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莲动了动,雾气开始变得迷蒙。直到眼前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的时候,臂弯的衣裳被一件件取走。我感觉得到善逝就在我身边不远。我咧嘴道:“你忒害羞,穿个衣服也不让我看,殊不知你浑身上下也早让我看光了也摸光了还品尝光了,我们是夫妻你知道不……”
“放肆。”
一道凉津津寒幽幽的轻喝打断了我,心头一咯噔。
糟糕,说错话了。他还不记得自己就是孟桓卿,我这样直白让他难以接受。
雾气散去整个暖水池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唯有一池净心莲争相竞开。我摸摸鼻头,习以为常地揩去满手鼻血,浑浑噩噩地回自个屋倒头睡个回笼觉。只是一直都不安稳,梦境断断续续,我念得最多的便是孟桓卿的浅浅笑颜,时不时与善逝清冷的神情相融合。
日照高升,我醒来觉得很寂寞。白襄努着瓜子儿皮问:“你夜里做春梦了,怎么白天这么没精神?”
我想了想,道:“我遇到了一个阶段性难题。”
“你来葵水了?”白襄若无其事地问。
我抽了抽嘴角,道:“是这样,假如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原本是喜欢我的只是暂时对我失去了感觉,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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