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逝道:“闭门思过七日。”
“噢。”我默了默,本不怎么服气,但见着这场面好歹也是我造成的,遂颓然应下,转身准备走。
哪想善逝又道:“我说的是白襄。”
白襄一听,比我更颓然。可能是他压根就觉得他一丝一毫的错都没有。后来我冥思苦想,总算晓得白襄他到底错在哪里的。大抵他把我介绍到这外三宫来,就是他最大的错误罢。
白襄这前脚一走,后脚素苒就领着一干小蜂蝶,挪着小碎步,尽管衣裙弄脏了也丝毫不影响她们走路的美感,娉娉婷婷地走过来,在善逝跟前跪下。素苒道:“都是弟子们的错,不慎毁了炼药房,请药师责罚。”
我不是个让人随随便便背黑锅的人,况且又不是多大点儿事,根本没有必要。我道:“不是我烧火烧坏的么,关你们什么事。”
素苒得了台阶,怎想她顺着往上爬一下子将话头抛在了我的身上:“炼药房缺人手,是弟子将青离带去炼药房的。但弟子已经再三叮嘱过,烧火炼药需一刻大火七分热度,三刻小火绵温三分,如此反复三次一停两个时辰,一共九次才算一个回合。可能,可能是青离忘记了没有掌握好分寸,才弄得如此结果,是弟子用人不慎。请药师不要怪罪青离。”
素苒这话说得好不温准,让人怪不到她的头上。可能真是我记性不好,竟忘记了她对我还有如斯嘱咐。
我耸耸肩,道:“这么说,你也不容易。”
善逝双目微窄,脸稍稍侧了侧,问我:“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晃着腿道:“药师耳清目明,怎需要我说什么。也没有哪个能轻易糊弄了药师的眼不是?这药房却却是我烧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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