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党败走赌场后,傅老榕、高可宁立即在中央酒店摆了一桌丰盛的筵席,为叶汉庆功。
傅老榕、高可宁仍不解叶汉如何破其听骰邪术。
叶汉拿出一块软玻璃边角料,傅老榕恍然大悟。
叶汉得意道:“金疤党魁听骰,全凭骰子落到盅底时的细微响声,响声不同,开出的点数也不相同。知其邪术,方能求其解术,金疤会听骰,就要令他无骰可听。无骰可听,并非不摇骰,而是混淆其听力,玻璃是硬性,骰子落盅底声音叮当,若是垫上软底,声音便会缠绵。我昨夜给骰宝盅的底盘全换上软玻璃,这洋玩意全澳只有一家裁缝店有,是英国人开的,胶片用来做男士衬衫的领,还可给小姐的裙子打腰箍。软玻璃跟硬玻璃一样透明,金疤没窥破我叶大圣的佛法,还是按照老经验听骰。你们看他老是买‘大’,开出的点数却是‘小’,可怜他输光赌资才识破我叶大圣的锦囊妙计,晚矣,晚矣……”
其后,叶汉继续改进骰宝盅,在软玻璃下面还垫上一层厚厚的绒布,使声音更加缠绵。
“听骰党”再也不敢到澳门赌场露面。
叶汉与傅老榕恩怨情仇
叶汉大破“听骰党”,名气不胫而走,“赌圣”、“赌神”的桂冠一顶顶朝叶汉飞来。叶汉不禁飘飘然了,骨头轻轻,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大:
“不是我叶汉破听骰党妖法,泰兴就要执笠(破产),傅老榕、高可宁就要跳楼。”
事实情况的确如此,不过这话应该由别人来说,叶汉自我表功,在傅老榕听来,十分不舒服。因此,叶汉虽然立了大功,并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既没提拔做赌场主管(泰兴有三个赌场),也没给叶汉加人工。
傅老榕想杀一杀叶汉的傲气。
叶汉生来就是直性子,喜怒哀乐溢于言表。叶汉不仅没收敛傲气,连“老傅离开我就玩不转”之类的话都不分场合地说出来。
叶汉越来越难招呼。正巧,日寇统治下的上海赌博泛滥,广东澳门的许多赌商赶往上海大发国难财。傅老榕、高可宁就拿出一笔钱交叶汉赴上海开赌,上海的赌馆就算泰兴的分公司。傅老榕的目的,把叶汉远远支离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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