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星期天，空气清新怡人林若梅和方苹迈着轻松的步伐，赶往学校去这是她和余老师约定好的，要在今天余老师给他们诗社的几位同学，讲解《山行》这首古诗进入校门口，几棵槐树和杨树上各种鸟儿，唧唧喳喳地叫着，像是吃饱喝足了，欢快地说着笑着

她俩走进教室，见李静已先她俩坐在那里，余老师和其他同学还到李静早到了，怕是她对《山行》提出的那些问题，更比别人迫切地需要得到答案；余老师没到，那是按规定的时间还早学校除几位领导（不是全部）外，教师中有手表人也是有数的几位公用的表每个教研室都有三五牌挂钟，当然教工宿舍和门卫也有，这是为老师们上班和门卫为上下课打铃用的

余哲走进教室的时候，诗社的同学们除张垒外全都到齐了

林若梅没有通知张垒

余哲在辅导前，先由林若梅讲了上次大家学习这首诗的情况尽管在星期天她来看望余哲时，已经向余哲讲的很清楚了，甚至清楚到除张垒的发言没对老师讲外，李静对那些不明白的词句，都已讲的一清二楚林若梅再一次这样重复的讲，对已知道情况的余哲来说，无疑是多余的余哲一开始就本应打断她的话，或者从一开始他就应该向同学们这样讲，“林若梅向我讲了你们学习这首诗的情况，就你们是出的问题，就我的理解向你们讲讲”可他没有这样讲，却以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看着林若梅听她讲述林若梅这样讲述，她自知这对余老师是重复是多余的，但她看到她的老师，那认真听她讲述的样子，便认为这样讲是应该的，老师是同意的这无疑他俩便有了一种只有他俩知道不愿叫其他人知道的默契——她在一个星期天去教工宿舍，单独看望了他所以说，林若梅这样讲，实际上是给诗社的同学们讲的，这其中也包括方苹

本来那次去看望老师，林若梅是想和方萍一起去的，但方萍不在家，她是自己去的，回来后她想告诉不告诉方萍呢？最后决定还不告诉方萍为好为什么呢？她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但是她想到这儿，觉得脸有些发胀，心跳加快

林若梅讲到最后说：“下面请李静同学把上次我们学习讨论时，提出的那些不明白的问题，向余老师汇报一下，大家——”

林若梅话还没讲完，教室的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了，张垒闯了进来她张嘴就指着问林若梅：“今天学习为什么不通知我？”

“你别问我，问你自己！”林若梅立刻站起来杏眼怒视张垒吼道

“你——”张垒说了个你字就被方苹打断了

她说：“张垒！你要是还想学，就老老实实坐下听余老师对我们进行辅导”

张垒真的就蔫不济的找个座位坐下了

林若梅没好脸­色­地看了一眼张垒，随后对李静说：“你讲吧，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