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阙道:“若是有缘总会再见,现在不是就挺好么。本是想找你,那时你人已经睡在了东极崖底了,怕打扰了你便没有去。你,没事罢?”
“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不好好儿的?”
“你没事就好,凡事看开些。”
我不知道为什么,东阙每一言每一行,总能给我一种意外安定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言语间的温和态度,也可能是因为他眉眼间的温柔神色。
他的酒清冽,但劲儿在后头。我一觉睡到大天亮。如此在他这里叨扰了数日。
慕罹相当识时务,这日他迟疑了半天,半是恐惧半是勇敢地走来跟我说:“我想好了,你、你既然是我师父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这样,我们讲和罢,以后要是哪个敢欺负你,要打架你找我!”
这头虎儿,很愤青。我暂时跟他和平相处。
东阙很喜欢养花,养出来的花千娇百媚色泽十分艳丽耀眼。听说他一出门回来,总会带一两株奇奇怪怪的花草回来,大抵山头上的奇花异草都汇集在此地了。
这天他天还没亮便出门,趁着晨间薄雾回来。长长的发带着淡淡的湿气,衣摆轻便,脸色温润,一将手中一株花放下便与我道:“以寻,有人来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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