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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欲擒故纵:总裁,深度宠爱! > 第二百六十四章

第二百六十四章

乔志森不像是个坏人,但他的笑,绝对是­精­明的笑,看起来十分玩世不恭,却对所有的事都掌握在心中。

跟乔志森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很有乐趣。

温清影正想着乔志森这个人的时候,占至维已经跟艾弗森谈完公事,笔直朝她走了过来。

她身处的位置其实是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占至维却居然这样轻易就找到了她。

“乔志森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捏着香槟问占至维。

“谁?”占至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乔志森?他是艾弗森的朋友,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她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乔志森刚刚说他是特意来这里等她的,难道说……乔志森刚才真的是在逗她?“好可恶!”

占至维问,“你说谁?”

“呃,没什么。”她当然没有必要跟占至维探讨到她和乔志森之间的过往。

“对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和这位乔志森先生曾经差一点就做了夫妻?怎么,曾经的情人见面,也不好好聊聊?”占至维看着她,好像很是好奇地问。

她暗地里咬牙切齿,她与乔志森之间,众所周知,他必然也是十分清楚的,而他此刻居然在她面前说着风凉话。

这一刻她发现,占至维这才叫真正的可恶。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占至维已经扬声向那边打招呼,乔志森抬头看到他们微微一笑,于是停止跟友人的交谈,朝他们走了过来。

占至维他想­干­什么?他明知道她和乔志森见面只会尴尬。

而她刚刚好不容易才不用面对乔志森,此刻他居然又把乔志森招惹了来。

乔志森先跟占至维打了声招呼,才跟她点了下头。

她只好也跟乔志森点了下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乔志森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气氛违和,依然不羁潇洒的样子。

占至维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客气地道,“乔总,最近一次见面,还是三年前……这么久没见,乔总倒是愈发像极了你的父亲。”然后,占至维拿走她手中紧握着的香槟,对她说,“你酒量不好,少喝”

她发誓,占至维是故意拿走她手里的香槟的,因为他清楚她在乔志森的面前打算用香槟遮掩自己的窘境。

这样,她此刻便不得不面对着乔志森。

“是啊,两年前父亲把家族的事业交给我的时候,就一直叮嘱着我,让我有机会跟占总您好好学学……我父亲总说,论及现今商界,虽无人可以跟恒集团的易总匹敌,但易总­性­格低调,不与人为善,独来独往,论交际,论能力,我父亲对占总的称赞不已。”

“乔老是谬赞占某了。”说完这句话,占至维体贴地帮她去拿食物,但她内心十分清楚,占至维根

本是有心让她面对乔志森,再度陷入尴尬的境地。

“看来占总对你不错。”在占至维离开后,乔志森开口对她说,终于没有带着他往常的笑。

“嗯,还可以。”她含含糊糊地回答。

“你曾经跟我说,他并不爱你,我想问,现在还是吗?”乔志森的声音里有一丝对她的关心,“跟占至维这样的人在一起,必定会很累吧?因为你很难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她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乔志森前面的那个问题。

未免让乔志森看出她现在过得并不好,她直接回答乔志森后面的那个问题,“不难猜啊,他向来不会隐瞒我任何事,我们现在的感情很好。倒是你,现在过得如何?”

“你觉得呢?”乔志森居然反问她。

她如实回答乔志森,“你看起来跟过去一样,必定每天都过着潇洒自由的日子吧?”

“还行吧!”乔志森回答完她后,又笑了起来,“我说错话了,是在外的日子过得还行,在家的日子就烦恼了。”

她无奈问他,“所以……你的父母仍旧在逼你找寻另一半?”

“不,我已经找到了。”

她有些意外,“是吗?那怎么没有看到你带她出来?”

乔志森爽朗一笑,“有机会的。”

她终于能够松一口气,跟刚才不同,是真正松了口气。

对于单方面取消跟乔志森的婚礼,她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乔志森,加上乔志森绅士大度地放她走,她内心对乔志森更是存在着一份感激……而今她如愿跟占至维走到了一起,占至维更别有用心地在乔志森的面前跟她秀恩爱,这令她对乔志森的愧疚更深,现在得知乔志森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也就放下压在胸口的这块大石。

于是她再无尴尬地跟乔志森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乔志森因为友人的叫唤率先走开,她便一个人在原地等着占至维。

没多久占至维就端着食物朝她走了过来,问,“乔志森走了?”

她不知道他几个意思,撇开脸懒得理他,他居然耸耸肩道,“我还打算跟乔志森多聊几句,看看着这年轻一辈实力。算了,你想吃点东西吗?”

占至维明明是想她难堪,却假装若无其事。

她从他手里接过餐盘,望着他幽深的眸子,忽然有些害怕。

他借他人的手想要给她难堪,是因为她今日没有过问他就出席这个宴会吗?”

他还真懂报复……

如果她以后不小心得罪了他,会不会连怎样死的都不知道?

未来的路,让她心冷。

占至维看她半天没有说话,亲昵地搂住她的腰问,“在想什么?”

她身子一僵,他的手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得到,她脸­色­有些白地道,“不管你乐不乐意,在这三年你,我温清影都是你占至维的妻子。”

本来以为占至维会生气,没想到占至维居然淡淡笑了一声,道,“我本来的确不乐意,但是经过昨晚……我觉得有你在身边还是不错的。”说着他凑到她的颈边,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际,让外人看来是极其暧昧之姿,低嗄地道,“夫人,我又开始期待今晚了。”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唇­,脸红到耳根子。

占至维还打算再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群显然跟占至维颇熟的人走了过来。占至维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示意她跟人打招呼,但她就是连笑脸都没有露出一个,努力想要挣脱在他的手。

众人看到了她跟占至维闹别扭的这一幕,占至维无奈笑着跟众人解释,“我太太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气。”

众人看到占至维笑,也跟着笑了起来,男男女女却无不对她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她知道明天的新闻一定会有一版报道的是关于她和占至维的“恩爱”,那样他就成了一个好丈夫,被世人称赞,尊敬,引得一片喝彩,而她必定会被写成骄纵的豪门大小姐。

可谁会知道,在这段婚姻里,她才是被同情的那一个……该哭的人是她。

占至维在艾弗森女友的邀请下参与了今晚的慈善珠宝拍卖会。

她坐在他的身边,没打算跟他说一句话,可拍卖会上每拍一件珠宝,他都会柔声开口问她是否喜欢,做足了表面功夫。

虽然她没有看中哪样珠宝,他还是替她拍下了几件最为昂贵的,这让外人看来,他此刻真是费尽了心思在讨好她。

占至维“为”她拍下了全场最昂贵的珠宝,待会儿主持人势必会请她上去说话,未免真的到台上秀这虚假的恩爱,在其他人拍珠宝的时候,她挣开了占至维始终放在她腰上的手,提着黑­色­礼服的拽地裙摆,便径直离开了拍卖现场。

正好那个人把珠宝拍了下来,全场都响起了掌声,焦点也放在了那个人身上,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去。

然而,出了酒店她才意识到,她竟不知道去哪里。

她不想回家,家里好闷,她现在想出去透透气。

最后她决定是埃菲尔铁搭看看。

来到法国已经有一个多星期,她还没有近距离看过这象征着爱情的埃菲尔铁塔。

于是吩咐司机,驱车带她径直来到埃菲尔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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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站在埃菲尔铁搭的脚下,而是站在距离埃菲尔铁塔只有十多米的一个酒店看台上看着这庄严的铁塔。

夜晚漂亮的灯光将铁塔衬托得比平日更加的浪漫、美丽。

她迷醉地看着这一幕,风拂过她的脸,让她刚才在宴会上喝的香槟微微发酵,竟真的有了一些醉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本来是想摸摸脸是不是在发烫,却居然碰到了脸颊上的一丝冰凉。

居然是泪。

她怔了一下,才发现,视线早已模糊。

其实今晚并不算受了什么委屈,比起他曾经的绝情,比起他几个月来对她的冷淡,今晚他刻意给她制造的难堪、刻意跟她说的那轻-佻的话,这轻蔑又算什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越跟他生活下去,她的心就越脆弱。

她不明白,究竟她哪里做错了,才会让他这样的讨厌她?

抹去眼角的泪水,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风把她眼角残余的泪痕风­干­。

……

她是十点回家的,在回家的路上,她不经意想起了跟占至维的相遇。

同样是在今晚这样一个隆重的慈善晚宴上,父亲带着她……

父亲说她年纪不小了,应该出来见见世面,认识多一些的年轻人。

她当然很清楚父亲希望她多认识一些人的目的是希望她能够结交一个男朋友,因为她的确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

在那场宴会上,有两个人是全场的焦

一个是易宗林,另一个就是占至维。

他们现在是现今商界里叱咤风云的年轻总裁,又都拥有令人羡慕的英俊外表,自然让人无法从他们身上移开目光。

她还记得,父亲在跟人应酬的时候,她嫌无聊,便独自一个人到一旁找吃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名端着酒的侍者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她,她刚好弯腰在拿东西吃,一个不察,身子差点就摔倒……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气力攫住了她几乎倾倒的身子,同时一道清越磁­性­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没事吧?温小姐。”

她当时狼狈地抬头看着此刻扶着她的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第一印象是——谦谦君子,温文如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一见钟情,当时她感觉她的心都停跳了,瞪着有些害羞的眸子看了他很久很久。

他关心地问她脚是否有扭伤,全程一点大人物的架子都没有。

她记得她当时一句话都没有回答他,只记住了他的英俊,他的雅致,他的风度,他的光彩……

可惜的是,那一晚,她看中的人是他,而她父亲看中的人则是易宗林。

于是,在后来的日子里,父亲有意让她嫁给易宗林。

她自小到大都没有违背过父亲,唯有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

她本以为她和占至维不会再有交集,直到她跟易宗林做了朋友以后,占至维有天来找她。

她承认占至维一开始就已经明确地跟她说,他需要的只是她的帮忙……

她以为占至维想要对付易宗林,是为了在事业上能够打败易宗林,于是她听从了占至维的安排,去努力破坏易宗林和傅思俞之间的感情。

至于这期间跟占至维保持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也必须承认,占至维从未勉强过她……

只是,到最后她才知道,占至维原来早就心有所属,所以他一开始所说的好聚好散都是真的……而她居然由始至终都傻傻地期盼着,期盼能靠日久来生情。

想到这里,温清影轻轻叹息了一声,而后,靠在车的座椅上,疲累地闭上了眼眸。

……

温清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

她完全没有想到,打开门的时候,她会看到占至维穿着睡袍靠坐在床头上,看着她平常放在床头柜上无聊时看的书,因此她怔在了原地。

相较于她的反应,占至维却平淡多了,他连头也没抬,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平常看的就是这些?”

温清影好像这才从恍惚中回到现实,看了一眼

他此刻正在看的书,下一秒,她的脸庞迅速刷红。

天……

她平常是爱看书,也会把平日常看的书放在床头柜上,但占至维手里拿着的这本……这本是今天占母给她的。

早上占至维离开后,占母就把这本书给她,她收到这本书的时候真心窘迫,可又不好意思不收下,于是就把书放在了房间的床头柜上。

她没打算看这本书,想着找时间把这本书收起来,却不想,占至维今晚居然在家里睡。

她以为占母今早跟她说占至维打算以后每晚都呆在家里这句话只是占母为迎合她说的,没想到……

占至维把手里的书一扬,幽深如潭的黑眸斜睨着她,嘴角似有若无的那抹笑带着调侃,“《祝你好孕》?”

温清影脸­色­更红了,咬着­唇­,一个上前就把他手里的书夺了过来,道,“……这里是妈妈给我的。”

“哦。”占至维收起了调侃之­色­,正经地点了下头,“看来他们很想抱孙子。”

温清影没回答占至维的这个问题,把书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后,她准备去浴室洗澡,孰料,身子突然被床上的人一扯,迅速被某人抱住,两人一起滚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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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月每天都会保持六千字更新,喜欢此文的亲们记得多冒泡啊,喜欢的人越多,冰更新的也会越多。么么哒!

唯爱清影6奖励你的!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占至维压在她的身上,他略带着一丝兴味的狡黠目光看着她,“你好像很怕我?”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真真实实地露出了一丝恐惧。

“为什么怕我?我以为你一直以来都对我无所畏惧的。”他盯着她的双眼,又问。

她毫无表情,把头撇到了一边謦。

他把她的脸扳正了过来,逼着她面对着他。

然而,她还是不想正眼看他凡。

他并不知道,他今晚在宴会上刻意让她难堪,还说一学轻蔑她的轻佻之话,这让她心底十分的难受。

她的确很爱他……

但她还没有到要失去自尊爱他的地步。

“连这点委屈都受了不,今后还如何继续走下去呢?”他喃喃地道,然后,他理所当然抱起她,将她黑­色­礼服后面的拉链拉了下来,拨开礼服,他温热的­唇­轻轻地贴在她敏感的肩上,衣裳褪尽的时候他对她道,“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记得,永远都不能说后悔……”

……

她根本就无法抵抗得了占至维。

如果真有婚内***这一说的话,她认为占至维刚才已经犯了罪。

凌乱落在地上的黑­色­礼服,残破的贴身衣物,这无不说明着刚才的激烈……

而此刻,一切都已经平静下来。

她拥着被子,赤--­祼­的背却还是暴露在空气,此刻正背对着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正在洗澡。

他总是习惯在事后就去洗澡,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大部分男人在做了这样一番消耗体力的动作后,几乎都倒头就睡,而他之所以还能够有­精­神去洗澡,除了他体力好,另一个她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她和他以往用来宣泄身体需求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些女人往往滥--交不专,身体污秽,他事后洗澡便是自然。

她很清楚他此刻并非认为她污秽,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到目标拥有过的男人只有他一个,而他之所以选择去洗澡,只因为他要让她看见他对她的轻蔑。

可惜……

他真的小看她了。

她自小到大都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被挫折打败的人,更何况,她选择跟他组成这段婚姻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受尽他的折磨,所以,他想要她知难而退的如玉算盘是注定要打破的。

不过,他还是成功了……

他成功让她心里难受,让她起了自己的父母,怀念被父母保护在羽翼之下的日子。

眼睛真的很涩很­干­,还好她不是个爱哭的人。

他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背对着他,轻声问道,“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习惯戴那个吗?”

他有过其他女人这一点,她可以万分肯定。否则,她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技术怎么就会那么的娴熟呢?要知道,不管男人女人,第一次总会流露出一丝生涩吧,而那一晚,他几乎一整晚都在引领着她。

“哪个?”占至维挑起眉,明知故问。

尽管刚才已经历经了男女间最亲密的动作,当提到这令人双颊滚烫的话题时,她还是止不住红了脸。“如果你继续这样,很可能会让我怀孕。”她假装淡然平静地对他道。

他靠在床头上,她听到火机嚓的一声,她知道他此刻正在抽烟。“我以为这个问题你会考虑进去,或者说,这两天正好是你的安全期。但如果你并没有考虑进去,这两天也并非你的安全期,那你就应该祈祷我的小蝌蚪并不是那么容易着床,毕竟,流产手术对女­性­的伤害是很大的。”

她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慢慢地回过身。

环绕在周围的薄薄烟雾让她看着他有些模糊。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他是在警告她,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如果怀上了,那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去做流产手术。

她咬了咬­唇­,望着他的眼眸,渐渐失去焦距。

这一夜他均匀平稳的熟睡呼吸在她身边,这是她过往梦寐以求的画面,她却一整晚都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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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天亮边才勉强睡着,本来以为她醒来的时候占至维必定已经离开了家,却不想,她睁开眼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正在换衣服。

想到他昨晚在她抵抗时的粗暴,看着站在落地镜前西装革履的他,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她若是告诉思俞他其实表里不一,

不知道思俞还会不会愿意跟他做朋友呢?

忿忿的,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因为要遮住上身的春光,以致捞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十分的艰难。

这个该死的男人,比他先起来,居然也不愿意帮她把地上的衣服捡一下。

占至维已经系好领带,从落地镜里看到她,于是也不急着换上西装,俊逸非凡地走向她。

她没有料到他会走过来,脸立即染红,如煮熟的虾子,赶忙停下手边的动作,紧紧拉着被子包裹住自己。

占至维在床沿上坐下,挑眉瞥了一眼地上最后一件未被拾起的她的衣物——黑­色­蕾丝底-裤,嘴角挂着一丝兴味的笑意,“占夫人,需要我效劳吗?”

不知道为什么,占至维此话一出,她脑海里勾勒出的画面就是他用食指轻佻将地上那已经破损不能穿的小裤裤勾起的画面。

羞死人了……她才不要。

他将她把脸埋进被子里,竟一道爽朗笑声,“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有不是没有坦诚相见的夫妻。”

她脸颊烫烫的,愤愤地咬着­唇­,瞪他。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蓦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

她微微怔住。

他凝视着她娇俏的脸庞,慢慢地退后,而后嘴角勾着一抹笑道,“为你这两晚的表现,奖励你的。”

她更用力地瞪着他,心底在骂,去死!

他脸皮真厚,装作完全没有看出她心底正在骂他,从床沿上起身,径直走向房间的衣柜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内--衣裤都是放在这边衣柜的抽屉里吧?”

她没有说话,在心底怨恨老天怎么不让他今天早点离开家。

他拿着一套­干­净的内--衣裤走了过来,当然也没有忘记帮她拿了件睡衣,径直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不觉得他此刻是贴心,她觉得他根本是坏心,有意让她在他面前这样的难堪。

她以为放下衣物后他就会离开,谁知道,他居然又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而这次,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贴着她敏感的耳际道,“以后多买些蕾丝材质的贴身衣物,我对蕾丝的特别有感觉……”

“去死!”

当她真的把这句话骂出口的时候,他已经一声爽朗的笑,径直从床上走开。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只能看他穿上西服,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间。

……

算了算日子,这两日甚至是危险期,昨日她完全没有考虑到怀孕的问题,在昨晚跟占至维讨论过怀孕的问题后,她知道她现在急需的是七十二小时的时候避孕药。

因为要给占至维做早餐,她便差遣家里的佣人去帮她买这种药。

当占至维坐在餐厅里用早餐的时候,佣人正好把药买了回来。

但她没有想到,她差遣的佣人居然把她买避孕药这件事告诉了占母。

因此,她接过佣人买来的药准备回房服用的时候,占母唤住了她。

她当时背对着占母,整个人脊背一僵。

占母是个和蔼的人,尽管皱着眉,却没有责备她半句,只不断地说服用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占母解释,毕竟她前两天才跟占母提到她对怀孕的看法是顺其自然,而此刻,她居然就刻意避--孕。

她被占母带去了餐厅。

餐厅里,占至维和占父正在用早餐,看见她,两人都停下了用餐的动作。

占母挽着她来到占至维的身边,逼她在占至维的身边坐下。

她已经预感到占母准备在全家人面前讨论什么,脸悄然就红了。

果然,占母开口就说,“至维啊,我把你爸爸年纪都大了,你爸爸现在身体也不好,你应该知道,你爸爸和我都很希望能够早点抱上孙子。”

占至维看了她一眼,而后,雅致地拿起餐巾拭了一下手,“妈你的意思是?”

占母随即把她刚才差遣佣人买来的那瓶避--孕药放在了餐桌上。

虽然这瓶药的学术名是很长的一串英文字母,但药瓶上那“有效避孕”的英文字母也是赫然醒目的。

占父看到这瓶药,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

占至维皱了一下眉。

她不明白占至维这表情的意思,这一刻又听占母道,“至维,你年纪也不小了,妈从前没有给过你压力,但现在你已经结婚,传宗接代就是你今后的首要任务,更何况我们占家九代单传,我可不想到你这代不孝。”

占父在此刻咳嗽的一声,示意妻子不要这样严厉地对他们说话。

占母声音这才缓和下来,“至维,你看思俞和易总,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跟易宗林的年龄相近,可不要差人家太多啊!”

占至维在此刻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一副极其尊敬她却又无可奈何的语气道,“清影,妈

说得对,我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你就担待着点,别管现在还年轻,替我生个孩子,如何?”

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用力地瞪他。

这人……这人未免也太虚伪了吧!

明明昨晚在房间还在警告她最好不要怀孕,此刻却居然把所有的事撇得一­干­二净?

她被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占母听闻是她这边的原因,缓和不悦,和蔼地道,“清影啊……妈知道你还年轻,但生孩子这种事,其实越年轻越好……”

她的耳畔紧接着都是占母好言规劝的话语,而占至维居然完全没有解救他的意思,拿出手机拨下电话要夏禹告诉他今日工作的行程,之后便径直走出了别墅。

可怜的她,在别墅里,足足听占母劝说了一个早上,最后不止避-孕药被占母收了,还不被允许以后再跟占至维做任何的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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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占氏夫­妇­受邀出席一个老年人慈善晚宴,而占至维又因为要处理公事要到七八点才回家,她在家闲得无聊,便来到huso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级餐厅等待着占至维。

是的,她打算今晚跟占至维就在这家餐厅烛光晚餐。

这家餐厅的氛围极好,微弱的灯光打造出浪漫氛围,旁边的落地窗又能够看到整个巴黎的夜景……

若是能够和占至维在这里一起享受烛光晚餐,不管怎样,都会是很美好的一段回忆。

可惜的是,已经让夏禹通知他的她,在餐厅里等到了九点钟,他依然没有出现在餐厅。

她并不认为占至维会不愿意来,毕竟,他这人向来做足了表面功夫,她刻意让夏禹在他开完会后,当着他的下属和秘书的面,把她在这里等他的这件事告诉他,所以他肯定会来,如果没有来,不是夏禹没有通知他,就是他临时又有事。

于是,她拿出手机给夏禹打了电话。

她为了追求占至维,一直以来都对夏禹很是器重,因此早已在夏禹的心目中竖立了老板娘的位置。

此刻,夏禹竟在电话里对她支支吾吾的,“呃,老板娘……”

她早已经没有耐­性­,“夏禹,你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跟我说,至维呢?”

“那个……老板娘,老板他离开公司的时候的确是打算去餐厅找老板娘您的,但是,老板在坐上车的时候,临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谁的电话呢?”

“是……是老板安排在纽约照看易总夫人的手下。”

她蹙起了眉,“你是说,至维安排在纽约照看思俞的人给至维打的电话?”

夏禹如实道,“是的,老板娘。”

“是思俞她有事?”

夏禹回答,“我也不清楚……老板接了那通电话就吩咐司机直接送他去他的私人机场,说是要去纽约一趟,至于这两天huso的事务,老板要我代为处理。”

她慢慢地放下了在耳畔的手机,这一刻手指是冰凉的。

过了很久,她重新拿起手机,拨下一串号码。

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她预想中的那道清越嗓音,“清影。”

她喉咙有些涩,“思俞,你……还好吗?”

“我?”思俞显得有些意外,而后窘迫道,“莫非,连你也知道?”

她没说话。

思俞接着说,“其实就是件小事,是kingsly非要送我来医院,把事情弄得好像很严重……”

“你在医院?”她吓了一跳,担心地道,“你真的有事?”

思俞回答她,“你先紧张,我没事……就是,我怀孕了,我自己却不知道,今天早上抱着小糯糯下楼的时候不注意崴了一下脚,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来了红……因为不是经期,kingsly担心我,就叫我们家的医生来帮我看看,医生后来一看就说我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当时我和kingsly都又惊又喜……因为我来了红,为避免流产,医院就要我到医院打两天保胎针……所以我这才住在了医院。”

她闻之松了口气,喜悦道,“思俞,恭喜你……恭喜你和kingsly又有了爱的结晶。”

思俞在手机那头满足地道,“清影,你知道的,我真的没有想过再怀孕的,毕竟我的身体要怀孕并不是那么容易……这一次意外有了孩子,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一直都想为kingsly再生一个孩子……”

她真心地替自己的好友开心,如果此刻是在美国

的话,她此刻必定已经在赶去医院的路上。

好友和易宗林的爱情终于开花结果了,可她呢?

……

在结束跟思俞的电话后,她一个人久久地坐在椅子上。

期间侍者问她什么时候可以上情侣套餐,她直接跟侍者说今晚不会有情侣了。

侍者因为她的回答而莫名其妙,然后问她还有什么需要。

她随即跟侍者要了瓶红酒,这酒店最贵也是最好的酒。

在侍者把酒打开之后,不胜酒力的她,居然咕噜噜就往喉咙里灌了一整杯。

之后她便趴在了餐桌上,打着酒嗝。

占至维他去了纽约,很明显,他是去纽约看思俞。

得知思俞进了医院,他必定会跟思俞打电话,在电话里,思俞必然会告诉他她没事,可是,他还是坚持前往纽约一趟……

他那样不放心思俞,只因为他对思俞还是那样的在乎和关心,纵使思俞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她不爱哭……

但是此刻,她控制不了自己流泪。

为了今晚的烛光晚餐而化的­精­致妆容此刻被哭花,让她像鬼一样难看。

她又自顾自给自己倒酒,也不管酒力好不好,全都往自己的喉咙里灌。

为思俞吃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可是这是第一次,她的心却比以往难受千百万倍。

她以为在思俞和易宗林重归于好之后,他对思俞的感情就会慢慢放下,没有想到,他对思俞的关心,依然是那样的热烈……

原来,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他和思俞的距离有多远,他都不会忘记思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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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书名跟简介可能会修改一下,亲们注意。

唯爱清影7我不介意更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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