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怕是不可能了,我解下腰间的泠琊剑,单脚御剑虽有风险却不得不挑战一下。
回去以后,我挑灯看脚。仅仅是从外观上看就已经很可怕了,脱鞋袜的时候颇费了我一番功夫。
结果脱开一看,尽管是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它……已经面目全非肿成猪脚了,完全看不出当初该有的苗条小巧。手碰一下,就钻骨的痛啊……
作孽啊。
眼看着再耽搁不得,我取出孟桓卿的白帕子,揉作布团儿咬着,狠了心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我知道,这脚歪了去了,我虽在医道上没什么研究,但歪了的东西扳回正道的力气还是有的。
遂一咬牙一闭眼,手上用力往另一个方向一扳。
一声咔嚓骨头响。
特么的,险些痛得我背过气去。
还好……还好……孟桓卿的白帕子给了我很好的慰藉。我深吸几口气忍着,待那股疼痛劲儿缓过来了,才敢松了口。
垂头一看,脚不歪了。彻底地放心。
歇了一会儿之后,我感觉好了许多,在地上踮了踮,除了少许的胀痛以外已经不那么钻骨痛了。于是我怜爱地从袖子里取出孟桓卿给我的小瓶子,治外伤的。
捞起衣袖看了看手肘的破伤,我打开小瓶子就将里面的膏药涂了上去。正好涂完手肘之后瓶子里还剩一点,丢了觉得浪费,便又将脚踝涂了一遍。
有伤治伤无伤求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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