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议事厅,玄烨亲送我回宫,然后摒退众人,有些忐忑的对我说:“皇祖母,撤藩后可能就要起战事,尚之信、耿精忠不足为虑,只有吴三桂势力过于庞大,到时难免局势动荡,恐怕会扰了皇祖母安养。”
我很无所谓的说:“没事,打吧,反正他也打不过你。”
玄烨不敢相信:“皇祖母,您真的相信朕能除掉吴三桂?”
我很理所应当的说:“当然,吴三桂,一听这名字就是输的命,你看啊,他背叛前明该一跪,背叛汉人该一跪,还欠着一跪,如果再背叛了你,肯定要跪在你面前谢罪的。还有他儿子,叫什么应熊,不就是应该是狗熊吗?得不了什么好果子。”
玄烨忽然眼睛发亮的看着我:“您是那个皇祖母,您回来了!”
呵!小子挺聪明的。我笑着点头:“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刚刚朕就有些怀疑,再听您解读吴氏父子的名字,朕就肯定了。”玄烨有些激动,“皇祖母,您再不会走了吧?”
我笑着说:“不行,等这梦醒了,我就回去了!”
玄烨着急的说:“不是的,皇祖母,这不是梦。”
我笑出声来:“怎么会?你看我掐腿都不疼的。”
玄烨尴尬的陪笑:“皇祖母,您掐的是朕的腿。”
我不信!我掐掐胳膊、掐掐腿,真疼!不会吧?老公!宝宝!我不要离开你们!我晕···
我再醒来,还在慈宁宫,凭我穿越的经验,我不得不承认我又穿了。
我连忙叫玄烨,他还在外屋候着呢,我拉他进密室,跟他讲道理:“玄烨啊,你知道我不是你正牌的皇祖母,你快找能人异士把我送回去,也好给你正牌的皇祖母腾地儿。”
玄烨摇头:“朕心里只认您是皇祖母!”不会吧,那老太太又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我连忙劝:“这件事可能有误会,你们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好好沟通啦。你快送我回去!”
玄烨很受伤的说:“那次在长城,您弃朕而去,那个皇祖母回来,就开始干预政事,将一帮老臣聚集起来,对朕处处制擎。后来朕才知道她原本属意的是福全哥哥继承大统。”
“不会的,她就是有那心思也不会那么蠢的告诉你,你肯定弄错了。还有,福全是好孩子,你不能害他!”
玄烨一把抓住我的手:“皇祖母,您留下吧!除了没法变出无尘师父,其它朕都答应您。”
我快哭了:“不行!我在那边已经嫁了无尘的转世了,我不要你家老太占据我的身体,我不要她染指我老公啦!你快想办法!”
玄烨摊摊手,很轻松的说:“朕不是不想帮您,朕也没办法。”然后心情愉快的告退,去处理政事了。
不行,山不转水转,我要自救!
我撞墙,关键时候有肉垫挡住,我捂头,她捂胸。可怜的小姑娘,从哪冒出来的,也不怕撞成扁平胸?
我不气馁,找机会悬梁,结果绳子断了,我掉在一块肉垫上,我揉ρi股,她揉胸。又是那个小姑娘,好可怜,不会变成凹形胸吧?
我再想办法,我要求洗澡,准备淹死在澡盆里,然后澡盆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我脚一滑,她及时垫在我身下,我的手又撑在她胸上。
咦,她的峰峦很高峻嘛!噢,我明白了,几次撞击后肿起来了。这倒是丰胸领域的重大发现,要是能回去,我去美容院推广一下,没准能发财。
就这样,我屡败屡试,屡试屡败,那个小姑娘总如鬼魅般及时出现,她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内密探零零發吧?我看她的前后重心已被我弄得严重不平衡了,而我开发出N种自杀方法未果后,再也玩不出花样了,就安分下来。
此期间,玄烨很笃定我死不了,天天心情愉快来早晚请安,陪我进膳,只是投向那小姑娘的眼光越来越赞赏。
奶奶的,我在此服劳役,还附赠他一个波霸,那边他奶奶可能已经玷污了我老公,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他爱新觉罗家多少债?天啊,你错堪贤愚你枉作天!
我悲观,我绝望,我边哭边想老公,慢慢睡着了。
有人在吻我,什么色狼,也太没品了,这么老的人都不放过?我反手一巴掌,有人很委屈:“老婆,你还气啊!”
声音很熟嘛!我睁开眼,啊,老公!我一把抱住了,激动得涕泪横流:“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啊!老公!”
老公他明显有些摸不着头脑,“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看看四周,是我家的小房间,看看他瞳仁里我的影子,是我的本尊。啊!我穿回来了!谢天谢地,感谢大慈大悲的佛祖,还有仁爱无边的上帝,法力高强的太上老君和热情主动的真主安拉(穆圣说过,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我抓过床头的手机,看看时间,距我们吵架刚过去半个多小时,有种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感觉。再谢谢各位神仙!没让孝庄老太占我老公的便宜。
我狠狠的吻上老公,他愣了一下,立刻热烈回应,然后激|情四溢······
老公吻着我:“亲亲,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因为我发现我好爱你啊!”人总要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好在老天爷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饱含深情的抱住他:“老公,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他笑着说:“要是每次吵完都有这样的补偿,吵吵也无妨。”
“想得美!”我拧他一下,“对了,我不是锁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他狡猾的一笑:“你不知道世上还有备用钥匙这种东西吗?”
这时孩子哭了,他套上衣服,亲我一下:“宝宝醒了,我去看他,你再睡会儿。”
我随后穿上衣服出去,他正在哄宝宝:“宝宝,乖乖的,不要吵,刚刚妈妈累坏了,让她睡会儿,以后你要象爸爸一样作个猛男,让老婆性福哦!”
我过去拍他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性教育早点吧?”
他抬头一笑:“就是听不懂才跟他说,等他懂了,我就只好找个树洞去得意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接过宝宝,原来他一哭我就头疼,现在却觉得他的哭声如同天籁,他闻到我身上熟悉的气息,渐渐止住了哭声。老公搂住我们两个,我们一家人依偎在一起,满屋子弥漫的气氛叫做幸福。
十几天后,我感冒了。我们一直没找保姆,只雇了个小时工,因为我不喜欢不相干的人老在周围晃。所以楚依凡请假在家办公,一边照顾宝宝。
我吃了感冒药,一个人在小房间睡觉。
我醒来时发现在慈宁宫,这回我没盲目乐观,赶紧掐了掐腿,疼!妈的,怎么又穿了?我在心里骂了老天N个9的N次方。
这时苏茉儿来提醒我去乾清宫议政。我问了下时间,已是康熙十二年末,距二穿时过去半年。
我到了议事厅,一堆人给我跪倒,我没了上次的兴奋,情绪低落的让他们起来。玄烨对我很冷淡,看来祖孙关系还没修正好。
这次会议的议题是,要不要杀明珠?
原来,吴三桂已反,以索额图为首的护藩派认为是撤藩引起的,要求杀掉主张撤藩的明珠等人以谢叛逆。从他们的态度看,孝庄属于杀珠派,一帮人眼巴巴的看着我。
玄烨严厉驳斥了这些论调:“三藩势焰日炽,撤亦反,不撤亦反,因此朕决不仿效汉景帝诛晁错以平七国之乱的做法。”好小子,有担当,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再说,明珠也算是我的隔世大伯子,此时不护短,更要待何时?
于是,我啪啪给玄烨鼓掌,叫声:“好,该出手时就出手!”底下倒塌一片,在杀珠派震惊的神色中(他们没料到我会临阵倒戈),玄晔下达了武装反叛的命令。
会议结束,玄烨两眼发光过来扶我,这孩子,怎么前倨后恭的?
到了慈宁宫,玄烨遣退众人,亲自给我端茶倒水,然后喜滋滋的说:“清清皇祖母,你回来了!”呕!什么称呼,在我分不清前后鼻音的耳朵里听来怪腻味人的。看来这个身体的鸡皮疙瘩功能正常,一个个起来立正排队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清清?”我很好奇,我没告诉过他呀。
玄烨有些郁闷的说:“无尘师父离世前曾那么叫过你。”他抓住我的手,忏悔的说:“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是倾尽所有,朕也会救无尘师父的。清清皇祖母,你再别走了吧!”
我沮丧的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怎样?”然后我又问他:“你和你家老太还没和好啊?”
玄烨面色不愉的说:“自上次你走后,她醒来,疑心是朕魇镇了她,更加变本加利的和朕作对,阻挠撤藩。清清皇祖母,朕只盼你别再走了。”
“不行,你不要咒我,还有不要那样叫我,怪别扭的。”我眼珠一转,贼兮兮的凑上去,“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你家老太,要不干脆···”我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要怪我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咱俩都消停。你放心,不会叫你背坏名声,只要那个零零發不出现,我会搞定一切,绝对把你摘得干干净净。”
玄烨先不答应我,只问“零零發是谁?”我在胸前作了个波峦壮阔的示意。
玄烨心领神会的大笑:“清清皇祖母,朕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就安心住下吧!”
我,我扁你!我举起拳头,还是没胆量捶下去。我鄙视自己,死都不怕了,居然还屈于强权。只好叫嚣两句,挽回点面子“喂,小子,叫你不要那样叫我,没听见啊!还有什么时候‘您’变成‘你’了,懂不懂礼貌啊?”
玄烨大笑着告退。
以后他在我面前越来越随便。我很悲哀,麻雀披上凤凰的衣服也没用,一漏馅就被人歧视。
有一天,纳兰容若求见,说是谢谢我救了他的父亲。以后他便常来拜访我。
我看他和无尘形神都很相似,顿生好感,又因思念老公,就拿他望梅止渴,对他很亲切。
结果有一天,玄烨期期艾艾问我觉得容若怎样,我才恍悟他的用意。
我靠,你当皇帝还兼职拉皮条?当我通吃岛来的,来者不拒啊!我愤怒了!我咆哮了!我终于藐视强权,将南拳、北拳、二踢脚都招呼到他身上,“你这个臭叶子、烂叶子、狗屁叶子,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我今天不把你切碎了当肥料,我就把林子清三个字倒过来叫。”
玄烨又躲又闪:“清清,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动静过大,外面的宫女太监听见进来救驾,以后京城里悄悄流传皇帝家祖孙阋墙。
我在玄烨面前撕掉了最后一块脸皮,准备激怒他,让他弑祖。
我掐他、拧他、踢他···果然是人之初,性本贱,当了皇帝也不能掩盖。玄烨好象乐在其中,‘皇祖母’几个字给我省了,‘朕’也不说了,还自认是‘小叶子’,说什么甘当绿叶来让我这林子青。
我呸!谁理你!我掐掐掐,我拧拧拧,我踢踢踢······我就不信我死不了!
20游来游去的海豚
据说海豚有两个大脑,交替使用,所以不用睡觉。
三穿后的某一天,我在老公的吻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感冒着,距穿出只是小睡了半小时,又抱住老公痛哭一场,他差点以为我病情恶化,要叫救护车。我以吻缄其口,然后免不了又擦枪起火,结果我出身热汗病好了,老公接着倒下感冒,算是有难同当了。
从此以后,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穿到孝庄身上,过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再回来,而这边我只是睡了一觉。每次都是我老公把我吻醒的。
所以我规定老公不管多晚回家、多早出门,当时我是睡是醒,都必须吻我,尤其是亲热前更不可忽略,还定下暗号,我叫他‘凡凡’后才能开动,我怕孝庄老太会混水摸鱼。
老公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高兴的照做了。我没敢告诉他真相,一来他太忙,二来告诉他也没用,徒然多一个人担心受怕。
开始几次穿越,我还很惊慌,后来掌握规律了,就把这当成休假。原先为家务、孩子所累,每每会产生职业倦怠。自从开始一魂两制的生活后,每次回来,我就又充满了热情,觉得家务也没那么累了,孩子也没那么烦了,而对我老公更是小别胜新婚,好几次害他迷于晨运,上班差点迟到。
我开始体会其中的妙处,不再诱导玄烨弑祖。
我也没高兴去查清史,一是看了也记不住,二是象看电影,知道结果就没意思了。凭着几篇清宫文中得到的一点见识,我率性而为,走哪是哪。出了问题算是老天爷自找的。
每次我穿过去,玄烨总能一眼认出来,然后就开始求我定居下来。我学他摊摊手,附赠个耸肩:“我也没办法。”玄烨很失望。
玄烨一直对我很亲近,他始终认为没有我他坐不上这个帝位。又因为我穿来穿去,孝庄的政治方向变化多端,原来追随她的大臣跟不上她的风向,只好改投比较稳定的皇帝派。
我向来对政治不感兴趣,而那个真孝庄因为我的搅和,失去支持,只好老实下来,不再跟玄烨捣乱。所以孝庄慢慢退出政治舞台,玄烨就大权独揽了。
想想真孝庄挺可怜的,原来多好强、多有抱负的女强人啊!因为我老穿过去,她莫名其妙的丢失好多日子,就变得疑神疑鬼的,天天躲在佛堂里烧香,求佛保佑。只有我穿过去时才出来见见太阳。也多亏了我,她才没缺钙。
我也没去细数我究竟穿了多少次,下面以英文字母代替,略略交代一些前因后果。
A穿时,胤礽刚出生没多久,因为他母亲(就是兰希)难产而死,玄烨很伤心,就有些迁怒于胤礽,认为是他害死了兰希。我可怜他襁褓之中就失去母亲,他又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就细心照顾他。玄烨这才把眼光投向他。有一天,我一时说溜了嘴,叫胤礽为太子,结果玄烨听见以为是我的愿望,然后为了讨我欢心,就立了他做太子。
B穿时赶上玄烨要重新立后,新皇后人选有两个,一个是纳兰明慧,还有一个是挽翠。当时我正好穿过去,玄烨征求我的意见。两个人都不错,但明慧是无尘的堂妹,我好歹是她的隔世大嫂,怎么也得偏向她些,就点了挽翠。
当时明慧很委屈,对我颇有些怨意。我也很委屈,我还不是为了她好?玄烨可是克后高手,他的皇后都死得早。就连他死后,四四的妈因为母以子贵,被算成是他的皇后,结果都没逃过被克的命运,早早死了。
唉,好人难做啊!
C穿那次,我替四四找了个养母。佟水寒,是玄烨的皇贵妃,也是他的表妹,可能因为近亲的缘故,她数次怀孕都没保住,玄烨要她从低品级的嫔妃生的皇子中挑一个收养。她一向很会拍我的马屁,我投桃报李,就建议她选四四。
可惜我又白费心了,她没能享受到福利。我后来知道她封为皇后第二天就崩了,玄烨还真能克啊!那时孝庄已死,不然我就去阻止了。
但四四因此地位上升,由玄烨亲自教养,在他的兄弟中也只有胤礽有这待遇。以后他能登上帝位,也不能说没我的功劳。(四四党别忘给我打分)
D穿时,某天,玄烨说要给我个惊喜,然后我见到了老和尚,我果然大喜,劈头一句:“你还没死?”老和尚脸色很不好看,碍于玄烨在旁,还得给我见礼。
我一把揪住了,问出缠绕我多时的疑问:“我怎么还会穿过来?我和无尘的帐不都扯到下辈子去了吗?”
老和尚看着玄烨躲躲闪闪不肯说,最后玄烨赦他无罪才说出真相。这个便秘的贼秃!
然后我知道,我的前世就是董鄂妃生的那个孩子(我可怜的前世的妈,早知道当初我会对她好一点),本来应该由他做二十年皇帝,然后被玄烨篡权,结果因孝庄Сhā手,他早夭了,然后转世成我。
玄烨欠我二十年的荣华富贵。本来我一穿时该一次享完,因为我长城一跃,又改变了程序,所以我现在不停的穿来穿去,直到累计满二十年。
而那个孝庄老太因此被削去二十年寿命,本来五十五岁就该死的,为了还债,当了我的载体,才能活到七十五,她现在受到的惊吓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瞧这一篇糊涂帐,我曾是玄烨的弟弟,现在穿在他奶奶身上,他自认是我林子里的一片叶子,我到底算是他的谁?
还有,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欠我的债啊?我是不是该去放高利贷啊?我都成讨债能手了。
我又追问孝庄会不会附到我身上,老和尚说不会,上次那两个月是上面的失误。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妈的,我冤不冤啊?我本该洁白无瑕的青葱岁月啊!呜···我是不是可以告老天爷渎职罪啊?
推算一下,我前世夭折造福不少人啊:玄烨由篡权者变成千古明君;孝庄的生命细水长流;而无尘和我免去了做同性恋,不然该谁攻谁受呢?这一世办事时多少会有些尴尬吧?(BL、GL不要误会,虽然我是异性恋,但不歧视同性恋!)
自从见过老和尚后,我就安心做起了时空飞人。玄烨看向我的目光里包含了歉疚、感激等复杂的情绪,对我更好,几乎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只除了不肯叫我皇祖母。
有一天,我又争取我的权利,玄烨来一句:“若论起来,你该叫我哥哥。”
我差点没当场吐给他看。我指着孝庄的老脸,问他:“你让我,这样的我,叫你哥哥?呕!”
他很理所应当的点头:“你上一世本来就是我弟弟嘛!”
“谁是你弟弟?”我飞过一脚:“你干脆给我碗稀饭,让我靠着墙喝,再看着自鸣钟得了。”
玄烨辨不清东南西北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没好气的答:“卑鄙、无耻、下流到极点啊!”
玄烨哈哈大笑,笑完后颇有感慨的说:“若能得你伴我长大,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绝不会如虚云大师所言来篡位。”
我撇嘴不信:“反正也往事不可追了,你当然乐得说漂亮话。再说,你不知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吗?我要在这诡异的深宫长大,不定成啥样呢。我们会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刀光剑影。想想要一辈子戴着面具过日子,咿!”我打个冷战,“还是算了吧,我宁可早死重投胎。”
玄烨黯然:“是啊,一辈子戴着面具,不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父母兄弟之间也要时时保有戒心,怪不得人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也怪不得你不肯留下。”
我鄙夷他:“去去去,水仙不开花你给我装什么大头蒜?你现在唯我独尊的,要无情也是你无情,谁敢不讨好你?”
玄烨委屈的说:“你就不讨好我。”
我又飞过一脚:“我能讨债,爱讨伐,会讨厌,就是不知道什么叫讨好。快去你的后宫享用你大小老婆的讨好吧,老娘我不奉陪了,到福全家打麻将去也!”···
不过,由于楚依凡太宠我,我的成熟度有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趋向。而玄烨,由于他所处的特殊地位,城府日见深沉。要不是顶着这张老脸,其实叫他声爷爷也无妨的,就是我爷爷来,也怕没他老成。
我就这么穿来穿去,现代过了一年,古代过去六年,我累计呆了三年。按比例分配,孝庄老太剩下的年月有一半是我的,现在我还要再在古代过满三年多才能和玄晔结帐。
春节时,我们一家三口回南方。此时我儿子已一岁半。我妈因为我没带把,一直在妯娌中硬气不起来,见到我儿子喜欢得不行,而我的堂兄们有的都是女儿(我家遗传当一枝独秀?)。当时我妈刚退休,正闲着难受,于是扣下我儿子,留下来当军功章。
我和楚依凡可能都是比较凉薄的父母,假仁假义拉扯一下就弃权了。在返京的列车上,楚依凡搂住了我,长吁口气说:“老婆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摆出慈母脸斥责了他一顿,但实际上我也松了口气,以后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的时间多了起来,开始思考目前的壮况。
虽然我的神经无比强韧,但频繁人格切换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在老家时,大年三十祭祀祖先,我父母磕头上香,我在一边差点脱口而出“起喀”。而且周围的人都说我老爱搭架子,爱享受。我反省一下,确实如此,也就楚依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味盲目的宠着我,顺着我。
而且玄烨,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E次穿越时,我和玄烨在御花园赏牡丹,眼角瞥见一个身影。咦?我一惊,招手叫服侍的太监,“去给我把那姑娘带过来。”
一会儿,有个怯怯的小白兔样的姑娘在我面前,屈身给我行礼:“太皇太后吉祥。”我托起她的下巴,“笑一下。”她扯出个比哭还苦恼的笑容。不对,“嘟一下嘴,不对,少嘟点,对了。”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那姑娘不知所措,僵立在那,飕飕发抖。
我喟然长叹,挥挥手,“算了,你退下吧。”
我没了赏花的心情。
21潘朵拉的盒子
我没了赏花的心情,垂头丧气的回慈宁宫,玄烨云山雾罩的跟在我后面。
到了慈宁宫,按惯例屋里剩下我们两个。
玄烨问:“你怎么了?”(多次扯皮后,我们处在无称呼状态)
我闷闷不乐趴在桌上,想不通:“那表情再嚣张点,明明就是我的脸,那嘴稍稍嘟一点,根本就是我的嘴。”
玄烨在一旁Сhā话:“你就长那样?”
我翻他一眼:“长那样怎么了?好歹年轻,总比美人迟暮好。”
玄烨在深思,我还在不平:“不公平,这分明是为我准备的身体,为什么我不附在她身上?”
玄烨在一旁喃喃自语:“是啊,为什么不附在她的身上?”
我看他比我还惆怅,踢他一脚,“喂,我咸吃萝卜,你淡操什么心啊?”
玄烨没答话,晦涩难解的看看我,然后就走了。
莫名其妙!
在现代,我的事业线意外的有了发展。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陪老公去某个客户家做客,他是个古董爱好者,他拿出一个折子,说是康熙亲笔写的。我拿过一看,是给孝庄庆贺五十九岁生日的祝寿折子,那还是在我第一次穿时。
以前都讲究做九不做十,办得很隆重,我还有印象。后来有次打麻将,我拿来垫桌子,玄烨还小受了些打击。
看笔迹倒是描得很象,内容也差不多,只是面上少了桌腿印。我一口咬定是假的,当时那人的脸色就变了,很不高兴。我老公知道我的经历,所以力挺我。最后不欢而散。
我们感叹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几天后,那人忽然恭恭敬敬来赔礼道歉,说是找专家鉴定了,果然是假的,然后把我引荐给那位专家。
然后发现我对康熙朝的文件异常敏锐,其它就一般,但我通满文和蒙文,对研究清史很有帮助。于是我成了科学院清史研究室的一员。
我尤其精通鉴别康熙的真迹,诀窍是后来那次穿越时,我送给玄烨一枚青玉扳指,上面有规律的浮起几个小点,我要求他每次写完什么,都要用它沾上特殊的印泥在某处按一下。这不知是不是最早的防伪标记。之前他写的一些东西我也一一补印了。每次我只要找一找那个标记就可以鉴别出真假。
至于那个标志是什么样?这是职业机密,我就不描述了。
后来我还送给小四一个类似的扳指,可惜他不象玄烨那么重视我,没照做。所以我的事业就局限在了康熙朝。
有一天,我正和常宁说笑话,说到好笑处,两人笑作一团。
这时,玄烨进来,一见我们的样儿,脸沉了下来:“成何体统?”
我俩莫名其妙,没干嘛呀?不就是我趴在常宁肩上笑吗?从他小到大我常这样啊?
这边玄烨噼里啪啦开始数落常宁,说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等等。我在一旁想替常宁辩解几句,他恶狠狠的眼一扫来,我又懦弱地缩回来。
鄙视自己,虽然我惯于胡作非为,但玄烨要是真发威,以前根深蒂固养成的畏惧感就会跳出来。主要现在我也不是想死时候。
最后,常宁灰溜溜的走了。以后他知道了我只是一只纸老虎,真正的老大另有其人。
屋里剩下我和玄烨。他还板着脸,说:“你那样趴在他身上象什么样子?”
我不解:“以前不常这样吗?还能是什么样?祖孙情深的样呗!”
他气冲冲来一句:“你又不是真的皇祖母。”
我靠,你自己不肯叫我皇祖母也就罢了,还想策反别人是怎么着?你不看佛面也要看这张老面。我容易吗?我如花似玉的年纪给人兼职当奶奶,赚几声称呼也过分吗?
我正气愤,他还在说:“你的行事与那个皇祖母大相径庭,也不怕人起疑?”
到今天你才醒过来吗?我都这样五、六年了,要起疑早起疑了。
我不服的说:“谁会起疑啊?你那个皇祖母躲得不见天日的,别人见到的都是我,要疑也是疑她。而且常宁也说了,我是世上最有趣的皇祖母,他很喜欢我这样啊!”
他很苦涩的说:“是啊,从小你们就好,你也跟福全哥哥亲近,就只对我生份。”
怎么象小孩没分着糖似的?
我辩解道:“也不能怪我嘛,谁让你没个小孩样儿。你小时候好没趣的,逼得我不得不在你面前端架子。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累,真是很让人讨厌诶!”
我看玄晔很受伤的样子,走过去象哥们一样勾住他的肩膀,用甜腻腻的声音说:“好了,乖孙,以后奶奶疼你,最喜欢你,乖!”我象哄我儿子一样拍拍他。
他当我有麻风病似的抖掉我的手,这下换我受伤了:“喂!你就是这样没意思!真是讨厌!”
他不理我,象躲什么东西似的跑了。神经病!
有一天,玄烨又想让我预告一下大清的未来。先前我记恨他不让我死,就一直不肯告诉他。后来看过一个故事后,我更不肯告诉他。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以后的事吗?”
他摇头:“不知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叫底比斯的国家,国王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神预言,他将死在他儿子手上。所以他儿子一出生就被丢弃了。
结果邻国的国王拣到了小婴儿,给他取名叫俄狄甫斯,收养了他。俄狄甫斯长大后,也得到了一则预言,说他将来会弑父娶母。俄狄甫斯无比惊恐,就离开家出去流浪。
在一个路口,他和一位老人起了冲突,结果老人被他打死了。他不知道那正是他的生父,底比斯国王。
此时底比斯城外出现了一个狮身人面的怪物,斯芬克斯。她对居民提出各种谜语,猜不中的人就被她吃掉。当时的执政者发出公告,谁能除掉怪物就可以娶国王的遗孀,并得到王位。
俄狄甫斯正好来到底比斯,斯芬克斯给他出了个谜语:什么生物,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腿越多,速度和力量越小?
俄狄甫斯一下就猜出是‘人’。斯芬克斯羞愧难当,从悬崖跳下去摔死了。于是俄狄甫斯就娶了他的生母。直到神降瘟疫给底比斯这个秘密才被揭开。后来王后自尽,俄狄甫斯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四处流浪至死。的1905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玄烨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我很瞧不起的看着他:“这都不明白?就是说,有些预言其实是陷阱。象俄狄甫斯的父亲,如果没听信那预言,让儿子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些事。而俄狄甫斯如果没听到那则预言,就不会离开家,也就不会有事。所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烨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烨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进膳。吃饱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烨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烨表达不悦,玄烨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烨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烨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宫女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听玄烨用极其宠溺的声音说:“小林子,不要老小心翼翼的,朕准你放肆。”小林子?哼,有了新林子就不拿我这老林子当回事了?这个见色换林的臭叶子!你以为我那么希罕你啊?你等着,我非把你这小林子兼并了不可!
我和常宁听着玄烨用腻死人的语调哄那小林子放肆点,就差把脸送上去让她扇两下了。那女孩诚惶诚恐只是做不到,玄烨的语调开始有些不悦。这个贱骨头!人家拿他当宝,他非做草。
常宁在一旁,两手刨地,咬牙忍笑,双肩乱颤。我掐他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玄烨叹口气,又说:“来,把嘴嘟一点。”
嗯?有激|情戏?我忘了愤怒,沿着亭子根速爬到侧面。常宁也停止乱颤,跟着闪过来。
我扒着柱子,伸出脖子。
没有吻戏,我正对上她的脸,她看见了我,瞪大了小白兔般怯怯的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
玄烨发现不对,转过头来,我连忙缩回头,蜷在台阶下。常宁却哈哈笑出声来。
我冲常宁打手势,示意他引开玄烨,他眨眼表示收到。
我溜边儿往玄晔后面爬。常宁迎向玄烨的正面,跟玄烨他们打招呼。
我听见玄烨柔声说:“你先进去。”然后听见她细细柔柔的告退,花盆底的声音走远。
玄烨严厉的问:“常宁,你在胡闹什么?”
常宁开始打哈哈:“啊,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
我继续爬,糟糕,裙子被挂住,我又爬得急,只听“嘶啦”一声,我暴露了!
然后一双龙纹靴出现在我眼前,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天灵灵,地灵灵,快来个地震吧!裂开条缝让我钻进去。
玄烨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常宁反应还很快,马上接口:“是帮我捉蛐蛐的。”这个白痴!现在是秋天,上哪找蛐蛐?
果然玄烨的声音更凶了:“你到底是谁?在此有何图谋?”
我捏起嗓子:“回皇上,奴婢是擦地的。”唉,我也是白痴,有这样穿着抹布擦地的么?
玄烨静默半晌,然后叫常宁退下。常宁要求带走我这个奴婢,玄晔未置可否。
我当他是默许,一骨碌爬起来,保持低头,就要跟出去。
然后我的脚步被硬生生扯住,玄烨用异常恭敬的口吻说:“皇祖母,请让儿臣亲自送您回去。”
常宁丢我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大笑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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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变不变态啊?我边写边向玄烨说对不起,还有琳琅,太委屈她了。
我的考虑是,玄烨本来可能只是有些被清清吸引。待见过她的本尊后,清清的形象就完整而立体起来,于是感情就有些变质了。但他毕竟是古人,还被道德所束缚。所以只好将琳琅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而琳琅是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出身又低,已习惯了当弱者,始终不能在如天地般尊贵的皇帝面前放肆。所以最后玄晔肯定会失望,然后琳琅必然会失宠。
不知道我表述清楚没?有谁帮我组织一下?
22似乎没事?
我满身泥泞,鬓发散乱,还拖着半幅裙子,在宫女、太监诧异的目光中,半掩着脸回到慈宁宫。
我不停的、虔诚的祈祷,天快降暴雷把我劈死,让我马上穿回去。可是老天爷又一次掩住了耳朵。的
我在内室磨磨蹭蹭换衣服,再磨磨蹭蹭的出去。玄烨居然满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嘴紧抿着,满脸的风雨欲来。
我眼光和他一触就连忙转开,小心翼翼的坐了半个ρi股在椅子上。尴尬的陪笑:“你还没走啊?”
他饱含怒气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第一百零一次诅咒我的好奇心,无限希望此刻我是一只猫。
我小声的说:“我和常宁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然后就把我们刮到那儿去了。”他冷哼一声,我的声音由小转微,“哈哈,你不信是不是?真聪明!我也不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开始睁眼说瞎话:“诶?刚刚我没看清,我那新孙媳到底长啥样啊?”
他冷冷的问:“真的没看清?”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点头如捣蒜,竭力想取信于他。
“那我叫她过来给你瞧瞧?”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别!还是不要了,你深谋远虑的,不让我见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坐着。什么叫如坐针毡?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屋里静悄悄的,我的第六感官朝空气中伸出无数触角,我的感觉无比敏锐。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象冰箭一样把我钉在椅子上。我那半个ρi股又麻又痛,我却动不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化为冰雕时,他重重的起身,迈着重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瘫在椅子上,多希望只是一场梦!
然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开始王不见王。
在我那颗老心快承受不住时,我终于穿回现代。我长吁一口气,不想再穿了。
我又开始诅咒贼老天。也不知他的办公地点在哪里?哪有这样强迫人讨债的?我签个债权放弃书行不行啊?
我不想穿,我不想穿,我不想穿······
然而,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又一次哀叹着在慈宁宫醒来。
一切如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玄烨没什么异样,依旧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没人时他也开始叫我‘皇祖母’。也再没管过我和常宁之间一些随便的动作。
我依旧嘻笑怒骂,肆意妄为,只有我知道,为了维持这面具我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比较起来,一穿时扮严肃简直太小儿科了。
我们的关系回到一穿时的模式,表面看一切都很平静。只是我总感到有股暗流在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始终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
偶尔的,我会瞥见他带着厌恶、憎恨、自弃以及一种我不想深究的情绪看着我。待我想要看仔细,他又神色如常,好象只是我的错觉。(即使是真的,我也选择装聋作哑。)
我仍旧穿来穿去,很无奈。
有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小故事:李自成起义前,曾有个神算说他的政权能维持八十年,结果他只在龙椅上坐了不到一个月。在逃命的路上,他又遇见了那个神算,便去质问他。那个神算说,因为他当皇帝后顿顿吃饺子,而饺子都是过年时才吃的。所以,李自成连吃了八十顿饺子,断送了八十年的江山。
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当我不得不又穿回去时,我在皇宫里过起了‘满汉全席开两桌,吃着一桌,看着一桌;汗血宝马弄两匹,骑着一匹,跟着一匹;太后凤袍置两套,一套挖洞,一套补洞···’的奢华生活。只是遗憾不能带老公来同享。
玄烨对我突然变奢侈很诧异,我说懒得来去,想来双重富贵,好早点了帐。他很受伤的问我:“你就这么不想呆在这?”
然后我的份例忽然减半。
我敲着饭桌抗议:“怎么菜这么少?你知不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连正常水准都不到,你想还债还到下辈子去啊?”
他冷冷一笑:“那就下辈子再说。”
我忽然想到我埋的那些宝贝,是不是说,我可以去把它们起出来?不用怕天谴了?我两眼呈“$$”状,不再多说,低头吃饭。
玄烨的心情忽然很愉快,我鄙视他。小气鬼,推到下辈子不还是你还吗?要是你投胎成乞丐,看你拿什么还?
再回现代时,我拿着铲子,瞒着楚依凡去挖宝。
我挖断花15株,铲伤树11棵,弄死草无数根,三个公园里多了28个地洞。
在第三个公园我被逮住了,然后很丢脸的在公园管理处,等楚依凡拿钱来赎我。
我的人生有了第二个污点——破坏绿化,这回是我自找的。
而我的收获是:碎瓷21片,经鉴定太碎,太散,没有价值;玻璃珠子8颗,当时看苏茉儿珍而重之的,我以为是上等水晶;康熙通宝3枚,氧化严重,全化成铜锈了。
此外,我手上多了血泡5个;挖断铲子3根;打车花去121元;罚款交了500元;鉴定费384元,还是找了熟人,打了个六五折。
然后我被老公禁足两个月,上下班押送,五元以上的消费必须提出书面申请。
半年以内我没敢在那三个公园附近出没,我怕他们互通信息,另外两个公园也来找我。到时估计我老公会打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结论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还是一大把上好的泰国香米。
所以再穿时我挟带着怒气而去。烂叶子,你不让我奢侈我就没办法了么?我给你败家!气死你这个小气鬼!
我把皇宫里的宝贝大量的赐给群臣,反正也落不到我手。若非如此,故宫珍宝馆的宝贝还会多些。只怪我当时太愤怒了,没考虑到这么多。我对不起人民!
奇怪的是,那个小气鬼居然忍住了,由着我败。
后来,玄烨的后宫增加了许多美女,他又有了新的宠爱对象,卫琳琅成了昨日黄花。我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帝王之爱本来就不长久,估计那时候他脑子进水了。北方这么干燥,终于烤干了。只是可惜了卫琳琅,不知这样比她当小宫女是好还是坏?
我停止了败家。
卫琳琅生了个儿子,就是八阿哥胤禩。长得很象他母亲,因此与我儿子很相象,我很喜欢他。
我虽然凉薄,但儿子长期不在身边,我还是很想他。胤禩出生后,我就拿他画饼充饥了。没事我就把他抱来逗逗。
有一天,我又在逗他 ,玄烨进来。他问:“你好象很喜欢他?”
我头也不抬接着做鬼脸逗孩子,边回答:“是啊!他和我儿子好象呢!”
“你,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挺好的。”
“无尘师父他对你好不好?”
“嗯,不仅仅是好,是好得不得了!”
“是吗?”他的声音中有一丝怅然。
我抬头,看他表情有些迷茫。我的心不由又开始沉重。
这时胤禩的奶妈拿着奶糕回来,他象被惊醒一样,又恢复清明锐利。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也散去。
奶妈在喂胤禩吃奶糕,玄烨看着胤禩,满脸温柔,若有所思。
等玄烨走后,奶妈喜滋滋的说:“皇上好象很喜欢小阿哥呢!”
我扯下嘴角作了个笑的表情,又开始头疼了。我要不要找个火炉帮他再烤烤啊?
依清宫惯例,低品级的嫔妃不能亲自抚养阿哥,得给胤禩找个养母。玄烨指定了惠妃,即纳兰明慧。
此时,挽翠早已过世(希望她在九泉下安息,要怪怪玄烨,是他克的,不关我事。),新后未立,宫里最大的是皇贵妃佟佳氏,即四四的养母。惠妃居次,但由于佟佳氏身体不好,后宫的实权在惠妃手上。
因此,玄烨对胤禩还是很重视的,而胤禩也算争气,十七岁就被封了贝勒。如果孝庄活到九龙夺嫡的时候,依我护短的性子,清史也许是另一种模样。(四四党再谢谢孝庄死得好,别忘打分!八八党哭完了也别忘打分。)
现在发个通告:有谁知道瑶华是谁穿的?有知道的请转告她一下,郭罗络家的小格格我给她准备好了,强行改名叫瑶华,就等她来穿了。
不过她穿来的时候孝庄已死,我这革命前辈没法照应她了,但我会委托玄烨接下重任的。我还秘密设了个九八学社,她和胤禩要匿名隐居还是潜逃海外都可以找他们帮忙,信物我会托玄烨转交。还有,千万别忘提醒她张明德不可靠。
其它小薇、若曦、婉然等,对不起,你们的父亲品级太低了,而且我一直没闹清楚满人那叽里咕噜的姓,怕准备错了,你们只好自求多福了。
下篇我还没想好,周一休息好好构思一下,周二发。
water我把良嫔改常在了,加了个笑点,你翻回去看看。
听说有人在QQ上给我留言了,可我水平太烂了,没找着。因为我QQ用得不熟练,打字又慢,所以上得少。有话就在文下留吧,不必打分。
说到更新慢,没办法,我既无方向,也无纲领,是盲编,现编现发。加上打字慢,刚由一指禅进化到2.5指禅,就这样我已是竭尽全力了。我两个月没逛街了,上次感冒咳到现在,实在没法再快了,抱歉!而且周三、四我肯定不会更新的,因为没法上网。
还有四四党们,我不恨四四,真的!只是因为八八老婆最少,中了我的意,才选他当了《走过,路过》的主角,一不当心把四四写坏了。然后有四四党给我打负分,我一生气就穿来当他祖奶奶了。所以本篇的诞生四四党功不可没!我也动过四四的心思,可看过梵天的《殇魂》后,我觉得我再翻不出花样了,就不献丑了。
至于我为什么选清宫题材,很卑鄙的原因,因为写的人多,很多资料不用自己去查,到别的文看看一些评论就可搜集到。其实我很不喜欢清朝的月亮门发型,真是太难看了!
外一篇 关于阿哥们
有件事我不知道是该忏悔的招供还是得意的炫耀,我要说出来,估计一半人会嫉妒我甚至恨我,另一半人则会羡慕到流口水。这件事就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得意居多,我现在开始炫耀。
那些阿哥们的初吻已经被我捷嘴先登了!不止是初吻,他们的二吻、三吻···也已是我囊中之物了!而且随着阿哥们陆续出生,我会秉承生命不止,索吻不息的原则,只要是在孝庄有生之年出生的阿哥,一个都不放过!哈!哈!哈!以后穿来的姐姐妹妹们,你们要么找小点的阿哥下嘴,要么就只能拣我的剩了。呵呵!
还有,帅哥们的祼体我也见到过唷!嘻嘻!不过大家不要伤心,都是婴儿期的。胎毛还没褪尽,也没发育全乎,没啥可看的,对他们的贞操度影响不大。
那些恨我的姐妹们,请冷静听我解释。你们想啊,我现在占着天时(处在同一时空)、地利(住在同一皇宫)、人和(阿哥们小得不会反抗,我又是祖奶奶的身份,此时不以权谋私更待何时?),看着那一张张粉嘟嘟的小嘴,我怎能抑住色心?将心比心,换成你们肯定也是狼嚎一声扑上去啊!尤其他们还是我梦幻已久的,所以,我就有唇堪吻直须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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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广告,现在说说我和阿哥们的恩怨情仇。比较起玄晔幼时小心翼翼的我,在面对曾孙们时,我可是肆无忌惮的。
都说三岁看到老,真是不错的。
大阿哥是纳兰明慧所生,因为和我拐弯抹角有亲戚关系,所以我很照应他。他是个有些鲁莽的小家伙,胆大心不细,勇有余而谋不足,很容易被挑唆。
二阿哥即是太子,可能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比较敏感,纤弱,带点神经质。大多数时候乖巧听话,但发起脾气来就会不顾前后。因为是玄晔亲自教养,所以呆在我身边的时间也比较多。
这两个孩子年纪相近,秉性各异,一个最大,一个最尊贵。而小孩子都会以自我为中心,两人之间就有了竞争的意识。在我面前,也会为了我多亲了谁几口或对谁多笑了几次而产生争宠矛盾。这种时候我一般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
不要怪我,你们想啊,我来回两辈子,就爱过一个人,然后迫不及待的落网,再没给过别人机会。我很想体验一下被两雄所争的感觉。虽然两个帅哥还小点儿,但聊胜于无啊!我只要放大了想,很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所以,老大、老二的矛盾日益加深,争执不断,直到两人分别被圈禁。
我是不是有点玩过分了?
老三生来就是个艺术家,性情散漫不羁,从小就喜欢标新立异。比如好好的衣服挖两个洞再穿,裤子要毛边,靴子要豁口···我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祖奶奶,自然万分欣赏他。所以在玄烨不赞同的目光中,我坚持让他自由生长,随心所欲发展个性。而他没有让我失望,果然成了一个风流大才子。
我还和他共同设计了一个标记,隐藏在他的作品中。除了康熙的真迹,我又开始鉴别胤祉作品的真伪。
老四是个话痨,我都不敢相信他将来会有‘冷面王’的称呼。为了让以后穿越的姐妹们不被吓着,我就常常截他的话头,决定改掉他这个毛病。
他小时候很胖,有点象大阿福,我最喜欢掐他嫩嫩的腮帮子。借着改他贫嘴毛病的当口,我掐了个过瘾。后来他真被我训练出来了,可因此被掐成了窄长脸,也恨上了我,所以他不用我送的扳指。由此也可看出老四很小气。
没错,老四还真是个小气鬼,特别抠门儿!偏偏他的数学天赋不错,贼会算帐。他四五岁时,我和他打牌、打麻将就老输给他。他每个铜子儿都给我算得精精的,恨得我牙痒痒。可我一个大人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说出去我老脸往哪搁?我只好偷偷使坏。
老四有个习惯,好吃的东西喜欢藏起来慢慢吃。有一天,玄烨给他讲课(太子大了另聘名师,所以只有他一个。),我假借关心他学业,坐在玄烨后面陪听。
我拿出一个点心匣子,开始用夸张的陶醉的表情享用美食。胤禛一见那个熟悉的匣子,当时脸就绿了。看我越吃越起劲,我还竖起匣子给他看渐渐减少的内容物,他牙快咬碎了。
而同时,玄烨正说到妙处,看胤禛不喜反怒,就给他下了个评语“喜怒不定”,直到他三十多岁才从记录上抹去。
还有一次,我和曾孙们在花园享天伦。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就问他们如何判定风向,指定老四作答。老四不负我望,果然答“扔个东西看它往哪边飘”。我亲力亲为的捡了个石子扔出去,问他:“你说现在是什么风?”胤禛||||||······
以后老四就怕了我了,他的性格多半是我扭曲的。我应该就是他所谓的童年阴影。谁让他赌钱不让着我,我堂堂现代社会的大学生,输给一个黄毛小儿,叫我情何以堪?(四四党要一分为二看问题,没有我的萃炼,他生不成阴狠的性格,也就得不到帝位,所以心疼完老四还是别忘支持我。)
因为我每次穿回现代后,真孝庄就躲在佛堂里,胤禛幼小的心灵就认为是佛祖将他从恶祖奶奶手中拯救出来的,所以他后来就成了虔诚的佛教信徒。
老五、老六性格有些象福全,单纯朴实,比较盲目崇拜我,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个慈祥、有趣的祖奶奶。老七先天不足,我这人心地善良,当然是好医好药的送过去关心,反正是玄晔买单。
老八、老九还小,没形成特有的人格,我也就不时去抽查一下奶妈们伺候的好不好,有没有趁我们不注意亏待了咱娃。暂时没啥可说的。
其他的阿哥,待生产。
我为了给以后的姐妹们谋福利,时刻教导我的曾孙们要尊重女性,注意培养他们的情商。所以以后不管穿来的姐妹高低贵贱,或美或丑,都能和我的曾孙们搞出点什么。这都是我这前人栽树让他们后人来乘凉。
可以说,没有我林版孝庄,就没有多情的阿哥们。依玄烨的教养方式是不会允许他们儿女情长的。(凡是爱看清宫戏的要记得给我多撒花。)
有想穿、将穿、未穿的姐妹们,放心去穿吧!我的曾孙不少,花样繁多,必有一款适合你!虽然因为我到得早,你们输在了起点,但孝庄死得也早,你们会在终点赢的!
快穿!快穿!快穿!壮大我们清穿队伍要靠大家群策群力!
让我们为了搞乱清王朝而努力奋斗吧!把满清融化在我们大汉族小女人的柔情里!小样儿的,我们汉民族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吗?九八学社可是天地会的前身哦!
再补充一点题外话。知道宜妃为什么得宠吗?因为她嚣张的性格与我很象,这是我窥见玄烨隐藏的情感后刚想明白的。所以玄烨宫里有我两个替身,一个形似,一个神似。(再编下去该恶搞流云尼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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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为庆祝同事告别单身,去后海泡吧,喝了一小瓶啤酒。平时我滴酒不沾的,因为很贵,她们非逼我喝完,回家我就起了一身的疹子。不时的挠痒又减缓了我的打字速度,就这么多吧。
Water,我用的是紫光,但我不会盲打,得不停的抬头低头,所以快不起来。
我现在一时不知在古代还该怎么搞,是不是该让孝庄拜拜?
现代部分我已先编了一些,只是中间的转接没想好,利用周三、四再想想,周五、六、日争取每天贴。
我写清穿写魔症了,刚刚做了一个梦,真实记录如下:
我在微波炉里热东西,忽然异变发生了!那东西变成一肉条,还会动。在梦里我也不害怕,拿刀要消灭它。
我不停的切、剐、锯、砍···可那肉条越长越大,然后开始长出眼睛、鼻子、四肢···最后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
他说要报仇,要杀我和周围的人。在梦里,我是个义薄云天的人,拍着胸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终于说服他把别人放了。
他会驱鬼,三下两下,移山平海,周围的场景就变了,我到了清朝。
后来有些乱,在清朝我还去修自行车来着。有一群小孩围攻我,我就哭了。那个妖怪好像对我由恨生爱了,来哄我,还掏出两张火车票说会送我回去···
然后我醒过来,没用那火车票就穿回来了。
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恶搞得太过了,引起老天爷的嫉恨,准备恶搞我了?要是我今晚还梦见那个妖怪,我就弃坑了啊!大家能体谅吧?
23人面不知丢何处
玄烨的态度给我造成了压力,回到现代我又开始长吁短叹,我又不想穿了。要命的是,有一次我说梦话,让楚依凡听出了端倪。
他摇醒了我逼问,我当然死咬住不松口。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无迹可寻,最后不了了之。但由此种下怀疑的种子,他投给我的关注多起来,终于肯定了我的不对劲。
在某个缠缠绵绵的时刻,这个卑鄙的人作足了前戏,却只作一半后戏,吊我在半空,然后开始诱供。我沉溺于他的美色,早就色太迷人人已醉,哪里还记得什么警惕,终于被他色诱出了真相。玄烨那诡异的态度没说,紧要关头我清醒了一些过来。
就这样老公也很焦虑,只要我一睡着他就会把我吻醒。一段时间后,我俩都变成了熊猫,我快崩溃了。我威胁楚依凡,他要再不让我睡觉,我就留在古代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托人打听的事有了结果。我们找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依稀仿佛是老和尚的转世?他对楚依凡很客气,对我却爱理不理的,我多问了两句还给我摆脸色,最后干脆当我是空气。
后悔了,当初有权时怎么没好好整整老和尚?现在他早涅槃了,还给烧化了,不然穿过去还可以锉骨扬灰。
这位大师天花乱坠的说了通前世因、后世果后,问楚依凡:“这是她命里注定的,如果强行阻止,就会把因缘带到今生。这样你还要阻止吗?”
楚依凡坚决的点头:“总比鞭长莫及的好。”
我在一旁兴奋地Сhā话:“这样是不是说有一天会天降横财给我啊?”
大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后很同情的看着楚依凡。楚依凡及时把我按在怀里,怕我干出什么得罪人的事,自绝了后路。
大师送我一串锁魂珠,然后我停止了穿越。我终于可以睡觉了。
有时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会有些怅然,但玄烨那迷离的感情让我畏惧。所以虽然这么不告而别有些无情,也只能这样了。只愿他们过得都好。
楚依凡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了锁魂珠的功能,也放松下来。但不久他又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前世债找上门来。天天对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不以为然:“这回欠我的是荣华富贵,找来才好,我就可以发财了。”
楚依凡却很忧虑:“钱自己挣就行了,就怕还附带点别的什么。咱们不也是因为半命债才纠缠在一起的吗?”我想到玄烨,不由默然。
以后他就得了强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时候把我监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带上了。我也曾抗议过,认为这样没有意义,总有他顾不到的时候,他说能防一点是一点,要把灾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没办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会给我夺命连环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们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称他是‘孝夫’。他那个部门的人也都认识了我,暗地里称我是‘柔妻’(我又开始了淑女计划)。我俩合称‘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这家伙在公司很受欢迎,已婚身份都没影响他白马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时,一帮大、小姑娘对我投眼刀。明显还有人不死心,虎视眈眈想拉我下马。为这我没少找楚依凡的麻烦,他被我逼急了,差点去整形医院做丑容手术。
不过,他们公司的男人们都对我很亲切,因为我帮他们扫除了采花道路上的一块大拦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说的,有些预言是陷阱。这条真理在我身上体现了,我因此遇见了他。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部门和西藏一家公司签了一张大单子,开酒会庆祝。楚依凡是首功,当然要出场,自然我也挂在他腰带上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的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人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烨······”
“噗!”我没来得及咽下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人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火华烨,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直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那边金烨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后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烨中挑一个字,就成这样了。”
金烨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烨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我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少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踪。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过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丝袜,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的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却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Сhā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ρi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的
我重重的墩坐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ρi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Gao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ρi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的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的
我半趴在老公怀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的说:“请您一定忘了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的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ρi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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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部分先搁起来,如果有好的恶搞主意再让清清丢失锁魂珠穿回去。
我大学同学的同学曾尾骨骨折,只知道她坐了一段时间轮胎,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所以症状可能与事实不符。
大人我就是前后鼻音不分的,常将凤凰念粪凰,总被人耻笑。
金晔是借用一朋友的名字,为这我们没少嘲笑他。
袜子的事发生在我同事身上。
我觉得这几件事很有喜剧效果,所以转嫁给清清。恶搞来源于生活嘛。
在梦里,我没有接收到任何外貌的信息,包括那个妖怪及露了一面的胤礽。所以无法回答妖怪的美丑问题。
ww你说同情我现在或将来的老公,为什么?看出我会离婚?或者有好人选推荐?如果是后者,我立刻把笔名改成‘红杏出墙等人摘’,有心者请用‘趴在墙头等红杏’与我联系。
唉!我已老矣!我儿子已四岁多了,也是个巧舌如簧的家伙。
他两岁多时,若摔跤,就会说‘我是开玩笑的’来挽回面子。有时睡前我会总结他白天干的坏事,他就会说:“还是不要讲话了,我们睡觉吧!”
他三岁生日那天,有个阿姨带了盒蛋黄派,他的最爱。当时拆开,我们让他请阿姨吃一块。他不说不给,只是找了各种理由推脱。最后推不过,拿了一块递过去,都到跟前了又停住,转手拿起个桔子,说:“你还是先吃个桔子吧!”
今年母亲节前一天,我问他:“你爱我吗?”他很不耐烦地说:“今天我不想说这话,以后再说吧!”伤透了一颗慈母的心。
不说了,一念起孩子就没完了。现在他在江苏我父母那里,所以我才有时间恶搞。也是为了我儿子,趴墙头的那个,你是等不到红杏了。
24一鸣“惊”人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去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现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乘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哥哥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近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的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不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关系太麻烦,所以我自称是临时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占多数的公司之白马榜上,金总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泄密为由要制止我进他们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总说了什么,我依旧畅通无阻进出。
以后,我不时会遇见金总。他做事很认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总裁室召见,而是亲自下部门解决。大家都很服他。
我尽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实在躲不过就点头打个招呼。我很尴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当然不会用尴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强装自然。时间长了,我慢慢就假戏真做,变自然了。
有一个周末,老公加班,我这闲妻买了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去探班。到那发现大家都吃上了,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助理自己做的寿司。
那个助理叫胡丽,人如其名,长得象狐狸精,时刻想做一只狐狸精渗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现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叫我自惭形秽。我不浪费力气理她。
她看见我带的外卖,用讥诮的语调说:“怎么从来没见过林小姐Zuo爱心餐?”
我要做了爱心餐,估计会被人骂最毒妇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饭拉了三天后,老公就坚决制止我靠近厨房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老公装出可怜样,替我回答:“她呀,只会做减肥餐,保证让你瘦一圈。”
大家哄笑,胡丽用同情的口气说:“哎呀,林小姐,这样你就不对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还得不到贴心的照顾,他多可怜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吗?他再‘可’也轮不到你来怜!叫我林小姐,楚太太的空就会留出来给你吗?哼,要不是我正在装淑女,定叫你见识一下我的踹狐腿!
我作出一副菟丝花的样子,缠绕到楚依凡身上,娇滴滴的说:“我老公是奉献型的好男人,他就喜欢我依赖着他。老公,我说得对不对?”
楚依凡应景搂住了我,深情款款的说:“没错,宝贝!你是我最甜蜜的负担。”呕!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要我们表现一下。我憋着口气,楚依凡一贯无耻,有便宜占是绝不放过的,于是我俩就当众吻了起来。从我没闭严的眼角看到狐狸精的脸气红了。我暗自冷笑。
以后他们公司的林黛玉多了起来。我寄生虫的名声坐实,想拯救楚依凡的女人增多。
又一个周末,楚依凡又加班,连环call召我去公司。门卫早就认识我了,所以我直接进去了。
到那,看见几个人趴在楚依凡办公室的门上,在窥视,还不时窃笑。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到加班时候这些人就一点看不到平时的严谨,连偷窥都干出来了。
我悄声过去,拍拍占据最佳位置的那个人。他回头看是我,脸色一变,我“嘘”一下,摆手示意他让开。
我扒住缝往里瞅,妈的,那个狐狸在勾引我老公!
她穿了件紧身低开口的衣服,汹涌的波涛直向我老公涌去。老公他还很争气,一躲再躲,皱着眉说“胡小姐,请自重,我已经有妻子。”
那狐狸还在死缠烂打:“我哪里比不上她?那个寄生虫有什么好······”
楚依凡生气的打断她:“请不要随便批评我的妻子。胡小姐,如果你再不适可而止,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留什么面子?还不一巴掌搧过去!
我正气,哪知屋里形势突变,那狐狸忽然猛扑上去,啊!碰到了!我耳边一片吸气声。虽然楚依凡他闪得也不慢,她的唇还是刷过他的脸颊,在衬衣上留了一个红唇印。楚依凡一把推开了她。
我愤怒了!就要破门而入去捍卫领土完整。这时有人在后面问话:“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回头一看,是金总,顿时作鸟兽散。有人这会儿才看到我,“啊”了一声,回座位了。
这时,屋里的人听见动静,打开了门出来。
楚依凡一见我,连忙过来:“清清,你别误会!”
那狐狸精见到我居然没半分惭愧,还挑衅的瞪我一眼,哼了一下就要走。
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在座的各位有福了,你们将是继楚依凡后第二拨见到我变脸的人。
“站住!”我挡到她前面,老公想说什么,我一瞪眼,“闭嘴!一边呆着。”他乖乖在我身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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