证明他对她的爱是真的,但他并不知道,其实他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证实着这一点……而她一味地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他的心意,却根本没有细心注意他其实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真实的他,根本就不会说那么多天花乱坠的情话,他只会用行动证明。

安嫂看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紧张地道,“夫人,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傅思俞摇摇头,瞪大眼眸敛下眸底的灼涩,嗓音微沙道,“易先生平常还有做过那些我不知道的事,你可以全部都告诉我吗?”

安嫂点点头,“比如那天,夫人您手里戴着的易先生给您的蓝钻戒指不小心掉了,您很紧张,四处去找,可惜那天到了晚上也没有找到,你想着一定会找到,所以就没有跟易先生说,但是有佣人就把这件事跟易先生说了……当时您挺着大肚子,易先生不想你折腾,又怕戒指没有找到你会很失落,易先生于是连夜从法国那边定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让人送了过来,当然,因为时间紧迫,戒指上镶嵌的是普通的钻石,不过足以以假乱真……我们把这枚戒指交给在花园寻找戒指的夫人您时,易先生就站在别墅二搂的窗户前,看着您‘寻回’戒指后满心欢喜的样子,他亦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说到这里,安嫂突然笑出声,“后来呀,有佣人在夫人您房间的窗台上找到了那枚戒指,而易先生不得不开始考虑怎么把戒指给您换回来……”

傅思俞被安嫂的话逗笑,长睫上却挂着着晶莹的泪液。

难怪有天半夜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把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当时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真迟钝……

他一直默默呵护着她,而她居然怀疑他的真心……在他为公事烦恼的时候,她不但给他制造一次又一次的麻烦,让他耽搁了公事,还在内心抱怨他不够重视他

们的婚礼……

天啊,他在公司面临这样严峻的状况,还能够允诺兑现他们的婚礼,这已经很不易了……

傅思俞轻咬住­唇­瓣,在心底对自己道,未来,她再也不去质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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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和思考了很久,傅思俞最后还是决定给占至维打去一通电话。

她无法忽略申靖所说的那个事实。

占至维利用她对易宗林的内心所缺乏的这份安全感,挑拨她和易宗林的关系,让易宗林在处理感情之际,耽误了公事,致使占至维乘虚而入。

她很难相信占至维是这样的人,但事实似乎确是如此。

占至维在易宗林去英国找她的时候,恰巧就拿下天时景城的项目……

如果占至维不是一早就有预谋,怎么会那么巧,易宗林前脚离开美国,占至维后脚就把天时景城的项目标走,很显然,占至维是瞅准了易宗林走的时机,立即就采取行动……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有所图谋,占至维不可能没有准备就拿下天时景城的项目,换言之,占至维就是想要抓住易宗林去英国找她的这个时机,乘虚而入把天时景城的项目夺走。

这也同时说明了,占至维好心送她去英国,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图谋。

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到,那天占至维约她出来,其实就是想要怂恿她离开易宗林,但凑巧的是,那天她自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想到她的一个决定,居然成为了占至维利用她来打击易宗林的利器。

她无法不对占至维失望。

在她的心底,她一直那样敬畏着占至维,他体贴温柔的绅士风范,让她每每想起他总是心暖暖的,加上他们小时候的情怀,她早已经把他当做跟池意那样自己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但是她没有想到,占至维居然利用她。

……

手机在响了两声后接通。

她在沉默了几秒后,才低沙地开口,“占总。”

“没有想到思俞你会的电话给我……思俞,你在英国还好吗?”

手机里是占至维温暖的问候语,这一刻却教傅思俞感到那么的虚伪。

“Kingsly已经找到我了,我跟他回国了……你不知道吗?”她故意以平静的语气反问他。

“什么?”占至维震惊地道,“我以为他不可能找到你的,思俞,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手下办事不利,让易总发现了你的踪迹?”

“占总……”她突然沉沉地唤了占至维一声。

占至维停顿下刚才的话,“怎么了,思俞?”

占至维装疯卖傻的声音令傅思俞失望地闭起了眼。“不要再跟我演戏了……”

占至维因为她的话而怔住。

傅思俞这一刻的感觉犹如被朋友出卖,心头堵着一股难受,嘶哑地道,“你挑拨着我和Kingsly之间的感情,就是为了让我产生离开Kingsly想法,而你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想要跟我见一面,其实是因为你知道那天Kingsly约了商盛银行的行长谈贷款的事,你好心帮助我去英国静一段时间,目的其实是要Kingsly去英国找我,这样你就能乘着Kingsly不在美国的时候,把能拉动恒集团股票上涨的天时景城项目夺走……你是再利用我来打击Kingsly。”

这一刻,占至维在手机那头沉默,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占至维的没有辩解,等于是默认了事实,这让傅思俞的心头犹如百爪在挠。

她这样信赖着占至维,从相识到现在,她一直内疚着自己因为心有所属而无法去回应占至维对她的好,也一直自责着占氏夫­妇­为了帮助她当时免受易宗林的困扰而自愿入狱,尽管她后来知道占氏夫­妇­肯自愿入狱只是为了赎傅家替占家背了这个黑锅的罪,但她依然对占家的人心怀感激,因此,她那样的相信占至维……

若非这样的信赖,她又怎么会听信占至维的话,相信易宗林是为了赢占至维,这才跟她走到一起,致使她跟易宗林之间起了嫌隙,内心的平静被打扰,也是导致她想要离开一阵一个人静一静的原因……

她那么的信任他,结果,易宗林不是那个利用她的人,占至维才是真正利用她的那个人。

她那样的痛心,除了易宗林,还没有人能够让她的心这样的难受。

长时间的沉寂过后,占至维终于开口,声音里失去里往日的温度,“没错,那天我的确是有预谋跟你见面……那天,即使你不提出要离开,我也会怂恿你离开,因为只有这样,易宗林才会没有办法跟商

盛银行的人见面,我才有机会拿下天时景城这个项目。”

傅思俞的鼻子难受地泛着酸,“占总,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能赢Kingsly,这无可厚非,毕竟你们两家的确有难以化解的恩怨,但是,做人讲究的是问心无愧,你和Kingsly的较量可以在商场上公平地展开,为什么你选择利用我来设计Kingsly……你不觉得这样的手段是令人感到不齿和卑劣的吗?”

占至维笑了。

在这很长的一声笑中,傅思俞只听到了他笑意中的自负和猖狂。

他低声道,“思俞,你不会真的以为每个成功的商人依靠的都是跟人家公平竞争后得来的胜利吧?我告诉你,一个真正成功的商人,他只讲究四个字——不择手段,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过程有多卑劣又如何呢?”

傅思俞无法置信会从占至维的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她印象中那个待人友善、雅致绅士的占至维瞬间在她的心头土崩瓦解。

“占总,你让我认识了一个全新的你……在过去,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太少了。”傅思俞失望地道。

“思俞,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好像我就是全天下最卑鄙的那个人一样……难道说,易宗林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在拼搏的过程中,他就没有不择手段过?就算他不是因为你我小时候的关系而找上你,纯粹是因为难以忘记你而来找你,可他伤害你,逼我父母为救你而自愿入狱,这难道就不是卑鄙的手段吗?”

“占家和易家之间究竟存在了怎样的恩怨我不知道,但我以为时至今日,上一代的恩怨已经告一段落,你为什么还要咬着这些痛苦不放?”傅思俞难以理解地问。

“思俞,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入狱的心情……”

“但你的父母的确需要为易家的两条人命负责,还有,我妹妹思翎,也是你父母报复计划里的牺牲品……”傅思俞站在理­性­的角度上说,“我知道你父母这样报复易家必定事出有因,但无论怎样的过错,易氏夫­妇­都罪不至死……”

占至维长长的一声笑,“思俞,你对易宗林的感情还真是深啊,到如今处处维护着易家……”

“我没有维护易家,我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看问题。”

“客观?”占至维冷哼一声,“如果你真的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看问题,你就该知道,我今日利用你设计易宗林一点都不过分,毕竟,他也是那样卑劣地利用你来设计我的父母!”

“这是不一样的,你父母的确有过错,但在你们之间的较量上,易宗林从未使用卑劣的手段设计你……”

占至维冷笑一声,失落的嗓音道,“说到底,你终究还是维护他的。”

“这不是维护,占总……”

占至维轻轻一叹,打断了傅思俞的说辞,“好了,思俞……就算我卑劣了又如何?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我没有什么可介意的。”

傅思俞无言语对,这样的占至维,是她不了解的,也是令她失望的。她低落地问,“所以,威尔逊的反戈也是你怂恿的?”

“威尔逊作为清影的世叔,自然愿意帮我这个侄女婿,只不过我的岳父大人,似乎一直欣赏的都是易总裁……”

“你为了对付Kingsly,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傅思俞不断地摇头,内心那样的失落,不愿接受占至维是这样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思俞,我希望你知道,我这样对付易宗林,不只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

傅思俞闭上艰涩的眼眸,不想再听占至维说下去。

“还因为你……思俞,我要你知道,我比易宗林,更加地懂你,在乎你……我要以胜利者的姿态,拥有你。”

傅思俞过了很久,敛下喉咙的苦涩道,“占总,就算你最终赢了Kingsly,你也不可能拥有我,因为,我绝对不会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有,你不会赢Kingsly的,他的世界你没有输这个字,从过去到现在,他从未输过。”

“好啊……我拭目以待。”

傅思俞径直结束了通话。

认识占至维这么久,她第一次先挂断了跟占至维之间的通话。

她看着电话,久久地站在原地,想到占至维过往对她的关心和帮助原来到头来都是别有目的,她的心那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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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至维屹立在厅里的落地窗前,从耳边把手机慢慢放了下来。

夏禹站在离占至维不远的位置,凝视着占至维清冷孤寂的颀长身影,眉心微微地蹙着。

这已经是第三个夜晚,夏禹看到占至维一个人站在这

落地窗前。

占至维只会在有心事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静立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个城市的灯火。

夏禹忍不住叹了口气。

偏巧被占至维听见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占至维微微眯起眼,开口道。

夏禹在心底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老板,您明明是想验证易总对傅小姐的感情,为什么不跟傅小姐说实情呢?您这样让傅小姐误会着,傅小姐会真的以为您过往对她的情意都是夹杂着­阴­谋的,那样您跟傅小姐之间的距离就越拉越远了……”

占至维轻轻勾了一下­唇­,淡淡地道,“我在她心底是个怎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要嫁给易宗林,这个她一直深深爱着的男人,我必须质疑,因为,我不希望她的下半生,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夏禹幽幽地道,“可惜傅小姐可能永远都不懂老板你的这份心。”

“思俞她不需要知道……如果她最终能够跟易宗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会亲自出席他们的婚礼。”占至维平淡地说道,但眼底,无法掩藏那失落的一抹伤痛。

夏禹最后道,“老板,所以,连娶温小姐,您也是为了傅小姐,对吗?”

占至维没有再回答,眸光望向天际遥远的黑暗处,仍由黑暗将他黯然的目光所湮没。

大结局 他说,你是担心我没体力应付你吗?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傅思俞依然记得占至维曾经跟她这样说——

思俞,我和易宗林不是一类的人,我的世界,情感高于一切。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贵在坦诚,而我,永远都不会像易宗林那样骗你。

这句话曾经感动了傅思俞很久,也曾让傅思俞的心底有过那么一秒的遗憾,为什么她先遇到的人是易宗林,如果她先遇到的人是池意,是占至维,她就不会经历那样一段坎坷的爱恋了。

她那样的信任占至维,把他当做生命中的恩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朋友,可是到头来,占至维居然也是在利用她躏。

她真的难以相信这样的事实,即使刚刚亲耳听到了他承认,她依旧不敢相信……

傅思俞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崾。

在做作业的prince听见了。

“妈咪——”prince仰起头,澄亮的眼眸看着傅思俞,“你为什么叹气啊?”

傅思俞疼惜地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没什么,妈咪在想事情。”

“是因为爹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prince扭头看了一眼书桌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九了。

傅思俞摇摇头,“跟爹地无关,妈咪在想一些自己的事……”

“哦……可是爹地这几天都好晚回来呀!”往常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但最近易宗林都到很晚才回来。

“别抱怨了,最近公司有很多事,你爹地会忙一点……等爹地把公司的事处理好,每天就可以很早回来了。”

prince乖巧地点点头,又道,“那妈咪……”

“嗯?”

prince放下手里的铅笔,稚气的脸庞上透着一股低落,突然双手把傅思俞抱住,小脸埋在她的怀里,“你和爹地以后去哪里玩,可不可以不要只带妹妹去,也带我去?”

傅思俞身子微微怔了一下,“prince……”

prince天真的稚眸仰视着她,“妈咪,我不喜欢一个人……我想时时刻刻都跟爹地妈咪在一起。”

傅思俞笑着哄孩子,“傻瓜,爹地妈咪没有丢下prince一个人啊……”

“可是爹地妈咪去英国,却只带了妹妹去……”

“那是因为……”傅思俞不知道该如何跟孩子解释。

prince已失落地低下头,轻声喃道,“妈咪,是不是你和爹地更喜欢小妹妹,不喜欢prince了……”

傅思俞用力摇头,“不是这样的prince,妈咪对你和妹妹的爱都是一样的,妈咪跟爹地去英国没带你去是因为……因为……”

该死的,她要怎么跟孩子说。

“因为prince你要读书,爹地妈咪本来以为去英国选婚纱一天就可以回来的,但是没有想到在爹地在英国那边临时有些公事要处理,所以才晚回来了……爹地妈咪怎么会留下prince一个人在家呢?”

易宗林适时出现,解救了眼前有些无措的傅思俞。

看到易宗林出现的这一刻,傅思俞松了一口气。

prince已经快速地奔下椅子,朝易宗林跑去。“爹地——”

易宗林已然弯下腰,一脸慈爱地将prince的小身子抱了起来。

“爹地。”prince见到易宗林很是开心,挽着易宗林的脖子,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易宗林在prince稚气的脸颊上亲了亲,道,“怎么了,小宝贝,在抱怨爹地妈咪去英国没有带你去?”

prince撅着嘴嘟喃,“我以为爹地妈咪有了小妹妹就不喜欢prince……”

“傻瓜……爹地妈咪对你和小妹妹都是一样疼爱的,何况,不是你之前一直要爹地妈咪生个小妹妹吗?”易宗林抱着prince在床沿上坐下,疼爱地抚慰着孩子。

“对不起,爹地……我很喜欢小妹妹……我只是……”prince说着说着就把头低下了。

易宗林慈爱地道,“是怕爹地妈咪以后只疼小妹妹不疼你了,是吗?”

prince点点头。

易宗林耐心地哄道,“傻瓜,小妹妹现在还小,爹地妈咪自然要花更多的时间陪着她……你小的时候,妈咪不是也这样时时刻刻带着你吗?”

“哦……”

……

看着易宗林哄孩子时慈爱耐心的样子,傅思俞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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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给女儿喂­奶­,傅思俞先回了房间。

易宗

林进来的时候,小糯糯已经吃完­奶­睡着了,在她抱着小糯糯去婴儿床上睡的时候,易宗林由后把她的腰搂住了。

她登时脸红,推拒着此刻亲吻她敏感耳垂的易宗林,羞赧地道,“别闹……你把prince哄住了?”

“嗯。”易宗林含糊地道。

她把小糯糯轻轻放在婴儿床,并把小糯糯把被子盖好,这才回过身来,看着眼前眸光炙热的某人。

刚才的毛手毛脚,虽然没能满足某人,让某人迷魅的深眸此刻写满着狂炽的欲念。

她伸手把某人的领带松了开来,并替他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道,“我以后不会再把prince一个人丢下了。”

易宗林低低地看着她为他解扣的动作,眸底的灼热愈烈。

她继续道,“我一直以为prince很懂事,所以觉得很多事孩子都可以理解,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prince他只是个孩子,因为他的内心比一般的孩子更加的敏感,所以我更应该去注意他和呵护他……”

“嗯。”易宗林回应她。

“我们应该感激老天赐给了我们一个这样聪明乖巧的儿子,因为我们两感情的波折,他也经历也很多……但幸好,他现在身心都很健康。”

“嗯。”

再一次听到易宗林只回答了这一个字的傅思俞抬起了头,咕哝抱怨,“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啊……”

“嗯。”

“你……”

傅思俞抱怨某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某人已经俯低头吻了下来,紧紧地攫住她的­唇­。

她本能地想要逃脱,他的双手却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

这令她无法逃脱,只能仍由他狂烈的舌探入,与她纠缠。

她向来都招架不住他,尤其在他这样缱绻的深长索吻下,原本抵着他胸口的手慢慢就放了下来,扶在他的腰上,身子也逐渐瘫软。

到最后他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已经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

某人却搂着她,衣服意犹未尽的样子,气息平稳,在她耳边拂着热气不紧不慢地道,“剩下的几颗扣子也帮我解开……”

她抬起红润的脸庞,看着某人那英俊的面庞,“工作了一天,你不累吗?”

易宗林嘴角一勾,“男人在这方面,再累也会想做。”

傅思俞的脸颊更红了,弱弱道,“可我还没有洗澡……”

“我不介意等会儿我们一起洗。”

“那你晚上吃过饭吗?”这几天晚上他都很晚回来,她便让安嫂把晚餐备着,免得他回来没有饭吃。

易宗林在这一刻把傅思俞打横抱了起来,并调侃道,“宝贝,你是担心你老公我没有体力应付你吗?”

“才没有,我……”傅思俞窘迫,把头埋进他的的怀里,害羞细喃道,“我懒得跟你说了。”

易宗林爽朗大笑,低头在她的发上亲了一下,随即抱着她走向房间的大床。

……

傅思俞真的很佩服易宗林,在为公事繁忙了一天后,居然还你能够有这样好的体力。

她感觉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无力,累瘫在某人赤-­祼­的胸怀上。

某人看着她累坏了的样子,嘴角竟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餍足地抚着她光洁的美背。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看着某人那满足的样子,没好气地努起嘴。“现在我不想去洗澡了怎么办?”她是累得连动一下都不想了。

他疼惜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磁­性­的嗓音道,“无妨,等会儿我抱你去洗。”

她娇俏的脸庞上残余着潮红,咕哝,“明晚我一定要休息……最近我白天照顾女儿,晚上还要应付你这个不知满足的家伙,我都快累死了。”

“应付我应该不至于会累吧?毕竟……”易宗林邪肆地扯了一下嘴角,“消耗体力的人我,你躺着享受就好……”

傅思俞,“……”

不管是什么姿势,就算为他一直保持着一种姿势,也是会累的好不好,何况他在床上的花样那么多。

她瞪着他所表现出的不满,让他长长地笑了一声,“好……明天休息。”

她这才收起不满地表情,满足道,“算你识相。”

谁料到,他紧接这补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天是占至维和温清影大婚的日子,晚上我要带你出席他们的婚礼晚宴,而陆衍也受邀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所以,明天晚上恩同肯定会来我们家住……你们姐妹两每次见面都会聊到很晚,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个耐­性­等到那么晚……”

“你……”

难怪他刚好一口就答应了,原来今晚还没有过,他就已经想到明天了。

简直太……太会算计,太无耻了!

于是,某人的胸膛被轻轻捶了一下,“那我明晚就跟恩同在客房

睡了……你明天晚上一个人睡吧!”

“宝贝,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易宗林把傅思俞拉上来,双手占有欲十足地抚在她的臀上。

傅思俞仰起首,哼一声,“谁跟你开玩笑的,你等着明……”

毫无预警地,易宗林低头把傅思俞欲吐出的话吞进了腹里。

傅思俞用力打着他,却还是没有办法逃脱他。

最后,又一次粗喘着气倒在他的胸膛上,抱怨,“过分……每次就知道用这招。”

易宗林挪揄道,“对你管用就好。”

傅思俞哼哼着,过了一会儿,抱着他,正­色­开口,“对了,公司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易宗林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因为这个话题,他也恢复了往日的毫无表情,温声道,“宝贝,不是跟你说了吗?公司的事你不需要­操­心。”

“我没有办法不担心,何况……”傅思俞自责地道,“公司现在面临怎样的困境,都是因为我。”

“我说过与你无关。”

傅思俞轻轻咬­唇­,“若不是为了我,你不会被威尔逊钻了空子,更不会被占总夺去了天时景城的项目,都怪我太任­性­……”

夫妻之间,应该有上没问题都说出来,而她一直要求他跟她坦白,自己心底有事也不跟他说。

如果她愿意把心底的疑虑跟他说,而不是任­性­地离开他,他们之间的问题或许早就解决了,公司也不会因此被占总算计。

易宗林柔声轻哄她道,“你一点都不任­性­,宝贝……你一直都是那样的善解人意,那样的善良,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回头接受我……占至维有心想要跟我一较高下,就算不利用你,他也会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公司现在面临的情况和你无关……当然,如果你以后不再把心思放在心底,有什么疑惑就跟我说,我也事事都跟你坦诚,我想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争执。”

这一刻,傅思俞仰起脸,清澈的双眸深深凝视着易宗林,认真地道,“kingsly,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把心事放在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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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没有想到,今天早上在易宗林前脚离开别墅去了公司之后,温清影后脚便来了别墅找她。

傅思俞当然会感觉到意外,毕竟,今天是温清影和占至维结婚的日子,但是温清影今日却没有忙着化妆打扮自己,却居然来了这里。

招呼温清影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后,傅思俞率先开口,“清影,我以为你……”

温清影浅浅一笑,“你肯定以为我今天会很忙吧?”

傅思俞没有说话,因为在温清影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看到了温清影掠过的一丝淡淡地悲伤。

温清影娴雅的脸庞,平静地道,“婚礼由我父母安排好,我和他什么都不需要管……等快到中午了,我回家换上礼服,出席婚礼就可以了。”

傅思俞轻声道,“清影,终生大事,你这样的随便,以后会有遗憾的。”

温清影摇头,沉静地望着傅思俞,“没什么遗憾的,思俞,婚礼弄得再好,我打扮得再美,新郎看不见,也不在乎,那又何必要去浪费自己的­精­力呢?”

“既然如此……”傅思俞在心底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明知道那个人不爱自己,为什么还要执着嫁给这个人呢?”

“为什么?”温清影低下了头,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当抬起眼眸再面对着傅思俞的时候,她除了眼睛微微的泛红,声音却平静得不可思议,“因为我不想就这样放弃……如果我就此跟他别过,我和他此生就不会再有交集了,但如果我由着我自己嫁给他,即使未来没有一个好的结局,至少我曾经努力过……”

温清影的这段话让傅思俞想起了过去。

曾经有一刻,在明知道易宗林心里爱的人是她的妹妹时,当然现在她知道他当时爱的人是她,她那时候却依然愿意顶替她妹妹的身份,跟他走到一起……

这就是深爱一个人时固执和执着。

明明心已经碎了,却还颤颤地抱着一丝希望……

现在温清影,就是当时的她。

但温清影比她更执着、更勇敢,当时如果不是易宗林说要跟她在一起,她肯定不会去顶替思翎的身份主动留在他身边,而温清影却在明知道占至维对她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仍旧愿意去冒险,去尝试,不惜付出自己的青春。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清影……感情的事,有时候执着会是好事,有时候执着就是坏事……但如果你想的是未来心中不会留有遗憾的话,我觉得我支持你这样的决定。”

温清

影微笑看着傅思俞,眼底蕴含着盈盈的水光,“思俞,我今天来找你,正是因为这一刻真的到了,我发现我开始有些恐惧,有些害怕,我担心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会让我将来追悔莫及……但是此刻听你这样说,我感觉我的心开阔了许多,至少,有人是能够理解我这样的行为的。”说到这里,温清影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吗?如果爹地妈咪知道是我要嫁给占至维,而不是占至维要娶我,我爹地妈咪肯定会很难受,很伤心的……”

“你把我当姐姐,就听我说……人如果一旦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因为一直活在纠结之中,反而会让自己更痛苦。”

温清影点点头,感激地望向傅思俞,“谢谢你,思俞……”

傅思俞摇了下头,“别哭了……傻瓜,你今天还要结婚呢,如果眼睛哭红了,下午举行婚礼的时候就会不好看了。”

“嗯。”温清影听闻,随即把眼角溢出的泪液拭去,美丽的脸庞上马上漾起一抹笑,“思俞你马上也要和kingsly结婚了,我想届时kingsly为你准备的婚礼,一定会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的。”

傅思俞淡淡一笑,“最近kingsly的公司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婚礼的事,就算简简单单也无所谓……只要两个人相爱,结婚那一天就会是美好的。”

温清影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亲密地挽着她手说,“你就别想着简简单单了,kingsly对你那样上心,婚礼必定会很隆重很令人羡慕的……本来我不想跟你说,但你前几天因为没有安全感而离开kingsly,这让我明明答应过kingsly要替他保密,却还是想要跟你说……你知道吗?kingsly替你种了一大片的百合花,是很美很美的白­色­的queen百合,我想他是准备用来做你们的婚礼场地的……”

queen百合?傅思俞微微惊讶,瞪圆了眼睛。

温清影笑着说,“惊讶了吧?我告诉你哦,kingsly给你的惊喜远远不止这些……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的。”

ps:本来打算在这个几天就结束文,但冰高估了自己描述故事的能力,也觉得故事就这样结尾冰自己也颇多遗憾……所以,这个星期可能完结不了了,但依然离结局不远,冰希望用后文把这个故事诠释得更好。望亲们体谅!

大结局3 未来,我们牵手好好走过这一辈子

? 第二百三十五章

“继续看恒集团股票报道……目前恒集团股票依旧呈现平稳下跌的情况,据闻恒集团内部董事已紧急开会,将在近日召开新闻发布会,有望让股票回升……但恒集团总裁易宗林依旧未出面回应……我们将继续跟踪报道。”

东方倾用遥控器把电视投影关闭,面容冷肃,恭敬地望向此刻执着一杯红酒屹立在落地窗前的易宗林。

站在东方身旁的申靖恭敬开口,“总裁,公司所有董事已经对外发布将在今日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司董事都希望总裁您可以出席。”

公司的股票下跌,对公司本身的财富未有影响,但影响着公司的融资和持续发展,如果恒集团的股票继续下跌,恒集团之后的发展便会举步维艰…躏…

易宗林一直是恒集团的灵魂人物,他被集团乃至全世界的人奉为商业神祗,他若愿意出面回应公司一切营运正常,恒集团的股票必定能够得到回升,这将解除恒集团目前所面临的股价下跌的的困境。

东方倾在此刻跟申靖摇了下头崾。

申靖没再说话,沉肃耐心地等待自己老板的命令。

易宗林执起酒杯抿了一口,自负冷傲的声音开口,“东方,申靖,你们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期待能有一个这样的对手,能让陷入困境。”

东方倾和申靖恭谨地听着。

“huso在近几年由一家金融公司逐渐发展成为跟恒集团一样以商业建筑为主的多元化公司,全世界的人都很清楚,huso将视恒集团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占至维也一直对外毫不掩饰想要击败恒集团的野心,这次huso拿下天时景城的项目,显然是在告诉全世界,huso将直接跟恒集宣战……以目前占至维给恒集团造成的困局来看,如果身为恒集团总裁的我出面回应近日恒集团股票下跌的情况,没错,恒集团的股票必定能够稳定下来,但随之而来面对的问题是,我易宗林在面对占至维的宣战时,没有办法做出很好的应对,最后居然要出卖我‘易宗林’这三个字本身在商界的价值,以来稳定集团和世人的心,这虽然能够解除集团目前的困境,却告诉世人我已经输了占至维一局,同时,huso集团的股票必定会在近日持续上涨,因为曾经信任恒集团的股民,必定会转而信任huso集团,那么,在这第一局里,我已经输得十分的难看。”

申靖的脸­色­逐渐泛青,因为经由易宗林的分析,他才知道,易宗林此刻所陷的是两难的局面。

易宗林不出面回应,恒集团股票将继续下跌,对恒集团现阶段的发展十分不利,易宗林出面回应,这会毁去了易宗林以往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同时加深了世人对占至维的信任,竞争对手的地位擢升,将对恒集团的未来发展极其不利。

他只看到了眼前的发展不利,却没有考虑到以后,申靖自觉很是惭愧。

相比申靖的惭愧,东方倾就显得平静淡然多了。东方倾向来只遵循易宗林的吩咐,替易宗林处理私人事务,对商业上的事情他并未有深入的涉猎,所以此刻并没有合适的意见跟易宗林提出,但东方倾对易宗林的信任却是无任何质疑的,所以他刚刚才会劝阻申靖不需要开口,因为东方倾很清楚,易宗林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会是错误的决定。

“总裁,我跟随您这么多年,终究只是在您身上学到了皮毛。”申靖敛下脸上的惭愧,敬畏地开口。

下一刻,易宗林转身,把酒杯交给了东方倾。在迈开步伐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沉冷交代申靖道,“在公事董事召开记者会后,对外发一份声明,就说恒集团将在近日收购美国faer集团,正式进军汽车行业。”

申靖恭敬低头,“是,属下立即就命公关部拟这份声明。”

易宗林径直走出了办公室,在走到办公室门前时,他最后道,“另外,今天下午我不会来公司,所有的公事都不要来烦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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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至维美国的豪宅内,发型师正帮占至维做着简单的造型。

占至维身着昂贵的私人订制的黑­色­燕尾服,搭配白­色­衬衫、红­色­领结,俊逸而意气风发。

他坐在沙发上,此刻闲适地翻看着手边的财经新闻,发型师在抓紧时间替占至维塑造最英俊的形象。

是的,在两个小时后,美国最大高尔夫球场——弗仑高尔夫球场,将举办占至维和温清影的盛大婚礼。

夏禹从外面走了进来,恭谨对占至维道,“老板,温家那边已经打来电话,说温小姐……哦,不是,是夫人已经打扮好,您现在可以过去接夫人了。”

占至维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对夏禹

道,“回复温家,我会在半个小时后到。”

“是。”

夏禹走到一旁给温家的人客气地打了电话,然后再回到占至维的身旁。

直到发型师打理好占至维的头发,夏禹这才又开口,“老板,恒集团那边有动静了……他们将在今天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

“哦?”占至维把手里的杂志放了下来,雅致地执起桌面上佣人刚冲好的咖啡抿了一口,“看来,易宗林不急,公司的董事已经急了……”

夏禹点头,“是的……据恒集团内部传言,恒集团的董事会已极力劝说易宗林出席这个记者招待会,目前看来,易宗林应该会出席这个记者会。”

占至维俊肆的眉心蹙起,“是吗?”他似乎质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这是由恒集团内部高层人员传出来的,应该不会有误……”

占至维深敛的眸子更加深沉起来,“易宗林他会有什么主意呢?”

夏禹听不懂占至维的话,疑惑地问,“老板您是怀疑……”

占至维深晦的眼眸成一条线,“易宗林他绝对不会出席这个记者招待会的……”

夏禹露出不解的神情,“目前不是只有这个办法才可以挽救恒集团持续下跌的股票吗?”

占至维摇摇头,再次执起咖啡抿了一口,眉心深锁,似在思虑。

夏禹未敢再出声打扰占至维的深思。

就在占至维陷入卦的思绪之际,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占至维回过神,拿出手机,在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后,他刚刚沉肃的神情转为柔和,随即下手边的咖啡杯,接听电话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思俞。”

手机里传来傅思俞沉静淡漠的声音,“占总,我想跟你说,清影早上的时候来找过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迫使你要跟清影结婚,当然,清影她因为深爱着你,她也愿意嫁给你,但是,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跟清影结婚,我都希望你能够尊重这段婚姻,也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你很清楚,清影是个善良的女孩,她不应该被人利用和伤害。”

占至维身子后靠在了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样子,眉心微微蹙起,“思俞,在你心中,我已经是这样一个会利用和伤害无辜之人的人?”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一种人……我只知道,你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占总。”

一丝悲伤,在占至维脸庞上掠过。“是吗?”

“我把清影当做我的妹妹看待,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够对清影好一些……过去,她已经为你吃了很多的苦。”

“所以,在你心中,我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傅思俞在沉默几秒后如实地道,“我不知道……占总,你为了对付kingsly如此的不择手段,这根本就不是我以前认识的你……”

“思俞,不管我是怎样一个人,你都应该清楚,我此生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如果你真心为我好,你就不应该来破坏我的幸福……”

“幸福?”占至维曜黑的眸子在此刻迸­射­出一丝寒意,“你真的觉得易宗林可以给你幸福?”

傅思俞清冷地打断占至维的话,“我不想再听你说挑拨离间的话……从今往后,我只会信kingsly一个人。”

占至维沉默了下来。

傅思俞最后道,“请你看在我们过去的友谊上,不要伤害清影……”

占至维的脸­色­更暗沉了,伤痛在他的眼底,“你可以放心,思俞,我没有打算伤害温清影……但是思俞,你真的相信易宗林可以给你幸福?你觉得你对他的了解,真的已经足够深?”

“是的,我相信他,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怀疑他。”

占至维沉痛地闭上了眼,“一个心里住着其他女人的男人,他是永远都不可能给你幸福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占总,你希望你能做到你跟我承诺的,不会伤害清影。”

占至维没有再回答。

手机里经过长时间的一段沉寂过后,傅思俞结束了通话。

在通话结束了很久以后,占至维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

他的耳际还环绕着傅思俞刚刚指控他的那些言辞。

夏禹弱弱地开口,“老板,何不跟傅小姐说清楚呢?你只是不想傅小姐再遭遇到伤害。”

占至维沉静靠着沙发,缓缓地道,“我不能单凭我的猜测,就去否定易宗林对思俞的情意……纵使他心底藏着其他的女人,这也不代表他不珍惜现在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对思俞究竟有多少的在乎,他值得思俞这样不顾一切地去爱他吗?”

……

同一时间,傅思俞站在房间的窗前,陷入久久的沉思。

为什么每次跟占总通话,占总都在质疑着易宗林对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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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感觉得到,现在的易宗林,是真心对她的……

过去或许有很多的伤痕和痛楚,但未来的日子,易宗林一定能够替她抹灭掉这些­阴­影。

叩,叩。

一道敲门声打断了傅思俞此刻的思绪。

傅思俞回过头,看到安嫂捧着一袭淡紫­色­的礼服走进了房间。

“夫人,您出席婚礼的礼服已经熨好了……”

傅思俞跟安嫂点了点头,“谢谢……你放在床上吧!”

安嫂注意到她此刻带着一丝伤感的神­色­,把礼服放下后,关心地问,“夫人,您在想什么烦心事吗?”

傅思俞摇摇头,冲安嫂漾起一抹淡淡地笑,“我现在每天都过得这样轻松惬意,还能有什么烦恼……我是在想kingsly中午怎么还没有回来。”

安嫂这才想起来说,“哦,我差点忘记了……夫人,易先生刚刚没有打通您的手机,所以打电话回家里了,他说他今天下午不回来了,晚上他会亲自来接您一起出席占总和温小姐的婚礼。”

“哦。”看来是她刚刚跟占至维打电话,错过了易宗林的电话。这几天他总是这样忙,她还以为他今天不会那样忙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佣人来到门口,恭敬地禀告道,“夫人,恩同小姐来了。”

傅思俞顿时敛下中午见不到易宗林的失落,喜悦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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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至维和温清影的婚礼场地设在纽约郊区的弗仑高尔夫球场。

天空万里无云,和煦的微风拂过在场的每一位宾客。

傅思俞由恩同挽着,站在红毯的旁边。

所有的宾客都已经翘首以盼,在等待着新人的出现。

傅思俞却沉醉在这样美好的婚礼场地里。

白­色­的鲜花扎成了一个弧形的拱门,引出地上以白­色­玫瑰花瓣铺设的地毯,地毯的两边是一个个用白­色­鲜花扎起来的花桩子,上面浅­色­系的纱幔在轻舞飞扬,而花桩的背后是同­色­系的宾客的座椅……

天空上的直升机正在等待新人的到来,当新人踏上地毯的那一刻,直升机就会飘下满天的花雨……

美好的天气,空气里弥漫着花朵和幸福的味道,虔诚祝福的人们,宾客们的欢声笑语……

这全都组合成了一个浪漫而温馨的婚礼现场。

连恩同都忍不住羡慕道,“大姐,这里真的好美,好浪漫啊……我以前觉得婚礼应该在教堂里举行,可我现在觉得婚礼就这样露天举行也不错……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占总挽着温小姐的手踏上这玫瑰花瓣铺设的地毯上时会是怎么梦幻的一个场景……”

傅思俞点点头,“我也觉得婚礼场地不需要太繁琐,只要满足女人的浪漫就可以了。”

“那姐夫为你准备的是什么样的婚礼啊?”恩同推了推的肩膀,“是不是也很梦幻啊?”

“你姐夫不是一个很懂浪漫的人。”

“是吗?”恩同挪揄地看着傅思俞,“姐夫曾经连续几个月以匿名的方式送花给你,这还不够浪漫啊?”

傅思俞轻轻一笑。

恩同调侃,“是不是想起来都觉得挺甜蜜的呢?所以,你还敢说姐夫不是个浪漫的人么?”

“我也不知道……婚礼的事,也都是他在安排,具体会是怎样的婚礼我也不清楚。”

“看来姐夫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了……”

傅思俞甜甜的笑,没再说话。

恩同在这一刻轻轻叹一声,感慨地道,“不知道我何时也能有一个这样美好的婚礼呢?”

傅思俞凝望着恩同清纯的面庞,“你和陆衍……发展得还好吗?”

恩同顿时一震,脸上的笑意褪去,“大姐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和陆衍又……又没关系,我们现在只是成为了朋友。”

傅思俞微微拧起眉,笑着说,“没什么关系,你说话怎么结巴了?”

“我……”恩同窘迫,双颊微微染红,低下头,咕哝道,“哪有。”

傅思俞浅笑着道,“是害羞不想跟姐姐承认吗?”

恩同连忙抬起头,正­色­道,“大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陆衍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何况……”

“什么?”

恩同语调中带着一丝失落道,“我怎么可能配得不上陆总……你应该清楚他的家世背景,他以后再婚也肯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

傅思俞轻声安抚恩同,“两个人如果相爱的话,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拦的,何况我妹妹这样的优秀。”

恩同摇摇头,“陆衍家并不是普通的家族

,他们不会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儿媳……还有,陆家的人一直希望陆衍能够和袁琪复合,现在一直都在劝说着陆衍……”

“那陆衍的态度呢?”傅思俞关心地问。

恩同如实回答,“陆衍跟我说过,他曾经想要挽留过他和袁琪的那段婚姻,但当时是袁琪坚持要跟他离婚,他已经努力过,所以,现在袁琪回头来找他,他不会再回头。”

傅思俞道,“陆衍和袁琪的感情过去的确很好。”

恩同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想过要跟陆衍走到一起,尽管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感觉­性­格很合得来,但我感觉他最终还是会跟袁琪复合的。”

“那你现在跟他的关系是?”傅思俞认真地问。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啊……”恩同理所当然地回答,却不知道她此刻已经赧然红了脸。

傅思俞捕捉到了恩同脸上试图掩藏的一丝羞涩,“你没有骗大姐?”

“当……当然没有!”

“真的?”

恩同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本身的羞赧加上说谎的紧张,让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傅思俞大约已经猜到恩同和陆衍之间已经发生过什么,她正要问清楚,这个时候,宾客席传来了一阵***动。

是新人占至维和温清影终于出现了。

他们此刻从一辆加长型的林肯婚车上下来,身穿一袭白­色­婚纱的温清影此刻漾着优雅的微笑挽着占至维,而占至维的脸上也呈现着淡淡的笑意,两个人看起来极为的般配。

“大姐,我还有事……你等会儿看到清影的时候替我跟她说声抱歉,我先走了。”恩同趁着人群的***动,迅速开溜。

“恩同——”傅思俞的叫唤声顿时淹没在***动的人群里。

傅思俞无奈摇摇头,唯有把目光重新投向占至维和温清影。

他们已经走到用玫瑰花瓣铺设成的庄严的地毯上,慢慢朝地毯的末端牧师所在的位置走去。

天空中依时下起了满天的花雨,所有的宾客在此刻都默契地保持了安静,祝福地看着这对匹配的新人……

温亦儒夫­妇­在牧师台下轻轻拭着眼泪,似乎十分感动这一幕。

傅思俞淹没在诸多的宾客之中,但占至维和温清影都在路过傅思俞的时刻,却在人群里注意到了身着一袭淡紫­色­修身礼服的她……

当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掠过她时,她以微笑给予了两人祝福。

婚礼的程序并不繁琐,走过红毯便是听牧师念结婚誓词。

傅思俞远远地看着他们,在听到牧师在问他们是否愿意嫁或娶对方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泛了泪。

等到占至维和温清影都跟牧师说“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她一直控制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便无法控制地滑落了下来……

她总觉得两个人站在牧师台下听牧师宣读结婚的誓词,这是非常神圣的一件事……

因此,她为这样的一幕而感动,同时她在心底默默祝福这两人最后能够获得幸福,不管占至维和易宗林之间会有怎样的较量,她始终都不会忘记占至维曾经对她的帮助,她永远都都会在心底把占至维视作朋友。

内心的感动趋势傅思俞在这一刻从手包里将手机拿了出来。

是的,傅思俞想打电话给易宗林。

此时此刻,她很想要听听易宗林的声音。

然而,在号码拨出去后,傅思俞的时间里却传来了一道手机无法接通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料想到易宗林此刻可能在公司开会,傅思俞没有再打过去,她盈盈的泪眸,紧紧注视着台上的那对新人,在心底不断地对他们抱予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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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婚礼现场回来,傅思俞并没有直接回家。

她突然很想易宗林,禁不住来公司找他。

由于她从恒集团的地下车库就直接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来总裁的专属办公楼层,所以除了公司的保安,并没有人知道她的到来。

在办公室里没有看到易宗林的身影,她以为易宗林在开会,便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申秘书是上来拿份文件时看到她的,十分意外,“夫人?”

傅思俞从沙发上站起身,微笑面对申秘书,“抱歉,没打声招呼就来了……kingsly他开完会了?”

“开会?”

“是啊,kingsly没在开会吗?”

申秘书随即恭敬地回答,“夫人,总裁下午并不在公司啊!”

傅思俞微微皱眉,“他

不在吗?”

申秘书点头,“总裁早上的时候就说过下午不来公司……我还以为总裁是打算今天留在家里陪夫人。”

“他中午就已经打电话回来说下午不会在家,他也知道我今天下午要去参加占总和清影的婚礼,所以,他现在应该不在家里。”

申秘书疑惑,“可是总裁今天下午也没有外出的行程。”

“没关系,我再给kingsly打个电话。”

“那好,夫人……您要喝点什么,我让助理送上来。”、

傅思俞摇摇头,亲和道,“不用了,你快去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了。”

“那夫人您若有什么吩咐就按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找我,我先下去忙一会儿。”

“好的。”

直到看到申秘书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傅思俞才轻轻叹了一声,在脸上流露出一丝失落。

他去哪里了呢?

她现在好想见到他哦。

可惜的是,傅思俞再给易宗林打电话,易宗林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的状态,最后,傅思俞只好跟申秘书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公司。

……

晚上七点,在傅思俞站在镜前端详着自己时,易宗林终于出现了。

她换上了一袭剪裁别致的珍珠白的晚宴礼服,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佣人已经被遣走。

在她回过神,发现有人进房间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由后抱住。

这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手臂之力,熟悉的体温……都教傅思俞不用看镜子里的某人,也知道此刻抱着她的人是他。

“宝贝……”

他宠溺地唤了她一声,头已经埋进她的颈项,去汲取他颈项间的馨香。

她握住了他的手,咕哝,“中午不回来吃饭就算了,晚上也不回来吃饭……”

某人这才从她的颈项间抬起头,黑沉­精­亮的眼眸带着一丝邪邪的笑,“申秘书跟我说你下午去了公司找我……怎么,没看到我,生气了?”

傅思俞轻轻挣开他,继续端详着镜中穿着这身整体散发着一丝俏皮气息的白­色­礼服,平静地道,“没有生气,就是下午没有联络到你,有些担心你。”

易宗林长臂一身,把傅思俞搂了过来,然后抱着她坐在了白­色­大床的床沿上,轻哄道,“我能有什么事……”

傅思俞惬意地坐在易宗林的大腿上,任由他宠爱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嘀咕,“你在外面的时候,申秘书和东方通常都会跟着你,可是今天他们都没有跟着你,加上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

易宗林掬起傅思俞的手疼惜地吻了一下,歉意道,“我今天约了商盛银行的行长出去打高尔夫,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对不起,教你担心了。”

傅思俞抬起清致的脸庞,冲易宗林恬淡一笑,“夫妻之间不用说对不起……但是下次别再让我担心你。”

“嗯。”

傅思俞随即离开易宗林的腿,道,“刚好你回来了……这几件礼服我看着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选哪件,你帮我挑选一件吧!”

她把床上的礼服都往身上比划,要易宗林从中挑一件。

易宗林把脖颈上的领带松了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身上这件不好吗?”

傅思俞一愣,“你是说我身上这件珍珠白的?”

易宗林点了下头,“这件礼服很漂亮,也很衬你的身材。”

傅思俞把手里所有的礼服放了下来,重新站在镜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然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易宗林随即从床沿上起身,由后轻扶她的肩膀,“怎么了,这件礼服不和你的心意?”

此刻,傅思俞一瞬不瞬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的皮肤生来就很白皙,所以白­色­是最适合她的,加上她腰很细,这件白­色­礼服腰部镂空的设计也很能凸显她的身材,但是,这件礼服的剪裁给人的感觉是俏皮活泼的,尽管她穿着也不会觉得年龄不适宜,还能展现出平常在她身上少见的年轻活泼,但她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因为这身礼服让她想起了思翎……

刚刚她穿着这身礼服站在镜前的那一刹那,甚至连她自己都以为镜子里的人是思翎。

在她的印象里,思翎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活泼俏皮的,所以,这件礼服是适合思翎。

“这件我自己不太喜欢……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傅思俞从其他几件礼服里拿出了另一件白­色­的,风格显然和她身上所穿的这件不同,更显是端庄和气质。

易宗林点了下头,“这件也不错……”

“只是不错?”傅思俞转过身,拧眉。

易宗林一声轻笑,俯低头在傅思俞的颊上亲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老婆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傅思俞这才满意,那我去换衣服了。

易宗林拍了一下傅思俞的ρi股,“去吧……”

傅思俞这才抱着礼服去了浴室。

在傅思俞换衣服的时候,易宗林抬起眼眸望向了落地镜,刚才傅思俞穿着那件白­色­礼服的模样在他的脑海中掠过,他看着镜子,陷入了几秒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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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参加占至维和温清影婚宴的路上,身着一袭纯白拽地礼服的傅思俞靠在易宗林的肩膀上。

易宗林疼惜地挽着她,左手与她的右手十指相扣。

今天看到占至维的婚礼让傅思俞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丝触动,她开口道,“kingsly,如果我以后还能够怀孕的话,我想再为你生个孩子。”

易宗林的下巴地抵着她的额,柔声问,“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傅思俞静静地看着车窗外渐渐后退的城市霓虹,嘴角浅浅地弯着,“不管是第一个孩子,还是第二个孩子,都不是在我们希望有的时候来到我们身边的,虽然我们都很疼爱他们。”

易宗林怜惜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我不希望你再承受生子的辛苦。”

“我觉得这并不辛苦……”傅思俞恬淡地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们都不怕。”

“但是我怕。”

傅思俞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易宗林望进她清澈的眸底,嗓音微沙,“如果不是你的身体无法做流产手术,我不会让你冒险去生第二个孩子……生prince的时候,已足以让我胆战心惊。”

易宗林眼中的在意,让傅思俞恬淡地轻轻一笑。

易宗林把傅思俞按进了自己的怀里,疼惜地抵着她的额头,“宝贝,我们此生有这个两个孩子就够了。”

傅思俞静静地靠在易宗林的怀里,听着他胸膛上的心跳声,满足地闭起眼,“kingsly,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

易宗林低头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我应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什么道理?”

“珍惜眼前人。”

“对啊……”傅思俞睁开了眼,抡起拳头在易宗林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你以前完全不珍惜我……也只有我傻傻的愿意再跟你走到一起。”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思俞,未来,我们牵手好好走过这一辈子。”

傅思俞点点头,满足地偎进他的怀里。

易宗林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额,目光里皆是疼爱。

ps:今晚还有一更,五千字,今天一共更新一万五!

大结局4 我不允许任何人的觊觎我太太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占至维和温清影的婚宴现场,可以说集聚了整个美国的名流绅士。

傅思俞并不畏惧这样的场合,但是看到这些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人此刻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仍旧会感到紧张。

但是,她的手挽着易宗林,这个被全世界人所熟知的恒集团总裁,在从进门就一直被那些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名人恭维和奉承的男人,让她站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紧张,因为她只需要跟着他,就感觉自己的气场也跟着他强大了起来。

易宗林是个不爱出席交际场合的人,他对人的疏离冷淡是出了名的,他的目中无人更是曾经不止一次被媒体报道,所以,面对诸多上前来奉承他的人,除了出于礼貌地点了下头,他几乎没有开口跟这些人说过一句话躏。

易宗林之所以会出席今晚占至维和温清影的婚宴,主要是看到温亦儒父女的面子上。

所以,在温亦儒夫­妇­举着杯走向易宗林的时候,易宗林才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抹笑崾。

“欢迎,欢迎……易总,不胜荣幸您愿意来参加小女的婚宴。”

易宗林接过侍者递来的酒,跟你温亦儒轻轻碰了一下,“温老不必这样客气……我跟温老你一直都保持着生意上的良好合作,又和令媛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自然要亲自过来祝贺。”

“易总,你和至维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不愿意多谈,毕竟这是至维自己的生意,但是至维的办事手法若有得罪易总你的地方,我这个岳父代至维跟你说声抱歉……”温亦儒看起来极为诚挚地道,并一口把杯中的酒饮尽。

从温亦儒和易宗林的交谈中傅思俞就可以看出,温亦儒果然不愧是叱咤在这商场几十年的佼佼者。

他明明对占至维这个女婿爱不释手,却在言谈中处处捧高易宗林,除了易宗林本身温亦儒不敢有丝毫得罪外,温亦儒实则也是想为锋芒毕露的占至维收敛一些锋芒,当然,温亦儒的立场不代表占至维的立场,将来占至维若和易宗林有商业上的冲突,温亦儒恐怕还是要站在占至维那边的。

“温老你说哪里的话……生意场上,哪有得不得罪,只有胜利和失败,我很佩服占总这个竞争对手,另外,我和占总也曾经有过合作,那次合作下来也是十分愉快的,我还期待着能跟占总有机会再合作呢!”

直到听到易宗林的回答,傅思俞才发现她刚刚对温亦儒的猜测竟是表面的,原来温亦儒刚才的那番话其实是在试探易宗林是否已经有把握胜占至维,但易宗林显然已经猜到温亦儒的目的,回答的显山不露水。

温亦儒听完后呵呵地笑,“我也十分期待至维能和易总您有合作……”

“哎呀,今天这样美好的场合,你们两个就不要谈公事了……易总,这位就是您的夫人吧?”温夫人显然也是个不涉猎生意场的人,她完全就没有听懂易宗林和温亦儒刚才的暗流汹涌,她拉着傅思俞的手,亲切地问。

傅思俞礼貌跟温夫人点点头,“您好,温夫人,您可以叫我思俞。”

温夫人连连点头,“我知道你叫思俞,报纸上经常都能看到呢,还有呀,清影老跟我说她很喜欢你呢……”

……

跟温夫人聊完以后,傅思俞明白了温清影的­性­格为什么会那么讨人喜欢,因为温夫人是个很慈爱很温婉的人,在去应酬其他的宾客前,温夫人还不忘叮嘱她有空去他们家吃饭。

易宗林见傅思俞微微失神,搂着她问,“怎么了?这样盯着清影的母亲看?”

傅思俞回答,“我觉得清影的母亲好和蔼,就像我妈妈……在没有发生去你们家报复的事情之前,她也一直是这样温婉和蔼的妈妈。”

“你会怪我吗?”易宗林凝着她,突然这样问。

“什么?”傅思俞扭头,看着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更显得五官俊逸的易宗林。

“如果不是我当年威逼你父母,你父母也不会选择畏罪自杀……”

傅思俞摇了摇头,在晚宴现场梦幻的灯光下,她与他的目光交汇,“你并没有对我爸妈赶尽杀绝,你只是希望知道幕后凶手,而我父母的死,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愧疚和自责……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还有他们无法接受他们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这一刻,易宗林没有说话。

傅思俞伸手轻轻捧住了易宗林的脸,抚慰他道,“我早已经知道你和我爸妈的死无关,所以,对于曾经怀疑你伤害我父母这件事,我一直欠你一声抱歉。”

易宗林仍旧没有说话。

傅思俞这才发现易宗林此刻处在微微失神的状态。她捧着他的脸,“kingsly,怎么了?”

易宗林回过神,那刚才的深思敛进眸底,“过去的事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嗯。”

易宗林低头在傅思俞的­唇­上啄了一下。

这一幕,偏巧被走过来的陆衍和恩同看见了。

陆衍大老远

就啧啧地道,“易总和易总夫人要秀恩爱,那也得看场合啊……今晚可是占总和温小姐的婚礼现场,易宗林刚才那一吻已经惹得几十双的眼睛在注目,这可是要抢了今晚新郎和新娘的风头啊!”

傅思俞向来腼腆,被陆衍这一挪揄,立刻就红了脸。

易宗林的手仍执意地放在她的腰上,甚至宠溺地望着她,完全不顾忌周围投过来的无数目光。

恩同挽着陆衍,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傅思俞的目光,这更让傅思俞觉得下午的猜测是对的,她决定找时间跟陆衍单独谈一谈。

在四个人聊天说话的时候,一对新人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相较白天的纯白婚纱,晚上的温清影换上了一袭红­色­的无袖修身长裙,更散发出一股新嫁娘的端庄和妩媚,带着微笑亲昵挽着占至维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她此刻是幸福的。

“清影,你今天穿婚纱的样子简直美呆了,现在也好漂亮……”恩同的一声赞赏,打破了占至维和易宗林之间存在着的僵硬。

“谢谢……谢谢你们能够出席我和至维的婚礼,易总,陆总,思俞,恩同……我们夫妻敬你们一杯。”温清影主动执起酒杯,微笑跟大家碰杯。

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杯,唯有易宗林和占至维手里执着的酒杯始终没有动。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

然而,易宗林和占至维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在身边的女人都轻摇着他们的手臂提醒他们时,他们终于举起了杯。

在喝完这杯酒后,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占至维,“很荣幸易总能够出席占某的婚礼,乘此机会,刚好有些公事上的问题想跟易总你单独聊一聊,不知道易总你是否有这个时间。”

易宗林嘴角微微一勾,“十分乐意。”

“那你们去吧,我也想要跟思俞和陆总夫­妇­聊聊天……”温清影松开了一晚上紧挽着占至维手臂的手,温柔地道。

占至维没有忘记在温清影的颊上落下一吻,让在场所有的宾客看到他们恩爱,这才跟易宗林走向了婚宴现场的阳台。

……

看着在阳台上交谈的二人,恩同疑惑地道,“大姐,清影,姐夫和占总最近在事业上争锋相对,两个人现在不会是在撕破脸吧?”

傅思俞和温清影同时回答,“不会。”

恩同为她们两个的异口同声而惊奇。

傅思俞和温清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笑了,傅思俞率先说,“他们或许谈论的是公事,但他们绝对不会撕破脸。”

温清影附和点头,“占至维这个人绝对也是不屑遂皮功夫的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衍拧起了眉,在此刻开口,“但我觉得他们之间的硝烟蛮重的……依我的猜想,他们此刻交谈的必定不是公事。”

易宗林和占至维是不可能在公事上产生战争硝烟的,因为他们是同一类自负的人。

恩同好奇地问陆衍,“那是什么事?”

在恩同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占至维深邃的目光朝傅思俞这边看了过来。

下一秒,大家的目光全都凝聚在了傅思俞的身上,然后,就连恩同也不需要再去探究答案了。

温清影望着占至维,渐渐敛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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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占至维收回穿梭过重重宾客而凝注在傅思俞身上的目光,清冷地开口道,“思俞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挑拨她和你的关系,但我想,易总你心知肚明。”

易宗林幽深沉静的目光看着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夜晚城市的光亮给她蒙一层美丽的光影。“你尽可以去做,但你觉得,在失去了思俞信任的你,现在还可能让思俞信服你说的话吗?”

占至维深沉的眸子幽冷地眯成一条线,冷睨着易宗林完全没有表情的侧颜,“看来我低估了易总你的心思……你早就猜到我会趁你去英国追思俞的时候把天时景城的项目夺走,你却有意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原来是为了让思俞失去对我的信任。”

“我说过,思俞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觊觎她。”易宗林没有转过头看占至维,卦执起手边的酒,轻描淡写却蕴含着他独有的狂妄和霸道道。

“你真的在乎思俞?”占至维的眸­色­转为­阴­寒。

易宗林把手搁在了阳台的护栏上,冷傲挑眉,终于看了占至维一眼,“这个问题我似乎只需要回答思俞。”

“依靠欺骗去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你真的觉得心安理得?”

易宗林冷漠地看着占至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好整以暇地道,“占总你指控我欺骗思俞,莫非我的心占总你能够看透?”

占至维冷声地道,“你欺骗了思俞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易宗林邪冷哼一声,“我却觉得占总你并非看透了我的心,而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惦记着别人的妻子,臆想着这个女人的丈夫不爱她。”

“易宗林!!”

面对占至维森冷的面庞,易宗林仍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我说错了吗?占总,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我很爱我的太太!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觊觎我太太目光。”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思俞。”

“是吗?”易宗林撇嘴一笑,“可她的确是我的妻子,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

占至维面­色­铁青,“你这样伤害一个爱你的女人,你难道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

易宗林因为占至维此刻的话,脸上漾着的那抹淡笑逐渐敛去,深沉­阴­冷的目光睇着占至维,“我再一次提醒你,占总……我爱我的太太,我太太也十分的爱我,我们之间,必定会相携走到人生的尽头。”

占至维望进易宗林黑眸底的深不可测,眉心紧紧地蹙起,“我不知道你对思俞还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你只是想要把一个替你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留在身边,但如果你对思俞的爱并非是纯粹的,我相信老天是不会成全你的。”

易宗林一声长笑,随即把手里的酒杯递予一旁路过的侍者,嘴角勾着笑道,“那看来你要失望了……因为如果真是这样,老天就会给我和思俞一个美好的结局……不过现在看来的确是的,思俞她就要嫁给我了,成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恒集团总裁易宗林的妻子。”

“我发誓,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害思俞分毫。”

易宗林嘴角的笑意更深浓了,“占总,我很感谢你曾经在我不再思俞的身边时照顾她,但是今后,我想你应该避讳了……毕竟,你也已经结婚了,该考虑一下你身边人的感受了。”

说完这句话,易宗林没有回头的,径直迈开了步伐,朝傅思俞此刻所在的方向走去。

占至维深深注视着易宗林离去的背影,眸底迸­射­出­阴­骇森冷的光芒。

……

傅思俞正在跟温清影说话的时候,腰突然被一道熟悉的手臂搂住了。

易宗林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傅思俞微微红了脸,顿时也停下了跟温清影之间的谈话。

“在聊什么,聊得这样开心?陆衍和恩同呢?”易宗林温声问她们。

温清影回答,“没什么……就是女儿家的事,陆衍临时有事,就跟恩同先走了。”

易宗林温和地目光看向温清影,“我今晚多喝了一些酒……介意我带思俞先回家吗?”

看到易宗林眸底对傅思俞的疼惜,温清影摇摇头,笑着说,“不介意……万一你醉了,我可不想思俞搀着你回去。”

傅思俞愣了愣,蹙眉,“kingsly你的酒量这样差吗?可是我好像没有看过你喝醉的样子……”

温清影笑一声,“是吗?但是我可看过kingsly酩酊大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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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5 你只会是我的

? 第二百三十七章

路灯散发着朦胧的光影,随着车速,渐渐地向后退……

傅思俞闭着眼,依偎在易宗林的怀里,已经有些困意。

在这样安静的夜里,跟他独处在这静谧的车厢中,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大手抱着她的感觉,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及淡淡的酒味,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感觉。

禁不住,伸手又把他抱紧,整个人如小猫一样赖在他的怀里躏。

易宗林似乎正在想事情,因为她的举动而被打断了思绪,低头看了她一样,她闭着眼赖着他那可爱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宠溺抵着她的额问,“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傅思俞摇摇头,愈加埋在他的胸膛里,困意让她此刻含含糊糊地道,“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睡。崾”

易宗林笑一下,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那就这样睡……到家我再叫你。”

“好。”

易宗林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对她的疼爱溢于言表。

傅思俞弯起嘴角,连在睡梦中都是幸福的。

……

直到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她这才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她清楚地看到他英俊立体的五官……

忍不住伸手圈住他的颈子,由着他压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他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显得格外的黑沉、­精­亮,眸光灼灼得睇着她。

她染着困意的眸子迷离地望着他,声音软糯,“­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深深注视着她,一瞬也不瞬,道,“你只会是我的。”

她有些疑惑,因为这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的不是平常的***,而是一丝探究不清的深沉,好像是他内心的一些东西。

她正要开口问他是否有心事,突然,他低下头来,毫无预警地深深吻住了她。

他的­唇­瓣是炙热的,灼灼地贴上她的,一瞬之间男女间的最原始的欲念在彼此充斥着酒­精­的身体里发酵……

今天参加温清影的婚礼奔波了一天,她已经有些累了,但疲乏的身体还是禁不住被他引诱……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急切的他……

三两下就把彼此的衣服除去,她甚至来不及阻止他粗鲁地扒去她的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

小裤裤无辜地躺在地上,已经破损……

她苦笑不得,问他,“你­干­嘛啦……”

他再一次猝然低头吻住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激烈,狂迟……

他使出的力道那样的用力,让她的手腕感觉到生疼,可她根本没有机会跟他说出口,因为她所有想说出的全都被吞没进他的两片薄薄的­唇­瓣里……

她渐渐地招架之力,被他引领着,越陷越深……

他从她的­唇­狂烈地往下吻,下巴,颈子,锁骨,xiong……每一次敏感的肌肤他都不放过。

在她的身体因为他激烈的索吻而产生如电流滑过般的战栗时,他猛烈地冲撞了进来。

他那样的狂烈,一下、一下有力地,每一下都教她深深感受……

而她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由他带领着攀上欲wang的最顶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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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是在易宗林温暖的怀里醒来的。

疲累让她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但明亮的光线刺激又让她没有办法在继续睡下去……

最终眼皮在挣扎了几秒后,慢慢地张了开来。

一睁开眼面对的就是某人俊逸的面容,这让她感觉十分的安心,忍不住又朝他的怀里窝了去。

易宗林向来也是个浅眠的人,几乎她动的时候就已经吵醒了他,在她窝向他的时候,他虽然未睁开眼,却低头在她的发上亲了一下,“醒了?”

想起昨晚的狂烈,她禁不住红了脸,想问他昨晚是怎么了,又因为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去问他,最后只从嘴里慵懒地逸出,“外面太阳都这么大了……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晚点再去。”

“哦。”

想到昨天一天女儿都是交由佣人照顾的,她有些不放心,随即坐起酸痛的身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外露的春光,拾起地上他的衬衫穿上。

易宗林健实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就将她拉回了他的怀里……

她连衬衫扣子都还没有扣好,就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胸膛上,登时有几分的羞窘,“喂……你­干­嘛啦?”

易宗林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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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睡?”

“不要了……”她拍拍他的手,“我要女儿……”

“女儿有佣人照顾着,你可以放心。”

她坚持把易宗林的手拿开,道,“虽然我母­乳­不多,但我希望尽可能的给她吃母­乳­……”

“不累吗?”他从慵懒中睁开眼,魅惑地看着她。

她随即捏了捏他的脸,“晚点再跟你算账……”

某人惬意的一声笑。

她连红到耳根子,立即从他身上起身,未免某人等会儿耍赖,她扣着衬衫扣子,直到冲到浴室门前,这才跟他做了个鬼脸,以昨晚的事说他,“­色­情狂。”

某人依然是笑,毫不羞耻的样子。

她捂着泛红的脸,只露出两颗眼睛,羞赧地走进浴室。

……

客厅。

傅思俞坐在沙发上,把怀里的小糯糯逗得咯咯直笑。

安嫂忍不住道,“夫人,还是妈妈最亲……我昨天逗了这小家伙一天,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得开心呢!”

傅思俞愉悦地道,“是吗?糯糯,昨天是不是想妈咪了,所以没有跟婆婆笑呢?”

小糯糯挥舞着小手,似乎在回应着傅思俞,小嘴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傅思俞见状,赶紧抱起女儿疼惜地亲了一下,哄道,“不能哭哦,小淘气,妈咪最害怕你哭了……妈咪答应你以后去哪里都把你这个小淘气带着好吗?”

小糯糯却没有被傅思俞哄住,小嘴更瘪了下来,下一秒,哇啦一声就哭了起来。

傅思俞随即把小糯糯抱了起来,轻摇着,“哦……糯糯不哭……糯糯不是小淘气,是小公主……”

傅思俞一这样哄,小家伙下一秒果然就停止了哭声,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好像跟傅思俞说她就是小公主。

安嫂站在一旁禁不住笑出声,“夫人,我看吶,你是生了个爱撒娇的小淘气……”

傅思俞被安嫂的话逗笑,道,“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像谁的……我小时候可不爱撒娇的。”

“是吗?”

突然Сhā--入的一道磁­性­温和的男声打断了傅思俞和安嫂的对话。

安嫂见到是男主人,连忙低下头,恭敬地退到了一边,“易先生。”

这一秒,易宗林已经伸手把傅思俞揽住,亲昵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挪揄道,“女儿爱撒娇的个­性­不是随你,难道是随我?”

傅思俞顿时窘迫,没好气地瞪某人,“我爱撒娇?”

“嗯哼。”易宗林一本正­色­地点头。

傅思俞拧起眉,“貌似……我跟你认识这么久,我好像没有跟你撒娇过。”

安嫂见两人恩爱的样子,很识相地从傅思俞的怀里把小糯糯抱了去,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傅思俞抡起粉拳在易宗林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喂,易总,你可不能乱说话……”

“呃,我想想……”易宗林沉吟了一下,“好像昨晚就有人跟我撒娇,说……”

傅思俞突然伸手捂住了易宗林的嘴,双颊瞬间染红,阻止着某人继续说下去,“你……”

可恶!

有人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昨晚若不是跟他撒娇求饶,她今早根本就不用起床了……她直到现在全身还都是酸痛的呢!

易宗林随即把傅思俞抱住,俊颜上呈现邪肆的笑,“逗你呢……怎么脸皮那么薄。”

被易宗林这样一说,傅思俞的脸颊更红了,索­性­的是他们的身边现在没有佣人,让她可以更加堂而皇之轻捶他的胸膛,“是有人太无耻。”

易宗林一道爽朗的笑。

傅思俞随即帮他理好领带,道,“你现在要去公司了吗?”

易宗林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点点头,“中午应该能赶回来陪你和儿子吃饭。”是的,今天是周末。

“嗯,prince还在睡觉……你最近这样忙,经常都是早出晚归,儿子也惦记跟你相处的时光,如果你下午能回来陪儿子,儿子会很开心的。”

“嗯。”易宗林低头在傅思俞的­唇­上啄了一下,“那我去公司了。”

“你不吃早餐么?”

“不了,我不饿。”说完,易宗林离去。

傅思俞眷恋地凝望着易宗林离去的挺拔背影,满足于现在这样简单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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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刚踏出别墅大门,申秘书就已经从车子的副驾驶位下来,恭敬地替易宗林打开车门。

在易宗林坐进车厢后,申秘书这才开口,“总裁,昨天您要我发的声明已经有效果了……今日恒集团的股票已经大幅上涨,公司的董事也都很是满意……不过,外界有一些声音在质疑恒集团是否还有这笔资金去收购faer集团,毕竟在金­色­海岸的项目上我们已经损失了几十亿……另外,faer集团的总裁在昨天下午就已经打电话约见您,因为他们此前并无对外宣布出购。”

易宗林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这里去商盛银行只需要半个小时。”

“是的,总裁。”

“那好,一个小时以后安排faer集团的总裁来见我,在跟琼斯谈完后。”

琼斯就是商盛银行的女行长,跟易宗林的交情不浅。

“是,属下现在就安排。”

易宗林随即闭上眼休憩。

在申秘书打完电话后,易宗林又吩咐,“跟琼斯的见面保密,另外,近期我不希望思俞的手机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电话,比如占至维。”

申秘书立即恭敬低头,“属下会处理好这件事。”

……

唐舒曼直到看到易宗林的车离去,这才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戴着墨镜,久久凝视着易宗林车消失的方向,直到有人看见她,“唐小姐?”

唐舒曼这才回过头,看向此刻站在门口的安嫂。

安嫂怔愣许久,才走到了唐舒曼的面前。

唐舒曼随即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微微泛红的眼眶,看着昔日曾经服侍过自己的管家。“安嫂。”

安嫂凝注着唐舒曼憔悴苍白的脸庞,无法置信她是以前那个美丽雅致的女主人。“唐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安嫂对唐舒曼出于礼貌,依然保持着过往的恭谨。

唐舒曼倚在车前,抬眸望了一眼眼前这栋三层高的梦幻别墅,“这是kingsly为傅思俞准备的别墅?”

“呃……是。”

唐舒曼痴痴笑一声,“他真用心……生活在这样美好的家中,傅思俞的心情必定每日都很开心吧?”

安嫂没有回答。

唐舒曼深吸了口气,敛下脸上的悲伤,笑着对安嫂道,“你可以放心,我不是来找麻烦的,你也清楚,我不可能找谁的麻烦……我刚刚让人通报说要见你,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安嫂闻之松了口气,“唐小姐您请说,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忙的话。”

“谢谢。”唐舒曼以请求的语气道,“安嫂,你能不能帮我转告kingsly,今晚我会在我美国以前的住处等他,你告诉他,我只见他这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再***扰他。”

安嫂顿时面露难­色­,“这……”

唐舒曼连忙道,“安嫂,我只要你帮我带这句话给他,至于他来不来,我都会很感激你帮我带话的……”

安嫂轻轻叹一声道,“唐小姐,易先生马上就要跟夫人举行婚礼了……有些事,你应该想开一些。”

“安嫂,如果我能够想开的话,我就不会在割过手腕,还依然想要来见他……”

安嫂怔然地看着唐舒曼,“唐小姐你是说……”

唐舒曼悲伤地笑说,“你想象不到吧,安嫂,kingsly是这样绝情的一个人……对于我的生死,他无动于衷。”

安嫂久久地愣在原地。

唐舒曼伸手拭去眼角溢出的泪痕,微笑着道,“安嫂,若不是我根本打不通kingsly的电话,也无法接近他,我不会来这里麻烦你……请你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我跟你发誓,我绝对没有破坏kingsly和傅思俞的意思……我只是希望能够再见kingsly一次,亲口跟他说声再见,因为在一个月后,我会去南非的贫民窟帮助那里的儿童,我只是想在离别以前见他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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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晚还有一更。

大结局6 她该怎么办?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夫人。”

傅思俞正准备去儿童房看prince醒来没有,安嫂唤住了她。

傅思俞停下步伐,“嗯?”

安嫂的脸上有些难­色­,“夫人……躏”

傅思俞微笑,“怎么了,安嫂?是有事吗?”

安嫂最后在心底挣扎了一下,开口道,“夫人,有件事我始终还是觉得应该先跟您禀告。崾”

看到安嫂脸上略微沉重的表情,傅思俞蹙眉,笑着道,“什么事啊?你说。”

安嫂咬了咬­唇­道,“我刚才见到唐小姐了。”

傅思俞一怔,“唐小姐?你是指……唐舒曼?”

“是的,夫人。”

傅思俞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在此刻慢慢淡去,“她刚刚来这里了?”

安嫂连忙回答,“唐小姐没有进别墅,她只是在外面见了我。”

“哦。”

提到唐舒曼,这又让傅思俞想起了前几个月前的事。

她刚回到易宗林身边之初,就已经看到唐舒曼经常给易宗林发短信。

尽管易宗林总是视若无睹,但唐舒曼的短信几乎没有停止。

她还记得有次唐舒曼发给易宗林的短信是关于自寻短见的,当时她看到这条短信只是一笑置之,而显然,易宗林对唐舒曼这样的短信也无半点的反应。

“夫人,唐小姐她让我出去,是有话让我带给易先生。”

安嫂的话拉回了傅思俞飘离的思绪,她微微锁眉,“带话给kingsly?”

“是的,唐小姐要我替她转告易先生,她今晚会在她在美国的住处等易先生,希望易先生能够去见她。因为她马上就要去南非了,此生恐怕不会再回来,她想跟易先生见最后一面。”

唐舒曼虽然心思诡谲,但她对易宗林的那颗心却是真实的。

她没有想到,唐舒曼居然直到今天依然还没有放下。

傅思俞问,“是她要你转告给易先生的?”

安嫂低下头,歉意地道,“对不起,夫人……唐小姐她跟我说她离开易先生以后过得很不好,我出于同情应承了她,但我思来想去,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办法瞒着夫人您把这样的消息告诉易先生。”

“她已经离开了?”

“是的……唐小姐,她……她看起来不是很好,十分憔悴。”

傅思俞沉默了片刻,“安嫂,谢谢你没有选择隐瞒我把这件事跟kingsly说。”

“对不起,夫人,是我考虑不周。”

傅思俞摇摇头,“与你无关,毕竟你们以前也算是主仆关系。”

安嫂连忙解释,“夫人,您千万不要误会,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只把唐小姐当做是易先生的亲人,我从未……”

傅思俞冲安嫂一笑,轻扶住安嫂的肩膀,“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思,一直以来你都对我很好,也帮了我和kingsly很多……”

安嫂这才放心下来,“夫人,虽然说易先生和唐小姐也有过一段从前……但易先生只有面对着夫人您的时候,眼睛里才会流露出男女之情。”

傅思俞点点头,“这样吧……唐小姐今天来这里的事,你就不要跟易先生提到了,至于她说的话,我来处理。”

安嫂疑惑道,“夫人您的意思是?”

傅思俞平静地挑了下挑,正­色­吐出,“我想我也是时候免去我丈夫身边的一些***扰,别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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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给唐舒曼打电话。

她没有表情地看着窗外的蓝天,心境如一汪平静的湖水。

在跟易宗林经历过这么多以后,她看待现在的每一件事情都比以前透彻了很多,也学会了坚强和冷静去处理所有的事。

手响了几下就接通了。

她不愿意跟唐舒曼周-旋,便开门见山地道,“唐小姐,我想你让管家转告给kingsly的那些话,其实你根本就清楚安嫂不会真的转告给kingsly,你不过是希望安嫂转告给我听,然后让我打给你这通电话吧?”

易宗林虽然不再理会唐舒曼,但唐舒曼想要见到易宗林也不是一件难事,她何须大费周折地要安嫂帮忙?

唯一的理由就是唐舒曼是想借由安嫂把那些话转达给她。

唐舒曼在手机那头轻笑着说,“傅思俞,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一些。”

傅思俞知道,唐舒曼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女人

,她的心计无非都是为了易宗林,所以,她并不想跟唐舒曼成为敌人。

傅思俞轻轻叹一声,平静对唐舒曼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想跟我说什么。”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但我觉得如果是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你,kingsly肯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只好让你自己打电话……这样,kingsly也不会去调查,不是吗?”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可以耐心地听着。”

唐舒曼笑了一下,“你现在必定幸福洋溢的准备嫁给kingsly了吧?”

傅思俞依然没有表情,沉默着。

“在跟你说这件事之前,我想跟你谈谈人­性­的话题……”

傅思俞依旧没有开口。

唐舒曼自顾自接着说,“傅思俞,没错,那些年我默默无闻地呆在他的身边,不求回报地由着他去报复你,跟你纠缠,其实我心底并非不在意,而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不能够去在意,因为我是那么艰难才能够留在kingsly的身边,如果我不善良大度,做个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女人,试图以这样的姿态来换取到kingsly的怜悯和同情,我根本就不可能一直留在kingsly的身边……所以,为了让我这样的形象能够升华,我不惜放弃了我跟kingsly的婚礼……你永远都想象不到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多么的艰难,我仅仅一步之遥就可以嫁给我爱的男人,但理­性­告诉我不可以踏出这样的一步,因为如果是那样,我得到的只会是这个男人的婚姻,而不是这个男人对我的爱,最终,我唯有选择放弃了这段婚姻……我那时候之所以有这样的勇气可以放弃这段婚姻是因为我清楚kingsly他不可能爱上你,而我一定能够依靠未来的日子来感动kingsly,所以在kingsly为了仇恨跟你纠缠的时候,我独自在法国协助mr古研究kingsly的病情。”

傅思俞因为唐舒曼提到易宗林不可能爱上她这件事而蹙起了眉,她缓声地道,“你对爱的理解定义是错的,一个人对你的怜悯和同情永远都不等于是爱。”

唐舒曼呵呵一笑,声音里蕴含着一丝凄楚,“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傅思俞,因为——kingsly对你不也是从怜悯和同情开始的吗?”

“你不需要跟我说这样的话,唐小姐,如果你觉得你直到今天还可以挑拨我和易宗林的感情的话。”

“我不是在挑拨你,傅思俞……也罢,我们还是先回到刚才我们探讨人­性­的那个话题上。”唐舒曼幽幽地道,“或许我曾经的确做过一些违心的事情来让kingsly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但我自认我并没有真正做过实质伤害你的事,但是傅思俞,你很清楚袁琪她帮我只是出于朋友之谊,她也从未做过实质伤害你的事,为什么你要破坏她和陆衍的婚姻?”

傅思俞错愕,“你说什么?”

唐舒曼哼一声,“别给我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陆衍和袁琪之所以会离婚,是因为陆衍觉得袁琪欺骗了她和你之间的友谊,这令陆衍十分的不满,因此他们夫妻才闹出别扭,最终导致离婚收场……我知道你必然会愤怒袁琪对你虚假的友谊,但你是否想过,袁琪跟陆衍已经孕育有一个孩子,马上他们就快拥有两个孩子,他们一直那样的恩爱,而因为你,他们起了争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到离婚的那一步,却没有为此劝说过他们一句,你这个人的人­性­就真的是纯净无暇的吗?”

傅思俞不断地摇头,双眸瞠大,无法置信,“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不知道陆衍和袁琪离婚是因为我,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性­格不合……”

唐舒曼立即怒斥,“傅思俞,你不要说一些这样无辜的话,如果你真的没有从中挑拨他们的婚姻或是冷眼旁观,你妹妹现在跟陆衍打得火热又是什么意思?众所周知在陆衍和袁琪离婚后,陆袁两大家族一直期盼着他们能够复合,但是现在,陆衍显然被你的妹妹勾去魂……”

“我不许你以这样难听的话来说我的妹妹……她跟陆衍现在是不是情侣关系我还不确定,但就算是,他们也是在陆衍跟袁琪离婚以后才发展的,我妹妹并无过错……”

“瞧瞧,还说没有挑拨……我想,你现在巴不得陆衍和袁琪再无复合的可能,这样你妹妹就能够顺理成章地嫁进豪门了……傅思俞,你的心计可不比我浅啊!”

傅思俞脸­色­泛白,冷声对唐舒曼道,“关于陆衍和袁琪离婚的事情,我会再去了解,但我的妹妹,请你停止你指责的语气。”

傅思俞可以承受别人对她的诋毁,但她绝对无法承受别人对她亲人的诋毁。

“好……”唐舒曼懒懒地道,“你非要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清高样子,我也无法可说……不过傅思俞,我必须要替袁琪返还你这一击。”

这一刻,傅思俞的脑子里仍旧萦绕的是陆衍和袁琪离婚背后的事实,她始终不敢相信。

在她沉静在思绪

之际,唐舒曼又开口,“原本我并不想要跟你说出这样残忍的事实,毕竟我虽然从未喜欢过你,但对于你曾经所经历的一切,我也全都看在眼底,内心跟你总有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在我看到自己的好友因为我失去了婚姻,而我自己为所爱的那个人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连死都换不回那个人的一丝怜惜,这让我心灰意冷,同时对你和对kingsly现在的恩爱心里也感觉极度的不平衡……所以,我想要亲口告诉你,傅思俞,如果你以为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拥有了kingsly的爱,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就算你现在拥有了kingsly的疼惜和宠爱,但你根本就不是kingsly心底最爱的那个人……”

傅思俞摇着头,不知道唐舒曼在说什么。

唐舒曼嗤笑一声,“我这样说你可能听不懂,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些……傅思俞,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kingsly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因为kingsly他心里最爱的人是傅思翎……没错,就是你的妹妹,曾经跟他有过无数美好回忆的亲妹妹……他才是kingsly心里最爱的那个人,而她永远都会存在于kingsly的心底,因为一个死去的人是最难从一个人的心底拔除的。”

傅思俞久久地怔在了原地,她拿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地颤抖,心脏忽然像停跳了一样,她用力摇着头,努力保持着冷静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唐舒曼,你一直都期盼能破坏我和易宗林之间的感情。”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何必要有这样大的反应呢?是因为其实你在kingsly的身上也一直都没有寻找到你想要的那份安全感吗?”唐舒曼冷冷笑说,“傅思俞,一个人他到底是不是完完全全爱着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我想你应该心底有数……不妨告诉你,kingsly这些年一直都难以忘记思翎,他还留了一张他和思翎在樱花树下牵手的合照,就放在他办公桌的抽屉你,你不相信的话,你不妨去找找这张照片……刚才我说,你在跟kingsly纠缠之初,我完全没有想过kingsly会喜欢你,那是因为我由始至终都清楚kingsly他心里一直爱着思翎,我以为他这辈子都很难再爱上别人,所以我不怕别人会从我身边把kingsly抢走,我更希望的是取代思翎在kingsly心底的位置,成为kingsly最在乎的那个人,但显然,我最后没有做到……”

傅思俞整个人已经无力地支撑在身旁的一个矮柜上,她的双眸无法置信地瞪圆,瞳孔呈现失焦的状态,手机在从她的耳畔慢慢地滑落。

“傅思俞,你没有赢了我多少,你只是因为比我幸运,能够怀上kingsly的孩子,所以你能够让kingsly娶你……但你现在得到的幸福,永远都不是真正的幸福,而且,你永远都不知道,你身边躺着的那个人是否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替身……”

手机终于从傅思俞的耳畔滑落,唐舒曼的声音还在手机里,但傅思俞已经听不见……

她的身子渐渐无力,最后沿着矮柜,整个人慢慢地瘫软,坐在了地上。

这些年所有跟易宗林之间的纠缠画面开始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每一句易宗林跟他说的话,此刻都清晰地回荡在她的耳畔……

一直以来都无法寻找到的安全感……

似乎在一刻寻找到了原因。

可是……

这不可能的……

易宗林说过他爱她,这一生他会好好的守护她。

他是骗她的吗?

不会的,他说过他从今往后都不会再骗她的……

怎么会这样……

他不爱思翎,他根本就不爱思翎……

他说过他第一眼认识的人是她,喜欢的人也是她,他曾经亲口跟她阐述过他和思翎之间……

他不可能骗她的……

不可能的。

眼泪冉然泪下,迅速沾湿了傅思俞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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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放心,绝无大虐哈!

大结局7 我只是想要好好爱你,思俞 ……

? “易总,我很乐意跟您合作……您放心,在资金方面,我们会给恒集团提供最大的便利。”

“那就谢谢你了,琼斯。”

易宗林起身,礼貌跟琼斯贴身。

琼斯回以易宗林贴面,“那我就先走了,易总。崾”

易宗林点点头,“好走……我会让我的秘书尽快到商盛银行跟你把贷款的事谈好。”

“没问题。”琼斯最后跟易宗林鞠了下躬,这才离去。

申秘书随即送别琼斯。

在琼斯走后,易宗林这才执起桌面看的咖啡,瞟了一眼一旁的东方倾,“什么事?躏”

东方倾是在半个小时前到这里的,但碍于易宗林在跟商盛银行的行长琼斯谈事情,东方倾唯有站在一旁等待。

东方倾低着头,恭敬地道,“老板,威尔逊跟我说,唐小姐她从法国来了美国……他觉得唐小姐会去找夫人。”

易宗林听闻,微微蹙起了眉,“威尔逊连一个女人都管不好吗?”

东方倾道,“威尔逊已经跟唐小姐来了美国,但他现在没有找到唐小姐,属下恐怕……”

易宗林放下了手里的咖啡,黑眸逐渐深沉。

这时候,刚刚送完琼斯离开的申秘书折返回来,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手机,语气略微的着急,“总裁……”

易宗林从思绪中回神,看向申秘书。

申秘书走到了易宗林身后,低头恭谨地道,“安嫂刚刚打电话过来,她说……说夫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突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

“什么?”易宗林皱起了眉。

申秘书把头勾得更低了,嗫嚅地道,“安嫂说她有些担心夫人,希望总裁您能够回家一趟。”

易宗林顿时起身,沉冷地走出了咖啡厅。

申秘书赶忙问,“总裁,那跟faer总裁的见面?”

“取消!”

只简单回答了这两字,易宗林已经迈出咖啡厅,坐进了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的车子里。

东方倾和申秘书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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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静静地看着床上的这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的那对男女从背影看,是那样的般配……

他们牵手徜徉在樱花树下,那画面梦幻而浪漫……

她仿佛能够通过背影看到他们的正面……

易宗林温和微笑,思翎一脸幸福,看起来是那样的恩爱和般配。

她一直以为这照片只有一张,但原来易宗林那里也有一张。

易宗林和思翎都把这张照片始终留着,这说明他们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候的回忆。

而如果,易宗林和思翎之间真像易宗林之前所说的,他根本由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思翎,他又怎么会把这张照片一直留到了今天呢?

唐舒曼没有挑拨,易宗林真的欺骗了她。

什么第一眼就已经认定是她……

什么由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思翎……

这些全都是他捏造的谎言。

为什么他要欺骗她?

易宗林……

明明不爱,却非说深爱?

他可知道,爱这个字眼从来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说的。

而她直到今天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无法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他的心并不纯粹……所以,即使他对她百般的好,她始终会想起他曾经对思翎的那份感情,因为,她曾经亲眼目睹过他们的恩爱。

如果易宗林此生并不爱她,他始终爱的人是思翎,她绝不会怨恨他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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