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问:“桓卿不上来睡吗?”那还要一间房干什么,一间房的精髓就在这睡觉上呀。
“弟子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可。”
我看着他,指了指半边空置的床榻,道:“这里空了一大半,为什么桓卿非得要在椅子上将就?为师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孟桓卿不回答我,关了房间的窗后径直找了椅子靠坐下。我闷了闷,再道:“夜里冷啊。桓卿身体虽然好,万一着凉了呢?况且椅子怎么能让桓卿好好休息?不休息好明日怎么赶路?”
循循善诱,在洗脚的时候我就已经组织了好诸多说辞。
见孟桓卿仍旧不为所动,我继续道:“为师一整夜都担心桓卿睡不好,为师也会睡不好的。”
……孟桓卿阖上双眼,淡淡道:“弟子无碍,夜深了,师父快睡罢。”
特么的还真是油盐不进呐。
我举起三根手指头,再道:“为师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桓卿你不信为师?”
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和孟桓卿一间房啊,不会就这样以冷冷清清的结局收场的,这不符合我的预期。
但是,但是孟桓卿似乎睡着了,丝毫不顾我的保证,面孔微仰,映着烛光,十分安然宁静。
“桓卿?”
“桓卿你睡着了吗?”
孟桓卿都不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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