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好一阵,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身上出了一身的淋漓大汗,几乎让我虚脱。不再感到火辣辣了,可仍旧是冷得很。
睡岤松动,恍惚间听闻房门敲响的声音,孟桓卿在外面问:“师父好些了么?弟子能不能进来?”
我迷迷糊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哆嗦着牙槽道:“你自己,能、能从外面打开门闩的罢……自己进、进来罢……”
我听见门闩被孟桓卿在外面动力一点点挪开的声音,没一会儿他就推门进来了。我侧头,看着他带了饭食进来,放在桌上。
“师父,你好些了没有?”孟桓卿来到我床前,眉头揪着,可能是我的脸色过了一个下午还没怎么缓和,让他担心。
破天荒,绝对是破天荒。孟桓卿竟然伸手来探我的额头。想来他在药理方面还真是奇葩,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他的手心很温暖。我不由得伸着脖子往他手心里蹭了又蹭,道:“要是为师没、没有好些……你会怎么做、做呢……”
嗓音轻轻润润,带着明显的关心,认真地问我:“师父,我该怎么做?”
“都怪你……敢给为师下药独自去对付雨妖……当年,为师几次都险些遭了她的道儿,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为师是因为你受伤的,你要负责……”
“都是弟子之过,师父想怎么惩罚弟子都可以。”
“为师冷……”
“师父!”
我一向乐于对孟桓卿干些卑鄙禽兽的事情,因为我喜欢他;要是他能够接受我的喜欢并喜欢上我,卑鄙禽兽一点私以为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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