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时我没个定论你是对还是错,只觉得可惜。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我顿了顿,又道,“姑父是天帝,私以为他心里头也不好受。”
云烬脚步僵了僵,道:“小寻儿有这么多力气说话,不妨自己走回去?”
“……咳,我好痛好累好崩溃……”话语一罢,两手一撒,我装晕了过去。
在别栖宫将养的时候,困扰我的主要有两件事情。一件是我受了天刑珏都没来慰问一下我,让我觉得十分怅然若失;另一件就是我究竟是被一个什么样变态的梦境给纠缠非得让我做出这么大逆不道又高危险性触犯天条的事情来呢?简直是亏大发了,受苦受累又受罪,值得么?
于是我缠绵病榻的时候,跟云烬一起分享了我的苦闷。
我捧着他递过来的药碗咕噜噜喝了个底朝天,问道:“烬哥哥,你说珏这么久不来看我莫不是有了新欢?”
云烬不答反问:“怎么,你在意?”
我想了想,道:“是挺在意的。我的朋友总共才那么一两个,他一有新欢就见色忘友,忒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云烬道:“也不见你有情有义有心有肺。”
身子好些了,我俩一起蹲在回廊上,看斜阳。薄薄的日光将他满园子的翠竹都淬了一层丹色。我倏尔又问云烬:“你知道我做了一个什么梦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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