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自己受伤还要让人疼痛难过。
“师父……”
“别乱动。”我将被子掩在孟桓卿的腰际让孟桓卿趴在床上,“为师这就去煎药,桓卿放心,很快你便会醒来的。”
凡事亲力亲为惯了,不喜欢让人伺候。别院里有几个宫婢,想帮我煎药都被我明面拒绝,更别说有人想进孟桓卿的房间帮我照顾孟桓卿。
期间这皇宫里的正主儿过来看过一两回。
我煎药的时候,一袭明黄铯的衣角在眼前一晃而过,旋即毫不嫌弃地和我一起坐在门槛上,惊得一边的老太监连连呼不可。
这皇帝没有一点儿架子,直接对着老太监抬手一挥,道:“先退下去罢。”
“那位道长怎么样了?”等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皇帝才关心地问。
我道:“皇上请放心,他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就好。”
这皇帝是个仁君,他只是被妖孽所蛊惑。现在恢复清明了,办事效率颇高,重振紊乱的朝纲,以自己生了一场怪病为由让黎明百姓压惊,将先前因直言进谏的被或抄家或流放的大臣们召回并放下身段亲自道歉,让偏离轨道的事务重新走上正轨。
先前我师徒俩儿夜探皇宫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完全是场意外。我和孟桓卿是道人的身份也对这皇帝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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