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雪把这件事放在仅次于身份的第二个步骤,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没钱就是空谈的道理。好在她现在已经有了和人谈判的资格。站在街边电话亭,我们顶着烈日给雅德集团的董事长史乐正拨电话。
雪坚持要我来打这个电话,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你要锻炼。
我抱怨:“我明明就不是这方面的料,这么重要的事你让我来干……”
雪说:“正式谈判我来,你现在只需要做到约他见面就可以。”
我忽然停下拨电话的动作,拿出本子写起来。
雪扭头一看纸上内容:史董事长,您好,我是学生报社的记者……她哭笑不得,一把抢过,“你不写下来就不能说话吗?!”
我说:“我要是对着他本人或许会好那么一点,但是对着电话这么机械冰冷的东西,我没办法让自己有感情。”
她说:“谁让你有感情了!你只需要表达自己的观点就可以!”
我坚持要写下来,“反正我就是不爱说话,尤其是对着电话说话!”
雪无奈地把本子还给我,“你啊你,写议论文的时候你得意着呢!你会写怎么不会说?”
我反唇相讥:“那你会说怎么不会写?”
雪被我噎回去,不怒反笑,“是是是,我们正好互补,快打电话吧。”
我核对了一遍纸上的话,加上一两个字,修改了一个词,这才拿起电话。
由于是照着念,我没出任何差错,那位史乐正董事长也答应让我们次日去他的办公室面谈。
放下话筒,我只能对雪点点头,我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可她以为我是兴奋的。幸好没看出来,否则不是要用没出息骂死我?
第二天我们打扮得非常素净,学生气十足地来到雅德公司,在一楼做了登记,搭电梯上了20层。
史乐正的办公室比我们俩事先想象的更气派,红木家具,柜子上错落地放置着古董和盆景。我们坐在硬邦邦的红木沙发上,看着办公桌后距离我们遥远得看不清面部表情的史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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