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也笑,“不过你一个女孩子,未必要那么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最好的归宿还是丈夫人好。古时候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没道理。”
我点点头,听见她说:“像张天叙这样的男生,做丈夫是再理想不过了。他极有责任心,而且有计划,又上进。”
我试着问:“他和徐茜伶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吗?”
“我可不早就知道了吗?”许老师笑笑,“可是我知道他们俩都绝对不会因为这事影响学习,所以,我默许。”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她是那种封建的班主任,可是我错了。她不是见不得年少的爱情,她是见不得明显错误的爱情。
刹那间我对她的印象全变。
和茜伶一起回家的路上,我说:“有些渴了,要不要去那家店坐坐?”
茜伶欣然答应。
我们叫了喝的,我说:“你和张天叙早就是公开的一对了啊,我都不知道呢。”
茜伶笑起来,但不是自信的笑,是羞涩的笑,“他告诉我,他从高一就开始喜欢我了。”
她微微垂着头,没看见我皱眉的表情。
“高一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那次排演话剧。”
我的内心无可避免地扭了一下,不知道是为雪,还是为我自己。
我一共求过他两次,一次是话剧,一次是座谈会。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文采和雪的执著激起了他细微的怜悯之心……原来我们两个都是自以为是的傻瓜。
现在回想雪那时候说“算了吧”的表情,应该是早就发现他心里有别人了。该说雪太敏感,还是我太迟钝?
我紧紧地捏着杯子,里面冰块的凉气把我的手冻得冰冷。
6张天叙坐上开往北京的列车后不久,我们陆续到不同的大学报到。
而我上的大学不用住校,这样最好,我讨厌和其他人挤一个房间。我也不想主动去结识任何人。在我眼里,所有的人忽然都失去了魅力,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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